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不想摆烂-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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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秦梧洲没有急着回答楚清的话,而是提醒道,“下次接吻的时候记得要呼吸。”
楚清:“……”
“咳,”楚清垂眸,刚刚被吻过的唇显得异常红润,他快速转移话题,“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梧洲神色凝重道:“一般药物制成后,做不到无色无味,当时我没有尝出那茶水与普通茶水有什么不一样的。”
“针灸对于这种药物的缓解力度相当有限,中药配成的解药效果应该也是如此。”
楚清了解秦梧洲的医术在这个时代,有多厉害,他的身体可以说几乎是在鬼门关边走了一圈,秦梧洲不仅能将他救回来,还顺手解了陈年旧毒,连秦梧洲都毫无头绪又无解的□□,这令楚清想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怎么又是他,”楚清眉头皱起,“凌彦庆到底想干什么?”
“这东西,应该只有他拿得出来。”秦梧洲虽然知道自配药没什么用,但是他还是向药材存放室走去,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束手无策,总得试试看再说。
楚清跟着秦梧洲来到了存放药材的内间。
“需要我帮你拿吗?”
秦梧洲摇了摇头,他将楚清按在了太师椅上。
“刚刚累到你了,坐着先休息。”
楚清本来刻意遗忘的记忆又被重新提及,这房间似乎莫名的让人感到热,他的脸更红了一些。
秦梧洲的手脚很快,他将药材取好,全部丢入了茶壶里。
“直接泡吗?”楚清看着秦梧洲的一系列动作,问道。
秦梧洲无奈道:“没办法,如果是普通春药,这样也能解,如果不是,再符合规范制成的解药也没用。”
楚清看着秦梧洲将药汤喝了下去,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这么快。”秦梧洲在楚清的对面坐了下来。
“齐国和魏国要开战了,”楚清回忆起原著,这两个国家虽然是世仇,但是没有发生过战争,“魏国国力强于齐国,不过齐国一向重视治军,胜负难料。”
秦梧洲对比前世的经历,也觉得这两个国家开战一事相当蹊跷。
“不用猜都能知道,是凌彦庆推动的,”楚清接着道,“但是重点是两国交战,对他有什么好处?”
“大发战争财?”秦梧洲也很困惑,“我之前探知的消息,凌彦庆的势力范围与齐魏两国都有很远的距离。”
“所以他的目的,不能以常理来判断,别忘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绑定了一个系统。”楚清继续思考。
秦梧洲忽然脸色一变,他对楚清道:“解药没用。”
楚清不明白凌彦庆到底想干什么,他有这个能力给秦梧洲喂□□,为什么不直接一瓶毒药杀了他们?
“凌彦庆虽然有系统,但是他依靠系统行事是受限制的,”楚清推断道,“否则以他行事风格,给我们的绝不会是春药,应该是毒药才对。”
“对。”秦梧洲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什么了,他的手紧紧地扣着桌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既然这药无解,这房内只有他和秦梧洲两个人,楚清发觉现在最危险的是他自己。
既然这药物是系统产物,那么意味着要解毒必须要发生什么。
室内一片安静,两人同时沉默了。
秦梧洲倒是巴不得和楚清发生点什么,他担心楚清内心抵触与他发生□□,毕竟先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秦梧洲想让楚清出门,他试试看能不能自己解决时,楚清开口了。
“如果要做的话……是不是去床上比较好。”
秦梧洲抬眸,看见的是楚清瓷白的脖颈,和异常红润的唇。
第76章 解开
楚清的视线没有看向秦梧洲; 他的神色显得略有些紧张,眨眼的频率比往常更快一些。
前方传来了脚步声,楚清的手握得很紧; 这……就要开始了吗?
身边高大的身影将一侧烛火的光芒全部遮挡住; 楚清莫名感到有些紧张。
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秦梧洲没有急着将楚清拉去床榻上,他将手覆在了楚清的额头。
“温度有点高; ”秦梧洲的声音越发沙哑,“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楚清的紧张不翼而飞,他将覆盖在自己额头的手拿了下来,无奈道:“你忘了; 系统制造的春药我也喝了; 没发热。”
秦梧洲倒是真的疏忽了这一点,实在是先前楚清钻牛角尖时的形象; 令他印象太过深刻。
“你……”
楚清认真地抬头看向秦梧洲,等待着他之后的发言。
秦梧洲憋了半天; 直到楚清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才道:“说真的?”
楚清:“……”
“我认真的,”楚清匪夷所思道; “既然那药是系统产物; 说明我们不做,药效不可能消除,难道你希望我们各自去找其他人解决?”
说到这; 楚清对凌彦庆的目的似乎有了思路; 他对秦梧洲道:“凌彦庆打着我的旗号招揽势力; 其实不过是个幌子; 他真正想做的; 是让我们之间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们之间关系不好?”
“建阳城还没有被秦军攻下前,他曾经在建阳城待过一段时间。”楚清陷入了思考中,秦梧洲被他抛在一边。
“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误会我心悦你,当然那时候是为了省事,我也没有在意流言。”
楚清想了想,接着道:“如果他对于我们关系的预判是那样的话,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他一定知道我们之间后来发生了矛盾,问题是他怎么知道的。”
“要么,他在楚王宫之中有眼线,要么,他能借助系统的能力获取信息。”想到这,楚清豁然开朗,他对秦梧洲道,“所以不管是为了迷惑他,还是为了省事,我们互相解决,性价比最高。”
楚清抬头看向秦梧洲时,发现秦梧洲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的分析上,而且一脸纵容。
“清清,我们都要上床了,”秦梧洲俯身将楚清圈在怀中,逼问道,“能不能不要提其他男人?”
楚清对于秦梧洲叫他的新称呼相当不适应,但是秦梧洲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他不等楚清反应过来,就一手拦着楚清的腰背,一手拦着楚清的膝弯,将楚清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别……”楚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我能走路。”
“清清,”秦梧洲没有顺从楚清的意思,“别乱动。”
楚清双手掩面,尴尬地问道:“能不能不要叫这个称呼?我感觉很别扭。”
“不好。”
楚清:“……”
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楚清甚至在胡思乱想,他钻牛角尖的时候,其实秦梧洲早就想好要怎么报复自己了吧?
秦梧洲将楚清放在榻上后,将手伸向了楚清的腰带。
楚清还没反应过来,腰带的抽绳已经被解了,他连忙按住秦梧洲的手道:“我自己来,你也别闲着,抓紧时间。”
秦梧洲没忍住低笑出声道:“清清,你的态度和我想的很不一样。”
楚清虽然对秦梧洲给他起的新称呼很不适应,但是他还是饶有兴致地问道:“那在你想象中,我会是什么表现?”
楚清很快就将外衣全部褪下,开始解里衣的束带。
室内除了说话声,只有布料发出的声音。
“我本来以为你会是宁死不从或者羞愤欲死?”秦梧洲根据先前楚清的表现揣测道。
“那时候我不相信你,加上你在那本投影里的性格比较……”楚清想了想道,“暴君。”
“而且那时候你为了救我,说了很多威胁我的话,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还有很多外在内在的因素就……”
“诶——”
楚清还没说完,就惊呼出声,秦梧洲将他扑倒在了床榻上。
“那个,”楚清想了想还是决定问秦梧洲,“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不是都看过我的生平了吗?”秦梧洲通过刚才一吻,大致已经知道楚清身上那些地方比较……他的手很快摸到了楚清的耳廓。
“那本投影写得又不……”楚清的耳廓被触碰后,还未说完的话语瞬间停了下来,原先清冷的声线带上了些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气息,显得相当难言,“详细。”
“没有。”秦梧洲……
“你干什么?”楚清的呼吸瞬间变得与往常格外不同。
楚清觉得很煎熬,所幸秦梧洲没有将时间延长得太长。
“舒服吗?”秦梧洲问道。
“还可以。”楚清的脸很红,他的视线飘向了一旁。
“你前世为什么不找个人体会一下?”楚清像是记者或是访谈家般,询问着秦梧洲问题。
“不想,前世陆洵只想我生个孩子,然后杀了我,名正言顺地当摄政王,我怎么可能如他的愿。”秦梧洲道。
楚清的背脊骨骼清晰,蝴蝶骨显露出来,皮肤莹润。
秦梧洲的手有些粗糙,令楚清感到略微有些痒。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楚清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能顺利地完成了,毕竟两人都毫无经验,听上去就很不靠谱。
“咳,你这样,我有点难受,要不我们快点开始?”楚清的腰本就怕痒,这下痒得直躲闪,他甚至痒得忍不住想笑。
秦梧洲被楚清的话语说得低声笑了起来,他对楚清道:“清清,我们已经开始了。”
“噗哈哈哈,你快住手,痒死了。”楚清要去捉秦梧洲的手。
秦梧洲从暗阁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有一罐类似药膏的小罐子。
楚清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等一会儿就知道了。”秦梧洲取了一些。
……
接着……楚清彻底震撼傻了。
“是这样的吗?你没搞错?”楚清的声音没了先前的淡然。
秦梧洲挑了挑眉,难怪楚清刚刚这么淡定,原来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他们要发生点什么的话,该怎么做。
“我觉得我不行。”楚清开始后悔了,他握住了秦梧洲的手腕,迫切地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反悔的机会。
秦梧洲将楚清的手按在头顶,他凑在楚清的耳边,声音暗哑道:“清清现在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些?”
楚清想如果他之前知道是这样的,他绝对不会答应,但是刚想说出口的话语,却忽然都成了细微且无意义的声音。
秦梧洲没有放过楚清。
楚清死死地闭上了嘴,狠狠地瞪了秦梧洲一眼,只是这一眼显得格外没有威慑力。
秦梧洲将自己的一切动作尽量放缓,轻轻地吻上了楚清的唇。
……
室内只剩下两人呼吸的声音。
床帏轻轻飘动着,一只肤色瓷白,骨节分明的手从床帏间伸了出来,很快就被另一只满是茧子的手捉了回去。
秦梧洲的五指穿过楚清的手,将楚清的手牢牢地按在枕边,十指相扣。
两人的发丝被汗水沾湿了几缕,交缠在一起。
秦梧洲不停地逼问道。
楚清咬着牙没有回答。
“唔,看来我没有让清清舒服,”秦梧洲故意笑道,“还是……”
“都……”楚清努力控制自己的嗓音,“不……是……”
“明白了,”秦梧洲摸着楚清的发丝道,“清清都要。”
楚清:“……”
楚清很怀疑,等会儿自己还能不能顺利下得了床,他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快报废了。
……
室外下起了阵阵暴雨。
雨水不断击打着地面,激起朵朵水花。
地面承受着暴雨侵袭的的猛烈力道,从干燥变得潮湿起来。
寝殿外的梅花林中,红梅花瓣被雨水敲打着,花朵中盛满了雨水,有几片花瓣被雨水打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梅花的香气和雨水的气味,沁人心脾得很,只是因暴雨无人前来细嗅。
雨水的声音很响,从天而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落在世间的万物上,公平地将一切事物都浸润在雨水中。
大雨倾盆而下,将很多声响都掩盖了起来。
池塘里盛满了雨水打出的涟漪,鱼儿在池塘里欢快地游来游去。
……
楚清的眼尾泛着红意,眼眸湿润又迷离。
“你饶了我吧。”
楚清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清清,还不够。”秦梧洲没有答应楚清的求饶。
……
这场暴雨下了许久也没有停下的迹象。
陆洵直觉六皇子刚才状态不对,他刚刚安抚了卞淼的情绪,保证楚清和秦梧洲之间绝对什么也没有发生,就算不相信秦梧洲,也要相信楚清不是那种甘心吃亏的人。
暴雨已经下了很久,他望向室外的天空,这日子怎么会有暴雨。
“六皇子和楚国四皇子如何了?”
侍从老老实实答道:“六皇子和楚国四皇子回了寝殿,并且屏退了所有侍从。”
一个念头闪过陆洵的脑海,他问道:“我派了一队侍卫守在勤政殿门口,是谁让他们退下的?”
“六皇子,当时六皇子满身杀意。”侍从如实答道。
“糟了。”陆洵拿起伞,向楚清的寝殿冲去,他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或者还有缓和的余地,否则以楚清宁折不弯的性格,城内有人趁乱搅局,在加上城外靳文琢,到时候恐怕很难收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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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掐咬
大雨格外反常地倾盆而下; 陆洵的视线投向了被大雨打得片片花瓣掉落在地上的红梅。
他打从心底里不希望秦梧洲在这个时候理智失控,因为就目前来看,结果很可能是无可挽回的; 楚清绝不是能当做小情人般随意摆弄的人。
陆洵打着伞; 站在楚清寝殿门外时; 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
“六皇子在四皇子的寝殿里呆了多久?”陆洵很想直接破门而入,但是如果他预想的事情已经发生的话; 破门而入也没什么用,反而会让秦梧洲暴怒到恨不得杀了他。
侍从恭敬道:“回陆相的话,一个半时辰。”
陆洵:“……”
他不知道该说秦梧洲什么好,美色就这么诱人?强扭的瓜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偏偏要去招惹楚清?虽然建阳城在你手里; 但是人家现在有几十万的兵; 从楚国各个地方被召集而来。
陆洵恨不得现在冲进去努力摇一摇秦梧洲脑子里的水,他强迫谁都行; 能不能不要强迫一个兵权在握的敌国君王?想到先前和楚清短暂接触时,打探到的楚清对于秦梧洲的态度; 陆洵甚至忍不住叹了口气。
陆洵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果断了。
他转过头对驻守寝殿的守军道:“不许任何人靠近楚国四皇子的寝殿,看见可疑之人杀无赦。”
“包括你们也一样。”
陆洵转过身; 边走边道:“还有稍后六皇子一出来; 立刻通知我。”
“是。”
负责守卫楚清寝殿的队长行礼领命离去。
……
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很长,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楚清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中。
结束后; 秦梧洲抱着意识迷离的楚清洗干净了身体。
秦梧洲将动作尽量放轻; 他将楚清安置在被窝里; 熄灭烛火后; 离开了寝殿。
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在继续; 一打开房门,一位秦国士兵站在距离寝殿很远的地方,正要开口,秦梧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梧洲悄声回到寝殿内,取了一把油纸伞,再次轻声关上了房门。
他将油纸伞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