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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杂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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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生存的本能,他自然要张开嘴迎接我,甚至还把舌尖乖乖地送入了我的口中。
  这完全不能算作是一个吻,这是一场在杀戮边缘的掠夺。我撕破了他的嘴唇,划伤了他的舌头,勒紧了他的咽喉,用力地吸允着他的血液。
  那原本单薄苍白的唇片被我啃食得如同肿胀爆浆的野果一般,低垂着,顺着开裂的缝隙淌出了一股股粉色的汁液。
  唐晓婉说得对,林染笙太有挑战性了,我想浅尝却未能辄止,一步步地便想要索取更多。——我想我可能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想要他的命。
  我当着他的面,将他唇畔上的血液统统卷进了口中,一滴都没有剩下。
  大概是被吓到了,也可能是怕再一次激怒我。他这会儿乖得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狭长的眼睛被浸染得一片赤红。
  那目光,我想,大概像看只疯狗一样吧。
  第二天,林染笙起得很晚,直到过了中午才下楼。
  他脸色很苍白,眼底发青,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这还不算什么,最惨目忍睹的就是嘴唇,青青紫紫肿得像个硬拼起来的核桃,下唇还被撕开了一大块,到现在还露着粉色的血肉。
  我垂下眼跟他说,“哥,早啊。”结果又不小心看到了他喉结处那几个青得泛紫的爪印。
  他没有理我,不知道是伤得太严重说不出话了还是已经对我无话可说了。
  我坐回沙发上把手里的杂志翻得哗哗作响,心里忍不住骂道我他妈可真是个畜牲。
  他在厨房的冰箱里翻动着什么,我猜大概是在找冰块之类的吧。应该挺好找的,他下楼前我已经拿软毛巾都包好了,就放在冰箱的最上层。
  我知道他今天下午有一场彩排,明天晚上有一场演出,演出完毕后还得出席一场宴会。
  算算时间,就是这会儿赶到也有些迟了,他怕是又要来不及吃饭了。
  可惜那锅鸡汤已经坏掉了,早上起床后我便连同锅一起,拿出去砸了个稀碎。
  他在厨房里待了很久,之后又回到楼上换了件立领的衬衫,这才拄着拐杖朝门口走去。
  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给唐晓婉发微信,约她一起去看明天的演出,顺便提醒她要陪我哥去参加宴会。
  在林染笙即将关门的一瞬,我非常好心地转头通知了他这件事情,并且给出了真诚的建议:“哥,你可以跟唐晓婉说,这些……”
  我舔了舔唇角,“……都是被狗啃的。”
  作者有话说:
  唉…_…||十万字了啊,我好愁哟……怎么越写越长咧,连大纲都还能跟着长个儿的?


第41章 暗潮
  林染笙演出那天我早早便约了唐晓婉去喝下午茶,大约是为了避嫌吧,她还叫上了几个闺蜜。
  我把小机灵抖得那是淋漓尽致,将一桌子的姑娘逗得嘎嘎直乐,对唐晓婉更是说不出的殷勤倍至。
  演出时我就坐在她的身侧,间或一些耳语轻笑,勾肩搭臂,将我对她的“非分之想”表达地刚刚好过火那么一点点,也刚刚好让她和她身边的闺蜜们都感受到了一点点。
  ——戏台子都搭好了,又有这么些个三姑六婆来捧场,我自当要演得卖力一些才是。
  我想这时的她应该还是比较志得意满的,以至于她好像完全没有发觉今天台上的林染笙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难揣测,一边是自律清高却温文尔雅的哥哥,一边是桀骜不驯但热情如火的弟弟,能将我们兄弟俩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在她那个所谓的有点乱的富贵圈子里,也该称得上是个能聊出些什么的花边趣事吧。
  只不过,老子今天给你准备的并不是这么几朵小花边,那可是一辆大花车呢,能载着你好好疯一把的云霄大花车!
  因为林染笙演出结束后要接受采访,我和唐晓婉便先一步抵达了宴会厅。
  她坚持要在门口等我哥,我不忍拂了她这份情深意重,便自觉地和她的闺蜜们站到了一边,将最佳的观赏位留给了她。
  没过太久,林染笙就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数不清的记者和摄影机镜头。
  我知道林染笙平时演出是不化妆的。
  这是让他的助理小莫特别羡慕的一点,她说我哥五官立体,皮肤底子又好,什么灯光都不惧,每次演出连化妆师的费用都省了。
  我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林染笙不化妆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他压根儿就忍受不了别人拿着“脏兮兮”的手指头在他的脸上戳来戳去的。
  ——但是今天,很明显林染笙是上了妆的。
  即便下了台,辗转又到了宴会厅,他这种恨不能位列仙班的洁癖精竟然连口红都没有擦掉。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刚才在台上,灯光刻意避开了他的脸,瞧得并不分明。这会儿闪光灯环绕在四周,如璀璨星河一般,竟让我看得有些呆住了。
  也不算是浓墨重彩,我想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遮住脸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本来冷冷清清的一张脸,只添了这么点颜色竟然就要艳得压不住了,往这儿一站,便把四周的人群都衬得白茫茫一片,再寻不出半点能跟他比较的滋味来。
  我瞧着那嘴唇好像是消肿了不少,只是记得早上还见着他唇片上的伤刚刚结了一层痂来着,这会儿不知道是被蹭掉了还是被这个狠心的玩意儿自己扯掉了。
  ——也不怕留疤?这么能耐你倒是把嘴吃了呀!
  尴尬的是下唇边缘还杵着两个不大不小的坑,盖了粉底也没能遮住。被白瓷儿的皮肤艳红的小嘴儿那么一衬,实在甚为扎眼。
  别人也许猜不出那是个啥,我可是清楚得很——那是老子使了吃奶的劲儿啃上去的牙印子啊。
  再配上略微紧拧的眉头,脖子上半遮半掩下露出的星星点点的红,怎叫人不流连忘返想入非非呢。
  合着我都提前两天通知你了,你就只搞出这么个欲盖弥彰的法子吗?
  还能怎么评价呢,我哥这个人,恐怕是真没什么偷腥的经验。
  林染笙站在宴会厅的门口,唐晓婉就站在他的正对面。而我则杵在不远处的角落乐呵呵地瞅着他俩。
  ——唐小姐啊,你不是嫌我哥太干净了吗?老子可是特意把他弄脏了拿来给你品鉴一番的。
  所以,此时此刻,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在照相机霹雳吧啦的声响中,他们四目相对,深情款款,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染笙嘛自然还是那个林染笙,顶着这么张偷腥败漏欲盖弥彰的脸依然能端得如盛世白莲花一般清正高洁。
  唐晓婉的表情就有些精彩了,十多秒的时间里,那眼神中的暗潮不知都涌动了多少个来回。
  但终究算是个见过世面的姑娘,只见她垂眸略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她挽上了林染笙的胳膊,笑着说:“染笙,我们进去吧!”
  ——我他妈真心敬她是条女汉子!
  进了宴会厅,我一直离着他们不远也不近。
  唐晓婉端庄大方一如既往,林染笙扯着个破嘴片哑着嗓子也还能跟人谈笑风生。两人夫唱妇随的神情简直让我错以为我哥脸上是不是被打了马赛克。
  没过多久,一对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夫妻走上来敬酒,寒暄了几句后,那个略微谢顶的丈夫有些羡慕地打趣道:“林老师和唐小姐看起来感情可真是好呀!”
  “哎,人家还年轻嘛,又是郎才女貌的,感情好多正常啊!”发福的妻子有些埋怨地撞了撞他,嘴上说着多正常,那眼神却牢牢地粘在我哥的嘴巴上不愿动弹。
  ——只要是人多的地方,总会有这么几个闲蛋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等的可不就是你们。
  “多好啊……”
  “感情好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
  这话题一旦有人开口,渐渐地就百无禁忌了。夸这夸那的,反正夸来夸去都是绕着弯儿地在聊不正经的事情。
  饶是唐晓婉这种段位的,多少也有些绷不住了。不一会儿我便看到她拉着林染笙去了旁边的一间会客室。
  偷听这么不入流的事情咱可不能轻易干,我笑了笑便踱步到宴会厅门口抽烟去了。
  林染笙的脾气我还是能摸出三分的,就是再装,那人骨子里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东西。何况这种脸皮丢到天边的事儿,他怎么肯愿意解释。
  果然没等太久,唐晓婉就拎着包踩着高跟鞋嘎嘣嘎嘣地走了出来。
  我掐灭烟头,几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问道:“干嘛去啊?”
  她眼里还带着一丝慍怒,别过脸冷冷地回道:“里面太闷,没意思。”
  “哎哟怎么了这是?眼睛怎么都红了?”我探下身仔细地打量着她,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之情。
  终究还是个让人宠着长大的女人,哪里会受得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委屈。
  她吸了下鼻子,抬眼质问我:“你哥这两天在做什么?”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纸巾掏出来默默塞给了她,随口念叨着:“他啊,大忙人,整天忙得不着家。我哪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还能干什么,忙着躲我呗!
  “我哥他欺负你了?”我一拍脑门明知故问,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心口窝,“靠!他脸上那些我还以为是你俩……不会是他在外面……”
  “别说了……”唐晓婉拽着我的衣袖,拿纸巾按了按眼角。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嗐,他那样的男人嘛,有时候难免会有些应酬。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嘴上是如此这般的编排着,我这心里也有些焦急,只差没有直接对她说,你都这么委屈这么生气了,快赶紧拿我这个傻弟弟去报复他啊,我都巴巴地蹲这儿等半天了。
  姐啊!都到这时候了你可千万不能怂啊!
  过了好半天,她终于抬起眼,眼神中是掩不住的忧伤,她问:“我心情不太好,可以陪我去喝点酒吗?”
  好嘞!——区区不才在下我这个亲弟弟,求之不得肝脑涂地奉陪到底等的就是您这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你们看我休更了两三天,是不是觉得我勤奋的码字攒稿去了?
  啊~不是哒!
  我悄咪咪翻墙头去看了别的大太太的文,看得意犹未尽差点又看一篇直接忘掉自己家的崽子了……
  所以往后三天我会勤奋日更哒,你们千万不要放弃我呀!落品如大概还会再作妖一章~
  啊~不是三天是两天,周三要去看电影吃火锅子~啾咪!


第42章 管教
  “林落,你知道‘月光下的黑玫瑰’吗?”
  唐晓婉终于从我肩头移开了手臂,端起酒杯开口问道。
  “嗯。”
  不知道是被酒熏的还是真有些伤心,她这会儿的眼眶子看起来红红的。
  她轻声说:“他们就是那样形容你哥的。”
  “哦。”我有些不耐烦地拿手指敲击着桌面,撇了眼酒吧不远处昏暗的角落。
  这一晚上舞也跳了歌也唱了天也聊了酒也喝了,刚刚她趴在我的肩头抽抽嗒嗒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也是喝到位了。
  而我,确实也演得有点累了。
  “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演出,当年的他真的就像盛开在月光下的黑玫瑰一样,我甚至真心地仰慕过他。”
  我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又看了看不远处角落里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这人打从出了宴会厅就一直尾随着我们,应该是个记者,就是不知道偷拍的技术怎么样。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再换个灯光明亮一点的角度,旁边的唐晓婉停顿了许久突然冷笑了一声,又接着说话了。
  “可惜林染笙把他自己那点才气都消磨在了无用的地方,为了钱他什么烂活儿都接过,这在圈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朵玫瑰,早就已经谢了。”
  我停下手指的动作,转回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她放下酒杯,看着我问道:“知道你哥为什么会回国内发展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面前这人不是个娘们儿的话,我很可能就直接一个脚丫子踹上去了。
  “因为他在国外乐界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他混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回来的。你真当他是媒体吹捧的那样吗?什么月光什么玫瑰统统都是你那个自命清高的哥哥拿钱买来的噱头,用来哄骗那些低俗的粉丝罢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子,靠着点姿色和当年的名气各处骗钱……”
  我深吸了口气,废了挺大的劲儿终于将捏紧的拳头压了下去。
  大家逢场作戏这么久,我本想过五分钟就和和气气地拍拍屁股走人,她却偏偏要在我脸上找不痛快。
  我低头想了想,把手又重新搭回到了她的肩膀上,笑着说:“这儿太吵了,不如……咱们换个人少点的地方慢慢聊吧。”
  这话一说,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商量好去处后,我以去洗手间为由让她先等我片刻便起身离开了。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我掏出了手机,从黑名单中翻出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连寒暄的话都省了我直接问道:“仙人跳玩过吗?”
  对面那人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轻飘飘地答道:“别的不好说但这玩意儿应该能算是个熟练工。”
  “行,别的都不用你干,拍几张照片别让人逮着就成。照片要拍得……”
  “没什么也得像有什么一样,我懂。”
  “地址我发你,一个小时后到,干完之后你欠我的帐就算还了。”
  说完后我直接挂了电话,把唐晓婉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发给了他。
  电话那边的人——哦不,应该说那个狗东西,不是别的狗东西正是李辉那个狗东西。
  当初警察局一别后,他真的加了我的微信,没过多久还打电话来死乞巴列地非要找我还钱。
  那段时间我整日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家里闲逛,可谓是心如死灰,根本没啥力气搭理他,便说暂时不着急还,让他先把技校上完别天天去卖屁股了,那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他竟然就哭上了,说什么从来没人会捞他也没人愿意借钱给他,他妈死以后更没人跟他说过这些话了,我的大恩大德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只恨不得在电话那边当场就要跟我歃血为盟。
  于是乎我直接把电话挂了,干干脆脆地拉黑了这个娘不唧唧的玩意儿。
  只是眼前这个事儿除了李辉,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
  ——正所谓抓贼要抓赃,捉奸得成双啊。
  虽然刚才有不少镜头都拍下了我和唐晓婉一前一后离开了宴会厅,这一路玩下来好像也一直都有记者尾随偷拍。
  但这种事情交给外人来做终究是放不下心的,万一拍出的东西稀里糊涂最后还让人猜来猜去的,那就忒不合适了。
  其实原本我今晚的计划也就是随便跟唐晓婉搞点绯闻,上上小报,恶心恶心林染笙,让他们以后看见彼此都不痛快便也罢了。
  更缺德的事我真没想干,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寻思着还是要给她留下几分脸面的。
  ——可是现在,老子有点不乐意了。怪只能怪,她嘴长得不好,缺乏管教。
  唐晓婉带我来的是个温泉会所,进来的都是些成双成对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这地方是会员制,李辉这小子混不进来,我便把“丁沐哲”三个字扔给了他,让他自己想办法。没成想丁哥的大名还真是搁哪儿都好使。
  酒过三巡,天也聊得差不多了,唐晓婉便邀我一起去泡一泡。
  她面色酡红含羞带怯的,我却只能不好意思的推脱说,我这人喝完酒一泡热水澡就吐,回回都是,待会儿我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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