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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民国女先生[燃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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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跟着封西云的指示,一路往里头跑,停在了一幢小楼前头,见门口守着当兵的,说什么也不敢收封西云的钱了。

    以往运城两个刘团长,就穿着这种衣裳,坐黄包车从不给钱就不说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打人呢。

    “您收着。”

    封西云把前塞进了师傅的褡裢里,扶着陆沅君从车上下来。

    门口的卫兵颇有眼力,见少帅带陆家小姐回来,早早就把门打开了,排在两边敬礼。

    封西云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这些人就收了动作,撤到了陆沅君看不到的地方去。

    “沅君哈尼,佛路密【follow me】”

    不晓得封西云为什么又开始说英文了,陆沅君只当没听见跟了进去。

    一幢她从没有来过的房子,屋内却有她的痕迹。玄关处摆着相框,相片里的人是陆沅君自己。

    封西云一把将相框抓起来,反转到了背面给陆沅君展示。

    “我的相框背面可没有别人。”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二更】

    “没有别人?”

    陆沅君左右看了看; 语气和目光一样的飘忽不定; 似乎并不相信封西云的说辞。

    封西云把相框戳了又戳; 都是像他父亲和李勋来那样的人还的,把他们的名声的都败坏了。报纸上也整天捕风捉影; 空穴来风; 胡言乱语。

    沅君竟然不信他了。

    放下手里的相框,封西云面对陆沅君,背着身子倒着往屋里退。

    “不信你进来看; 有没有别人!”

    陆沅君撇撇嘴; 缓步跟了上去。

    “先生,晌午吃什么?”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把封西云吓了一大跳; 霎时脸都白了。

    陆沅君挑了挑眉头,往后推了一步; 不再向前走了。

    “听起来,封少帅金屋藏娇了。”

    封西云双手举过头顶; 跟着父亲打了多年的仗,他也没做过这个动作; 今日对着陆沅君投降了。

    他的房子里哪来的年轻女子; 明明连帮厨的都五十了。回头一瞧,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怯生生的捏着钱袋。

    “我娘不会说官话; 让我问问先生晌午响吃什么?”

    “随意随意; 以后不要再来了。”

    封西云连忙把人送走; 额头上一层薄汗,生怕陆沅君真的误会,也跟着女子走了。

    “我要是早些遇到你,孩子都有那么大了。”

    十二三的小姑娘,封西云又不是刘二团长,才没有那种心思。

    陆沅君低下头,封西云今年二十七,那小姑娘就按十二算,或许还真的来得及。

    她抬起头,伸出右手,食指点在封西云的胸膛上,把他往后逼退了一步。

    “那我进去看看,里头还有没有藏着别人。”

    封西云松了一口气,就怕你不看呢,看完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了。

    “卧房!”

    少帅抬起胳膊往楼梯指去,担心陆沅君错过最重要的地方。

    “卧房在上头!”

    顺着封西云指过的方向,陆沅君缓步走了上去。左手轻轻点在扶手上,一阶一阶的上了木质的楼梯。

    每一步踩上去,都有一声轻微的嗑哒,是鞋跟与木板接触时发出的声响。

    小楼上去并不算大,陆沅君上去以后,随手推了几扇门,最后一间屋子内摆着床。停下了脚步,在迈进去之前,扶着把手回望。

    “我可要进去了,要真藏着什么,就得退婚。”

    退婚万万使不得,封西云大步向前,先陆沅君一步进了屋。拉着她一起进来,不看都不行了。

    封西云把衣柜的门敞开,又把床垫子掀了起来。屋内的两口红木雕花大箱子,封西云也开了锁,把盖子推开,让陆沅君来看。

    “没人!”

    见封西云紧张的模样,陆沅君有心调笑,明知屋内没人,还是继续绷着脸。床边有一个梳妆台,椭圆的木质雕花嵌水银镜,照的人影十分清晰。

    “屋内没有女人,你要什么梳妆镜?”

    陆沅君朝着梳妆镜走了过去,手指勾上了抽屉,目光落在封西云的身上。

    那封西云哪儿知道呢?屋子都是副官安顿的,他只管住进来。也只提过为数不多的几个要求,最好能适合沅君住进来。

    当然,封少帅知道沅君一时半会儿没法子住进来,那起码把沅君的照片摆一摆,给他一个沅君住在这里的念想。

    晚上梦中醒来,看着床边摆着的相片,再回笼觉也能做个美梦。

    梳妆台他是不晓得为什么会摆在这里的。

    封西云心里没有底气,坐在了床边,双手搭在膝上,紧张的扣在一起。

    “要不你打开看看?”

    也不能怪封西云心里没底,是李副官这人为人太过节俭,跟在父帅身边儿的时候,就闹出过幺蛾子。

    封家老帅三天两头的换新娘子,每换一个都置办一套房子家具,副官觉得没必要。

    便把上一位太太没带走的衣柜给搬到新太太的房里了,心说上一位太太只跟了大帅满打满算十来天,衣柜有什么错啊?

    谁知新夫人一进门就跟大帅闹起来了,说是衣柜里有别人的香水味。

    这会儿封西云看着梳妆台,心里头琢磨,会不会是父亲某一位小老婆的。

    眼巴巴的看着陆沅君的手,一点点勾开了抽屉。抽屉里先是一片漆黑,紧接着一道光洒落,抽屉里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呼……”

    封西云松了一口气,心想等把沅君送走了,可得好好嘱托一下副官。

    以前在我爹那里你怎么做都忘了,现在得按我的规矩来。

    陆沅君眯起眼睛,不晓得封西云在紧张什么。用掌心将抽屉推了回去,对着梳妆台理起了自己的发丝。

    “我听说,有些人到一个地方,就一个家,是真的假的。”

    说话的时候,陆沅君看着镜子中的封西云,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等着封西云回答。

    封西云先是点点头,的确有这么回事,他食指朝天上指去,面露嫌弃。

    “那位主张一夫一妻的先生,自己就娶了三个老婆,还不是小妾,都当平妻!”

    世人皆说那位先生是朗朗君子,在封西云看来,恐怕是言不由衷,慷他人之慨的伪君子。

    不过说完了闲话以后,封西云察觉到陆沅君想要的恐怕不是这个答案。

    反应过来后,他连连摆手。

    “我可不是这样的,不信你找人去打听!”

    以封西云这个尴尬的身份,但凡有任何女子与他走的近了,报纸上都不会放过的。这么多年来,封西云没有因为此事上过报纸,足以证明自己洁身自好。

    陆沅君转过身来,双手掌心反按着梳妆台的桌面,整个人背倚在了桌上。

    “我还听说……”

    封西云坐直了身子,紧张于陆沅君听说了什么。



    第92节

    “我还听说东瀛女子美艳,不少留学的学子,都和女佣发生了点什么……”

    遥遥千里,东瀛女子抱着孩子做船来寻父亲的,报纸上常见极了。

    “可不!”

    封西云叹了口气,双手用力一拍,继续跟陆沅君分享自己知道的事。

    “远了不说,就李勋来,他在东洋的时候,就跟女仆有不可见人的关系。”

    学校不大,华夏人更少,彼此之间几乎藏不住秘密。

    但在封西云看来,东瀛的女子像是木头人,腔子里头没有魂魄一样,远远比不上他的沅君。

    陆沅君从梳妆台上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停在床边。指尖点在封西云脖颈处的纽扣上画了个圈,顺着喉咙一路向上。

    修的圆润的指甲划在皮肤上,不疼却痒。指尖划过喉结,最后的终点落在了封西云的下颌。

    “这么说,封少帅是柳下惠,佳人坐怀而不乱了?”

    陆沅君压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收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定定的望着封西云的眼,想从中看看,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如果陆沅君的目光向下些,或许就能看到他喉结滑动,右手抬起停在陆沅君的腰上方悬空着,似落不落。

    坐怀不乱,以前可以。

    现在,或许不大行了。

    第90章 第九十章【一更】

    后腰处似传来温热; 陆沅君扭回头去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倒是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了。

    封西云收回了自己的手,心砰砰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收回来以后; 不抓着点什么; 总觉得空荡荡的难受。

    把陆沅君点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捏住,将其上移了一寸,从下颌挪移到了唇边; 轻轻的落下一吻。

    君子,当坐怀不乱。

    起码老丈人的三年丧期过去以前; 封西云要做到坐怀不乱。

    寻常的女婿谁也不会去掐算老丈人的忌日,封西云却牢牢的记了下来; 恨不得日子快些过; 赶紧到三十而立的那一年。

    沅君的手像是一块滑腻的软玉,柔若无骨。要不是陆沅君抽的快; 封西云想要再亲一口。

    温柔乡; 是英雄冢。

    封西云以为,沅君虽然不怎么温柔,可依旧让自己找不着北的冢。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 中间相隔不足半米; 屋内又只有他二人。卧房的门紧紧关着,小楼里是有几个帮佣; 可他们的脚步声都被那扇门挡住。

    偶尔有声音传来; 也朦朦胧胧恍如梦中。唯有两样声音来的异常清晰; 一是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二是你开口同我说话。

    “冷不冷?”

    因着陆沅君抽回了手,封西云手上空落落的,总想捉点东西。

    比起床上的被单来说,沅君衣裳触手可及,更吸引封西云的注意。下意识的伸手,捏住了沅君旗袍的一角,没有纱和绸的轻薄触感,入手的是丝般的滑腻。

    “不冷。”

    若按旧历来算,今日是八月十四,隔天就是八月中秋节。

    陆沅君又不是个傻的,常出门的人早就换下了轻飘飘的绸和纱,穿上了更厚一些的锦缎。而陆夫人早晚出门打牌的时候,小袄都不离身了。

    天气渐冷以后,陆沅君的腕子,脚踝,都藏了起来,衣裳把人挡的严严实实的。

    以前封西云看沅君,腕上有镯子,脖颈上有项链,粉嫩的耳垂上晃晃荡荡,挂着两个闪闪发光的坠子。

    可天一冷,沅君那些首饰可都瞧不见了。又因为在陆司令的丧期里头,她不能穿的太鲜艳显眼了,越发显得素净。

    对于沅君这个年纪来说,素净的过了。

    封西云以为,沅君这会儿是最好看的年纪,这样有些可惜了。余光里看到了空荡荡的梳妆台,纤尘不染不假,但什么都不摆也不合适。

    思绪像是停在下头的汽车轮子,一脚油门儿下去,四个轱辘转的飞快。封西云自己虽没有追求过女性,可从小耳濡目染,也晓得该如何讨女子欢心。

    若按父亲的手段,那就是买衣裳,买首饰,蹲下来让小姑娘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封西云撇撇嘴,父亲那一套是不大行。

    再回忆一番自己的同窗们,新式的青年喜欢追求爱情,跟自己的亲爹大同小异,见一个爱一个。

    有一个最不要脸的,跟追求自己的女子说什么,我现在还不懂女人,你等我嫖够一百个再与你相伴终身。

    到头来的确嫖够了一百个,两个人也的确是成婚了,可他把花柳病染给了女方。俩人儿别说相伴终身,连两个年头也没过到,就轰轰烈烈的又离婚了。

    那人的品格虽不能取,封西云以为,过程还是可以学习的。

    比如,要随时给自己的爱人制造一点什么来着,罗曼蒂克,romance。

    于是封西云从床上起来,快步往门边走去。手放在了门的把手上,少帅狠狠的按了下去。

    咔嚓和吱呀声同时响起。

    吱呀是门朝外开启,咔嚓是封西云手上用的力气太大,把门把手险些拽了下去。

    “我带你去个地方。”

    封西云甚至没有低下头查看一下,门把手究竟怎么样,先陆沅君一步走到了走廊里。

    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肉眼可见他胸口的起伏,封西云别过头,不去看沅君。

    得赶紧走了,不然封西云没有信心,能否真的当柳下惠,做到坐怀不乱。

    “去哪儿?”

    比起封西云来说,陆沅君的步伐就慢了些。

    她先是对着梳妆镜整理了下衣服,转了一圈,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差池以后,才不怎么高兴的走了出来。

    说是带自己看他的花园别墅,怎么刚看了一个屋,就急着要走。

    陆沅君在踏出门外的同时,突然膝盖弯曲,伏下了身。目光看向了床底,封西云小楼里的帮佣不错,床底下空荡荡的,灰尘和沙石也没有一粒。

    “还真没有别人。”

    陆沅君扶墙站了起来,抖了抖裙子。

    “今天可是十四,我娘让我早点回去。”

    乱七八糟的地方,就不陪你去了,怪累的。

    封西云面颊的温度降了下来,手上的薄汗也吹透干。走廊的前后窗户都开着,纱质的乳白色帘子被吹拂起来,飘飘扬扬。

    谁说风是瞧不见摸不着的?

    这会儿窗帘飞扬的边角,就是丝丝缕缕秋风的尾巴。

    “你也说了,今儿是十四。”

    方才说去一个地方的时候,封西云心里头其实没有什么打算。

    他只想着快点走,不能跟沅君待一个屋了,孤男寡女的,就算两人没什么。关着门久了,外头的帮佣们也要误会的。

    好在沅君的一句话,让封西云有了打算。

    他来运城的这些日子里,几乎走遍了运城的大街小巷。一地一俗,封西云想看看运城白百姓有什么风俗。

    也的确有那么一样,入了封西云的眼,就是运城的花市集。花市跟别的市没什么区别,清晨起来,小贩们的板车车上拉着晚香玉,玉兰花,盆里栽着盛开的芍药和牡丹。

    红的粉的很是好看。

    花市没什么新鲜的,运城以外的地方也能寻到。花集就不一样了,只有每月阴历的初四,十四,二十四才有。

    封西云赶在初四的时候路过了一次,说是集,也就十几个摊子,五十来米不到距离。且就这半百米里,也只有路南迎着日光的地方有摊子,路北就见不到了。

    “我带你去赶花集。”

    封少帅报了个名儿,就火急火燎的装了银元在身上,领着陆沅君出发了。

    花园别墅还没看几眼,两人又要去看花了。陆沅君坐在车上,琢磨着封西云说的这个地方。

    眼下正是秋日,从车窗外头看出去,树枝尖儿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了。风吹的大一些,便会把叶子从枝头揪下来,飘飘摇摇的落到地下。

    这个时节可不兴买什么芍药牡丹花,弄几盆儿金菊回家摆着,明日的中秋节就会很好看。

    然而当汽车停下,封西云拉开车门,扶着她下来的时候,陆沅君没瞧见一盆儿菊花。芍药和牡丹也没有,要啥没啥。

    看着路南的摊子,沅君才想起来,花集卖的不是花。

    虽不是花,可远远的看过去,和鲜花一样,红的粉的,比花市上的芙蓉还要娇艳呢。

    封西云挽着陆沅君,走进了运城的花集了。

    摊子上各式的花盛开着,陆沅君随手摸了摸花枝上的绿叶,没有刺手的触感,而是一片茸茸。

    她把那朵花拿了起来,捧在眼前细细的端详着。丝绒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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