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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撷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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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许雁秋大婚,他同时邀请了傅瑶和萧桁,两人又都是一定要去的,于是就在宴席上碰到了。
  所有人都在撮合他们,傅瑶不知不觉就和萧桁坐在了一起。
  萧桁轻声道:“瑶儿,你瘦了许多,可是天气太热胃口不好?”
  傅瑶道:“我是胖是瘦,胃口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
  萧桁碰了钉子却神色如常:“瑶儿,我至今记得那几个月你人事不省的样子,当时我试遍了所有办法,都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丁点的反应……你知道吗?其实最后我不是想开了才放你离开的,而是我害怕再看到你那样。”
  他喝了一杯酒,才接着道:“你知道的,我疯得最狠的时候甚至不愿你和除我以外的人说一句话,可当时,我只想你能好,我甚至想是不是我战死沙场了,你就会好起来,哪怕只是好一点我也甘愿去赴死。”
  傅瑶攥紧了酒杯:“你又何必再提这些,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瑶儿,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自以为赢了天下人,你却赢了我,”萧桁道,“我知道我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我愿意改变,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傅瑶干脆起身离开,她真的,不想再面对萧靖钰了。?


第69章 
  ◎“我臣服于你。”◎
  天黑后开始下起了雨; 宾客渐渐散了,傅瑶站在檐下等着衣子橖去拿伞。
  萧桁撑伞走到她面前:“瑶儿,我送你回去。”
  傅瑶冷冷开口:“我只愿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萧桁望着她琉璃般的眸子:“瑶儿; 我已经改变了; 不管你愿与不愿; 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现在你胜利了,却不想来尝尝这胜利的滋味吗?”
  傅瑶偏头看向别处; 绝不受他的蛊惑。
  “如今的我,只臣服于你; 对你永远忠贞不二。”萧桁又上前一步; “你也是爱过我的,为何不能再给你我一次机会?”
  “瑶儿,孤独终老于我是惩罚; 于你又何尝不是呢?你若当真还恨我,就让我留在你身边; 打我骂我羞辱我怎样都可以; 把我从前施加给你的痛苦全还回来; 直到你不再恨我。”
  傅瑶道: “我不想再恨你了; 只想和你断个干净。”
  “是不想; 还是不恨?”萧桁追问; “倘若不恨; 为何不能与我重新开始?为何……到现在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傅瑶赌气般看向他:“谁说我不敢?”
  衣子橖在此时撑伞回来:“姑娘; 马车坏了; 我让人……”
  “不用; 我们走回去。”傅瑶上前接过雨伞撑开; 直接走进了雨幕中。
  萧桁连忙追上去; 离着十步之远跟着她们。
  雨越下越大,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亮着一盏风灯,耳边全是雨水打在伞布上的声音。
  傅瑶的鞋袜已经湿透,浸在泛着凉意的雨水中,身上也止不住发冷。
  衣子橖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先去檐下躲雨吧,再走下去明日定是又要病倒。”
  傅瑶也不知她在和什么较劲,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她就是不肯停下:“不用,病了喝药便是。”
  衣子橖一直在劝傅瑶,就没注意到前面何时跑出一个醉鬼。
  那醉鬼手里还握着酒壶,浑身被雨浇透也不在意,他挡在前面高声问:“你们去哪?”
  傅瑶眉头皱了皱,想要绕路而行,他就继续挡在前面:“去哪啊?”
  这时,萧桁从后面出来,沉声说了句:“滚!”
  那醉汉看到萧桁后打了个酒嗝,就转身离开了。
  傅瑶想继续走,萧桁却直接扔了伞,把她打横抱起来:“瑶儿,我现在必须送你回去,你若生气,我随你处置。”
  他踏过积水,大步往花间赋而去。
  傅瑶手中还握着伞,另一只手抵在他肩膀上:“你放开我,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萧桁直接攥住她的手,把她牢牢控在怀里:“我见不得你糟蹋自己,你想和我断个干净,那就让我看到你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傅瑶气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萧桁闷哼一声,转而笑道:“还是爱咬人,使劲点,我喜欢你咬我。”
  傅瑶松开了嘴,决定不再费这个劲,闷声倚在他怀里。
  萧桁走得很快,短短半刻钟就将傅瑶抱回了花间赋,这次他没有停在门外,而是直接进去:“去烧热水,再煮一碗姜汤来。”
  伙计想起傅瑶之前的吩咐还有些犹豫,跟进来的衣子橖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赶快跑去烧水了。
  萧桁径直上了二楼,一脚将房门踹开。他扫视一眼,里面的摆设依旧,甚至连他原来的床榻都没有搬走。
  萧桁把傅瑶放到自己的床榻上,拿起被子将她裹起来,而后蹲下给她除去湿透的鞋袜。
  傅瑶打了个冷颤:“你可以出去了。”
  萧桁握住她的双足,用手心的温度给她暖着,又抬头看向她:“外面下雨了,你就这么狠心将我赶出去。”
  傅瑶想收回脚,却被他握着脚踝拽住,只能道:“你并非无处可去……”
  “只是我不愿,”萧桁接话道,“除了你这里,我哪也不会去,你若赶我出去,我便在门外淋一夜的雨。”
  傅瑶只丢下四个字:“与我何干。”
  “姑娘,姜汤好了。”衣子橖端了姜汤进来,身后又有两名伙计搬了浴桶和热水进来。
  萧桁伸手接过,递给傅瑶:“我看着你把姜汤喝了就出去。”
  傅瑶只好接过姜汤,当着萧桁的面全喝了。
  萧桁也信守承诺,接过碗放到一旁,而后就下了楼。
  热汤已经准备好,傅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燥舒适的寝衣。
  瓢泼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杂乱无章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这夜雨变得又急又猛,好像永远不会停一样。
  傅瑶躺在松软的床榻上,却如何也睡不着,她将停用许久的安神香翻出来,倒了双倍的剂量点上。
  一缕烟雾从镂空的香炉里探出来,在不断上升中逐渐缭绕,渐至消散,房间里很快充满了清幽的香味,钻入鼻腔中,又继续麻痹神识。
  傅瑶昏昏沉沉睡去,翌日天光大亮才醒来。她坐起身,除了头有些沉之外,并无什么不适。
  下了一宿的雨已经停了,傅瑶推开窗子,清新的空气涌进来,将房间里的安神香冲淡了。
  她脑子清醒了些,又往下看去,只见萧桁正站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冲她挥手,身上的一声黑衣也不知晾干了不曾。
  傅瑶哐当一声将窗户关上,门被就人敲响了,衣子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姑娘,我能进来吗?”
  “进。”
  衣子橖推开房门,拿了一包糕点进来:“东边集市的甜饵,萧桁托我送来的。”
  这甜饵是一对老夫妇做的,他们年纪大了每日只能做出一点,每每供不应求,刚一出摊就被抢购一空,想要买到往往天不亮就要去排队。
  之前那一个月,萧桁就经常天未亮时就出门去排队,买了出摊后的第一份放进怀里暖着,带回花间赋给她。
  傅瑶道:“拿回去吧,告诉他,我想吃什么会自己去买。”
  衣子橖便又拿着甜饵下了楼。
  之后萧桁就又开始送起东西来,什么糕点蜜饯甜饵酥糖每日换着花样送,可每每刚被衣子橖送进去,就被傅瑶原封不动地退出来。
  萧桁也不气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傅瑶总有一日会心软。
  日子一天天过去,暑气也越来越重,入了三伏后一日热过一日,每日坐着不动都觉得躁得慌,身上也总是黏糊糊的,扇扇子也不管用。
  萧桁就拉来了一车冰块,让伙计搬到傅瑶房间里去。
  他还亲手做了一个冰鉴,一并抬进傅瑶房间里,让她能在炎炎夏日吃上一口凉食。
  这次送进去的东西没有再抬出来,萧桁欣喜不已,在烈日下绕着花间赋走了好几圈。
  傅瑶正站在窗前,和萧桁猝不及防地对上视线,两人皆是一怔,萧桁随即对她露出一张笑脸来。
  之后萧桁每日都会送来一车冰块,傅瑶心中好奇,就站在窗边去看。
  观察了好几日,她发现萧桁已经将旁边的屋舍租下,可他并不住在那里,依旧守在花间赋门前,只有每日卯时才会进去,而后在卯时末从里面推出一车冰来。
  那屋子里有什么?傅瑶看着屋内即将融化成水的冰块想。
  她的好奇心愈发旺盛,便更加认真地盯着对面的屋子,可那屋子始终门窗紧闭,除了萧桁每日从侧门的一进一出,就再未开启过。
  傅瑶原想弄清冰块从何而来,谁知弄清楚后反而好奇心更甚。
  她开始严重失眠,点了安神香也无济于事。
  终于在一夜失眠之后一个冲动,披起衣衫下了楼。
  她走到那座屋舍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傅瑶被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惊醒,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想转身离开。
  可已经晚了,房门在此时打开,萧桁的声音也随之传来:“瑶儿,你来找我吗?”
  傅瑶正了正神色,若无其事地转身:“不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萧桁看着她眼下的乌青,突然有些心疼,早知就不该这般故弄玄虚来吸引她的注意。
  傅瑶尴尬地挤出一点笑来,原想转身离开,萧桁却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不如进来坐会。”
  说着也不等傅瑶反应,就把人拉了进去。
  这屋子里是何模样?傅瑶设想了许多可能,却没想到里面只有一桌一椅,一辆推车,几只木桶,而后便是堆得整整齐齐的白色石头。
  萧桁带她走到桌案前,傅瑶只见一只大木盆里套着一只小木盆,两个盆里都装满了水,大木盆里还放了那些白色的石头。
  萧桁趁她不注意,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自腰后过去,用一种像是环抱的姿势握住她的手放在木盆上。
  凉意从下面不断涌上来,傅瑶惊奇地道:“是凉的!”
  “没错,”萧桁声音放得很平缓,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破坏现在的气氛,“这就是我寻到的制冰的法子。”
  傅瑶看向他,脸上露出好奇和期待的神色,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萧桁偏到这时不说了,反而拉着她坐下,拿起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这屋子里阴冷,当心着凉。”
  萧桁又去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端过来:“你的手有些凉,喝点热水暖一暖。”
  傅瑶握住瓷制的杯盏,热度就传到她的手心上,心里却在不断斟酌着。
  她像是十六七岁好奇心旺盛却又胆怯的小姑娘,明明很感兴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第70章 
  ◎“我是去找你,怎么能算乱跑呢?”◎
  这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 萧桁让她坐下了,自己只能倚着桌案站在一旁,他垂眸看着逐渐凝结的冰块; 看得那样认真; 似乎全副心神都在上面。
  他在等; 等傅瑶主动向他开口。
  果然; 等到那杯热茶凉了,傅瑶忍不住开了口:“这些……石头是什么?”
  萧桁仿佛这时才想起来解释一样:“这些是硝石; 遇水吸热,周围就会变得寒冷。”
  傅瑶看着小木盆里已经成形的冰块; 伸出手指戳了戳:“便是制作火药的硝石?”
  “没错。”
  傅瑶看向他:“你从哪弄来的?”火药乃国之重器; 这些开采出的原料更是受官府管制,鲜少流出。
  “你在想什么?”萧桁笑了笑,“我确实有专司硝石矿的熟人; 不过这些都是我花高价买来的,他不过是还我个人情; 卖给我了而已。毕竟; 朝廷也是需要钱的。”
  傅瑶顺着他的话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是要查我的私房钱了?”萧桁眸子里带了些促狭之意; 他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 推到傅瑶面前; “我能申请将私库全数上交吗?”
  傅瑶耳后泛起薄红; 并未去动那钥匙:“我不要。”
  “这本就是给你的; ”萧桁解释道; “当初我将你送走; 又担心你过得不好; 就为你建了这个私库; 并把钥匙交给许雁秋保管。”
  傅瑶没想到萧桁还为她考虑了这么多; 怪不得当初她说要开酒楼,许雁秋二话不说就拿出一大笔钱来,说随便她拿来砸着玩。
  她想和萧桁划清界限,却不想自己如今吃的用的全是他的。
  傅瑶问:“还有呢?”
  “真没有了,”萧桁凑在她耳边道,“就这点私房钱,已经全部上交了。”
  傅瑶瓷白的脸上泛着薄红,往一旁躲了躲:“我是说别的,你送我走时就不怕我受人欺负吗?”
  “这……”萧桁觑着她的神色,“我还留下了一队亲兵,在邻县。”
  怕傅瑶误会,他又解释道:“不过上次遂县被围已经来不及召集他们,也是在上次之后,我才让他们以各种身份全部搬到了遂县定居。”
  傅瑶神色很淡定,萧桁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心里就愈发慌张:“瑶儿,我这么做并不是要以武力胁迫你,我只是想护你周全。”
  “我知道。”
  萧桁讶异地看向她,她就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你不生气?”
  傅瑶反问:“我该以何立场生气?”她没有家财万贯,也没有自保的能力,萧桁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她如今享用着的,便是萧桁给她安排好的。
  傅瑶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能教我制冰吗?”
  “好。”萧桁一口应允,而后握住傅瑶的手带她制冰。
  那只手又软又凉,萧桁就忍不住想要握得更紧一些,却又怕引起傅瑶的警惕,只能生生忍住。
  制完冰后已经天光大亮,傅瑶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困劲便涌了上来,趴在木桶边睡着了。
  萧桁蹲下身盯着傅瑶看了许久,这才把她抱起来送回了花间赋。
  这次虽然是堂而皇之进来的,可他并没有久留,只在傅瑶眉心轻轻吻了一下就又离开了。
  每日的冰块都会准时送达,萧桁也依旧每日守在花间赋门前。
  又燥热了十几日,突有一日刮起了大风来,那风里透着丝丝凉意,正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萧桁站在门外,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他正抬手挡在眼前,身后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了。
  萧桁眯着眼,下意识想要伸手把门关上,谁知一只手突然按在手背上。
  他睁开眼,只见傅瑶正站在面前,这才明白不是风吹的,是傅瑶为他开了门。
  傅瑶收回手道:“进来吧。”
  “好。”萧桁连忙进来,并将门从里面关上,防止外面的尘土被吹进来。
  等再转过身时,傅瑶已经上了二楼,他便也追了上去。
  他来到傅瑶的书案前,只见上面摊着一张纸,画的似乎是设计图。
  萧桁认真看了看:“你要建冰窖?”
  “没错,”傅瑶走到他身旁,“硝石制冰虽然便捷,可硝石造价高且不易得,我思来想去,还是要建一座冰窖。”
  萧桁笑道:“你便是用一辈子的硝石制冰,那库房里的钱也是够的。”
  傅瑶没有去看那库房,并不知萧桁到底给她留了多少钱,而且那钱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拿来用。
  话虽如此,萧桁还是拿起来毛笔,认真地修改图纸:“我曾见过易县的巨大冰窖,若要建一个也并非难事。”
  傅瑶搬了椅子让他坐下,自己也坐下一边看着。
  外面狂风不止,一场倾盆大雨说下说下,正是风雨如晦。这一隅屋室却隔绝了一切风雨,暖黄色的烛火落在执笔作图的萧桁身上,傅瑶突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萧桁一抬头,就见傅瑶正在看自己,傅瑶匆忙转过头去,他却笑道:“怕什么,随你看,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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