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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杂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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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说的狗屁蓝色药箱。
  他妈的这王八蛋果然是故意找理由把我支走的。
  我怒气冲冲地折了回去,打开门一看,他已经在我哥的手臂上扎好了针,这会儿正在低头整理药箱了。
  “这药得输三天,然后看情况你再给我打电话。”丁沐哲把东西收拾妥当,站起身看着我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走到客厅,丁沐哲把药箱放在一旁,边挽袖子边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脸色相当不好看,我心情也十分不咋地,对视了一会儿,我直言道:“丁沐哲,就算你们是朋友,这么直接扒了人衣服看,也挺不合适的吧?”
  他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吼道:“我他妈是个医生!等你把大学读完了再来跟我放这种驴蹶子屁!”
  他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林落,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答得干脆。
  他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
  “你他妈是个畜牲吗?那是你哥!”
  我俩差不多高,就算被他揪着衣领,我也能平视着他。
  我说:“我知道。”
  他紧接着就又给了我一拳。
  “知道?知道你还能干出这种事儿来!那是你哥!你亲哥!”他又说了一遍,骂得眼珠子都红了。
  “你知不知道他为你遭过多少罪!你还是个人吗林落?你是想让他死吗?草!”
  丁沐哲的拳头很硬,骂起人来嘴也臭得跟抹了屎一样。拳头我吃了,骂我也受着,这些事儿迟早都会来,我本来也没打算躲着。
  他把那些我如何丧尽天良之类的词都骂完了之后,终于说了一句我听不进去的:“我警告你林落,你要是敢再动他一下,我他妈废了你!”
  我笑了笑,回:“那你不如现在就废了我!”
  他举起手就要再冲我来上一拳,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抬起胳膊挡开后便直接给了他一个头槌。
  这一下我可是攒了大劲儿的,把刚刚他骂的那些包括他扒了我哥衣服偷偷检查的仇全算了进去。
  他大概怎么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反击,一米八多的壮汉就这么被我一脑袋直接顶翻了出去。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一字一句地把态度跟他挑明了,“你来给我哥看病,我让你一拳,你说这些是为他好,我再让你一拳,够本了。丁沐哲,你以后要是敢多管闲事在我哥面前逼话一句,我他妈也能废了你!”
  丁沐哲吃了一脑袋亏,爬起身后气得直接就要踢桌子了。
  我指着他的脚瞪圆了眼十分不客气地骂道:“这桌子是我哥买的,你敢踹一个试试?”
  他愣是让我吼懵了,看了我半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捂着脑袋上刚鼓起来的包,点点头说:“你行!林落,你真行!”
  过了一会儿他从药箱里掏出个纸盒子扔了过来,叹了口气说:“你给他抹的药没用!从现在开始,伤口不能碰水。就是烧退了也绝对不能碰水!更不能洗澡!”
  他一说到这些我顿时就蔫了,顺嘴就问了出来:“那他……他非要洗呢?你也知道他有洁癖,他哪受得了!”
  “他要死你就让他去死是吗?你他妈刚才冲我的那股子横劲儿呢?你不是能耐死了吗?你绑着他拿脑袋撞晕他啊!看他还洗不洗!”
  大丈夫能伸也能屈,为了我哥让我演狗爬爬都没问题,说爬我便一步就爬到了他旁边,软兮兮地哄道:“沐哲哥,对不住了,刚刚是我冲动了,你说得对,我就不是个人,你要气就再打我两拳,我保证绝不还手了……你再跟我说说,还有啥要注意的?”
  “注意他妈的别让他死了!到了今天晚上高烧要是还不退,不用给我打电话了,直接打120吧!”
  “会……会不退吗?”我顿时就慌了,也分辨不出他说这话是不是故意吓唬我。
  “我他妈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把他干成这样的!你何必留他一口气呢?现在就上去,直接干死他得了!”
  “草!”骂完他看也不看我拎起药箱直接摔门走了。
  上楼的时候,我听到林染笙在喊我的名字,我心里一喜,以为他醒了,几步就跑进了屋,扑到床边了才发现他还是没醒。他只是和刚才一样,又做了噩梦。
  我喂他喝了点水,拿了新的药膏给他的伤处涂了药,把他身上的汗都擦去了,又给他换了头上的冰袋。
  然后,我突然就不知道还能再做什么了。
  我只好坐在他的身边,拿着酒精棉球一遍一遍地给他擦手心为他降温。
  他时不时地便会同我说上两句奇奇怪怪的话,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他说热,说疼,说难受,说好脏……
  我说:“哥,你忍忍啊,咱不能洗澡了,要委屈你几天了,等你醒了,我给你打一顿出出气好不好?”
  他说,爸……你在哪,我打不开门了,妈,求求你们了……快出来……
  我说:“爸爸不在了,妈妈现在也不在,哥,你还有我,我在呢。”
  他说,落落……等等哥……别跑了,等等哥哥……
  我说:“好啊哥,我不跑了,以后我都走在你后面好不好?”
  他不停地流着汗,也不停地流着眼泪,我一直在帮他擦,擦到最后,眼角都被我擦红了。
  我说:“林染笙,偷听你的梦可真是太不划算了,好歹你也是个风光无限的大明星吧,怎么连一点高兴事儿都梦不到啊?”
  他像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一样,突然就皱起了眉头,皱了好久他才说:“落落,对不起……胸针……修不好了……”
  我捏紧了他的手,躺在他的耳边,轻声问:“哥,你喜欢吗?”
  他就这样皱着眉头,又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胸针这段大家可以参见第30章 ,胸针被落落掰断扔进垃圾桶,垃圾桶被落落一气之下踹翻了,翻就到了哥哥的脚边。至于他个大洁癖为啥要去翻垃圾,俺也不知道!
  看!这完美自洽的狗血逻辑!


第48章 锁链
  林染笙整整烧了三天。我这颗心跟着他七上八下地吊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的下午,院子里雨过天晴,阳光正好,于是我便打开了窗子,徐徐的暖风伴着鸟儿细细碎碎的啼鸣在床畔铺展开来。
  就在这时,他醒了。
  “哥!你怎么样?头疼吗?身上疼吗?有哪儿难受吗?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我紧张地捏住了他的手,嘴皮子哆哆嗦嗦地问了一长串,激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眨了眨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想他昏迷了三四天,可能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寻思着怎么能措辞舒缓一些,跟他解释一下他生病的原因,让他不至于赖账也不至于羞愤难当。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他张了张嘴,说出了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你怎么这么脏?”
  “我……”他妈。
  苍天可见,我这几天寸步不离地照顾他,饭也吃不下觉也不敢睡,哪里还有心思收拾自己,蓬头垢面自然是难免的。但,这样被怼到脸上嫌弃,心里也着实不是个味儿了。
  鼻子有点酸,我吸溜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了他的第二句话。
  ——“这是哪儿?”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他这大抵是烧迷糊了还没彻底醒,心中顿时一片宽慰,嗐,我哪能跟个病人计较呢。
  然后,人家的第三句话就来了。
  ——“林落,一个猪圈还不够你拱是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泛着清澈冷冽的光芒,那光芒我有些熟悉,是专属于林染笙的赤裸裸的嫌弃。
  满腔的浓情蜜意就这么被他的人性三问戳了个透心凉。
  我委屈地回身扫了眼这间卧室,是和之前有那么一些些的不同,但要说是猪圈也未免过于伤人了。
  “哥,你听我解释嘛……”
  一开始为了方便照顾他,我把我屋里的小边桌搬了进来,放置了一些水杯、冰袋、药、盆盆罐罐之类的杂物,但很快一个小桌子就不够用了,于是我就从楼下搬了个更大的上来,想着这样就算吃饭我都可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后来看他一直做噩梦,我又想了个法子,找来两个音箱,放上了一些舒缓的音乐帮他安神。
  再后来我看园子里的晚香玉开得水灵,便下楼搬了两盆长得最俊的摆在了桌子上。所以就这样不久之后,大桌子也被占满了。
  第二天的时候,他烧退了很多,我心里一放松就躺在他身边睡着了,大概也是因为累了,我这一觉睡得有点沉,醒来后发现他不知怎么地竟然把胳膊上的滞留针给拔了,流了好多的血,我又一次被吓到了。
  之后我就不敢再随便躺在床上了,于是又搬了个小沙发摆在床边,困了便坐在上面眯一会儿。
  林染笙这次生病,让我深深体会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丧失感,除了等待,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这感觉让我害怕。
  人生头一次,我突然不想再混吃等死了,我想为了我哥变得再强大一点。我想护着他,尽我所能,护他周全,护他安康,护他一生的喜乐。
  所以我脑子一热便把这学期的教科书都搬了进来,摆满了床边的各个角落,又一前一后支了两个落地灯,打算边照顾他边提前将这学期的课程都预习一遍。
  ——于是乎,就这样一步一步地,一不小心我便将林染笙的卧室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他坐起身子后,脸色越发地阴沉,边听我念叨边用手指烦躁地敲击着床边。
  我盯着这张几日未见的黑脸,说着说着便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如真的将他一脑袋撞晕试试看的念头。
  ——好吧,我当然是舍不得的。
  不过丁沐哲的另一个提议,我倒是在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下有幸尝试了一把。
  知道他醒了之后,定然是要洁癖发作的,苦口婆心千哄万骗,我只差没跪地求他了,才得来了他的保证说绝对不会在伤口好之前去碰水的。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我去做个饭的功夫,他竟然扭头就撕毁誓言跑去洗了个澡。
  发了几天的高烧,又几乎滴米未进,他这点体力哪经得住这么折腾,人都没能从浴室里走出来。
  我把这位半倒在浴缸边还在坚持不懈努力搓澡的祖宗抱回床上后,揣着一肚子火想骂又舍不得,只能把人按进怀里捂热乎了接着哄睡。
  ——人就是这样,一旦作威作福惯了,便总觉得没人能耐他怎样。
  于是一气之下,我趁他睡着了在网上订购了一条锁链,第二天早上一到我就把他的一只脚牢牢栓在了床柱子上。
  他醒了之后,看到脚腕子上黑色的链条和摆在面前同色系的尿壶,气得连脏话都彪出来了。
  任他翻江倒海去炸庙,我这会儿连个眼皮子都懒得翻给他看。
  按我之前的猜想,他醒来后,或者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或者半羞半尬遮遮掩掩,又或者他直接翻脸不认账将我扫地出门都有可能。
  但现在,这些情况一个都没发生。
  ——激情过后,我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轨迹迅速地进入了冷战期。
  他被我锁在床上几个小时连手机都没能摸到,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想出了个绝食抗议的法子。
  我端着碗站在床边,怎么也没料到有一天我和我哥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场对话。
  “不是你非要去洗澡,我会锁着你吗?”
  “你放开我。”
  “你现在又闹着不吃饭,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放开我。”
  “我希望可以和你用成年人的方式理智地来讨论这件事情。”
  “你放开我!”
  五分钟后。
  我问:“你吃不吃?”
  他说:“你放开我。”
  我又问:“你吃不吃?”
  他还是说:“你放开我!”
  于是最终,我选择了用成年人的方式。
  他的双手也被我绑在了柱子上,我迈开长腿一步跨坐在床上,夹住了他的身体,扒光了他的衣服。
  厮磨着舔吻着,用我的唇齿,用我的舌尖,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直到他满身通红,瑟瑟发抖。
  然后,我托起了他的头,将嘴里含住的那口软糯香甜的温粥送入了他的口中。
  “你吃不吃?”
  “你……放开我……”
  作者有话说:
  不是不想走剧情,但就是很想写捆绑play就是很想写嘛~你们就当我在水字数好了~
  对了今天多了好多新朋友呀,终于蹭上首页榜了热泪盈眶。谢谢大家的支持,天知道刚刚更新的瞬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原地呆立三秒,挠头)


第49章 叮叮
  这天中午陪林染笙吃完饭以后,我悄悄出了趟门,去见了一个人。
  ——唐晓婉。
  林染笙这一病,病了有一个多星期。
  他病倒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小莫打来的电话。听说林染笙高烧不醒,小莫也很担心,嘱咐我好好照顾他,还说等他醒了之后一定要给工作室去个电话,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那时我根本没心思理会其他的,直到后来等林染笙好一些了,我突然就想起这个事儿来了,便回了电话给小莫。
  听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我才搞明白,原来这几天,有一则林染笙的丑闻在网上炸开了锅。
  起因是有人曝光了他早年在国外一个私人宴会上演出的两张照片。小莫把照片发了过来,我一眼瞧过去,便认出了林染笙。
  照片中的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和往常一样,他穿着正式,坐在舞台正中的一架钢琴前,就只是在弹琴而已。
  但要命的是被一同拍下的另外几个人,他们正围绕在林染笙身边跳舞,动作和姿势都极不得体,身上的穿着更加地不得体,不得体到了几乎一丝不挂的程度。
  更糟糕的是第二张照片,那是林染笙和这几个舞者一起举杯合影的场景。这张他是正面冲着镜头的,所以能清楚地看出,那时候的林染笙年纪并不大,整个人都冷冰冰的,似乎是还没有学会怎样从容的微笑,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烦躁。
  小莫说工作室在第一时间就进行了紧急处理,原帖已经删掉了,但照片的流传速度太快,还是造成了一些无法避免的影响,再加上这些天来网上那些酝酿已久的和林染笙有关的黄色段子,被有心人明里暗里地联系和渲染,短短几天,各种猜测和谣言就满天飞了。媒体和粉丝同时炸了锅了,纷纷表示要他本人出来澄清。
  而偏偏这时,林染笙却病倒了。
  这次,我冷静了很多,并没有去做摔手机那种毫无无意义的事情。我花了很长时间,几乎将网上能查到的所有跟这起事件有关的新闻都查阅了一遍。
  能够得出的结论是这照片一定是圈内流出来的,年头这么久了,不靠点关系不可能拿得到手。
  林染笙这人虽不好交际,但却善于交际,在圈内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死对头。
  他早年过得的确并不风光,这些走穴应酬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是事实,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人特意拿这个出来做文章,而且单就这个事情而言,虽然算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但还不足以到无法原谅的地步。
  这一系列事件发酵的时间线,都让我不由不想到了唐晓婉。
  她能做到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她也有理由去做这件事情。
  没猜错的话,我那日甩给唐晓婉的话除了让她愤恨之外,应该也让她明白了她和我哥的恋情是很难再长久下去了。
  想当初林染笙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时,那是坦坦荡荡,给足了她面子。
  而且这些年林染笙一直洁身自好,基本没有任何绯闻缠身,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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