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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清冷首辅为我折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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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脉还不够,竟还给她们开了药让她们喝。
  云裳觉着,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不能逮着她们三个人使劲薅,得换些人试试,万一中了毒也是轻微的,秦杨她没能拉来,就把七陌给骗过来了。
  祁曼也来了。
  不是云裳拉来的,是她听到云裳与七陌说起此事,自己跟过来的。
  作者有话说:
  因为你,我愿意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不想成为你的包袱,因此,发奋努力,只是想要证明我足以与你相配。—宫崎骏《侧耳倾听》


第58章 情动(二)
  楚楚给七陌搭了脉后;祁曼也要她搭脉,听着楚楚给她说了一通;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公主,您这是把医书给背下来了?”
  楚楚不解的瞧着她,问她:“我说的不对吗?”
  “对;您说的对,不过您照着医书上写的与病人说;病人是听不懂的;公主您想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懂这些医书用词,你须得用口头语将病症给人家说了才是。”
  楚楚应着;是这么个道理,云裳她们听不懂也不提醒提醒她;她问祁曼,“你也懂医术?”
  祁曼应着:“略懂皮毛;我祖父是开医馆的,整日里逼着我接他的衣钵,我觉着学些医术也有用,就跟着他学过些时日。”
  楚楚更觉得眼前的女子太过完美;就如谢晚亭一样;无可挑剔。
  “公主,临安百里外的玉塘县前几日发了水,淹了数十个村子;如今已是冬日;玉塘县衙根本接纳不了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周边县衙虽未被淹;却也有波及;无暇去帮衬,我已经跟我爹说了要去那里帮忙,公主可要一同前往?”
  祁曼说完,她是猜着公主会去的。
  可她没想到公主一双莹亮的眸子就如饿狼寻到了肉般一口应下,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即刻前往。
  “公主,您可想好了,那地方才发了水,吃的用的住的都不会太好,还有那么多人病着需要医治。”
  “没关系的,我没事。”
  祁曼又问她:“首辅大人会同意您去吗?”
  她又是不假思索的说着,“会,他会让我去的。”
  她去不去,其实谢晚亭管不了的。
  祁曼离开后,云裳不满的与她说着,“公主,你可得防着点,这姑娘,对大人的心思可不简单着呢。”
  楚楚瞥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和你们大人和离了吗?还跟我说这些。”
  云裳被她一句话噎着,片刻后才又道,“那不是还没到真正和离呢,现在该防还是得防。”
  “不用,若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岂是防能防得住的,再说了,你家大人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祁曼是个不错的女子,可以配他。”
  云裳苦笑了声,“公主您真大方。”
  她似是说上了瘾,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情绪又道:“你家大人帮过我,如今又延着和离期限,我已是耽搁了他许久,他若是能有别的心仪的女子,我也会少些愧疚的。”
  云裳听‘话’向来会听重点,她露出狡黠的笑意,“公主,什么是‘别的’心仪的女子,难道大人现在也有心仪的女子?”
  她怔了瞬,随即故作面不改色的说着,“没有,我口误。”
  谢晚亭见到了如骄阳一般的女子,又岂会再等她,谢晚亭答应过她,待三月期到,就不会再等她了。
  他说过的话向来作数的。
  她当初之所以与他说三月期到,让他就不要再等,本也就是在婉拒他,好在只有一月有余的时间了,也不耽误他太久。
  云裳跟着她这么久也是明白她的心思,这小公主不愿意承认的事惯会真诚的回决了你,任你怎么说她都不带认的,用他们的糙话说,就是死鸭子嘴硬。
  既然她不愿说,那她就说,反正自从跟着公主后,整日待在府里,她也闷的紧。
  “公主,我可是听七陌说了,祁曼整日去观月院里,有时候呢,找大人比试剑法,有时候又向大人请教问题,反正每天都有新花样赖在那里。”
  “而且,两个人一同练剑,一同用膳,还一起饮酒作乐呢。”云裳说着,故意加重了语气,她就不信公主一点都不在意。
  “七陌也是偷偷看到的,毕竟七陌也是知道您和大人和离了的,大人这么多年都不曾让女子亲近,如今祁曼能与大人合得来,七陌也是老母亲欣慰的不行,直接离得远远的,一点不敢打扰他们。”
  “对了,还有昨日,两个人在书房里关上门待了好几个时辰呢,都月上枝头了祁曼才从大人的书房里出来。”
  “听七陌说,祁曼一张脸红通通的,还有些衣衫不整呢。”
  云裳说着,楚楚应着,云淡风轻的回着她,“你家大人也太不讲究了,有卧房不去,偏在书房,多不方便。”
  云裳被呛的怔愣在那里,直接一刻钟没再说出一句话,这小公主也真够敢说的,大人怎么就不讲究了,大人若不讲究,就再没讲究的男人了。
  自从她为大人说话后,这小公主口口声声都是‘你家大人’,着实是得罪不起。
  翌日一早,她就让白苏紫芍收拾了箱笼,跟老将军老夫人辞行同祁曼去玉塘县,她坐在她的车厢里在城门外等着祁曼时,让紫芍去买了串糖葫芦来,如今入了冬,最适宜吃些甜甜酸酸的果子了。
  她一边嚼着,一边用舌尖触着黏黏的糖稀,红润的唇张张合合露出灿白的齿,像只磕松子的小松鼠,她认真的吃着,目光始终在城门处。
  祁曼也太不守时了些。
  她刚在心里这般想,就瞧见有人骑马而来,马背上的女子依旧是一袭艳丽服饰,极为灼眼,让人目光忍不住停驻。
  祁曼竟是要骑马前去,那她在这里等她有何用,还不是要比她晚上些脚程。
  马车再快,也快不过骑马前行。
  与祁曼相伴而行的还有谢晚亭。
  她望着他们,嚼在齿间的糖葫芦越发粘牙,她咽了咽口水,问:“谢晚亭,你怎么也来了?”
  谢晚亭回她:“去玉塘县。”
  既然不能不让她去,就陪着她一起去。
  楚楚应了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一旁的云裳,转身提起裙据上了马车,在马车里坐好后,一张透亮的小脸从车窗处探出来,说:“你们骑马脚程快,不用管我,我跟着就是。”
  她清亮的嗓音说着,入耳极为惬意。
  这时,盛怀秉骑马跟上,他适才瞧见一个摊贩处卖的玉簪极为雅致就去买了来,耽搁了一会,听到楚楚的喊话,他笑着道,“永阳,你不妨也骑马跟我们一起。”
  她急忙摇头,“不了,我骑术才学了一点,会拖累你们脚程的。”说完,她落下了车帘,盛怀秉还未再说出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车辘撵在官道上,开始向玉塘县行进,云裳本是赶马的,可她把紫芍拉去赶马,进了马车内,适才别人没瞧见,她可是瞧见了的。
  世子说让公主一同骑马前行时,她脸色很难看,之所以那么快放下帘子,是不想被人看到红了的眼圈。
  “公主,等到了玉塘县,稍有空闲,我就教你马术。”云裳认真的说着,她竟是看不得小公主受委屈,再是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她好歹也是个女子,心思总是会细腻些的。
  楚楚早就没在意了,她应着,“嗯,有空闲了再学吧。”
  她说着,又拿起了本书认真的看着。
  马车行至玉塘县府衙时,七陌早在府衙门前等着了,凑在马车边上笑声说着,“公主,您住的地方在前面呢。”
  七陌引着她们前去,那座小院紧邻着玉塘县府衙,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虽极为窄小,好在干净整洁,七陌帮着白苏紫芍她们将行李都搬了下来。
  楚楚问七陌,“你们都住在哪?”
  七陌知道,公主这是问主子住在哪了,他朗声道,“主子和世子他们都住在府衙里,挨着呢,公主若是有事便可去府衙寻主子。”
  她轻应了声,没再言语。
  收拾了番,她也没闲着,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去了府衙,祁曼正在给府衙前院里躺的横七竖八的人治病,忙碌的不行,她让白苏紫芍去帮着拿药跑腿,盛怀秉瞧见她,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就向后院行去,语气斥责道:“永阳,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发了水后最易引发疫病,快回你的小院去。”
  “怀秉哥哥,我来这里是要帮忙的。”她不满的冲盛怀秉说着,若是只待在自己的院里,她跑这么远来干嘛?临安还待不下她。
  “帮什么忙啊,有我们在呢。”
  她将手腕从盛怀秉手中扯开,说:“怀秉哥哥,我最近学了医术,我能干的事多了。”
  不等盛怀秉再说,谢晚亭走了过来,对她说:“府衙东侧一百米处有给灾民安置的住所,夜间天气寒凉,你与云裳将准备好的褥子发给他们吧。”
  楚楚点头应着,很是欣喜,转身就与云裳去用架子车将褥子推走。
  盛怀秉‘嘁’了声,不满的瞧着谢晚亭,说:“你让她干什么活,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
  他这气势很有要将她给拉回来关进小院待着的架势。
  谢晚亭看了他一眼:“你我都是跟着她来的,不让她干活你也闲着去。”
  盛怀秉张了张嘴,又给咽了回去,也是,要不是她要跟着祁曼来,谢晚亭才不会跟着来赈灾,玉塘县县丞又不是死的。
  玉塘县县丞章群带人疏通了水道,从玉塘江发出来的水渐渐散去,只是被淹的比较严重的五个村庄需要重建,需要些时日。
  谢晚亭带人去了玉塘江,将周边地势环境勘察了遍,回到府衙时天色已暗了许久,他画了张图纸,命七陌交给了章群。
  上面有各个地势需要开挖的河道,以及水流引去的位置。
  章群本打算着只加固玉塘江的堤防护岸,此次发水也是始料未及,玉塘江已有三十年没有如此发过水了。
  若是要开挖河道,那可是大工程,没有上面拨银子下来,如何能行得通?
  可首辅大人发了话,又是不能不开干。
  章群愁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翌日一早,江浙总督派人来给章群吃了一颗定心丸,拨给玉塘江三千两银子修河道,章群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他一个玉塘县如何能劳动总督大人。
  后来,他才知道,整个江浙地区各个州县皆有官员来视察,以玉塘江为教训,将各个州县需要修建、加固的堤坝都要重新修整。
  若不是首辅大人在,这事如何也不能成。
  江浙地区向来富裕,商路通达,上面那些官员就算官府没银子,也得自己想办法掏出银子来。
  玉塘县衙里准备了早饭,两人一起抬起一木桶的粥,一竹篮的大白馒头给附近安置村民的地方送了去。
  谢晚亭昨晚让七陌给章群送图纸时就说了,不必特意为他们准备早膳,粗茶淡饭即可,章群照做了,也不知做的是对是错,万一首辅大人只是客气一下,他当了真,真准备了粗茶淡饭可如何是好。
  他让人准备了两份膳食,一份粗茶淡饭先端了过去,瞧着那些贵人脸上并无冷色,他才放下心来,将准备好的四荤四素命人端去给了那些生病的孩童和老人。
  楚楚忙着煎药忙了整整一早晨,着实饿坏了,净了手后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就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着,夹了颗猪油炒的青菜,觉得有些干噎又喝了口白米粥。
  白嫩的小脸因着太过干噎,食物咽不下圆鼓鼓的,她抬眸,正巧对上谢晚亭的目光,她嘴里的咀嚼顿了片刻,待咽下后她才问他,“谢晚亭,你瞧着我做什么?”
  他只是怕她噎着。
  谢晚亭又给她盛了碗粥,说:“小心烫。”
  楚楚应了声,继续吃着自己的馒头,这馒头还真是越嚼越甜。
  反正她来之前就知道是什么样的,自是要入乡随俗的。
  用完了饭,她又去了厨房,前几日她日日抱着本医书,将药材认了个遍,还特意让紫芍去买了药材,一个个的去嗅气味,再不会搞错了。
  她正在煎药,谢晚亭清润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我来帮你。”
  云裳见谢晚亭来,极有眼力见的一溜烟走了,楚楚喊她的话都没能说出口呢。
  云裳真是个成了精的。
  楚楚倒也不跟谢晚亭客气,她望了眼锅炉,说:“谢晚亭,云裳被你吓跑了,你去添柴吧,那锅里熬的是木梨姜汤,驱寒散疫的。”
  谢晚亭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她都开口了,他自是应了。
  他添了柴后,瞧着她有模有样的抓着药材,按着祁曼开的药方放在一个个药罐里,一旁十来个火炉子上冒着腾腾的雾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她纤薄的身影来回走动,像只灵动的鹿来回寻觅着。
  他说:“你来按药方抓药,我来放进药罐里。”
  说着,他已接过她手中抓好的药,照她这样来回走动着,忙上个几日,非得累倒不可。
  她最近好似都很奇怪。
  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个人的忙碌变成了两个人,依然忙碌,却又多了些乐子。
  待药都煎好,锅里熬制的木梨姜汤也好了,舀进了木桶里,被人给抬走,一罐一罐的药也被端走,她还要跟上去,却被谢晚亭给拉住了手腕,带着疼惜的语气说:“歇会,等下再忙。”
  她将手腕从谢晚亭宽大的手掌中抽出,应了声,自从祁曼出现,她似乎有些排斥他碰她。
  也是怕被祁曼瞧见了。
  谢晚亭递给她水,她饮了个干净,许久,她瞧着谢晚亭,似是思忖良久,嗓音低沉的说着:“谢晚亭,你说等我,也可以不作数的。”
  可以不作数的。
  男人拿着杯盏的手怔了瞬,她那日是答应了他的,让他等她,待到三月期满和离后,他便不再等。
  可三月期满还有月余,她为何突然说不作数?
  就算三月期满他也依然会等,更何况还不到三月。
  “楚楚——”
  “公主,有人找你。”云裳几乎是跑来的,说她极有眼力见,她好似又极没眼力见的打断了谢晚亭的话。
  也是巧了。
  楚楚问:“谁找我?”
  “那位公子自称姓陆。”
  楚楚离开后,云裳见谢晚亭面色暗沉,眸光冷的似是能杀人,急忙跟着楚楚离开了这里。
  楚楚去府衙大门的路上想过会是陆慎,真走到府衙大门前时看到是他还是有些讶异,她问:“陆慎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陆慎见她真的在这里心中很是欢喜,他朗声说着,“我送嫣儿回到开封府,本打算直接回上京的,想着你曾跟我说过临安景好,我就想着来瞧瞧,听说你来了玉塘县,我就过来看看你。”
  “进来坐吧。”
  陆慎进去没有坐下,见她裙摆上有沾湿的药渍,衣袖半翻着,额头上还有将要干却的细密汗珠,他关怀的说着,“楚楚,你怎么还干起活来了,有什么需要做的,让我去做。”
  “陆慎哥哥你赶路辛苦了,不用你忙,我可以的。”
  她极为认真的说着,丝毫不容质疑,陆慎记得,从前她最是听他的话,他不让她做的事她总会考量的。
  他答她:“好,我不累,这里这么多灾民,我帮着一起。”
  她只是说:“陆慎哥哥,你去寻七陌,让他给你安排个事做。”
  陆慎应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去寻了七陌。
  ——
  一连忙活了好几日,待被水冲了的村子建好了房屋,玉塘县里的灾民都被送了回去,才缓了口气,她好生泡了个澡,足足泡了一个半时辰,躺在床榻上沾床就睡过去,直到第二日午后才醒来。
  陆慎本是来寻她的,可这几日愣是没能跟她说上几句话,今日早早的就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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