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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病美人他不想摆烂-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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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明又要面临这样的局面; 楚清很是局促。
  秦梧洲眸中漆黑; 他拒绝道:“不可以。”
  “放松,楚清,否则受苦的是你。”秦梧洲握着楚清的手腕,将他攥紧的手指一点一点打开。
  楚清用力地眨了眨眼,视野中,依旧是漆黑一片,被秦梧洲掰开的手指依旧忍不住想要蜷缩在一起。
  两人如今依旧衣着整齐,气氛却令楚清感到相当难熬。
  秦梧洲原本也只是想吓吓楚清,但是楚清这幅样子,倒是让他觉得相当可爱,于是他忍不住笑道:“老师这个样子,倒是格外的诱人。”
  楚清眉头忽然皱起,他刚想反驳,双手就被秦梧洲挟制住,压过床头。
  “老师的这双手很美,弄伤了就不好了。”秦梧洲颇有几分恶趣味地找到了一根红绳,他将楚清的手捆了起来,皓白的手腕配上鲜红的绳,在床榻之上显得格外刺目。
  楚清再次挣扎起来,如果是秦梧洲威胁他,他还勉强能说服自己,就当是两人合奸,反正他又不是古代人,思想也不封建,再不济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自刚才自己脑子一抽口误之后,他们之间的氛围似乎瞬间回到了从前,默契又融洽,互相理解的时候。
  而眼下秦梧洲这幅做派,分明是想强迫自己。
  楚清不知道自己脑子抽了还是如何了,他不愿意面对记忆中与他默契无间的秦梧洲如今想要强迫自己。
  他努力地想将眼前的秦梧洲与自己记忆中的徒弟秦梧洲分开。
  “秦梧洲,你放开我。”楚清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乱。
  秦梧洲丝毫不在意,如果这次不把楚清吓住,只怕楚清之后还会继续用言语折磨自己,万一哪次他真的情绪过激,不顾楚清的意志强迫了他,恐怕他们两人就是真正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到了那时候,楚清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投奔凌彦庆,这是秦梧洲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看见楚清站在凌彦庆的身边,会发疯。
  “老师现在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开始呢。”秦梧洲俯下身,凑在楚清的耳边故意道。
  楚清拼命告诉自己,眼前这人不是他的徒弟,但是秦梧洲却口口声声地称呼着自己「老师」,他没有资格这样叫他。
  “别喊我老师。”楚清的语气生硬,他被秦梧洲牢牢地按在床榻之上,没有任何退路。
  秦梧洲的手从楚清的肩上向下,直到腰带的位置,他缓缓解开了了楚清腰间束带,像是打开礼物似的,秦梧洲动手的时候,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他有些犹豫,如果只是吓吓楚清,到这一步,应该够了,还需要继续下去吗?
  楚清的声音略带干涩,他接着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徒弟。”
  秦梧洲只当楚清这是气话,他将楚清的外袍缓缓褪去,同时问道:“那谁是你的徒弟?”
  楚清的嘴唇抿紧,不再回答秦梧洲的问话。
  秦梧洲看着一身里衣整整齐齐的楚清,决定还是继续,既然已经做好了要好好吓吓楚清的打算,还是一劳永逸比较好。
  他扣着楚清的肩,将平躺在床上的楚清翻了过来,秦梧洲看着楚清的发丝,发觉楚清的发丝并不是漆黑的,黑中带着些棕,或许是身体原因,楚清的发丝比较细软,如同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手感很好。
  “你刚才不是求你的徒弟上你吗?”秦梧洲摸着楚清鬓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温和道。
  秦梧洲察觉到楚清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连忙解开捆缚楚清手腕的红绳,扣住手腕,诊起脉象,楚清的身体正在恢复,脉象一切正常,就是情绪紧张了些,导致心跳很快,秦梧洲松了口气。
  接着秦梧洲的手穿插进楚清的发丝之中,他略微用力,楚清被迫扬起了头,咽喉清晰地展现在秦梧洲的眼前,喉结轻微地动了动。
  秦梧洲来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扫视了一眼周围,案桌上有一个瓶口细长的花瓶,他的另一只手覆在楚清的手背上,带着楚清的手摸到了那个花瓶。
  “师父,床榻之上总得有点小物件助兴不是吗?今日来得仓促,徒弟只能就地取材了,你觉得这东西接下来会去哪里呢?”秦梧洲凑在楚清的耳边,低声道。
  楚清用力睁大双眼,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他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我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楚清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他的呼吸略显急促,“你不能这么对我。”
  秦梧洲感受着身下楚清颤抖得越发厉害,他觉得现在应该吓得差不多了,他握着楚清的手,从案桌上的瓷瓶上收了回来,他按着楚清的肩将他翻了个面,重新回到平躺着的姿势。
  他正打算问问楚清可有后悔,却发现楚清彻底放弃了挣扎,他无力地躺在床上,眼中是几乎满溢而出的绝望。
  接着他看向楚清,却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秦梧洲回忆了下,楚清先前还在克制自己,可是当他不停强调两人师徒关系时,楚清突然开始挣扎起来,难道楚清觉得师徒之间是背德的?
  秦梧洲想了想,在秦国,礼制严格的情况下,师徒之间若是传出什么风声,确实会为人所不齿,但是楚国民风开明许多,百姓一般不怎么在意这些。
  更何况,以秦梧洲对楚清的脾性的了解,楚清并不怎么在意这些条条框框,因此楚清的反应令秦梧洲感到很奇怪。
  秦梧洲忽然将原先满是恶意的侵略姿态尽数收敛,他坐在床榻边,将床帏重新束起,明晃晃的烛光照进了气氛爱暧昧的床榻之中,他看着楚清的眼睛,问道:“楚清,刚才我展现的,与你心中想像的我是不是一样?还是更过分一些?”
  楚清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仿佛没有听见秦梧洲说了什么。
  “如果我真的完全不在乎你的感受,是你想象中那样恶劣不堪的暴君,我会做得比我刚才表现出来的,更过分百倍千倍,这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吗?”秦梧洲慢慢地替楚清擦去额头脸侧的汗水。
  秦梧洲将被子盖在楚清的身上,接着道:“我确实不如原先,还是你徒弟时,表现得那么磊落,但是楚清,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我,我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即便是现在,如果你不愿意,只要你喊停,我不会继续,也不会强迫你。”
  秦梧洲已经将楚清塞进了被褥里,对着依旧毫无反应的楚清,秦梧洲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是不是把楚清吓过头了?
  “至于你刚才的问题,”秦梧洲轻声笑了笑,“我为何会对萧常胜如此有敌意?”
  “因为我嫉妒他啊,楚清,”秦梧洲的手轻置于楚清的眉眼之上,缓缓地描摹着楚清若丹青杰作般的眉眼,“当你看向他的时候,那种在乎的眼神,还有夸奖他的言语,都令我妒忌得快要发狂。”
  “除了萧常胜和暗六之外,我不会拿其他你身边的人威胁你,”秦梧洲的手覆在楚清的眼眸之上,楚清如今的眼眸令他感到很不适,如同无生机的琉璃,精致却冰冷。
  “而这两人,如果做出什么对我有威胁的事情,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他们会默默地死在不知名的角落,同样的,我也不会拿他们的命来胁迫你就范。”秦梧洲感受着手下微弱轻动的睫毛,他将楚清的被角压好。
  秦梧洲将放在楚清眼眸上的手拿开,接着道:“所以楚清,为了你自己,之前那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对你,我的自制力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强。”
  “你好好休息,争取尽快养好身体,”秦梧洲自嘲一笑,“我连你的里衣都没有碰,应该不至于令你感到非常糟糕亦或是耻辱,今夜的事,你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楚清的眼眸略微回神,他看向秦梧洲,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失魂落魄地对秦梧洲道:“从今往后,你不再是……”
  秦梧洲意识到楚清想要说什么,他的手按在了楚清的唇上,阻止了他的言语。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秦梧洲俯下身去,蜻蜓点水般,在楚清的唇上碰了一下,“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师父,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即便将来你我都死了,我也会让史书上刻满你我之间,无法分割的羁绊,世世代代地流传下去,楚清,永远都别想和我分开。”
  秦梧洲说完,子时的钟声响起,今日楚清睡得有些晚了,他正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楚清扯在手中。
  “怎么了?”秦梧洲困惑道。
  秦梧洲顺着楚清的视线,向自己的下身看去,才发现自己现在……似乎不宜出门。


第70章 好奇 
  楚清立刻松开了拽着秦梧洲衣角的手; 他将手缩回了被子中,接着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梧洲。
  秦梧洲:“……”
  “不是吧; 这么绝情?”秦梧洲开玩笑道。
  楚清的身体朝着床榻内侧扭了扭; 离秦梧洲的方向更远了些; 接着就不再动弹了。
  秦梧洲看出来了,楚清这是拒绝负责的意思;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屏风后。
  楚清的眼睛紧闭,预想中的声响似乎并没有出现,等了一会儿; 心中的好奇令他难以忍耐; 于是楚清抱着被子在床上转了个身。
  他房内的屏风是木制轴承,运用比较古朴的制作手法; 没有撑平时,屏风弯折处可以窥见对面的景象。
  就在楚清纠结要不要偷看的时候; 秦梧洲端着茶壶坐到了楚清的身边,他看见楚清的样子,笑着调侃道:“这么好奇?”
  “想看的话和我说; 我很大方; 不会不舍得给你看的。”
  楚清想到秦梧洲与他说的,要给他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时; 眉头皱起; 他抱着被子又翻了个身; 拒绝和秦梧洲面对面。
  秦梧洲将茶壶放在案桌上; 自斟自饮起来; 若是忽略下身的异样,倒是显得相当潇洒肆意。
  一时间,房内很是安静,除了秦梧洲饮茶的声音。
  过了许久,楚清的声音闷闷的,他问道:“喝茶泻火的速度,似乎不怎么快。”
  “不用担心,你屋里药材很多,我泡了点别的。”秦梧洲解释道。
  听见秦梧洲回答,楚清又抱着被子转了个身。
  秦梧洲见楚清看着自己,眼中有些好奇,于是打开茶壶的盖子,给他闻了闻茶壶里浸满的中药气味。
  楚清仔细地闻了闻,他虽然不精通医术,但是从气味里也能闻出这壶里的药材浓度相当高,且都是寒凉性的药材。
  “这……吃多了,以后……”楚清思考了很久,才继续问道,“你会不会不行?”
  秦梧洲无语地看着楚清,他有时候也无法理解楚清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会,”秦梧洲的声音暗哑,他俯身盯着楚清的眼睛道,“如果你不信的话,以后可以亲自感受一下,我行不行。”
  楚清干脆地将被褥遮过头顶,拒绝与秦梧洲在床榻上对视。
  “别盖住头,小心把自己闷到。”秦梧洲低声笑了起来,他一边对楚清道,一边将盖住楚清头的被子移开。
  秦梧洲看见楚清的眼睛眨眼的频率有些缓慢,知道楚清困了,他的下身已经恢复了正常,不会造成什么尴尬,他摸了摸楚清的额头。
  将床帏放下后,秦梧洲依次熄灭楚清寝殿中的烛火,踏出门前,秦梧洲对楚清道:“好生安歇,明日再见。”
  楚清听见秦梧洲轻轻将门扉合上,他在心中问自己,究竟要不要再信秦梧洲一次?
  秦梧洲洗漱后,躺在床榻上时,对于今日情绪上头时做的事情,感到有些后怕,他的本意只是吓吓楚清,可是如果楚清经过此事后,更加恨自己,恨不得杀了他,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秦梧洲回忆起今夜楚清的表现,除了可爱之外,他的楚清还真是心软,即便被自己欺负到这个份上,对自己气愤又无力时,竟然还为他着想。
  他想他一定要好好守着楚清,决不能让任何人夺走属于他的老师。
  翌日,阳光明媚。
  楚清穿戴整齐后,他打开了寝殿的房门,经过昨夜的事情后,楚清觉得自己似乎看开了很多事情,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前几日,自己似乎确实过于钻牛角尖了。
  他沉浸在自己幻想出的困境之中,无法逃脱,其实这几日折磨着自己的,一直是他自己,他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重新调整好心态的楚清正要踏出门,就看见远处萧常胜和卞相步履匆匆,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非常小心,似乎是在对待一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器。
  楚清回忆起昨夜萧常胜在门外对他和秦梧洲关系的误解,再联想到萧常胜与卞相的关系很融洽,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是误会了。
  不过,就秦梧洲昨夜的架势,不说外人,连自己都觉得他是真的想强迫自己。
  楚清还在思考该怎么解释,萧常胜和卞相此时已经走到了楚清的面前。
  萧常胜看着楚清欲言又止,想了很久,他才斟酌着问道:“楚清,你还好吧?”
  “我挺好的。”楚清无奈地对萧常胜道。
  萧常胜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楚清的脖颈处,有些红色的印记,这分明就是秦梧洲作恶的证据。
  “我懂的,楚清你不想提这事,那咱们就不说。”昨天傍晚萧常胜在楚清寝殿外亲眼所见,因此他坚信,秦梧洲一定强迫了楚清。
  萧常胜一根筋,楚清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问题是萧常胜将他误以为的事情告诉了卞相,这就令楚清感到相当尴尬,如果是真的也就算了,问题是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
  卞相的神色不似萧常胜这么夸张,他很淡然地劝楚清:“将来等你执掌天下大权后,将他杀了就好。”
  楚清对卞相和萧常胜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没事。”
  但是在卞淼和萧常胜眼中,楚清向来要强,他越是强调自己没什么,越是说明有事发生,只是他不愿意别人知晓罢了。
  更何况,楚清皮肤玉白,极易在外力下留下痕迹,今日他的颈侧和手腕上都有红痕,这令楚清无论如何都说不清。
  楚清没办法只能转移话题,他问道:“卞相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四皇子,若是无视秦梧洲,你有什么打算?”卞淼和楚清一起走向了餐桌。
  萧常胜在宫外还有些事情,于是先行离开了。
  楚清与卞淼落座。
  “如果秦梧洲愿意放我走的话,我想去河郡,”楚清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建阳城,与河郡的羁绊是最多的,“其实和之前的计划一致,那里的情况我也比较熟悉。”
  “不错,”卞淼点了点头,即便遭逢如此磋磨,依旧处变不惊,卞淼对于楚清的评价本就极高,如今更是多了几分惋惜之情,“四皇子,您放心吧,楚国上下都感念您的恩情,必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卞相,您别冲动。”楚清知道卞相一定留了后手,但是他怕是和秦梧洲鱼死网破的那种。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卞淼的眼神幽深。
  楚清沉默了,他到底该怎么告诉身边的人,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卞相见楚清似乎不想多说什么,顺势起身告辞。
  “您先别急着动手,”楚清想了想,这事情解释的效果只会是越描越黑,要么干脆别解释了,“如果可以的话,通过和平的方式达成目的更好。”
  卞相看着楚清,一时间没有说话。
  楚清从卞相的眼神中瞧出了些沉痛,他越发感到尴尬起来。
  “听你的,”卞相离开前对楚清道,“别勉强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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