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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盈满-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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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兽性的怪物,是凶狠恶煞守着高塔未来故事里那条反派恶龙。
恶龙守着高塔里的公主,而他守着他的满满。
把着小小的穴口,挺身推进去,一条狭窄的通道为着肆意入侵的肉龙而撑开。
内壁湿热,肌肉挤压,深红色肉套子紧紧套住硕大粗壮的性器,原本平坦的小腹从内往外撑起来,鼓鼓地像小孩子吃饱了的肚皮,又像是新婚燕尔怀上宝宝的新妇那鼓起来的子宫。
白皙的小腹弥漫着一团粉色,浅色的水蜜桃似绒毛,被撑开来而更加明显的青色血管,和未干涸的透明体液。
迎着顶上明亮的人造灯光,在水痕之间,星星点点,折射出梦幻的人鱼色的光斑。
人鱼色的公主在失去尾巴的时候也会这么痛吗?
是下体被从中间撕裂,一道肉刃凶狠翻涌,越进越深,切进体内,顶在子宫,割下最柔软的一块。
是切掉脚后跟穿进玻璃鞋,一口毒苹果引发心脏颤抖,纺锤贯穿整个手掌,无法停止的舞蹈磨掉十根脚趾。
时方满再忍不住发出哼咛的痛呼,咬在嘴里的被子滑落,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斑斑血痕,阎征叠声叫他“满满”,叫着“不痛”,一面真情实意地哄着他,一面狠心挺着野兽一样的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放肆侵略。
痛楚在被狠厉摩擦,被强行拓开的甬道里,在一次又一次大力顶撞开的敏感宫口上。
锁链哗啦,绷紧抬高的腿又要踢开这在身上作孽的俊美青年,又要贪恋地紧紧夹着他的身子,好似用这一处泄愤般的用力可以缓解其他部分的无可奈何。
过了很久很久,当绷紧的穴口被捅成开透了的玫瑰艳红,当进出的肉刃重新带上湿润的露水,在这所情欲渗透的房间,除了低低的喘息和呜咽痛呼,除了金属叮啷,逐渐出现了另一种声响。
伴随着有力强烈的抽插,一刻不停歇的,暧昧隐秘的啧啧水声。
从喉管溢出细碎的气声,细小微弱,但却丝丝绵绵,甜蜜地似粘粘在一起的龙须糖,阎征伸舌讨了一块,下身挺动,更要讨好他。
得了快感后,性器进出顺滑,时方满前端小小的阴茎也不再萎靡,慢慢也被顶的翘起来,粉色的肉茎湿滑,一手就能握住,沾着体液的手指捅一捅前端的鼓鼓的肉头,立刻肉眼可见的膨胀三分。
阎征把它在手里把玩,觉得这小小的玩具也十分可爱,翘起嘴角,眼睫划开一个飞扬的弧度,眸光黑亮如黑曜石一般,笑嘻嘻道:“是这里爽吗?”
恶意地动起腰身,使劲把自己粗长的肉器顶到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肉囊耷拉在柔软的屁股肉上,也摇头晃脑地贴在上面死死摩擦。
“还是这里爽?”
他低声喘息,脑海是激升的亢奋与满足。
身下男人吸了口气,呻吟甜腻。
“嗯……啊……”
“呜……”
回应是白皙的足从他脸上擦过,抵在人体最脆弱的大动脉处,急切地摇曳,像狂风中只有根还埋在土里的白色风铃,花朵都在迎合风的方向,风的期盼。
他们相连在一起的性器,就是他们的根,谁也逃不开,死死锲入,深深缠绵。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裂开,身体战栗,在湿热的穴肉里灌进去白浊的精液,堵在穴口,不叫它留出,只撑开男人的小腹,莹白的肚皮高高鼓起。
亿万颗拖着长长尾巴的白色的小野兽疯狂涌入,在他们命中应到达的栖息之地,在这具怪异而美丽的身体里,安稳停歇。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拿方才擦过潮喷淫水的纸巾胡乱地摸去吐出穴口的精液,自己却甩着软下来的依旧粗长的肉根,把沾在阴毛上的斑驳白精蹭在两个臀瓣之间狭窄温暖的肉缝里。
下体水迹粼粼,散发出腥腥潮潮又充满了麝香味的独特味道,阎征轻抽鼻子,笑着说了一句。
“梦里可没有这个。”
他俯下身,鼻尖蹭鼻尖,深沉的黑眸对温柔的棕色。
青年嘟起嘴,在另一双充满血痕的柔软唇瓣上厮摩,麻麻痒痒的滋味把一直以来的隐痛都掩盖了,只听到他在委委屈屈地哼唧。
“这回可不是做梦了。”
“哥,你快告诉我,我没有在做梦吧?”
“说会话好不好?”
“做得好累了,休息一下,说会话再来嘛!”
时方满晓得,他以前即便撒娇,也不是这样,现在根本就是借着撒娇的名头,死皮不要脸。
“……”
“一、二……”
阎征恶意地提醒:“再不说话,你就要默认了啊!”
时方满别过脸,不要看他,视线里是远处从墙壁上垂下的厚厚窗帘,不借助工具,他视物模糊,那死物也不动弹。
阎征掰着他的下颌,又把脸对准自己,毫不客气地又凑上前亲。
“……四……”
“不要。”
时方满疲惫地推了下,小声道:“……我很累。”
“可是现在睡觉还很早,而且,只做了一次……”
他用两只湿润的,不知道是沾着精液还是淫水的手指塞进后面另一个洞,那里面干涩紧致,瑟缩地抖动。
“这里还没有用呢。”
时方满盯着他:“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阎征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口吻笑嘻嘻道:“我只想和哥说说话,休息一下嘛!”
“……”
见时方满又不要搭理他,阎征就往他鼻尖上轻轻吐气,他像一个缠人的死不撒手的艳鬼,即便别人要当柳下惠,也腻腻歪歪地不肯走,执着得令人心恼,生生把一个艳色的聊斋故事变成一场不堪其扰的强行推销。
手指在扒了皮的白玉软肉上四处打着圈,青年吐气如兰,趴在身上摸两处红樱。
时方满脸色通红,又恼又羞,咬着舌尖清醒了下,低低一声。
“……你要做就快点……”
阎征轻笑着凑上前,指头在时方满的舌尖上沾了口他的唾液,插进干涩的后穴里。
“好吧,是哥先等不及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他故意慢腾腾地挺起腰,还略有些柔软的肉根也是体量颇大的一团,只是不那么硬得顶着人生痛,挤在紧致的穴口,肛口外侧褶皱上沾着之前的精水,倒是可以润滑,阴茎似肥大的黄蜂,顶得穴口跟花一样地开合闭拢。
这里的痛感比前面略浅一些,或者只是因为时方满有些习惯了,半是痛苦地承受着越来越硬的阴茎开疆拓土地往深处捅去,半是麻木地翘着脚尖搭在阎征精瘦有力的腰肢上往里迎合。
只剩下一点根部的肉根待在绷紧了的粉红色后穴里一动不动,两个柔软而又饱满的囊袋贴在白皙的臀间,轻轻晃悠。
“呜……快一点!”
足跟点在湿滑坚实的腰间无声催促,时方满抹过去脸,眼尾一团殷红,又气又急,喘息声大,说话声却犹如细丝,微小而不可闻。
阎征眸光闪亮,看这年长的男人少有的恳求作态,低低喘息,应了他:“……好。”
铁器泠泠作响,在高潮袭来之间,是俊美的青年紧紧抱住他喜欢的人,倾其所有,皆授予他。
        21:13:47



即便是强迫
特殊的刺激性气味,带着微微的甜味,几乎是脑海中意识到这股奇怪的气味的同时,眼前一黑,思绪全部飞离,瞬间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当再次睁开眼睛,他捂着脑袋,费力地辨识着眼前奇怪闪动的灯光,头晕腹痛,咽喉处有明显的烧灼痛感,还有强烈的恶心感叫他试图找一个地方吐出来。
从床上坐起,翻过身扒拉在床沿边,泠泠几声清脆的响动就从身上传来,时方满忍着快要涌出喉管的恶心感定睛细看,竟是三指宽细的铁链从床下伸出,而另一端,即便包着柔软的皮套,也狰狞恐怖,钳着白皙的手腕里。
他愕然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再也顾不得其他,猝然回头,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房间,面积很大,估摸有七八十平方,但又完全没有任何格局可言。米色的略有年代感的花纹地毯弥漫在地面,头顶悬着多顶碎星般分布着的小灯光,四周皆围着厚重的且从天花板一直垂落在地砖上的长长窗帘。
房间的中心就是他身下坐着的这方大床,床头是一方衣柜,一个装着冰箱和微波炉的置物架,床尾正对着一个书桌,上边简单地放置着一些洗护用品、茶杯茶盏和一捧干枯的蓝紫色勿忘我,斜对着一个玻璃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瓷浴缸和盥洗池,门把手则隔了一条细长的通道,正对在盥洗池,距离看上去非常遥远。
时方满脚步趔趄,急匆匆绕过书桌朝通道走去,脚腕上的铁链子绷紧了,箍得生疼,站在通道口,便再也走不动了。
心跳如雷,他伏在地上,费力的伸手向前探,手指擦着柔软的地毯绒毛,却离那带着锁链的门把手依然有接近两米的距离。
时方满绕着整个屋子快速走动,书桌、衣柜、甚至是浴缸里面都可以触碰得到,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连最近的窗帘都隔了有一米多的距离。
整个锁链的终点似乎是在床的下面,禁锢在地板的四个地方,他俯下身子,伸长胳膊摸了把,心顿时凉下去。
是浇筑的铁水,端口包裹得非常严密。
咬牙费力锤动着地毯,在沉闷的布料下,完全坚硬的触感不似木板或者瓷砖,联想到那黄褐色的铁水,时方满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这间屋子都被铁水封过一层,无论是地板还是天顶,甚至可能还有墙壁。
可是,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禁锢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养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
这样残忍又疯狂的念头……
他这会头晕,小腹也是痛的,口部干渴,咽喉越来越强烈的烧灼着,胃里往上冒酸水,再忍不住恶心,跑到盥洗间先去吐了一场。
盥洗间的灯光照在苍白的脸上,银色金属光泽的眼镜框后,露出的双眼因呕吐而泛起红色的血丝,微微湿润,眼底是深深的迷茫和恐慌。
“哐……”
身后传来沉重的撞击声,随后,门开了又合上。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磨砂玻璃上照出一具高大的身影,似隔着白色的迷雾,默默注视着你的野兽,你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但你很快就意识到,当他踏着迷雾一步一步走近,露出面目的时候,一切才是开始。
手指打滑,几次都推不动那扇在此时显得尤为沉重的玻璃门。
害怕自己再推开一扇门。
在上一扇陈旧的木门后,昏暗而狭窄的楼梯口上,是一双深邃沉静的黑眸。
而现在,磨砂玻璃门后,依旧是那一汪黑色的海洋。
“哥?”
“咳咳……”
喉咙剧痛,一开始只能咳嗽,吐出带着血腥味的唾沫。
是乙醚,过量吸入造成呼吸道了粘膜受损。
是记忆最后,阎征手心攥着一块布凑过来,将涂着乙醚的布捂在他的脸上。
阎征低着头看他,一语不发,从桌上倒了杯水,塞进他颤抖的手里。
攥紧了的拳头却蹭过茶盏,重重地落在阎征脸上。
青年没有躲让,挨了一拳后偏过头,伸手抹去嘴角的血。
长及肩部的黑发向外张扬着发尾,包围着中心一点白皙的面庞。
唇角溢出来的红色一闪而过。
时方满在接近三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尝试打人,但奇怪的是,原来暴力并不能叫人感到兴奋、放松、宣泄和快乐。
他只是深深地疲惫,像是拖在破旧的鞋子长途跋涉了几千公里,这一点爆发耗尽了身上最后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嘶哑着声音。
“你在骗我。”
青年蹲下身:“我不可能放弃哥。”
“即便是强迫。”
割裂与世界的连接,告别后选择离开,毫无防备地被席卷海面的风暴拉扯向这座黑海的中心。
这是时方满自己做的蠢事。
他盯着阎征沉默坚定的眼眸,无声地低笑。
他轻信了一个谎言。
或者应该更准确的说,他没想到这是个很会骗人的小疯子。
“哥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不好吗?”
“如果你听话,在这里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只是不能出去而已,不是吗?”
软软的语气,温柔地哄劝,漂亮的青年,深情的目光。
时方满撇开嘴角,嘲讽地一笑,歪着脑袋看他,眼镜架滑落鼻梁,危险地悬挂在一侧耳朵上。
“那我要手机呢?”
“如果哥听话,我可以给你一台不联网的电脑。”
他嗤笑着,镜架清脆地落在地上。
阎征脸色未变,依旧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轻声道:“你也没有什么需要联系的人,对吧?”
“反正除了我也没人在乎哥,就好好在这儿待一段时间,尝试着喜欢我不行吗?”
“阎征啊,你是个疯子。”
反正眼前也是一团模糊的人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就闭上眼皮,靠着身后冰凉的玻璃。
“只有疯子才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关着我吗?”
“你打算关多久?”
“你能关多久?”
他的手指搭在地板上,摩挲着地毯上粗糙的花纹:“这里要用水,要用电,有食物,有垃圾,有人生存的痕迹,最重要的是,有你会时不时地过来,不可能不引人注意。”
“你做不到把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
“而我,马上三十岁。”
“不是给颗糖就会笑起来的三岁,不是迷茫地需要依赖着另一个人的十三岁,也不是还憧憬着一点能和漂亮女孩子谈恋爱可能性的二十三岁。”
“虽然不够老,但我已经是一个固执到惹讨人厌的成熟大人了,我要怎样改变想法,试着喜欢你呢?”
温热指腹蹭过脸颊,指节抵在鼻尖,阎征低低道:“你总是有你的道理。”
“可是,哥,我是不和人讲道理的小疯子。”
“你记得吗?我说过,我的答案,即便错了也不叫人更改。”
“我比哥更加固执,因为我不会管别人说怎样做好就去做,即便是哥说我是个疯子,我也认了。”
“我只是想让哥可以什么都不想,远离其他人的眼光,想让你自己问一问自己,除开一直自卑和隐藏的身体缺陷,除开普世意义上的对错,哥,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呢?”
“这里是一个,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可以放开顾忌,遵从内心,可以陪着我,只看着我,只和我说话,只来喜欢我的房间。”
“我没想过自己可以一直囚禁哥,但至少,你现在可以陪陪我。”
他拍了拍柔软的短发,捡起落在地毯上的银色眼镜戴在时方满脸上,低头要吻对方的唇角,却被闭着眼睛的人躲开吹拂而来的气流,别过脸,全然拒绝的姿态。
阎征并不纠结,就像过来一样,门开了又合上。
时方满缓缓睁开眼,在书桌的脚下,是一个装着食物的塑料袋和几大瓶水。
面包、速食米饭、真空包装的卤肉、熏肠,火龙果和柑橘,还有常常出现在时方满冰箱里的那款酸奶。
他把这些食物扔进冰箱,蹲在地上开始研究和摆弄起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通常情况下,直径大于一厘米的锁链就很难用人力挣断,他身上这些已经有三四厘米宽,不用专业的切割机器根本不可能弄断。锁头沉重,锁口先宽后窄,内里构造看起来精细复杂,时方满不仅找不到合适的材料捅进去,更不会任何开锁的知识,想靠自己把锁撬开也不太现实。
屋里有微波炉,但微波的热量无法满足铁器熔化所需的热量,而且很可能导致电磁波聚焦,发生爆炸和起火。
他站起来,转进盥洗室,那里的洗护和洗涤用品瓶瓶罐罐一大堆,但是都是弱酸性的液体,他原本想着能在里面找到洁厕剂,用那里的盐酸尝试腐蚀连接处,现在想来也是不可能了。
如今,除了将铁链凑在一起相互摩擦来导致它出现磨损以外,时方满想不出其他可以破坏锁链或者是逃脱锁链的办法。
他咬着唇思考了会儿,并没有急着开始这个耗时耗工还未必有用的办法,而是试着卸下一条凳子腿,拿着它在自己所能触碰的地方敲敲打打。木料撞在地毯上的声音沉闷,但分贝量并不算小,时方满趴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并数着数字大概敲击了两个小时才失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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