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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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喜雀快速吞嚼,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立马又放下,不住地吐舌头,大口呼气:“滋……嗯,辣!”
那滑稽的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可喜雀不服输,忍着又吃了几口。
等适应了那辛辣刺激后,便与姬凤瑶一起,越吃越欢了。
她本就是火辣爽朗的性格,这辣椒的辣,甚是对他的胃口。
见她吃得如此爽快,大家也都试着吃了辣锅。
四暗卫也是很喜欢这刺激浓重的口味,加入了辣锅战斗;
白露和临霜适应不了,只吃了几口便受不了了,乖乖回去吃她们的清汤锅。
商熹夜看他们吃辣锅吃得热火朝天,有些幽怨。
小媳妇儿,人家也想吃辣锅来着。
一顿团圆饭,大家吃得酣畅淋漓十分尽兴。
酒足饭饱时,已是华灯高悬。
“小姐,姑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收帐”喜雀辣得身心舒畅,兴致十分高昂。
“无痕,你家喜雀姑娘,真真是个小财迷,前儿的收获够她吃几辈子了,对赚钱还是这般热情高涨”无殇笑道。
喜雀当即红了脸:“谁是他家的,别胡说,我是我们小姐家的!”
第652章 小姐妹
“你这么说,我可要留你一辈子不放人了”姬凤瑶捉狭补刀。
喜雀还没怎么的。
无痕先急了,低声告饶:“王妃,您千万别……”
“傻子!”喜雀赶紧打了他一下。
屋内诸人又是好一阵哄笑。
商熹夜看着开怀大笑的诸人,心中也是暖流涌动。
往年年节不是在边关营地,就是在行军途中,皆是清清冷冷的;今年因为有了小媳妇儿,才能如此温馨快乐。
若是姬家一家人都在,黑枭也在;
那场景,怕是更欢乐。
商熹夜十分喜欢,也越发想珍惜这样的幸福温馨。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直到临近子时。
无影和无殇负责去其他几个太子党府上,光顾他们的私库;
姬凤瑶和商熹夜、喜雀、无痕,负责去国公府收帐及光顾国公府的暗库。
而无仲,则是单独夜探皇宫,查探帝后和太后的动向。
三拔人分别出发。
倒不是商熹夜想对国公府或太子一党赶尽杀绝,而是他觉得小媳妇儿说得对,钱乃万恶之源。
许多人变坏,就是因为太有钱;
若不想动手杀他们引起内乱,那便在他们的源头上,断了他们的依仗,釜底抽薪;
使他们无力维持正常运转,叛乱的脚步自然会滞缓。
冬夜的寒风拍在脸上如刀子般凌厉,但姬凤瑶等人身上和心里都是暖融融的。
此时的国公府已是灯影稀疏,一片宁静。
陈姿萦被禁足在府中,倒也安生了几个月。
陈国公夫见她好似乖巧了不少,年节这几日便作主给她解了禁。
陈姿萦第一时间便将闺中密友章宛云找了来作伴,让章宛云将这几个月,京都发生的一些新鲜事说给她听。
听见那土匪公然打劫了高俅国二王子一千万两银子,九王和皇帝却护着她;
又得知六公主商楚月将要远嫁和亲,大家都猜测是因为得罪了那土匪;
陈姿萦又是嫉妒又是不屑:“宛云,你说皇上和九王是不是眼都瞎了,那土匪到底有什么好,行事举止那般粗鲁,丢尽了我们大昭的脸,他们居然还如此纵着!”
章宛云:“……”
小姐妹,你这话说得很是僭越啊!
陈姿萦却不在乎章宛云是不是搭她的话,反正在她面前,章宛云向来都是这副畏缩如鹌鹑的模样。
“皇上更糊涂,六公主是他亲生的公主,他不护着六公主就算,居然为了那土匪要把公主远嫁”陈姿萦言词激昂,指点江山:“我大昭又不是那种边陲小国,倒贴着嫁公主,岂不是天下一大笑话!”
章宛云斜眼:“……”
小姐妹,你这话咱俩关起门来说说就好了。
你要是敢在外面这么说,你们国公府八成都得成笑话。
“依我看,皇上就年纪大了,糊涂了;九王,嘁,什么狗屁战神,就是个眼疾严重的怂包、下三滥;好好的、高贵大气的昭平郡主不喜欢,偏把那土匪那样的,脏的、臭的,当成宝”陈姿萦憋了几个月,实在憋坏了。
第653章 教她做人
陈姿萦这会说得兴起,又是与好闺蜜两人关起门来在自己房里,便越发口没遮拦起来。
姬凤瑶和商熹夜几人刚好打陈姿萦闺房附近路过。
姬凤瑶如今已是聚灵四阶的修士,五感六识比普通人要高出几倍。
陈姿萦又完全没有顾忌,话说得十分大声。
她那尖酸刻薄的言辞实在叫人扎心。
“王爷,你和无痕他们去找国公夫人收帐;我跟喜雀再去教教陈姿萦怎么做人”姬凤瑶拉住商熹夜,磨牙道。
商熹夜点头。
他很清楚,以国公府眼下的防卫,根本拦不住小媳妇儿。
只要她没有危险,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拦着。
姬凤瑶和喜雀先将附近的明岗暗哨药倒。
两人大摇大摆地院子正门进来。
喜雀一脚踹上陈姿萦闺房的门,那两页精功雕琢的木质门页便如碎纸片般四散碎开了。
“什么人!”
暖帐内,陈姿萦和章宛云拥着被子,受惊坐起。
姬凤瑶走至陈姿萦床塌前的圆桌前,大马金马地坐下。
喜雀则上前,一把扯掉了床榻上阻碍视线的桃金色暖帐。
陈姿萦和章宛云看见是两个黑衣蒙面人,顿时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啊!有刺客!”
姬凤瑶和喜雀也不动,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们叫。
陈姿萦和章宛云叫了半晌,发现外面毫无动静,顿时小脸煞白,两人紧紧挨挤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都当成自己的挡箭牌。
“陈姿萦,是不是天晴了,雪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狗嘴里乱吠的都是些什么”姬凤瑶冷冷瞥着陈姿萦,目光冷得吓人。
“我、我……我又没说你,你你你……你要多少钱”陈姿萦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要你奶奶个腿儿!”喜雀扬起巴掌就给了陈姿萦一记响亮的耳光:“我们老大问的是你乱吠了些什么,你扯什么钱,谁缺你这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零碎银子使?”
陈姿萦被打得身子一仰,连带着身边的章宛云都歪倒在一旁。
章宛云反应也是贼快,刚倒下,她便如触电般弹起来,两个翻滚便躲到了床榻对面的角落里,离陈姿萦远远的。
陈姿萦见状:“……”
你个没义气的小贱人,本小姐算是看透你了!
以后别再想从本小姐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赶紧滚下来老实交代”喜雀拎着陈姿萦的衣领子,将她提起来摔到姬凤瑶跟前的地上:“交代不好,你就一直搁这跪着,我保证这一整夜都不会有人来打挠你冷静思考。”
陈姿萦被摔得又痛又怕,当即哭出声来,十分委屈和憋屈:“我又没说你们的坏话,而且我是关起门来在自己房里说的,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不交代是吧,那你这张嘴也别要了,我干脆撕了它”喜雀上前就要撕陈姿萦的嘴。
陈姿萦吓得赶紧捂住,大哭求饶:“不要、不要,别撕我的嘴,我都说还不行吗?”
第654章 请开始你的表演
章宛云将自己团成一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姬凤瑶这次却不想再放过她。
这世界上有些人看起来胆小怯懦,也善于伏低做小装可怜。
无事的时候她们便是善良柔弱的解语花,为了利益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毫无道德底限;
有事了跑得比谁都快,撇得比谁都清。
这种人,比起直接作恶的人,更让人恶心!
“把她也拎下来”姬凤瑶指指床榻一角的章宛云:“在陈二小姐没交代完之前,你自己打自己耳光,耳光要打得响亮,否则,我便让人替你打。”
章宛云傻眼了:““啊!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认识她吗”姬凤瑶指指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的陈姿萦。
章宛云老实点点头:“嗯嗯。”
“那她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字不漏的都听见了?”
“嗯嗯!”
“你觉得她说得对吗?”
“不、不对……”
“你身为她的朋友,既然觉得她说的话有欠妥当,却不纠正她,那你便是包庇,是帮凶!”
章宛云:“……”
她特喵敢纠正陈姿萦,怕是早就被陈姿萦打死了!
“无言以对是吧”姬凤瑶懒懒靠在桌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手轻抬示意:“你,耳光走起;还有你,忏悔时间到,请开始你的表演。”
章宛云:“……”
右手哆哆嗦嗦地抬起来,轻轻慢慢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下。
虽然她父亲官阶不高,可也是从小娇养长大的。
这般跪在人前自打耳光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觉无比丢脸和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下来。
“打得不够响亮”姬凤瑶冷冷道,丝毫不同情章宛云。
喜雀会意上前,拎起章宛云,抬手左右开弓,将章宛云一张清秀的脸打得立马红肿起来,怒道:“没吃饭吗,像这样用力打,否则你永远都不长记性。再接着自己打,要不然我不介意一直替你打!明白没有!”
“啊!啊!明白、我明白了,呜呜……”章宛云高声惨叫,活像快要被宰掉的猪嚎。
喜雀将她再丢了回去。
这回章宛云再也不敢敷衍了,一记一记地响亮地抽着自己耳光,哭着对旁边的陈姿萦求道:“姿萦,你快说吧,我求你了!”
陈姿萦:“……”
她想起之前几次她挨打,章宛云都安然无恙;
当时她并没觉得有什么。
但此刻见章宛云比她先倒霉,她竟诡异的有些痛快,心中升起“大家一起倒霉,谁都不比谁丢脸”的平衡感。
“我刚才,说了皇上、九王和那土匪的坏……”
“啪!”
陈姿萦才刚开口,就被喜雀一巴掌打断了:“你说皇上、九王和谁?!”
“那土……”
“啪!”喜雀又是一个耳光打上去:“谁?!”
“九、九王妃!”陈姿萦终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连忙大哭改口:“我说了九王妃的坏话!别打了,明儿我还得见客人,我好好说,嘤嘤嘤……”
“就你这德性,你还知道要脸见人”姬凤瑶冷声道。
第655章 你特喵瞎想什么呢
“你满嘴喷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说出来的话能不能见人,别人能听不能听?”
说着,姬凤瑶拿起桌上,她们自己喝剩的半盏冷茶,泼在陈姿萦脸上,冷声道:“今晚你就好好忏悔个明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看以后该怎么做个人,该怎么说人话。”
“二小姐,你快点说吧,我求求你了”旁边的章宛云耳光扇得响亮,脸上红肿不堪,哭成了泪人。
陈姿萦也是满心憋屈气愤,当即怒怼:“催什么催,我这不是在想着?你个扫把星,回回跟着你就倒霉,以后本小姐再也不找你玩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章宛云:“!!!”
你特喵才扫把星!
自己嘴贱,怪我咯!
我才是被连累的那个好不啦!
姬凤瑶伸出脚尖踢了踢陈姿萦:“跪好了,好好说!还有心思凶别人,态度端正点!”
陈姿萦秒蔫。
船翻了的章宛云内心暗恨:用点力,踹死她!
陈国公夫人那厢刚入睡,突然被一杯温茶劈头盖脸的泼醒了。
睁眼看见一张戴着蒙面黑巾的脸,陈国公夫人吓得张嘴就要叫:“啊……”
“啊”字刚出口,嘎然而止。
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抵在了她喉间,无痕声音故意压得很低:“不想活了你就放声叫。”
“不不不、不叫了,老身不叫了了”陈国公夫人双手举在脸侧做投降状,连连摆手,脸上露出尴尬娇羞之色:“壮士意欲何为,老身这……”
无殇:“……”
“噗嗤……”屋外传来其他暗中跟随的,暗卫们不厚道的闷笑声。
陈国公夫人这才发现,屋内竟不止一人,而是两人,面色更是纠结勉强:“这、这么多人啊,老身年纪大了,恐怕不……”
商熹夜:“……”
无痕忍无可忍,直接一耳光扇上去,打得陈国公夫人老脸九十度角偏向,紧贴枕头:“老货!你特喵瞎想什么呢,我们是来收账的!”
“收账?”陈国公夫人一脸懵逼。他们国公府的积存即使赶不上国库,但也远没到要借账的地步。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两位公子的笔迹,上面还有他们俩的亲笔签名画押”无痕将那张二百万两的欠条展开,杵在陈国公夫人眼前。
陈国公夫人虽没留心过自家两个儿子什么笔迹,但字她还是认得的。
欠条上“陈识羽”和“陈肖亦”两个名字上面,还摁有血指印。
陈国公夫人当即反应过来,这只怕是通幽那次,两个儿子给这些歹人留下的。
“不识字,还是想赖账”无痕收回欠条,恶狠狠道:“不识字,我们可以把这欠条抄下来,贴遍京都每条大街,让大家帮你好好认认。你要是想赖账,行,那我们就自己动手拿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简直哔了狗!
陈国公夫人内心苦涩:“壮士,老身不是不认,也不是赖账;实在是老身现在手里没那么多现银,能不能缓一天,就一天,老身一定给你们将银子凑齐。”
第656章 谁拿的归谁
无痕“啪”地又甩了陈国公夫人一个耳光,十足悍匪的模样:“你当老子傻!给你一天时间准备,好抓我们?堂堂国公府,两百万两银子都没有,诓鬼呢!”
“是真没有啊,呜呜呜”陈国公夫人万分委屈,抽抽搭搭:“我们陈家世代武将,哪有什么钱。”
她总不能说,她手头上的银子都拿去买通京兆尹熊兆祥了。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无痕见陈国公夫人还有功夫装,也不和她废话,转身招呼外面的暗卫:“兄弟们,国公夫人说国公府没钱,那咱们就自己找,找着什么值钱的拿什么。”
“谁拿的归谁”商熹夜淡淡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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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屋外传来一阵响亮的应诺声。
陈国公夫人粗粗一听,外面少说也有数十人,顿时慌了:“别别别,壮士,老身给,老身这就让管家去筹!”
“我们老大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谁让你之前装穷,现在想反悔,晚了!”无痕点了陈国公夫人的定身穴,将她塞回被窝,便开始在她屋子里翻抄起来。
倒不是他有多稀罕这老货的那些首饰和体己银子;
而是雀儿说过,悍匪就得有点悍匪的样子。
要账都要到人家跟前来了,不抢点也不像那么回事。
陈国公夫人躺在被窝不能动弹,泪如雨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些贼人如此易怒,她早该叫管家来,痛痛快快的给。
现在好了!
这贼人连她房间里的首饰和碎银子都不放过,府库里剩下的那些东西,就更不用说,铁定都保不住!
国公爷西去打仗,把这个家交给她掌管;
结果她给掌管得家徒四壁,这是临到了老要被休出门的节奏!
无痕收拾完屋子里的东西,拿了几只成色较旧的钗子丢到陈国公夫人枕畔:“别说咱们不仗义,这几只钗子留给你年节里戴着见人。”
说着,他又将陈识羽和陈肖亦两兄弟写的欠条丢下:“等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