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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漂亮后妈看到弹幕后-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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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团长更是不止一次道,说他好好干,争取退休了住退休干所,让部队给配上一个警卫员。
  到那时候,警卫员不比孩子还香吗?
  各种宽慰苗红云的话,苗红云心里却明白,他们都想要孩子。
  只是,怕她为难而已。
  这么多年寻医问药,苗红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失望过多少次了。
  姜父一口应下来,“你还年轻?为什么不能要孩子?”
  当大夫,不止是当大夫,还是一位心理医生,要给病人宽心。
  只有心宽了,病才能好的快。
  这么笃定的话,让苗红云也忍不住有了希望。
  苗红云眼泪唰的一下子下来了,“叔,只要能要个孩子,我什么都愿意的,手术开刀,苦药汤子,甚至一辈子吃素,我都愿意的。”
  这是一位多年想要孩子的母亲,最忠实的心愿。
  她甚至愿意拿折寿来换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姜父吹胡子瞪眼,“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咱们中医不讲究开刀,你待会我给你把把脉,我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这话还未落。
  就被打断了,“把什么脉?”
  那团长信步进来,粗狂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这让所有人都跟着望了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姜父,他下意识的把手搭在了那团长手腕上。
  半晌后,他凝视着他,突然道,“这位同志,你不行啊!”
  所有人,“……”


第100章 
  空气中突然凝滞了下来。
  死一样的安静。
  不行?
  他不行?
  怎么可能?
  那团长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这位同志,你说的不行,是哪方面不行?”
  姜父皱皱眉,视线下移三寸,最后停在他两个裤子的中间。
  “这还不懂吗?”
  他以为男人都懂。
  这下——
  不止是那团长安静了,连带着其他人都跟着安静了。
  半晌,苗红云试探着开口,“叔,这会不会看错了?”
  毕竟,在房事上,他们两人一直都很和谐。
  从来不存在三分钟萎靡不振,更不存在阳痿早泄这些事情。
  相反,那团长一直都很持久。
  只是,这话说出来,到底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去看孩子要孩子,在这一关早晚都要过。
  姜父斩钉截铁地摇头,“不会,怀孕从来都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一直要不上,不止是女人有问题,男人同样也会有问题。”
  这话一说。
  姜舒兰和姜母都忍不住捂脸,姜父哪里都好。
  就是这个直脾气不好,有什么时候什么,哪里有第一次见面,就说人家男人不行的?
  可是,姜父却跟她们的想法不一样。
  对于大夫来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他先前都说了,苗红云有问题,怎么到了一个大男人反而不能说了?
  那男人的心也太细,太矫情一些了。
  在看病上面,男人女人都一样。
  有问题直说,做大夫藏着掖着,病人如何配合看病?
  姜父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团长和苗红云两人对视了许久,那团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位大叔是姜舒兰的父亲。
  也是行医问药一辈子了。
  那团长情绪尽量放平和了几分,“叔,你说我不行?这有什么证据吗?”
  姜父打量着他面色片刻,“从面相上看,你子女宫和你媳妇一样,都有一颗黑痣,且脉下沉,外强中干。”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都是——嗯。”
  未尽之语,却让那团长黑了脸,如果说姜父对待女同志还是说话委婉的话,对待男同志。
  简直就是推土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七零八落。
  那团长深吸一口气,“那我和我媳妇这种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姜父点头,但是有几点他还是确认,便拉着那团长的手,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
  说了男人之间,才能听的话。
  “早上起来,晨勃次数变少?”
  这话让那团长惊疑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对方就一个掐脉,一个望面,就直接能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那团长迟疑地点了点头。
  “一周三次有吗?”
  那团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
  姜父平日里面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病人,游移不定。
  他直接走到院子的石桌子上坐了下来,“坐下,我在号一次脉。”
  那团长平日里面那么粗狂凶猛的一个人。
  在这一刻,竟然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坐了下来。
  实在是,这样的姜父太有威严了,威严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听他话。
  那团长乖乖的伸出胳膊。
  姜父足足号了三分钟的脉,全程一言不发,快把急脾气的那团长着急死了。
  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不住开口了。
  偏偏,每次那团长要开口的时候,姜父一个冷眼瞪过来。
  那团长瞬间安静如鸡。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哦!”
  那团长照做,伸出舌头。
  “舌苔白而腻,颜色淡。”姜父皱眉,视线下移,“你小便是不是又细又长,尿不尽的感觉?”
  “尿完,偶尔还会有痛感?尤其是早上最为明显?”
  那团长,“……”
  那团长真是觉得,这老大叔有两把刷子,把他的困境全部都说了。
  他点了点头,“是有。”
  “多久了?”
  这那团长真不好说。
  他迟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红了脸,“就之前一直生不出来,我就憋着劲儿,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时候白天中午也会来一次。”
  “就那段时间过后,我就发现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换了那团长另外一只手腕把脉,哼了一声,“古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
  怎么不懂,只是这一直怀不上孩子。
  他也着急啊!
  这不急着证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证明,越出问题。
  哎。
  姜父把完那团长的右手,这才放了下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哈?”
  那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吃惊得瞪大眼睛。
  “裤子脱了,我不看你下兄弟,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具体病到哪一步了?我又怎么好给你开到适当的药?”
  “都是男人,我都能当你爹了,你在我眼里,还是娃娃,这有啥的,快脱。”
  姜父催促道。
  “这,这不太好吧?”
  那团长抓抓脑袋,一米八几的熊一样的汉子,竟然有些害羞。
  “想要孩子吗?”
  姜父斜眼反问。
  当大夫的,最怕遇到这种扭捏还不配合的病人。
  头疼。
  这——
  当然想了。
  “那咱们能不能不要在院子脱裤子,不是,叔,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
  那团长急得满头大汗。
  “那去茅厕?”
  去屋内一群人女同志,肯定不方便。
  姜父想了想,“也成。”
  十分钟后。
  茅厕。
  向来跟棕熊一样高大的那团长,瑟瑟发抖,“好了吗?”
  声音委屈巴巴。
  姜父看了下,“马上。”
  “啧啧,瞧你红的。”
  那团长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放松,我又不吃了你。”
  可是,这比吃了他还可怕啊!
  那团长觉得自己在姜父眼里,就是一个货物,一个被打量,被掂量的货物。
  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呜呜呜。
  十五分钟后。
  “好了吗?”
  那团长再次催促。
  “马上。”姜父抬手掂量了下,“小伙儿,你这——”
  他叹了口气,“你先禁房事吧。”
  “你再这样下去,我怀疑你以后还能不能行房事,都是个问题。”
  这话一说,把那团长给吓了一跳,甚至提裤子都带着几分慌乱,“叔,不,爹,亲爹,不会吧?”
  “我今年才三十三啊!”
  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要是不行。
  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啊!
  “前面都发炎了,小便会痛,你没反应啊?你要是不听话,可能后果还不止这个。”
  这下,那团长是真慌了,已经不喊叔了。
  拉着姜父的手喊爹,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干爹啊,你可要帮帮我啊!”
  一直以来,他们要不上孩子,他都以为是媳妇苗红云的问题,当然,外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凡是生不出来孩子的家庭,都认为是女人的问题。
  但是!
  姜父给他看完后,完全是刷新了那团长的世界观,让他彻底混乱了。
  他从来没想过,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体重一百八,上战场能杀敌,下战场能大战三百回合不认输的汉子。
  会有那么一天,有大夫告诉他。
  你不行。
  你兄弟不行。
  你再这样下去,兄弟都没了。
  这让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哪里能接受呢?
  这不是晴天霹雳吗?
  姜父觉得那团长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这是够了。
  他抬手掰开那团长的胳膊,“喊啥爹呢?谁是你爹?”
  他可不想看个病,给自己收一个好大儿。
  “喊我姜大夫。”
  “姜大夫。”语气委屈巴巴的,他自己都不嫌弃多了个爹。
  姜父还嫌弃他。
  他可是团长呢!
  姜父揉了揉眉心,“哭什么哭?只要人没事,没死,这些不都是小事情?”
  “你听我的,回去就分房睡,把房事给我忌了,不允许用你的拇指姑娘缓解,好好给我坚持一段时间当和尚。”
  “另外,烟酒都戒了,杀你的兄弟,这种情况下,你要是继续抽烟喝酒,晚上不睡觉,就是华佗都救不了你兄弟。”
  那团长一听,凛然,“好好好。”
  只是,他十几岁学抽烟,都是老烟枪了。
  不由得打商量,“你看我能不能先少抽一点?”
  在慢慢戒?
  “你觉得你兄弟重要,还是你烟重要?”
  这——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做起来多难啊!
  “我尽力。”那团长嘟囔一声,“你女婿也抽呢!”
  虽然抽得少。
  姜父白眼,“我女婿兄弟没问题,让我闺女怀孕了,你能吗?”
  扎心了。
  那团长一下子安静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嘟囔好。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自己。
  “好了,别哭丧着脸,你这问题,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烟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个方子,等我这边确定下药后,你拿着方子,去找个上好药铺子,让人家给你抓药。
  你抓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有老大夫把关,不能拿那种次一等的药糊弄你。”
  中药材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没人把关,买回来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药,但是效果却大相径庭。
  “成,谢谢叔。”
  其实,那团长本来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弃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干爹改成了叔。
  姜父摆手,“不值当,你这边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号下你媳妇的脉。”
  屋内。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实有些紧张。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兰安慰她,“苗嫂子,你别太担心了,我爹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会开口的。”
  顿了顿,为了转移苗红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给她,“来,剥松子吃。”
  连带着,那老太太也被递过去一把。
  剥松子是个细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须聚精会神,不然剥不开。
  果然,这一把松子瞬间转移了,这婆媳两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剥开尝了一颗,忍不住感叹道,“这一吃就知道是小兴安岭那一块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过过好日子,一张嘴巴叼得很。
  吃什么东西,一尝就能知道好坏。
  旁边的姜母惊讶道,“老姐,这你都能吃出来,还真是厉害。”
  “这确实是小兴安岭的大松子,而且百年以上的老树了,我家那位找得往前儿的一个病人,收的这大松子,都是最新鲜的。”
  这说来也怪。
  大兴安岭产出的都是小松子,而小兴安岭产出的却是大松子。
  这大松子,跟大瓜子一样,颗颗饱满,咬开松子肉,还能看到里面的松子油。
  这玩意儿对孕妇实在是好。
  这话,让那老太太忍不住点头,“我这算算日子,少说有三十年没吃过小兴安岭的松子了。”
  她如今都快七十了,也就年轻当姑娘的那几年,不说燕窝顿顿吃,起码也是吃到她不想吃的为止。
  这松子更是有那边的亲戚朋友,会主动上门,当个特产来消遣。
  以前都看不上的东西,如今吃着却极为珍贵了。
  人啊!
  时过境迁。
  这姜母掐指头一算,“那老姐姐,您年轻的时候,可是真辉煌过。”
  又不是东北人,能在外地吃上松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老太太摆手,“不提当年了。”接着,她看向儿媳妇苗红云以及望向外面还没见人影的那团长,“我现在就求着,孩子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别的我都不求了。”
  她这心态,真的是少有的。
  姜母见到过,不生孩子的家庭。
  那当婆婆的,不是吊着一双三角眼,阴沉沉的,就是提起儿媳妇,满口的厌恶,张口闭口,不下蛋的母鸡。
  她儿子娶个乞丐,也比这不下蛋母鸡强。
  那语气贬低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那老太太身上却没有,不止没有,她身上反而极为慈祥平和。
  虽然盼着儿媳妇有孩子,但是真没有,人家也能接受。
  就退而求其次,只求孩子们平安健康。
  这不知道是多少人都没有的心态。
  “老姐姐高义!”
  姜母竖起大拇指。
  压根没有姜舒兰和苗红云接嘴的余地,姜舒兰一边剥松子,一边跟苗红云咬耳朵。
  “我觉得以后,婶可能找到了一个知心老朋友。”
  瞧着她娘和那老太太的态度了,可不就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苗红云忍不住点头。
  因为姜舒兰母女两人的打岔,连带着时间似乎也没那么慢了。
  不一会的功夫。
  那团长和姜父从外面进来了。
  姜父走在前面,不说雄赳赳气昂昂吧,那起码也是精神抖擞。
  在看那团长。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怂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
  还一副蔫哒哒,受了打击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苗红云起身,关切地问道。
  姜舒兰和姜母,也不由得看向姜父。
  姜父治病有些虎,喜欢单刀直入,瞧着样子,怕是把那团长给吓个不轻?
  姜父摆手,“没什么大事。”
  这话一落,准备了一肚子措辞的那团长,瞬间跟个小媳妇一样,闭上了自己河蚌一样嘴巴。
  这——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都面面相觑。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那团长想说些什么。
  姜父回头看了一眼,“你确定你要说?”
  他说了不行后,检查结果也不行的问题,真打算说出去?
  人尽皆知?
  这下,那团长瞬间鹌鹑了,他低声道,“娘,红云,我没事。”
  我就是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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