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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特有引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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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生结伴经过他们这桌,看了眼宣兆,激动地窃窃私语,大概是说 “好帅好白好温柔” 之类的话。
  “操!大庭广众的,能别喝水吗?” 岑柏言眉头一皱,“能有点儿男德吗?”
  “。” 宣兆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了一阵笑声,继而手一抖,保温瓶里的水往外洒,不少都泼到了他脖子上。
  岑柏言立即反应过来自个儿怕是有什么毛病,懊恼地恨不能把舌头咬掉。
  “你们现在的大学生。 哈哈哈哈哈。” 宣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年纪不大,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
  “别笑了!” 岑柏言恼羞成怒。
  “纸巾,帮我拿一下。” 宣兆说。
  岑柏言从手边的纸盒里揪出一摞纸巾,刚要递过去,宣兆很自然地仰起脸。
  于是岑柏言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愣住了。
  “帮我擦擦,我手湿。” 宣兆很自然地说。
  岑柏言竟然没反应过来 “手湿” 和“擦脖子”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站起身,倾身过去帮宣兆擦他被打湿的脖颈。
  这是一个仰视的角度,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宣兆的脖颈线条优柔的不可思议,他皮肤很薄,甚至能看见血管的青色,喉结的位置有一段浅浅的起伏。
  “湿透了啊。” 宣兆懊恼地叹了口气,同时舌尖轻轻一卷,把嘴角的一粒水珠卷进了双唇之间。
  喉结的位置狠狠一动——是岑柏言的喉结动了。
  他直觉盯着宣兆的脖子和嘴唇都不安全,于是强迫自己转开视线,看着宣兆的额头,宣兆仰着脸,刘海往两边散开,岑柏言说:“你这儿有个尖。”
  “嗯,美人尖,” 宣兆笑眯眯地说,“据说是美人才有的。”
  操!岑柏言在心里骂道,这个人怎么连额头都不安全!
  “老师,你柚子茶——” 陈威端着一杯饮料往回走,“柏言?你小子来挺快啊!”
  岑柏言指尖一顿,把纸巾塞到宣兆手里:“你自己擦。”


第7章 偷偷看你
  “你就这么背叛组织了?说好的十分钟回来呢?” 回寝室的路上,岑柏言左手一根烟,右手一根冰棍,嘬一口冰棍吸一口烟,“那瘸子给你什么好处了?”
  “怎么说话呢!你骂谁瘸子呢!” 陈威怒目而视,“不许你对我老是大放厥词,放尊重点!”
  “。” 岑柏言差点儿没被吸进肺里那口尼古丁给呛死,“昨儿是谁一口一个死瘸子的?”
  “往事不要再提,就让昨日愚蠢的我成为过去。” 陈威把自己那根冰棍拆了。
  “我看你今日也不聪明。” 岑柏言冷笑着嘲讽。
  “你是不知道啊,瘸。 呸!宣老师脾气忒好了,我刚开始确实想气他,我怎么胡来他也不生气,就笑眯眯地看着我,” 陈威回忆起宣兆的眼神,那双桃花眼属实是水光潋滟,看谁都带着三分温情,“我一个大老爷们我都被他看的心跳加速,操!要不是老子比旗杆还直,真要被他盯弯了。”
  岑柏言夹着烟的指尖一顿,突然没滋没味地来了一句:“别多想,他就是长得好,看谁都这样。”
  陈威没听见岑柏言这句话,自顾自地说:“他讲课也讲的好,老容易懂了,我感觉我前半生所有的英语老师加一块儿都没他会讲课。”
  岑柏言见陈威满面春风这样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那瘸子给这傻大个儿下蛊了?
  他也会当着陈威的面那样喝水,也会喊陈威小朋友,也会让陈威给他擦脖子吗?
  这个念头猛地一浮现,岑柏言立刻一个寒噤,觉得自己够他妈有病的!
  估计是半年多没谈恋爱了,没找个货真价实的美女牵牵手约约会,看见个长得漂亮的男的都能浮想联翩。
  妈的,有够操 | 蛋的!
  陈威完全没能察觉岑柏言此刻心里放了个二踢脚,和岑柏言说:“要不你下次和我一起去听呗,听了你就知道老师人多温柔。我说我也不是不爱学,就是一看见英语单词就头疼,他说给我带他自个儿配的宁神草药包,放口袋里闻闻老有镇静功效了。哦对了!老师还说双十一那天酒吧有演出,给我留张票让我去看。”
  岑柏言心里那个二踢脚 “轰” 地炸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威叽叽喳喳的太烦躁,他看陈威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于是偏头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他妈能安静会儿吗?”
  “。 人董存瑞炸碉堡,你炸我干嘛啊,吃错药了?”
  陈威嘀咕一声,把雪糕塞进嘴里舔了一口,巧克力沾着了上嘴唇,陈威伸出舌头舔掉。
  岑柏言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
  偏西的阳光披在宣兆肩上,冰冷的银框眼镜在他脸上都显出柔软的质地,他喝水前习惯性地舔一下唇珠。
  “操!” 岑柏言烦躁地掐灭了烟头,一巴掌呼在陈威后脑勺上,“你能别这么吃冰棍儿吗?”
  陈威一个趔趄,无辜地问:“我又咋了啊?”
  “你那破冰棍,别吃了,赶紧丢了。” 岑柏言一抓刘海,一脸不爽地迈步走了。
  陈威莫名其妙,掏出手机给宣兆发了条消息:
  ——老师,你把柏言怎么了?你俩聊天聊崩了?
  家教一周两次,分别在周三和周五。
  周五傍晚,陈威准时出现在知行楼咖啡馆,后面跟着个面无表情的岑柏言。
  “你不是不来蹭课吗?” 陈威说,“你不说你英语够牛 | 逼了,四级随便裸考。”
  岑柏言森森一笑:“我来自习,怎么着,咖啡馆你家开的?”
  陈威抓抓脑袋:“你最近真够有病的。”
  岑柏言冷哼一声。
  俩人推门进去,宣兆已经在上回那个靠窗的位置坐着了,依旧是简单的衬衣长裤,黑色拐棍搭在椅边,正偏头看着窗外出神。
  “哎对了,你最近这么暴躁,是不是欲 | 求不满啊?” 陈威忽然凑近岑柏言,打趣道,“今儿早上我可瞧见你在厕所洗内裤啊,昨晚上梦见什么好东西了。”
  岑柏言心头一紧,下意识往宣兆那边看了一眼,紧接着捂住陈威的嘴:“给老子闭嘴!”
  他们动静不小,宣兆回头看过来,见到他们就弯着眼睛笑:“聊什么?”
  “聊柏言昨晚上梦到三上悠亚了。” 陈威嘴上没个把门的。
  岑柏言额角猛地一跳。
  宣兆抿嘴笑了笑,戏谑地看着岑柏言:“小朋友,和老师说说细节?”
  细节?细节就是他梦里的场景极度香艳,然而身材妖冶的女郎一回头,露出的竟然是宣兆那张脸!
  这他妈怎么说细节?
  岑柏言拿拳头虚掩着嘴唇,低低干咳了两声,板着脸说:“少儿不宜。”
  “我可不是少儿,法定年龄都过了。” 宣兆说,“你也来上课吗?”
  岑柏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威抢先替他回答:“他来自习,柏言,你自个儿找个空座坐下吧,我上课了啊。”
  “。” 岑柏言背着包,拉开了隔壁桌的椅子。
  宣兆眼睛里浮起分明的笑意,岑柏言克制着没转头去看他,也能察觉到他含笑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岑柏言觉着就是宣兆长得太惹眼了,是那种雌雄莫辨的漂亮,又白又瘦,和小女孩儿似的,所以导致他心神不定。
  他跟着陈威过来也是这个原因,他得多看看宣兆,习惯习惯这张脸,对宣兆这张脸脱敏了就行,同时加强加强对宣兆的认知——这人再漂亮也是个男的。
  于是他抱着 “脱敏” 的念头,也转过头,理直气壮地和宣兆对视。
  宣兆对他眨了眨眼,眉目间是跳跃的鲜活和狡黠,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间,做了个 “嘘” 的手势。
  陈威在对面低着头翻书包:“哎我卷子呢?哪儿去了?”
  宣兆从衬衣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素雅的白色小布袋,锦囊的样式,半个手掌大小,朝岑柏言扔了过来。
  岑柏言抬手接住,一股极其清淡的青草香味从小布袋里传来,是宣兆身上的味道。
  原来他的味道是这么来的?
  岑柏言抿了抿嘴唇,又看见宣兆朝他举起一张餐巾纸,上面字迹隽秀——
  “不好意思,刚才偷看你许久,给你的报酬。”
  岑柏言忍俊不禁,原来这是偷看自己的费用。
  小布袋上还留存着淡淡的余温,是宣兆心口的温度。
  岑柏言忍不住想,他答应给陈威的草药包,应该没有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温过吧?


第8章 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这一招叫若即若离,兄弟们学会了吗!交点海星当学费!
  宣兆这个人吧,好像天生就有与人亲近的能力。
  岑柏言第八次跟着陈威来咖啡馆 “脱敏”,面前摊着一本《工程力学》,一小时里第十三次把眼神往宣兆身上瞥的时候,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总结出了三个原因。
  一是因为他长得好,样貌出色的人总是容易获得优待,加上他有生理缺陷,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丝毫没有攻击性;
  二是因为他懂得多,有时候陈威和他闲聊,不管是篮球足球网球,还是名车名表名牌跑鞋,他都能说出点儿东西来,有一次甚至和他们聊了几句建筑学概论;
  至于第三点嘛。 宣兆总是很轻易地让人以为,他对你是特别的。
  譬如现在,陈威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宣兆带来的蛋包饭,憨笑着说:“老师你真好!”
  岑柏言紧抿着唇,手里的签字笔在书页上划了一道,发出 “嘶” 一声。
  上周三宣兆有考试,家教时间调整到了晚上八点多,他们来的时候看到宣兆正在斯斯文文地吃着一份蛋包饭,香味闻得陈威食指大动,问宣兆是哪家外卖,宣兆说自己做的。
  “我身体不好,吃不惯食堂,太油腻。点外卖又太贵,所以习惯自己做些吃的。”
  岑柏言看那饭粒饱满,搭配着胡萝卜粒和葱花,卖相非常精致,不像是在寝室拿低功率小锅囫囵搞出来的,于是问:“你们宿舍让用电器啊?”
  “我在外面租了房间,” 宣兆笑笑,低声说,“我这样的,寝室上下铺住起来不方便。”
  岑柏言眉头一皱,那派出所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让我送你回学校?
  他话还没问出口,陈威立即说:“太爽了吧!哎老师,你这蛋包饭下回弄一份我尝尝呗!”
  宣兆笑着点头:“好啊,下周吧,这周我在忙一个实验。”
  于是今天宣兆果真带了一份蛋包饭来咖啡厅,有且只有一份。
  岑柏言眼睁睁看着宣兆把那份蛋包饭递给陈威,那傻 | 逼掀开盖子久狼吞虎咽,丝毫没有分岑柏言一口的打算。
  不就是蛋包饭么,外卖三十八一份,还送一罐饮料,有什么了不起的?
  岑柏言专心致志地看着课本,实际上竖着耳朵,连陈威吧唧嘴的声音都不放过。
  “老师,你房子在哪儿啊?下回我去你那儿上课呗,我叫我妈给你伙食费,在你家吃饭。”
  岑柏言指尖一顿,双眼紧紧盯着书本,假装自己在认真自习。
  宣兆不动声色地往隔壁桌瞥了一眼,笑得温温和和:“在大学城,不过条件比较简陋。”
  “这有啥的,” 陈威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那你是没去过我们宿舍,和猪圈似的!”
  “你这混小子,别贫了,赶紧吃,” 宣兆指尖点了点桌子,“饭盒我还得带走。”
  补课这一个多月,陈威和宣兆越来越亲近,逢人就炫耀他家教老师有多牛 | 逼多温柔,岑柏言听着隔壁桌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心里就和被人投进了一颗小弹珠似的,在他胸膛里忽上忽下地蹦蹦跳跳。
  他原本以为宣兆对他还挺特别的,叫他 “小朋友”,给他草药包,会看着他笑,故意逗弄他。但这一个月宣兆明显和陈威走的近了,对他客客气气的,透露着一丝不明显的疏远。
  岑柏言才发现宣兆给陈威起了个名字叫 “混小子”,一次性给了陈威十个草药包,也对陈威弯着眼睛笑,有时候也会作弄作弄陈威。
  他怎么对谁都这样?他就那么喜欢笑么?
  岑柏言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啪” 一下把笔甩在桌上,后仰靠在椅背上,抬手搓了把脸。
  “不高兴啊?”
  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岑柏言放下手,宣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一只手扶着椅背,笑盈盈地看着他。
  天气已经很有些冷了,他在室内也戴着围巾,浅灰色的,衬得他下巴愈发白皙,整张脸就像要埋在毛茸茸的围巾里似的。
  岑柏言定定看了他两秒,生硬地甩下两个字:“没有。”
  宣兆忽地粲然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岑柏言额头:“怎么和个小狗崽子似的,说咬人就咬人。”
  “你别叫我小朋友,” 岑柏言心里那股烦躁升到了顶点,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重点,“操!你说我是狗?”
  “是小狗崽子,像这样,” 宣兆眨眨眼,两只手掌拖着腮帮,皱着鼻子细细地叫了一声,“汪汪。”
  “。 有病。” 岑柏言抬手抵着唇,遮住自己翘起来的唇角,随即又觉着自个儿是不是忒好说话了,这就被哄开心了,简直没点儿出息,于是冷着脸转开话题,“陈威呢?”
  “他说要请我吃一食堂的老婆饼,排队去了。” 宣兆说。
  一食堂的老婆饼是海港大学一大招牌,每天五点开卖,限量供应,通常四点半就排起了长队。
  岑柏言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学生对你挺好,你挺开心啊?”
  “你也是我的学生。” 宣兆垂眸看着他。
  岑柏言立即否认:“谁给你的脸,我是来自习的。”
  “对了,陈威最近进步很大,刚才完型只错了三道。”
  岑柏言脱口而出:“不是八道吗?”
  宣兆笑眯眯地看着他。
  岑柏言:“。 操!”
  又被玩儿了!
  “这位自习的小同学,你的课本一个半小时前是第三十八页,现在还是三十八页,” 宣兆侧过身,离岑柏言近了一点,“你这自习的效率恐怕要不及格喽。”
  岑柏言黑着脸,“啪” 一下合上书:“我走了。”
  “等等,” 宣兆按住他的手腕,“嗯。 你是在和我闹别扭吗?”
  ——闹别扭?这人还好意思说我闹别扭?他怎么不反省反省他自己,见谁都笑,对谁都好,把陈威整的一天到晚就和发 | 情了似的,真够烦的!
  岑柏言哼了一声:“说了你别这么叫我,我没工夫和你闹什么别扭,你就在这儿等那傻 | 逼给你送饼吧。”
  “我先和你道个歉,” 宣兆忽然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说,“我也有些别扭。”
  “。” 岑柏言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
  宣兆看着岑柏言:“我给陈威的中药包是很常见的配方,给你的那个是我自己一直在用的;今天的蛋包饭我做了两份,不过我之前听陈威说你是山珍海味养出来的少爷,我怕你笑话我做的饭简陋;还有上一次,我没有让你送我回家,是因为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陌生人保有一点点警惕心,你可以理解的吧?”
  他的瞳色很深,像一汪见不到底的深潭,静静注视着岑柏言。
  岑柏言心脏猛地一跳,紧接着触电一般挪开眼睛,像是急于掩饰什么似的,皱着眉说:“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其实这段时间我确认了一件事。” 宣兆忽然说。
  岑柏言说:“什么?”
  宣兆抬手摘下眼镜,用围巾缓慢而细致地擦了擦镜片,复而重新戴上眼镜,好像这样就能看岑柏言看的更清楚似的。
  “我在确认,” 宣兆抿了抿唇,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轻声说,“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岑柏言碰掉了桌上的一个咖啡杯,跑出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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