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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换了夫君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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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他们还有个淮哥,那是他亲骨肉啊,他怎么能……怎么能抛下他们娘俩不管呢?
  颜如月无声落泪,心脏似是被一双大手攥住似的,不停的揉捏。
  往日俩人相处的画面袭来,似是一根带有蜂蜜的针尖般,甜蜜又刺人。
  颜如月哭了一会,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该稳住才是。
  当天下午,之前派出去的丫鬟回来了。
  趁着宁泽出门的功夫,直接进院子翻箱倒柜,在箱子里找到一个包裹严实的东西,丫鬟没打开直接拎了回来。
  颜如月接过后打开看,见只是一个册子,上头封皮没有写字,她好奇的翻开扉页,而后越看眉头越皱,最后吃惊的停在一页不动了。
  “柳枝,”颜如月胸膛剧烈起伏,杏眸里带了些光亮,“备车,去大理寺。”
  。
  大理寺的人近日焦头烂额,实在是因为事情太多了。
  王蔚明更是瘦了一圈,只因为心急他们的谢大人依旧没有消息。
  本来他想跟着再走一趟,但范大人说了,他一个文弱书生还是在衙门里呆着处理其他事情。
  王蔚明自然不敢不从,只能彻夜办公,以此来赎罪。
  是的,王蔚明觉得若当时自己跟着去了,说不定谢大人也不会消失不见。
  因此,王蔚明对谢兰芝格外的愧疚,还暗地里悄悄去谢家附近,想着怎么能对谢兰芝示好又不会唐突。
  如此几次后差点被人当贼人抓起来,也从谢家的小厮嘴里知道,谢兰芝不在府上。
  “大人,有位叫谢兰芝的姑娘求见。”
  刚想到谢兰芝,她就来了。
  王蔚明都没注意到自己眼眸发亮,他赶忙站立起来,整理仪容仪表,而后大踏步朝着门口去了。
  “谢姑娘,”
  门口果然是谢兰芝,不过身后跟着一位颜色艳丽的女子,在冬日里美的像是一朵花,灼灼其华让人不敢直视。
  很多当差的衙役脸红的错开眸子,只有王蔚明面不改色的看向谢兰芝。
  “王大人,这位是我的姐姐,我们这次来是想提供一项证据。”
  “证据?”
  王蔚明好奇的道:“是关于哪件案子?”
  实在是因为案子太多了,他有点忙不过来。而后略一思索想起来,应当是那位靳府小妾被杀案。
  “这是?”
  王蔚明看向谢兰芝手里的册子。
  “大人看看便知。”说话的正是身后的颜如月。
  王蔚名接过,仔细的翻阅起来。他看出来这应当是普通百姓人家的账本,只是用来记账所用,和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颜如月上前一步,指着被王蔚明忽略掉的一行字迹道:
  “大人,您看这行。”
  “之前的几页支出都是几两几钱这等小数目,但是这一行记录的乃是一百两银子,且没写明用处。”
  王蔚明更蒙了。
  账本不知道是谁的,现在看上头的记录也是莫名其妙。
  颜如月心里暗道这位大理寺的官员对比谢砚着实是差远了。
  但她面上不显,温和的指出前后的记录。
  “这账本乃是民女捡的,主人和民女有些渊源,前日还曾到民女府上大放厥词,说只要民女嫁给他,他就有办法救出民女那位蒙冤的朋友。”
  “大人,您看,他记录了去王府赴宴,回来后又单独和刚认识的人去用饭。再然后便是这笔大额支出,都是在同一天发生。”
  这下,王蔚明好像有点明白了。
  颜如月继续说自己得知的消息:“实不相瞒,靳府死去的那位小妾正是这册子主人的前妻,二人曾有些嫌隙,大人一查便知。”
  王蔚明:“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实是这人杀了那个叫李婉儿的?”
  颜如月低垂眼帘行了个礼,温声道:“不,民女怀疑,他买。凶。杀。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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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下官只想回家见见妻儿,金山银山都不换◎
  贤王府被精兵围住;他们这些没在王府的幕僚便四处躲了起来。
  宁泽不怕,他来的时间短,在王府露面的时候都少;自然不会有多少人认识他。所以他依旧照常出门,采买东西。
  “公子,我们要买什么啊?”身后的小厮不解的问道。
  宁泽笑了笑,伸手摸摸自己脖颈上凸起的伤疤;道:“当然是装扮喜房了;将不日成婚。”
  虽然当日颜如月没给自己答覆,但显然她态度有所松动。
  不知道那个叫韩钰的到底是她什么人;但显然对她十分重要。
  左右颜如月也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妇人罢了;能嫁给他已经算是万幸。宁泽觉得,自己是贤王的幕僚,虽然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他早晚会随着贤王干一番大事。
  颜如月一个商户女,能嫁给他便算是最好的归宿了。
  花了不少银子买好东西,留下地址后店铺的伙计自会送货上门。
  宁泽带着小厮去吃了一碗馄饨,这才往家去。
  只是刚走到家门口;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官差抓住;捂嘴拖走。
  大理寺牢里,阴湿寒冷,还有股子发霉的味道。
  “宁泽,靳府小妾可是你前妻?”
  宁泽被官差猛的摔了进去,见牢门关闭他瞳孔猛的收缩。
  为什么要抓他?再有;他们怎么知道李婉儿曾是自己的妻子?
  难道他们开始注意他了?
  不对;怎么会留意到他?宁泽没想明白;打算见招拆招。
  “是。”
  王蔚明负手站立在外;继续问道:“那你可知她已经死了?”
  宁泽顿了顿,才回答道:“知道。”
  见宁泽话语简洁,王蔚明皱了皱眉,知晓犯人打算死不承认了。
  原本,那位颜小姐说的话,他不太信的,所以特意将人查了一番。
  北山镇远离京城,自然是不好查实的,好在他们这里有在北山镇有亲戚的官差,说了那场大火。
  当今盛世,甚少发生这等劣□□件,自然是让人记忆犹新。
  而且那位官差说到最后,有些吞吞如如,眼神闪躲,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似的。
  王蔚明当即勒令他赶紧说,办正事要紧。
  那官差低着脑袋,道:“其实,那个叫宁泽的,和方才那位颜大小姐曾订过婚,而且都要成亲了。”
  王蔚明:“都要成亲了?”
  官差点头,带着点神秘的语气凑近了一些,小声的道:“可是成婚当日,宁泽跑了!”
  王蔚明皱起眉头。
  新婚当日新郎跑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搞不好新娘子要被唾弃,且再也无法找到好婆家。现在看来,即便是在北山镇那等小地方,百姓们也接受不了。
  否则,这位官差不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然后呢?”王蔚明问道。
  官差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后,用更加小的声音道:
  “然后,这位颜大小姐又找了个新郎,直接拜堂了!”
  王蔚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头。
  “那位被临时拉上阵的新郎官,姓谢,是个书生,家里有个妹妹。”
  王蔚明点头,不明白:“姓谢怎么了?我们大人也……”
  王蔚明说不下去了。
  他们谢大人就是姓谢!家里也有个妹妹!
  而且方才谢兰芝就是和这位颜小姐一起过来的!
  王蔚明悟了。
  所以此刻站在牢房外,王蔚明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但他甩甩头,将其他的情绪摒除,接着审问。
  “之前你可曾去威胁过颜家小姐,说是若是嫁给你,你便能将韩钰保出来?”
  听到这话,宁泽知道,这是颜如月报官了。
  宁泽低着脑袋笑了一下,心想到底是妇人罢了。
  “回大人,小人确实去过颜府,不过这话也只是玩笑话罢了,您也知道,在女子面前总是要充充面子的。”
  这话答的好,只是将他的威胁云淡风轻的说了,像是一个玩笑般。
  宁泽本来紧绷的心松开,心想颜如月以为报官有用?殊不知他早已投靠了贤王,等着吧,即便大理寺不放他出去,王爷也会来救他。
  王蔚明看着面色变化明显的宁泽,便知道真让那位颜小姐说中了。
  那位颜小姐说,“他定然不会承认,甚至会以玩笑话揭过。不过大人,您是官爷,自然有很多‘证据’”。
  想到这,王蔚明不由得感叹颜家大小姐是个聪明人,不愧是被他们谢大人看中的女人。
  “宁泽!”王蔚明面露凶色,直接将一本册子和一个包裹扔在牢门前。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证据都在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本册子,宁泽自然是熟悉的,他每日都要记载收支,但他记得上头没什么纰漏,是不可能查出什么。
  宁泽也不去管册子为何在这,他的目光看向另外的一个包裹。
  大牢里昏暗,看东西有些看不真切。宁泽只能看见上头好像带了血色,隐隐透出的一角能看到是支女人的发簪。
  “你没想到吧,那人贪图钱财,临走之前将李婉儿的金簪据为己有。”
  宁泽瞪大了眼睛立即反驳:“不可能!”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住口。
  王蔚明笑了,不疾不徐的道:“本朝律法,若是那人比你先招供,那你……”
  知道宁泽是读书人,定然是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王蔚明半说半藏,倒将宁泽唬住了。
  只是两刻钟后,王蔚明面色奇怪的走了出来。
  “贤王手下?”
  宁泽交代了,他给了贤王手下一百两银子,请他帮忙杀了李婉儿。方才宁泽疯癫的神色还在眼前,王蔚明叹了口气。
  那个叫李婉儿的纵火烧了宁泽的家,他的老母因此去了,自己也因为身上的伤痕无法入仕,对于李婉儿的痛恨不是一星半点,甚至恨不得吃肉喝血。
  王蔚明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多了,早就内心没什么波澜了。
  手里拎着那个包裹,他随意的扔在一旁,露出里面的簪子,只是普通的镀金簪子罢了。
  而且压根就不是李婉儿的,也没有抓到杀人凶手。
  都是在诈宁泽。
  现在已经知道凶手就是贤王的一个手下,但王蔚明暂时无法抓人。
  因为皇帝派兵将贤王府围住了。
  这是一个讯号,王蔚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
  谢砚依旧没有消息,颜如月等待的心都要碎了。
  大理寺那头倒是传来一点好消息,说明日就会将韩钰放出来。颜如月让人问了问,大理寺的人没细说凶手的事情。
  颜如月明白,这大概涉及到一些人。
  派人去了靳府,偷偷告诉苏晴柔一声。这些日子苏晴柔也急的不行,总算都能松口气了。
  外头又开始下小雪,颜如月靠在小榻上,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隙,任由寒风裹挟着雪花飘进屋里,落在她的衣裙上。
  不冷,就是微微有些凉意罢了。
  杏眸被雪白一片晃的酸涩,颜如月狠狠的擦了一把眼睛,没让眼泪掉出来。
  女子贝齿咬着红唇,将嘴唇咬的发白,若是谢砚在定然会亲亲她,让她松口。
  可是谢砚不在。
  “谢砚,”颜如月用掌心捂住眼睛,感受到湿意,“你在哪?”
  “谢砚!”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角落里放置炭盆,将屋里烤的温暖如春。
  贤王吃惊的喊了一句,见被扒开衣裳露出宽阔背脊的男人无动于衷,就像是地上躺着哀嚎的美人和他没关系似的。
  “我不打女人。”谢砚沙哑着说了一句。
  这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衣着单薄,将迷糊的谢砚扶进来之后作势就要脱他的衣裳,还上下其手,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谢砚许久未曾进食,这才眩晕至此。进屋之后见地上放着洗澡桶,想都没想就栽了进去,也立马清醒过来。
  许是地上湿滑,那几个女子没踩牢实,倒下一个后伸手拽另一个,就这样全倒地不起。
  然后贤王就来了。
  贤王看着木桶里正自顾自洗澡的谢砚,到底没说什么,让人将美人抬走。
  “吩咐人上些好酒好菜,好好招待谢大人。”
  “是。”
  贤王回了书房,吩咐了一些事情,过了会,有人来报。
  贤王看完密信后,脸都青了。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能坐在这里的幕僚都是贤王的心腹,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早早的就从京城跑了。
  贤王皱眉,将密信甩给幕僚们看。
  “什么?京城里我们的人,都被抓了?”
  “这不可能!”
  贤王筹谋许久,若不是被皇帝察觉到,他也不会这般匆忙的逃出来。现下他之前埋在京城各地的精兵被擒,王府也被围住,想来是皇帝都知道了。
  “无碍,”贤王眼露精光,“皇宫里还有我们的人。”
  “王爷,外头谢砚求见。”
  贤王挑了挑眉,这是想明白了。
  “让他进来。”
  谢砚换了身干净的青山,眉眼俊逸,瞧着就让人舒心。他进来后见到贤王以及幕僚后,微微一笑。
  “原来各位都在。”
  贤王道:“想通了?”
  谢砚点头:“想通了。”
  “王爷在京城里的长安楼,便是敛财的工具,每年收受贿赂的钱财会通过长安楼洗白一番,再运出京城。这些年王爷看似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实际上早就在京城里布下自己的棋子,只待一朝令下。”
  幕僚们愤怒的呵斥:“谢砚,你别不知好歹!”
  贤王则是笑着制止他们,示意谢砚接着说。
  谢砚拱手行礼,完全没有羊入虎口的自知之明,如实说道:
  “王爷之所以匆忙的离开京城,是因为下官查到了些东西,让王爷觉察到危险,逼的王爷不得不行事。”
  “诚然,若是王爷死不承认,顶多会被圣上软禁一辈子,但王爷不甘心,想着拚死一搏,死而无憾。”
  幕僚们听他这么说,气的跳起来就要骂他,贤王出声喝令住,似笑非笑的道:
  “你接着说。”
  谢砚长眸翻涌着雾气,一时竟让人看不透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
  出身复杂,过着贫寒的日子,哪怕知道自己是侯爷的孩子也没愤恨或者是抱怨。凭藉着一己之力出人头地成为探花郎,甚至救过皇帝的命。
  收敛锋芒成为皇帝手里的刀,处置过不少贪官污吏,惹的朝堂之上人人惧他,生怕不小心被刀的利刃划破。
  这样的一个人,很难不让人欣赏。
  贤王唇角的笑意真诚了一些,越发觉得谢砚是个人才。
  被他欣赏的谢砚没什么表情,只抬了抬眼帘,一字一句的道:
  “王爷,一切都结束了。”
  外面忽地响起打斗声,还有破风声猛的袭来!
  屋里贤王的侍卫拔剑挡住箭矢,幕僚们抱头窜逃。
  贤王目色赤红,“谢砚!你是装的!是你引来官兵!”
  谢砚灵巧的躲过侍卫的攻击,十分诚实的点头:
  “本来还想再过几日,不过怕家中妻儿老小担忧,还是早早结束吧。”
  房门被打开,两伙人缠斗在一起,谢砚虽说会些功夫,但和那些精通此道的人想必还是相差甚远。
  直到他拼着被刺中一剑,也要擒住贤王。
  “谢砚!你放我走,金山银山,任你所求!”
  见贤王被擒,手下不敢轻举妄动,场面从原本的势均力敌到现在的一面倒。
  胜负已定。
  谢砚脸上都是血迹,唇色发白。
  他随意的抹了一把模糊视线的血迹,脸上带了点笑意:
  “王爷,下官只想回家见见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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