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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杂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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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罢我便将脏兮兮的球鞋随意一踢,往床上一倒还真的睡着了。
  等晚饭做好黎叔上来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成功地把整整齐齐的床铺盘成了麻花卷。
  伸着懒腰下了楼,往桌边一坐,才发现原来只有我自己吃。黎叔则端端正正地站在不远处看着。
  我把桌上的菜夹了个遍,吃得颇有些没滋味。
  “咱家……一直是这样吗?”
  “嗯,规矩就是规矩,小少爷。”他立在旁边说:“以前我就同您讲过的。”
  “行吧,行吧。”我摆摆手,懒得听他唠叨。
  “还有,小少爷,楼上有两间房是大少爷的卧室和书房,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
  “爱谁谁,没兴趣。”我撂下筷子,抹了把嘴,转身就上楼了。
  一个两个的,这家人全都怪兮兮的。
  作者有话说:
  提笔之际许了个愿,十万字完结。
  给我逗乐了。
  算了太不现实,十五…七八万字完结吧……
  ——你就做梦吧!我已经写到十万字了还没看到希望呢TMD!!
  ——哎哎哎!兄弟!二十万字了啊,头都要秃喽!


第4章 实锤
  到了第二天我才发现,这个家里除了黎叔并没有其他的佣人了。他不只是管家,还负责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修剪花园。
  “我哥”这人看起来也不差钱啊,怎么抠成这样,挺大个房子就让老爷子一个人打理。
  我想了想也懒得去问,反正说来说去还是“规矩规矩”。
  讲到规矩,这家人的规矩是真多。
  鞋子一定要脱在门外,进屋前要将外套的灰尘都扫干净。当然,我养的那只小杂种是绝对不能进屋的。
  吃饭时不能敲碗,不能嚼得太大声。吃面条尤其痛苦,因为不可以吸溜。
  在客厅不能吃零食,或许人家是担心我会突然癫痫发作不小心抽抽一下,食物的渣渣不就掉下来弄脏沙发了呗。
  还有脚是绝对不可以放在茶几或者沙发上的,你想问为什么?
  因为他妈的脚只配踩在地板上啊蠢货!
  得,老子不下楼了还不行。
  实在是憋闷,这鬼地方多待一天我都觉得难受。
  气呼呼地在卧室里转悠了几圈,我决定好好地翻一翻这间屋子,说不定还能找出我不是林落的证据。到时候再借机讹他一笔精神损失费,天大地大,去哪不比这里逍遥。
  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些文具和课本,教材都是高三的。学生证上的小伙儿笑得那是天真烂漫人畜无害。
  没毛病。贴朵小红花您就是祖国大地上最灿烂的五好少年。
  作业和课堂笔记都写得工工整整,看得出来挺用功的。但是成绩却似乎不是太好,每一科都是刚过及格线。
  我随手翻看了几份试卷,不由嗤笑了一声。也不算是很难的题吧,答成这样,真是够笨的啊。
  书柜上的书太多了,大部分都是音乐方面的书籍和乐谱,我横竖也看不懂,索性随意拎出几本撇两眼再堆回原处。
  就这样不一会儿也翻得我头昏脑胀,忍不住掩嘴打了几个哈欠,手里的书不小心就滑落在了地上。
  从那书中掉出来几页五线谱,零零落落散了满地,我弯下腰不耐烦地搓吧搓吧将它们拢在了一起,一张空白的纸页混在其中倒是格外显眼。
  我抽出那页纸,定睛看过去,却意外地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被人用铅笔细细描绘过的眼睛。
  单眼皮,浅灰色的瞳孔,半垂着,像是在用心凝视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放进去。
  画得很好,也很像。我和这眼睛的主人曾经对视过五分钟,所以一下子就认出了它是属于林染笙的。
  我弯腰看着它发了会儿呆,忍不住撇了撇嘴。
  死鱼眼,好看个屁!
  团吧团吧便打算将它和这几页乐谱一起塞回原位,捡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这页纸的背面似乎还写了点东西。
  我翻过来一瞅,噗嗤就乐了。
  乖乖哟,看看这是啥?
  那背面的字涂涂改改,写得斑驳潦草,顺着看下来也理不清个头绪,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瞧出了字里行间的意味。
  我憋住笑意,清了清喉咙,手捂胸口,深情地诵读了起来:
  “银白划出了满月
  寂黑滋养着玫瑰
  冰冷而炽烈
  漫步在胸口的
  是
  抹不去
  化不尽
  烧不灭
  终是半分笑
  照我
  无顾
  挥霍
  漂浪
  言默
  泡影
  如望
  算不得
  ——林落。”
  嘿~哟~我~滴~妈~呀!
  够味儿!我细细咂摸了几遍,别说,还是酸咸口的。
  这是……写给林染笙的吧?就那个什么什么月光下的黑玫瑰呗!
  我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林落啊林落,原来你不只是个奶宝儿,你这根本就上升到痴汉级别了嘛!
  要不要给你立块碑,刻上“哥哥再多爱我一点”直接插院子里去呗,跟这儿偷偷摸摸写土味小作文腻歪谁呢?
  “小少爷,有您的快递,要签收一下。”我正乐呵着呢,门外传来了黎叔的声音。
  “哦哦,来了啊!”我边应着边把地上这堆纸抄起来扔在了桌子上,一蹦三跳地跑下了楼。
  门口放着挺大的一个包裹,我看了眼寄件人,果然是小翠鸟。
  这丫头,不只长得水灵还挺知道疼人,应该好好发展一下的。
  “签哪儿?”我接过了笔,一脸的喜滋滋。
  “这里。”快递员在盒子的右下角指了指。
  快递单上的收件人是林落,我也没多想,提笔一挥,洋洋洒洒直接签下了这两个字。
  “好的,这是您的包裹,单子我就拿走了。”快递员把单子撕下来,正打算抬步离开,却被我一把拽住了胳膊。
  “等!等下!”我直愣愣地瞅着面前有些眼熟的笔画,突然间舌头就有点打结了,“这……这个单子先借我用下,您……您先等会儿啊!”
  我不等他回话一把拽过了快递单,直接朝楼上的卧室跑去。
  刚刚那张写着烫嘴小作文的纸片被我笑话一通后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我冲进屋内把快递单一把拍在了它的旁边。
  深吸了口气,低头看去。
  他妈的。
  一左一右,“林落”二字分毫不差。
  我顿时傻眼了,这个痴汉莫非还真是我吗?
  尽管一再地不愿承认,可现实却一次次无情地狂扇着我的嘴巴子,将我的人设崩得满地稀碎。
  这痴汉的包袱实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到晚饭的时候我已经蔫得如一根西伯利亚的干黄瓜,连抽抽的余地都没有了。
  坐在餐桌旁发了许久的呆,黎叔可能是看我半天没动筷子,便有些不放心地询问:“小少爷,您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说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
  “啊?没有没有。”我想了想索性直接问他:“黎叔啊,你觉得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忙着帮我布菜,张嘴便答:“知书达礼,进退有度……”
  “不是不是,不听这些。”我摆摆手说:“我是说和现在比,是不是挺不一样的?”
  黎叔停下手里的动作,略微思付了片刻,笑了笑说道:“有些话我说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在我看来,您一直比同龄的孩子要懂事很多。有时我会觉得,过于懂事了。反倒是这几天相处下来,觉得您像是多了些年轻人该有的锐气。”
  “嗐,意思就是说我越活越出溜了呗,您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少爷说笑了,我年纪大了有时免不了会唠叨。比方说这家里的规矩,我知道在您听来是一百个不舒坦的。放在以前,您磕磕绊绊地记着,心里不痛快了也不吱声。咱们朝夕相处四年多,有时候我也觉得……”
  “等等!四年?”我盯住他问道:“怎么是四年?你之前不是说你在林家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吗?”
  黎叔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接着说:“小少爷,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大概在您五岁的时候,因为一场变故您走失了几年。后来大少爷回国,寻了很久,才把您找回来的。”
  “啥?走失?那我……我不是在这儿长大的?这种事儿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唉,这……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您以前一直也不爱提这些。我寻思不一定哪天您自己个儿就想起来了。”
  黎叔说着盛了碗羹汤放在我旁边,端了一嘴TVB的口吻应付道:“总之,现在一家人在一块儿,开开心心地才最重要嘛。”
  啧~这老爷子挺会唠啊,掐头去尾地聊一半,合着我还得等您下回分解呗!
  五岁……四年前……我今年十九……
  这么算下来,十年?!!
  合着我这些天想起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片段都是我流落在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而那个我一口咬定货真价实的“梁修”——其实可能只是我走失的十年?
  这么说……
  我把头重重地嗑在了桌子上。
  我他妈……
  实锤了就是那个林落呗!
  这下别说抽巴了,我连喘气的劲儿都没了。
  人设?那是什么东西?老子再也不需要了。
  请看我——左手奶宝右手痴汉,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作者有话说:
  相信你们已经看出来我在尽力地逗比了,然鹅,再过几章,怕是也瞒不住了。
  So…桥某还是默默地把虐恋标签挂上去了。
  下一篇,一定要写甜宠…甜宠…甜宠…


第5章 杂种
  认不认命也得认了,好在消沉了两天我便想开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人生在世,谁还能没点黑历史。大家都有光着屁股要奶喝的岁月,不妨事。
  丢掉包袱,洗心革面。林落,你且看看,老子是怎么给你活出个爷们样来的!
  这天一大早黎叔就说有事要外出,我乐得没人管,高高兴兴把他送出了大门。
  他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不放心地跟我念叨:“小少爷,今天的饭菜我都做好放在冰箱里了,您等会儿饿了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下就行。明天一早我应该就能赶回来了。”
  “好好好,知道了。”我笑呵呵地站在门口应着。
  他走了两步又转回头叮嘱道:“还有啊,大少爷明天早上就回来了,您可要乖乖地在家,不能再出去乱跑了。外面车子那么多,一不小心。。。。。。”
  “哎呦喂,我是失忆,又不是失心疯!谁闲着没事儿干天天撞车玩儿啊。”我有点不耐烦了,冲他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赶紧走吧您嘞,再唠下去天都黑了。”
  老爷子终于上了车扬长而去,我反手关上门嘿嘿一乐,腿一蹬直接甩飞了拖鞋,光着脚丫便如脱缰的野猴一般痛痛快快地先把沙发茶几电视柜都蹦哒了个遍。要不是房顶的水晶吊灯难度系数太高,只恨不得给它也盖个戳。
  过完脚瘾之后我开始背着手满屋溜达,撇了撇酒柜里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随意便抄起了一只。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这是咱大少爷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手工水晶杯,多少钱咱是不知道,但是据说这玩意儿啊只能用来喝红酒。”我装模作样地学着黎叔的腔调,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热牛奶,咂摸地有滋有味。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指着满屋子随处可见的洗手液瓶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黏糊糊的液体之所以这么重要大概是因为它不只可以清洁你的双手更可以洗涤你被尘世污染的心灵。”
  “啧啧啧。。。。。。这哪里是洗手液啊,这分明就是观音姐姐怀里的神仙甘露,圣坛上驱除恶灵的天国圣水!”
  我翘着兰花指捏着高贵的水晶杯品着热乎乎香甜感人的牛奶嘴里还叼着块酥脆可口的葱油饼声情并茂地对客厅里的摆设指指点点吐槽了一番之后,突然觉得这份愉悦中似乎缺了点什么。
  嗯,还差个观众。
  想罢我打开了大门吆喝道:“小渣!滚过来!”
  不一会儿那狗崽子就摇着尾巴飞奔到了门口,伸着个舌头,眼巴巴地瞅着我。
  “来吧,爷今天带你开开眼!”
  我冲它招了招手,朝屋里走了几步,回过头却发现它还傻乎乎地杵在门外。
  我走回去,恨铁不成钢地踹了它屁股一脚,直接把它踹进了屋。
  它开始还挺怂地在门口小范围转悠,闻闻这儿瞅瞅那儿。没一会儿就渐渐地撒开了花。
  我也是这些天被憋坏了,一看到它这副欢脱样儿便也忍不住了,追着它上蹿下跳地满屋跑。半晌过后,我们一人一狗都累得趴在地上直哼哧。
  可能是许久没人这么陪它玩了,它用仅存的一只三角眼亮晶晶地瞅着我,我揉了揉它的脑袋,它就猛地就扑进了我怀里,湿漉漉的大舌头把我从额头到脖子舔了个遍。
  我笑着把它推开,从厨房给它找了些吃的又倒了碗牛奶。它呼噜呼噜吃得摇头晃脑,不一会儿连盘子都舔得溜光,给我都看饿了。
  摸着肚皮突然想起了小翠鸟寄给我的包裹,好像一箱子都是零食来着。
  我跑回卧室把箱子抱了下来,直接将零食一股脑都倒在了沙发上,然后抱着小杂种一起窝了进去,打开电视,脚往茶几上一搭。
  嘿!真他妈舒坦!
  电视机里默认播放的好像是个音乐频道,一帮人在舞台上热火朝天地不知道在忙活个啥。我边吃边捧着手机跟小翠鸟聊闲,一时也顾不上换台,便随它放着。不一会儿,音乐声淡出,耳边突然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很感谢这次所有参演的工作人员,大家都辛苦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还可以一起合作。”
  我不禁抬眼一看,呦呵,说话这货不会是我哥吧?
  镜头前的林染笙嘴角挂着微笑,原本精致清冷的五官经这一笑竟显得有些过分华丽了。
  我放下手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他似乎是刚演出完,身上还穿着笔挺修身的黑色燕尾服,白色的领口上打着一个细带的领结,面前或高或低地杵着几排话筒,但都礼貌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采访的内容都是一些演出相关的细节,十多分钟的时间里,他表现地温和有礼,落落大方,完全没有显出半点的不耐烦。看着电视机里这副有些陌生的嘴脸,我竟然恍惚地怀疑这还是不是我见过一面的那个人。
  原来他也会笑啊,表情还挺丰富的嘛,合着在外面挺人模人样的呗,怎么之前跟我这儿就凶得像头牲口一样。
  大概是采访时间快要结束了吧,他冲记者微笑着点了下头,正打算转身,突然一个话筒跨过人群挤到了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林老师,冒昧地问一下,关于上个月您在国内的拒演事件,有人认为您这样的行为是在耍大牌,请问对于这种言论,您想给出什么回应吗?”
  不知是因为这个提问还是这个越过正常距离的话筒,他退后了一步,略微垂下了眼皮,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丝凉意。
  哈。。。。。。就是这个。
  我敢打赌,这人此时定然是满腹的不爽,舌头下面怕是压了一沓子的刀片,分分钟能让你血溅五步的那种。
  我抓起一把瓜子边磕边等着看他炸毛。
  可惜,并未如我所愿。
  他只是再次抬起了眼睛,看向镜头,把唇边那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挂到了合适的角度后,缓缓开口:
  “关于这件事情我确实需要跟国内的观众朋友们先道个歉,那次拒演的确是我单方面提出的。原因是主办方最终提供的演出条件与合作的乐团都没有达到我的要求。而且我们有合约在先,主办方违反合约还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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