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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杀过的白月光来找我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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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和曲不询其实分开没多久,那时曲不询还没刮掉胡子。早不刮掉晚不刮掉,偏偏来了沈氏花坊,就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遍,还保证以后绝不……
  她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第34章 残荷留听雨(五)
  沈氏花坊里多了几个人; 忽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楚瑶光和陈献这两个少年修士性格一静一动,偏偏相处还很和谐,陈献主动请缨要帮沈如晚干活; 楚瑶光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从不需要动手做活的大小姐; 却也极知礼数地表示愿尽绵薄之力。
  “我不需要。”沈如晚神色淡淡。
  她是修士; 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干的?家里忽然来了陌生人,就交给对方干活; 有这样的事吗?
  但她眸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扫; 忽而又改了主意,“你们来时我正在浇花; 既然你们想帮我,就去把花浇了。”
  她说着,顿了一下; 饶有深意; “我的花可是很娇贵的。若被你们养死了,我也不要你们赔钱; 只要赔我一株一模一样的就好。”
  “沈前辈,你就放心吧!”陈献拍胸脯保证; “我从小对着灵花灵植长大; 不说样样识得,至少常见的灵植我都拿手,绝不会把你的灵植养死的。”
  常见的灵植都拿手?
  沈如晚似笑非笑,她这院里就没哪一株花是常见的。
  她也不说,只是不置可否,转身看了曲不询一眼; 什么也没说; 淡淡地朝转角的木梯上走去。
  曲不询看她从他面前走过; 半点不停,没有和他说两句的意思,眉毛微微抬了那么一下,却又很快压了下来,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立了半晌。
  沈如晚顺着木梯走到二楼转角,微微用力,推开天窗,踩着短梯上去,坐在屋檐上。
  往下看,正对沈氏花坊的庭院,背后是热闹长街,却又被一重围墙隔了开来。
  她抚着裙摆坐下,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还没数到七下,瓦片几声轻响,曲不询也爬上屋檐,在她身边一坐。
  他也不说话,手一摊,递到沈如晚面前来。
  沈如晚低头。
  眼前的掌心里托着两三个核桃。
  “你身上怎么总带着零嘴?”她也不和他客气,伸手去拿,“上次是瓜子,这次是核桃?”
  细腻指腹擦过他掌心,带起一点痒意。
  曲不询微微一僵,五指下意识地收拢,仿佛要把她的手攥住,可又转瞬克制住,硬是稳稳地伸在那里,待那一点痒意转瞬即逝,还停在半空中。
  过了两个呼吸,他才忽然把手收了回去。
  他若无其事地说,“没话说的时候,递两个核桃过去,这不就打开局面了吗?”
  沈如晚有点想笑,但又忍住了。
  “没话说就不要说,谁逼着你说了?”她语气淡淡的。
  曲不询看她。
  这正话反说的脾气是改不了了,明明等着他开口,又非要说不。
  他重重叹了口气,不说话。
  沈如晚皱着眉头看他,“什么意思?”
  曲不询偏头看她,懒洋洋地笑了一下,“可我就是想说啊。”
  沈如晚定定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转头看回庭院,没什么神色波动,可唇角一点翘起,若隐若现的。
  曲不询目光还凝在她唇角那一点弧度上。
  “说说吧。”沈如晚低头去剥那两个核桃,一边问他,“这段时间你都查到了什么?”
  曲不询三心二意地听见她的问题,顿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去了从前结仇的地方,找了找当年的踪迹。”他随口答道,“当年的旧人大多不在了,但既然存在过,就必然留下痕迹,哪怕多年过去了,只要有心,还是能顺藤摸瓜查下去。”
  灭口能灭一家数十户,却不能把一片地域都变成荒原。
  如意阁柳家,世人皆传是大魔头长孙寒灭门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从如意阁杀出一条血路外,他没有多杀一个人。
  想到这里,曲不询偏过头,又看了沈如晚一眼。
  只怕在她心里,柳家的血债也该安在他的头上吧?
  他意兴阑珊,手里微微用力,核桃便在掌心“咔擦”“咔擦”地裂开,他声音低沉,“顺着查下去,要找的人进了个秘境,就跟着一起进去了,正好在秘境里遇见楼下那两个小朋友,发现他们也在查七夜白的事。”
  沈如晚挑眉,“看见他们在查,你就凑过去说要一起?”
  曲不询一下一下剥开核桃坚硬的果壳,“那不可能,我是真要查个水落石出,不是带小朋友过家家,只是留心了他们的踪迹,若是他们查到了线索,我也跟着捡个漏。”
  沈如晚目光随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起落,直到完整的核桃仁脱离果壳,摊在他掌心。
  她忽而伸手,握住那剥好的核桃仁。
  曲不询想也不想,五指猛然收拢,正好将她的手牢牢包裹在手心里,掌心一片炙热。
  直到紧紧握住了沈如晚的手,他才像是忽然回过神一样,不由也一怔。
  “这么紧张?”沈如晚垂眸看了看被他紧紧握拢的手,语气微妙,“让我一个核桃都不行吗?”
  曲不询深吸一口气。
  “你手里不已经有了吗?”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不曾牢牢握住她的手,半点也不让她寻隙收回,“我剥的难道滋味会更好?”
  沈如晚轻轻笑了一下。
  “好与不好,我不尝怎么知道?”她理所应当地反问,“我就喜欢吃别人剥的核桃,不可以吗?”
  曲不询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
  “别人的我管不着。”他稍稍往后靠了一点,连带着她的手也向他拉近了几寸,他慢慢地说,“可属于我的,我绝不放手,除非我死。”
  像是在说核桃,又仿佛不止是核桃。
  沈如晚看了他一会儿。
  “不就是一个核桃,至于吗?”她垂眸,用力一收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语气平淡,一伸手,又把那核桃仁放回他手里,“还你了。”
  曲不询在她收回手时,五指下意识要攥紧,但片刻后又克制住,没和她较劲,任由她神色冷淡地抽手,只留给他清冷如冰的侧颜。
  他凝视着那秋水剪影,在心里长出一口气,说不上是松气还是失落,上不去,又下不来。
  半晌,变成一声轻叹。
  沈如晚垂着眼睑,指间微微一用力,把核桃捏成两半,有点讶异,“这核桃是尧皇城老周记的?”
  尧皇城是神州最大、最繁华的修士之城,凡人与修士在此共存,有许多有意思的事物,老周记就是一家食修开的炒货店,传承了好些年。
  老周记的核桃一向卖得好,供不应求,曲不询随手拿出来几个竟然就是?
  曲不询听她语气如常,仿佛刚才的事转眼忘在脑后,不由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漫漫地点了下头,“去秘境的时候有人追杀,从他包里找出来几个。”
  从追杀自己的人那里翻出点自己需要的东西,这事对沈如晚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她以前也经常过着这样的生活。
  “你没说完呢。”她把核桃剥开,“既然本来是打算跟在后面捡漏的,怎么又成了人家的师父,还带着他们来见我?”
  曲不询不由耸了耸肩。
  “那个叫陈献的小朋友,是孟华胥的徒弟。”他说,“孟华胥也没说正式收徒,就是偶尔逗着教两手,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然后没两年又不告而别。所以这小子一直管孟华胥叫老头,也不承认孟华胥是他师父。”
  沈如晚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师徒关系本来就是要走了叩拜敬茶的流程正式定下来的,若一个人只稍稍教一教,可以称前辈老师,但绝不是师尊。
  “那他怎么就管你叫起师父了?”她挑眉。
  曲不询哼笑一声,“陈献想当剑修,又正巧看见我动手,自说自话喊起师父了。”
  还能有这样的?
  沈如晚叹为观止,她当年要是有这样的脸皮,早就直接冲到长孙寒面前说,长孙师兄你好,我特别崇拜你,你能不能教教我剑法?
  她那时要能这样直接,也不至于多年以后辗转反侧地后悔了。
  “这小子有点奇异,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曲不询望着庭院里专注浇花的陈献和楚瑶光,“而且人不坏,关键的时候靠得住,就是有时候有点拗,没有那个楚家的小姑娘灵活。”
  沈如晚一听就知道曲不询这段时间里和这两个后辈已经熟悉起来了,而且还有点对后辈的照拂。
  前辈照拂后辈,一转眼竟也轮到她做前辈了。
  白驹过隙,倥偬一梦。
  “我为什么要和他们相处?”沈如晚皱着眉,“先说好,我家不能连续两天同时存在三个人,别来打扰我的清净。”
  曲不询偏头看她。
  “这次我查到一些线索。既然没法直接从根子上查到是谁在大肆种药人,那就从拐卖的那一环往上查。”他说,“我查到的一条最大的交易链,在碎琼里。”
  “碎琼里”,那大约是神州最乱中有序的地方,靠近归墟,空间濒临破碎,由虚空海隔开一个个小秘境,非常危险。
  也正因碎琼里如此危险,神州许多惹了祸、结了仇,甚至是被缉拿的逃犯,都会逃到碎琼里避避风头,其中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沈如晚错愕,不过一瞬又冷笑,“他们可真是会挑地方。”
  碎琼里,果然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的好地方。
  “你也知道,碎琼里那地方很危险,主要是处处虚空海,变数太多。动起手来,我谁也不怕,可是若对方一心只想遁逃甚至自尽,那我一个人当真顾不来。”曲不询说着,指了指楼下庭院中的两人,“总不能靠这两个小朋友吧?”
  沈如晚不说话。
  她既明白曲不询的意思,却又迟疑。
  去碎琼里,就意味着要离开沈氏花坊、离开临邬城,回到修士刀光剑影的世界里。
  她已经十年没有再踏入过修士的世界里了。
  她抿着唇坐在那里,半晌出神。
  “就当是帮我一把,忙完了你就回来,保证不拿更多事烦你,行不行?”曲不询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沈坊主,沈姑娘,帮个忙吧?”
  沈如晚似恼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烦死了,以后少拿这些事烦我。”
  曲不询一顿,唇角勾起,“那这次?”
  沈如晚沉默了片刻,没好气地说,“就这一次。”
  曲不询看着她,唇角一勾,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沈如晚烦他,偏过头去,轻轻踢了脚边瓦片一下。
  瓦片相撞,发出“啪”一声清脆响声,引得庭院里两人抬起头来,一眼看见他们。
  陈献仰着头,表情苦兮兮,“沈前辈,你可真是害苦了我们,你这院子里的花,那就没一朵不是价值连城、举世无双啊?”
  沈如晚被他这话说得心情不错。
  价值连城、举世无双,这话说得不错。
  “你还挺识货。”她轻笑,“眼力不错嘛。”
  陈献眨眨眼睛,“那我们到时候能不能少赔两株?”
  沈如晚笑了。
  “不可能。”她冷酷地说,“没有人能赖我的账。”
  陈献做了个痛不欲生的动作。
  沈如晚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很宝贝那些花的。”曲不询忽然问,“就拿来逗小孩了?”
  沈如晚笑容一顿。
  “这就说明,不管旁人说得多么怜香惜玉、爱花惜花,心意也是一时变一时。”她说着,把手里的核桃完整地剥出核桃仁来,“所以想要好好地活着,就别让自己做花花草草。”
  她把核桃仁递到他面前,“喏,还你的。”
  曲不询盯着伸到眼前的手。
  这高度好巧不巧,就在他脸边,不像是让他伸手去接的,可偏偏又离得有些距离,用手去拿似乎也合适。
  他没动。
  沈如晚垂眸,拈着那枚核桃仁,直接递到他唇边,轻轻塞进他口中,细腻指腹在他唇上一拂而过,转眼便收回,站起身,顺着短梯走下楼去了。
  曲不询还维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任微寒春风来去,半晌没动。


第35章 残荷留听雨(六)
  沈如晚从楼上走下来; 正好见陈献和楚瑶光浇好花,“浇好了?”
  “好了,前辈你看看吧。”陈献应了一声。
  沈如晚背着手走过去; 饶有兴致; “死了几株啊?”
  陈献嘿嘿一笑; 却不直接回答,“前辈你看了就知道了。”
  沈如晚料想到应当有三四株是难逃一劫的。
  她这院子里种的花; 每一株都是她亲手培育的新种。若说神州上下没有第二株; 那是小觑天下修士了,可她敢打包票; 陈献弄死一株,十年内赔不出她一模一样的。
  也不是每一株新种花都娇贵易死,有些花多浇一点少浇一点水死不了; 所以满园的芳菲; 她料想绝难幸免的也就那么三四株。
  她走到庭院里,从眼前第一株开始看; 这是她觉得绝难幸免的三四种花之一。
  然而垂眸细细看取,生机盎然; 花叶舒展; 分明没半点要凋败衰萎的迹象。
  她心里微微讶异,只是神色不变,半点没表现出来,不置可否地背着手走向下一株。
  陈献和楚瑶光跟在她后面,惴惴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却只见她神色淡淡; 一株一株地看下去; 没有半点变化; 不由也提心吊胆起来。
  “沈前辈,怎么样啊?”陈献壮着胆子问她。
  沈如晚从头转到尾,又重新转回了第一株花前,心里讶异极了。
  这两个小辈浇花,竟一株都没给她弄死,就连最娇贵的那三四株也恰到好处,一派生机盈盈的模样。
  这可不是单纯运气好能办到的,那特别娇贵的几株需水量高高低低,和寻常花绝不相同,随便浇浇花可没法蒙对。
  听到陈献问起,她才回过头,把他认真打量了一遍,淡淡道,“干得不错,没有死。”
  陈献和楚瑶光对视一眼,不由露出欢欣之色,小小欢呼了一下。
  沈如晚目光落在陈献身上,刚才她在屋顶上看得分明,是这少年嘀嘀咕咕,指点着少女,两人一起把花浇完的,只是她方才和曲不询说话,没细细听罢了。
  “你懂木行道法?”她问他。
  陈献摇摇头,“没学过。”
  沈如晚不由更奇怪,“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花该怎么养的?”
  陈献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沈前辈,你这花园里的花都世所罕见啊,我刚看见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他惊叹,“不过既然是从旧种上培育出的新品种,其习性必然和旧株有所相似之处,只要知道是从哪些旧株上培育出来的,大约就能推出三五分了。”
  他说着,挠了挠头,有点腼腆,“不过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只能碰碰运气了,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一棵都没有死。”
  沈如晚盯着他,半晌没说话。
  光是能从新花上看出旧种,这就已经是见闻广博、对花草极有了解了,许多专修木行道法的修士也做不到这一点,陈献甚至没怎么学过木行道法。
  这无疑是一种相当出众的天赋。
  “我听说你想学剑法?”她忽然问陈献。
  陈献一愣,不明所以,但用力点头,“我从小就崇拜剑修,可总是没机会,为了学剑,我就离家出走了。我特别特别想学剑法。师父是我见过用剑最厉害的剑修。”
  沈如晚挑眉,“那你做我徒弟吧,我也会用剑,我的剑法在神州比他有名多了。”
  陈献“啊”了一声,惊讶地看着她。
  “不信?”沈如晚指了旁边的楚瑶光一下,“不信你就问问她,沈如晚这个名字有没有名气?”
  陈献看向楚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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