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深爱,何以言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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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什么居心?如果我心软了,扶了你,你却又故意摔倒,说是我推的你,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舒念歌还扫了一眼曹富美:“推?是不是?”
人群开始议论。
“对啊,舒雨欣连碰都没有碰到舒念歌,曹富美却说舒念歌推了舒雨欣,这难道不是她们母女事先设计好的?”
“嗯,我看也像……”
“之前听这舒雨欣说起舒念歌,我是真的以为舒念歌是……那种女人的,可是现在看来,舒念歌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堪!”
“我也觉得舒念歌看起来比舒雨欣要强,一个人的穿戴只是包装,但气质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修成的。”
“舒念歌的母亲可是咱们景城当年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她设计的珠宝每一件都令人惊艳,当年,我也是花了很大的价钱才得到一件孤品呢!”
“没错,叶夫人品行高洁,性情温良,有这样的母亲,女儿能差到哪里去?不像这曹富美和舒雨欣,我听我的女儿说,她们母女其实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能登上舒家的户口本呢?”说这话的人,正是朱如玉的母亲。
“真的啊?”
朱夫人:“当然是真的!”
“那她们母女可真够倒霉的,跟了舒正雄二十多年,还只是情妇和私生女,哈哈……”这后面的笑声,显然是幸灾乐祸!
这些议论声并不小,足够曹富美和舒雨欣,当然也包括舒正雄听到。
这种豪门的宴会,除了吃吃喝喝,本来就是用来八卦看热闹谈笑话的。
有权有势的人,说什么话都不算过分。
没权没势的,被嘲笑了讽刺了奚落了甚至羞辱了也只能赔笑而过。
很显然,在这里,曹富美母女并不算是有权有势的,因为舒家在景城富豪榜上的排名,原本就到尾巴上了!再加上如今舒家还有各种内忧外患,说是个空壳子也不为过,又哪里还有底气和这些家里富到流油的贵妇千金们怼回去呢?
曹富美也只能僵着一张脸,将满满的愤恨和羞恼都压在心底,咬着牙齿也要将舒念歌拖下水:“念歌,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欣儿劝说你,也是为了你好啊!”
第63章 我你真以你们为耻
“为了我好?”舒念歌冷笑了一声:“为了我好所以要劝说我“干净”的生活?那我可要问清楚了,我到底有哪里不干净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三犯我,斩草除根!
舒念歌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
她不屑于舒家的人计较,可他们却总想将她置于绝境。
那就别怪她再不给他们机会!
“哪里不干净?众所周知,你不孕不育!”曹富美又随口丢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一个不孕不育的公交车,还不是谁想上就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厚脸皮,敢跑到我们傅家来撒野,烂婊子!”傅佩琪走过来,也辱骂了舒念歌这么一句。
这话,可就是赤果果的侮辱了!
舒念歌明显感觉的自己身后的男人,身上的气息瞬间冰冷。
她忙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冷冷反问:“不孕不育就是不干净了?不孕不育就是公交车了?那就我所知,本市的市长薄夫人,多年前陪着还不是市长的丈夫治水的时候,因为在冰冷的洪水里泡的太久了,以至于损伤了身体,终生不孕,可要不是因为薄夫人当时的舍己行为,才确保堤坝没有决堤,继而救下了三十万人的性命!”
“为此,我一直景仰着薄夫人,可没想到到了你们这里,却变成了不干净的公交车?难道这天底下,只要是不孕不育的人,全都要被你们所诟病了?那我们的国家的总理夫人……”
“舒念歌!你这是强词夺理!”傅佩琪气急败坏。
谁不知道薄市长最护短了,今天他和他的夫人虽然都没有来,但难保不会有人将这个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去,到时候他发起火来,傅家就算财力再雄厚,也不得不顾及政权势力啊!
更何况,舒念歌竟然还扯到了总理夫人……
这不是成心想让傅家成为众矢之的?
曹富美终于用脑子想了想,才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念歌,你的母亲去世的早,我也一直想要好好的教育你,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会变成这样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咄咄逼人,还自私狠毒的人了!我真是愧对你的母亲!”
“你确实愧对她!”舒念歌眼眸彻底的冷了下来。
“可是念歌,就算你不为我和你父亲想一想,至少也会你的母亲想一想吧?你成天在外面厮混,不肯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你让你的母亲在九泉之下,如何才能安宁?
你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能登上舒家的户口本,那是因为你的父亲顾念旧情,总想着只要他不和我结婚,你就能乖巧一些,对我们的怨恨也能更少一些,可是扪心自问,我们这些年,对你怎么样?而你又是怎么样对我们的?
念歌,做人,要善良,要正直,做女孩子,要自尊,要自爱,这不也是你的母亲临终前告诉你的吗?”
曹富美的话,其实说的很模糊,但她说着说着,却还流下了泪来,看上去既委屈又真诚的样子,又使得有些人将心往曹富美和舒雨欣的身上偏了。
“原来是这样啊,曹富美和舒念歌之所以没有能登上舒家的户口本,竟是因为舒董事长顾念和糟糠之间的旧情!没想到舒董事长还是个情种。”
“这曹富美肯无名无分的跟着舒正雄这么多年,也是难得啊!”
“我看这曹富美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她这么苦口婆心的,难道真是舒念歌不够自爱?”
“舒雨欣之前不就说了,舒念歌初中时期就同时和好几个男生玩暧昧,到了高中大学,更是肆无忌惮的去和男同学开房,什么事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舒念歌也可能真的只是表面光鲜亮丽,内里……”
“这位夫人!”舒念歌忽然转过身,眼睛盯着最后说话的那位贵妇:“空穴不能来风,但如果是人为的放风呢?有些没有证据的话,说出来,可是要负责任的!”
或许是舒念歌的眼睛过于清澈透亮,又或许是舒念歌的语气有些偏冷,那贵妇的脖子不自禁的缩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一句:“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舒雨欣和曹富美说的……”
“我当然知道这话不能是夫人说的,夫人与我舒念歌无冤无仇的,也不可能会成为造谣之人!只是,人言可畏,谣言这种东西,最是中伤人,我们女人,活在各种是是非非中已经有那么多的不容易了,又何必再互相伤害?”
说着,舒念歌又转过头,视线落到舒雨欣和曹富美的身上,她清楚的看见舒雨欣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惨白了,却还是抓着曹富美的手,死死的扛着。
想必是真的撞到哪里了。
她这样不肯早些去医院,难道是等着看她舒念歌倒霉吗?
可惜,她这个愿望注定是要落空了!
“你们说我初中时期就和男同学搞暧昧,我的初中是在圣德四中念的,开学刚一个月,圣德就将男女分校,到现在,圣德女子学校已经是景城数一数二的名校了,圣德的历史,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可你却说我有男同学?难不成,会有人将男孩子伪装的女孩子,送进圣德女子学校和我玩暧昧?”
“高中时期,你们嫌我碍眼,为了不让我影响到你们一家人的幸福生活,逼着我放弃念一中,去了距离舒家最远的第十三中。第十三中地处南城区的郊外,还是全寄宿制的学校,并且,那时候,附近的地区都是一片尚未开发的荒芜之地,别说找到酒店和宾馆,连民房都见不到几栋……可舒雨欣,你竟然知道我去和男同学开房,你是饶了大半个城区给我变出“房”来了?”
“大学时期……”
“好了!别说了!”傅邵轩忽然走过去,黑着一张脸,对舒雨欣等人说:“你们别闹了行不行,念歌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这样抹黑她,不也同时将你们自己的脸抹黑了吗?”
他还专门针对躺在地上的舒雨欣说:“舒雨欣,你说的没错,本来就是我们对不起念歌!而且,因为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也已经答应娶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念歌他何错之有,要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污蔑?我……我真以你们为耻!”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围观的人震惊了,就连舒雨欣,曹富美,荆美君和傅佩琪,脸上也都彻底挂不住了。
“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污蔑过舒念歌了,她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丫头,都已经被你抛弃了,竟然还有脸来我们傅家的宴会,她肯定是想勾引你!”
“是啊,邵轩,你是不是又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住了?”荆美君也补上这么一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邵轩不是早就厌弃了舒念歌吗?
怎么竟然还会帮舒念歌说话?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们污蔑舒念歌?
竟然还说他以她们为耻?
这不是等于在帮着舒念歌打她们的脸吗?
她们是谁?是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他的未婚妻,他未来的岳母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怎么可以这样做?
最气愤的人,还是舒雨欣,她没想到,傅邵轩过来,没有关心她的伤势,没有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反倒是帮舒念歌说话了。
他果然还是后悔了!
后悔抛弃舒念歌选择她舒雨欣了。
甚至为了重新博得舒念歌的好感,不惜指责她们!
她辛辛苦苦的付出了那么多,将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这么痛,难道是要成全了傅邵轩对舒念歌的讨好?
不行!
“啊!疼……好疼……我真的好……”舒雨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是真的晕了过去。
她忍了这么久,力气也用光了。
家庭医生带着两个医护抬着担架,姗姗来迟。
舒雨欣很快被抬到了担架,带走了。
曹富美担心舒雨欣的伤势,也跟了上去。
众人这才发现,刚刚舒雨欣躺的位置,赫然有一滩鲜红的血!
荆美君顿时就红了眼睛:“舒念歌,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滚,马上滚出傅家!我们傅家不欢迎你!”
“而且,我说过了,如果我的孙子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疯了是不是?就算舒雨欣有事,和念歌有什么关系?都是舒雨欣自己心思恶毒,不管舒雨欣有什么事,都是自作自受,是她活该!”夏乐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你是谁啊?从哪里冒出来?”傅佩琪盯着夏乐,讽刺着:“阿猫阿狗也敢来参加我们傅家的宴会,你到底是从哪个该死的手里得到的请帖!”
“是我!”
冰冷威严的声音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却看见几天寿宴的正主子——傅柏岩,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萧笑(夏乐)小姐是我请的贵宾!”
荆美君和傅佩琪的脸色瞬间大变……
第64章 傅先生和傅少的差距
怕傅瑾言不来,自己见不到思念了多年的大儿子,傅柏岩费劲了心思,不仅派他最信任的管家亲自给傅瑾言送去请帖,还给舒念歌、箫笑(夏乐),闵文涛、林海、贺毅然等和傅瑾言关系较好的人都送去了请帖。
刚刚,听说傅瑾言真的来了,他高兴的就往外走,想要去迎接他。
却又刚好看见傅瑾言和舒念歌说了什么,就独自一人,从花园中的小路,往别墅后面去了。
于是,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当他看见傅瑾言从林子里的一棵树下挖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进了口袋里,转过身,他才赶紧藏了起来。
等傅瑾言走过去,将那个盒子扔进了垃圾桶,他又将盒子捡起来,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出现在了大厅。
可是他没想到,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傅瑾言来,荆美君和傅佩琪却如此恶劣的喊舒念歌和萧笑“滚”!
她们滚了,傅瑾言还有可能会留下来吗?
他马上就忍不住发声来。
“什么时候,我请来的贵宾,可以任由着你这个混账东西肆意的辱骂了?”傅柏岩很严厉的盯着傅佩琪。
“什么?爸,你说这个贱……你说她是你请的贵宾?她这种既没有身份也没有家世背景的野丫头,算哪种贵宾?”傅佩琪不服,指着夏乐就是一阵奚落。
“萧医生是景城最有名的女法医,帮助公安机关破获过多起大型的案件,你以为她像你一样,不学无术,骄纵蛮横?”
这是在拿傅佩琪和夏乐相比了。
傅佩琪显然差了夏乐一大截!
但荆美君听到“女法医”三个字,身子忽然抖了一下,迅速的低下了头去。
这个动作,她做的很快,而且就算有人看见了,可能也只是觉得她是因为脸上挂不住了。
可傅瑾言不这么想。他将荆美君的反应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丝丝意味不明的冷笑……
“那这个舒念歌呢,她早就被我哥抛弃了,不是个不会下蛋的,她也是你请的?”傅佩琪仍然不肯闭嘴,在自家的宴会上,被别人怼的没脸,她又气又恨,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争赢一些什么。
“谁说她被你哥抛弃了?”傅柏岩冷冷的训斥傅佩琪:“你就知道在这里胡闹,见过你大哥了吗?”
“大哥?”傅佩琪愣了一下,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更加扭曲愤恨:“你说傅瑾言吗?他算什么大哥,我妈只生了我和我哥两个孩子,我才不会认他做大哥,他不配!”
“呵~”傅瑾言忽然笑了一声,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满是笑容,却没有一点温度:“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话!既然大家能达成共识,以后,就要一直做仇人才好!”
荆美君、傅邵轩、傅佩琪,还有,傅柏岩,都是他傅瑾言的仇人呢!
他早晚会让这些人,为他们气死他母亲的事情,付出该有的代价!
听见傅瑾言这么说,傅柏岩的心却又凉了半截,他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傅佩琪的脸上:“不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没有教养的混账东西!”
他怎么会养了这么一个女儿?无才无德,只会无休止境的给他惹麻烦!他真后悔今晚没有将她关在屋子里。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己的大儿子一面,这个孽女还口出恶言。
也不知道,瑾言会不会因此更怨他恨他……
傅佩琪被傅柏岩打的跌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你打我,你竟然又为了那个野种打我……”
一声“野种”使得围观的众人再次刷新了对傅佩琪的认知。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荆美君是小三转正,要说“野种”,作为荆美君的女儿,她好像更配这个“称号”?
就这种一无是处,却还嚣张跋扈,心思阴狠的
晚报的主编铁嘴李笑了一声,说:“傅董事长,今天我们可是来参加您的寿宴的,怎么却变成豪门撕逼宴了?都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傅董事长倒是大方,请我们这么多人来一起参与,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这些人,也只能当看看戏了。”
铁嘴李是出了名的言辞尖锐。
傅柏岩的脸色也只是僵了一下,就扯开了一丝笑容:“李主编说的没错,这些年习惯了在商场上滚爬,倒是忽略了治家,让大家见笑了!”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傅柏岩遇到再难堪的事情也可以做到一笑而过。
但他简单平淡的话里,却暗藏着不简单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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