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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春光浪费-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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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戏份不重,下一场重要戏份之前的转场而已,这么说温凉就要进组了。
  “温凉明天进组。”梁迟说。
  “嗯。”江旷指了指没吃完的菜:“你再吃点儿,特意订的你喜欢吃的菜,别浪费。”
  梁迟又拿起筷子,明显没胃口,撇了撇嘴角:“比你做的差远了。”
  “嘿,还不留神把你嘴巴养刁了。”江旷安抚他:“这儿不方便,等过几天剧组休息的时候回家再给你做,要在这儿给你开小灶,别人得眼馋了。”
  梁迟忍不住笑起来:“得了,说得我在你心里多特别似的。”
  “本来就特别,你看整个公司剧组谁吃过我的私房菜?”江旷看他一眼,语气淡淡的。
  也是哈,梁迟偏头想了想,得寸进尺地试探:“光这还不够,别人都叫你小江总,只有我能叫你哥。”
  江旷指了指桌上的菜:“还吃不吃,不吃我收走了啊。”
  “不吃了饱了。”
  一边把一堆饭盒扣起来,江旷说:“可不只有你叫么,一般人哪那么大胆子,大呼小叫,上房揭瓦的。”
  梁迟心想,哼,当谁揭过似的,“私底下这么叫,当着外人也能这么叫?”
  “行啊。”江旷打内线电话叫服务员过来。
  “谢行不能喊你哥,温凉不行,其他人都不行。”
  江旷揉了揉他的头:“讲真的,你哥我年纪也不大,比我小的也没几个。”
  梁迟又舒坦了,但后知后觉地,怎么回事?怎么被这人稍微顺毛捋一下,自己原本别别扭扭的情绪莫名其妙就顺过来的?
  怎么这么好哄???
  他喝了口水,暗暗压住了心惊,跟着又释然,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
  哪天要这人连哄都不哄了那才是完犊子。
  吃完饭梁迟躺了会开始看剧本,江旷去楼上自己房间拿了笔记本电脑下来,在梁迟房间处理白天没来得及做的工作,两人一个靠着床,一个坐在书桌前,互不干扰地倒挺和谐。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江旷一看,是江如故那边律师的消息,让他明天到江帆集团去一趟,准备接收江令玮之前的公司。
  跟着江令辉的信息也过来:小旷,明天办完手续过来找下我,有些话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
  江令辉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江旷对这位二哥的感觉却有些复杂。
  刚回到江家还没有做“陌上”的那两年,他一直在江帆跟着江令辉,江令辉对他算不上亲热,但也没为难过他,工作归工作,该教他怎么做事会正常教,做错了会罚,做出了业绩也会奖。
  至于他们上一辈之间的争名夺利,江令辉从来没表现出过在意这些,他跟江令玮像两个极端,一个什么都挂在脸上,一个脸上什么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地知道了他跟缪云飞之间的纠葛,江旷会觉得这个二哥像个没有心的橡胶人,他尽心在他的位置上扮演好各种角色,为弟弟收拾各种烂摊子的大哥,把家族企业管理得蒸蒸日上的准接班人大总裁,从不顶撞父母的孝顺儿子,婚姻内幕虽不为人知,但在人前都尽力维护老婆的好老公。
  一切都太无懈可击了,反而令人觉得不真实。
  直到江旷撞破了他的秘密,反而对这位二哥生出了有血有肉是个活人的感觉。
  但他正邪难分,江旷也不好判断他是敌是友,以前江令辉应该是没把他放在眼里,然而近来接连出手,轻松让江令玮彻底出局,难说下一个是不是就是自己。
  林宝珊和唐兆都让他当心,然而江旷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势是,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被人捏在手里,也不像江令玮,他与江令辉之间并没有过多的商业往来,唯独投资了这么一部电影,翻不出什么风浪。
  江旷仔细分析过,江令辉要动他,商业上难做手脚,且进程太慢,唯一的方法是制造意外,让自己或死或废或消失,但这么做过于明目张胆,他觉得江令辉这么行事稳妥性情坚忍的人并不会。
  作者有话说:
  这也能锁 服了


第51章 自由的钥匙
  第二天他早上直接去了江帆集团,离开一年,这里一切仍旧是熟悉的,甚至有不少共事过的同事还在原职,江旷先去他曾待过的那层楼跟他们打招呼,然后联系律师,去到会议室。
  江令辉并没出面,一切全权委托财务官和他的律师,江如故派来的律师是站在江旷这一边,拟出的收购协议已经提前让双方确认过。
  不过是在老头子操控下做戏给人看的商业游戏而已,这公司也许藏着大秘密,但到了自己手上时一定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江旷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大名,盖上公章,所有手续没花上半个小时就走完了。
  然后他去了江令辉办公室。
  “进来,坐吧。”江令辉看样子就在等他,神色平静,问他:“喝茶还是咖啡,还是酒?”
  “咖啡吧。”
  江令辉按内线吩咐助理:“做一杯手冲端进来。”
  跟着问江旷:“手续都办完了?”
  “对,走个流程而已。”
  “那间公司没什么价值。”江令辉说:“有人想做个姿态而已。”
  江旷没什么表示,摊了摊手:“我也只是顺爸的意思,横竖也由不得我做主。”
  江令辉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令江旷心惊:“老狗爱玩制衡,就让他玩好了,早已不是他的世道,偏自己看不清。”
  助理敲了敲门端咖啡进来,被屋子里诡异的气氛弄得大气不敢出,匆匆退出。
  江旷喝了一口,才说:“二哥不满意爸这次的安排,公司我保持原样,不去动它好了。”
  “无所谓,”江令辉快速说道:“我说过了,它已经没有价值,给了你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置。”
  江旷心下了然,这公司已经被掏空了,江如故费了那么大心思,果然只是做了个一场空的表面戏。
  “坦白讲,我不怕告诉你,我的确用这间公司做过一些事情,也不怕你后面会查出来。”江令辉神色坦然:“如果你清楚我跟你是在同一个阵营,就不会对我做过什么有兴趣,你的兴趣会在其他地方。”
  “哦?二哥觉得我的兴趣会在哪里?”江旷问。
  江令辉今天找他来一定不是想聊这间毫无价值的公司,江旷等着真正的主题。
  江令辉却没继续说,过了会,江旷一杯咖啡喝完三分之一,才问他:“小旷,你觉得二哥是你的敌人吗?”
  江旷微呛了下:“当然不是,你是我二哥,还给我投资电影,怎么会是敌人。”
  江令辉盯着他,似乎要看进心里:“在我们这种家里,没有真正的兄弟姊妹,只有因为利益关系而产生的不同阵营,即便是同一阵营里,也免不了相互争斗。”
  对,江旷想,你亲弟弟刚刚被你摆了一道。
  江令辉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出现一抹难得的柔和:“不过事无绝对,如果大哥还在,也许今天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有些走神,很多事情是后知后觉的,当时拼命争取来的,以为是宝藏,过后才知道根本是毒药。
  如果大哥还在,他便不会这么匆匆忙忙地为了稳固地位讨那老狗的欢心去结婚,大哥在的时候江家的继承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反而没有那么多不该有的野心,然而坐上了继承人的位子,便要做许多身不由己的事,而有些事情即便知道错了,也根本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他跟缪云飞说他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也知道这话说得太迟。
  江旷对大哥毫无印象,江令辉已经比他大了十二岁,江旷算了算周彤进江家的时间,江令绍如果还活着,估计有四十好几,与其说是大哥,更像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遥远的长者。
  他看江令辉的语气神情,问道:“二哥与大哥关系不错?”
  这很罕见,以林宝珊和周彤之间的关系,两边的儿子不应出现这种和谐相处其乐融融的局面。
  江令辉陷入某种回忆中:“我与大哥差了些年纪,他待我,就像如今我看你,你要是从小在江家,在我眼里不过也就是个小朋友,那个时候我们两边还住在一起,读书时候大哥是我榜样,我学他考名校,也想跟他一样出去留学,但自大哥以后,老狗没再让其他人出国读书,后来进入集团做事,他也是那个一直教导我的人,大哥并不因为我们母亲的不同身份对我有区别,他说那是上一辈的事,我们要过的是我们自己的人生。”
  江旷没有听其他任何人谈论过江令绍,他的死令这个名字成了一个禁忌话题,此时听江令辉这么讲,真是一个很好的兄长,且唐兆也是因为江令绍与林宝珊的关系,才义无反顾来到自己身边,料想这位大哥应该真是一位很有人格魅力的人,不禁又想到,这样的儿子遭遇意外去世,林宝珊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然而联想到如今的江令辉,他也并没有一直记得大哥所说的话,只是在追忆起他的时候,心有所慨罢了。
  面前的人从短暂的回忆中脱身,江令辉说:“小弟,也许你身边会有人跟你说,要当心我,但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认识得太晚了,也许没办法成为朋友,但我不应该成为你的目标,同样,在我心里,你也不是我的目标。”
  这话可算诚恳也可算狡诈,不知怎么江旷宁愿相信是前者,如果自己足够强大,江令辉也许会换个说法,而现在的自己实在不足以与他一争。
  更重要的是,江旷从今天江令辉的神态和语气中,听到一股莫名的时日无多的放弃感,就像是,他现在想抓住的另一个东西,而不是目前他已经拥有的一切。
  是以他对自己摆出“和”的姿态。
  于是江旷说:“我心里从来没有把二哥当成那种……目标,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他喝了口咖啡,已经凉了,这话他说得不那么有底气。
  江令辉并不在意,说:“这家里也并没有真正的好人,唯一的好人已经死了,呵,大妈心狠手辣,你虽然认养在她名下,可别真的拿她当了亲妈,至于那条老狗,才是你最应该当心的人。”
  今天江令辉的用词皆狠辣,跟他一贯表现出来的风格相差太大,江旷一时难以适应:“为什么?”
  江令辉有些躁意,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想了一会,然后转头对江旷说:“我没有找到证据,但是,大哥的死一定跟老狗有关。”
  江旷眼皮跟心脏同时跳了下,他看着江令辉,两人视线相交,一个震惊,一个隐怒而躁动。
  “为什么?”江旷又问,他既惊诧这句话本身,又惊诧为何江令辉要把这样天大的秘密跟他讲?!
  江令辉的情绪逐渐平缓下来:“当年大哥出事那天,他跟我说他要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我记得那天他的情绪非常激动,我从来没见大哥这么激动过,他说到如今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一头豺狼,等他找到那个重要的人,就会马上离开江家,我很震惊,问他难道什么都不要了吗,他说是,谁给他的这些,他都还回去。”
  江旷心里七上八下,从一环又一环的震惊中努力理清思绪,问道:“大哥为什么要对你讲这些?”难道仅仅是关系好就可以讲出这么重要的话?
  江令辉说:“因为他知道,一旦他离开,继任他位置的人就是我,他跟我说,得到巨大的财富,巨大的名和利,一切都要付出相等的代价,但当时的我并不能体会这话,他说集团的事情以后都要交给我了,这是份很重的责任,换做其他人,可能对这样的境遇欣喜不已,但在大哥眼里,他觉得是给了我一份重担,甚至会自责,但是他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决定。”
  江令辉口中的大哥心性纯良,热烈浪漫,这样的人为什么有那样一个惨烈的结局?
  回过神来,江旷说:“因为这番话你怀疑大哥的死跟爸有关?”
  “对。”江令辉语气坚定:“他说他终于看清了老狗的面目,虽然我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但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不会有错。”
  “那他要见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谁?”
  江令辉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为了保护那个人,大哥没有说。”
  江旷定神把江令辉今天所有说过的话理了一遍,脑中隐隐有了一个更让他震惊的结论,江令辉在做江令绍当年做过的事!
  不知道江令绍心里那个重要的人是谁,但到如今,缪云飞明显成了江令辉心里的这个角色,缪家的涉案情节严重,缪云飞逃脱法律制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江令辉要救他,唯一的可能性是带他走,偷渡出境。
  江旷猛地抬起头,按住了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心里砰砰直跳。
  江令绍和江令辉,性情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竟然殊途同归。
  所以,今日江令辉叫他过来,是隐含的,待他离开后,接手江家产业的人是自己?
  这让江旷很难以相信且难以接受,先不说江如故这边并不会袖手旁观,对江令辉暗藏的心思不理不睬,不会任由他远走高飞,就连江令辉自己说出的这些话,都让江旷觉得非常……他扪心自问,对江家的产业并非全无觊觎,当林宝珊问他是不是想要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野心,然而怎么也想不到是以这种方式得到,是,如今是还没有真正得到,但是如果事情真如江令辉计划的那样,一切看起来太轻松了!
  不会这么轻松,江旷心中警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三姐?”江旷问。
  江令辉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能理解大哥,也能理解我,因为我们都有心里那个重要的人,大哥有,我有,你也有,但令言没有。”
  江旷瞳孔微缩,江令辉平日里不动声色,却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梁迟,江旷想,江令辉看出来了。
  他以为自己没什么把柄可被人拿捏,大意了。
  江令辉在拉拢他,或者说,在威胁他。
  他坐回办公桌后:“小弟,我们不是敌人,你最该当心的,是那条老狗。”
  江旷沉默,江令辉说:“发生过的事不会了无痕迹,我没找到他杀害大哥的证据,也没有时间继续找了,小弟,如果你能找到,这就是你通往自由的钥匙。”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因为被锁,改了两次还是锁,编辑发过来的修改是要删掉一大段意识流的情欲念头,唉好吧,含泪删除,没有看到的朋友们也补不了了,不过其实没啥实质性的,现在整个大环境都太严格了,往后怕是自行车都骑不了了。


第52章 “小梁哥,这么开心呀?”
  自由,世人要的是财富,名,与利,自由是太虚无缥缈的东西。
  它也许重要,但一个物品奢侈到一定程度,只会成为供品一样的存在,它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水喝,人人都赞美它,却不是人人都有福消受。
  江旷想要自由,但他不认为他对江氏产业的野心就与自由相悖,江令辉没有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始终受人所控,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大哥的光环中长大,骨子里已经形成对父亲的讨好型人格,而这个人格在他自主意识渐醒之后又格外为他所厌弃,于是性情越来越扭曲。
  他摆脱不掉,但是江旷不觉得自己会走上他的道路。
  他天生反骨,不讨好任何人。
  只是暂时他还辨别不了江令辉跟他讲的那些话的真假,也许有真有假,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分辨对错,换一个人换一个角度,黑白也许完全颠倒。
  他不太想介入上一辈和此前已有的那些恩怨中,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入了这个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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