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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炮灰手拿白月光剧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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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奚白眠在沈离容的心目中,已经有了一席之地,沈离容的心不大,装下了任务后,再装奚白眠就满了,不过或许还能再腾点位置给云片糕……
  “你下次遇到这种危险的事,要带上我。”沈离容不知道房内的贺远山什么时候离开了,满心满眼的都是奚白眠。
  这时候他才发现了怪异之处。
  “嗯?娘子,你怎么穿黑衣服了?”
  奚白眠眼眸晦涩难懂,被沈离容疑问,才收起了所有的思绪,勉强笑笑:“那件衣服脏了,就扔了。”
  沈离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说:“那你要不要去洗洗澡啊?”
  奚白眠摇摇头,进了房间坐下。
  沈离容跟奚白眠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问奚白眠追出去干什么,但是得到的都是非常笼统的答案。
  “就出去了一趟。”
  “跟丢了,后面在外面逛了逛。”
  “没怎么交手。”
  沈离容见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放弃了,开开心心地扯着奚白眠起来:“那先去洗个澡吧,你身上的味道好臭啊。”
  一直神色平平的奚白眠听到这句话,才变了个表情:“很臭?”
  他问得很凶,把沈离容吓得手都缩了回来,眨了眨眼睛,才伸出手量出一点点的距离:“一点点?”
  奚白眠脸色很难看地出门:“我去洗个澡。”
  沈离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离开,默默跟了上去:“我,我也要洗!”
  可是和之前不同,这一回,反倒是奚白眠主动要求加个屏风在两个人之间。
  沈离容突然怀疑了起来,立刻扑过去撕扯开奚白眠的衣服,奚白眠被他这一手搞得猝不及防,下意识抓着衣服不放手。
  沈离容大声道:“你是不是受伤了?快点给我看看别遮遮掩掩的!不丢人又!”
  奚白眠死死抓着衣服,不肯脱,有些尴尬:“夫君这是在干什么,做人可不能这样,你不准我看你身子,怎么就自己上手要扯光我衣服。”
  沈离容这个时候才不跟奚白眠讲什么道理呢,凶巴巴地吼道:“要是有伤口赶紧给我看!我去给你拿药!我又不会嫌弃你的伤口丑你死捂着干什么呀!”
  可能是经过了嘴炮王者纪仲洲那晚的激光枪洗礼,沈离容的气势一下比奚白眠失踪前高了很多,一点也没有以前被奚白眠压的感觉了。
  可力气就是摆在那里,奚白眠不肯的话,沈离容是看不到的。
  沈离容突然生气了,直接松开手,奚白眠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看就不看,痛死你谁会关心你,就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对我瞒着瞒那的,奚白眠你有心吗你?”沈离容气得不行,又委屈得不行。
  他身体这么差劲,醒来第一件事都是关心奚白眠,药也喝不下去,结果正主倒好,受伤了也不肯给他看。
  谁爱看似的。
  沈离容也不洗澡了,气冲冲就要出门,奚白眠见状不妙,才赶紧服软:“等等,别走,我没受伤。”
  沈离容红着眼睛回头说:“别说没受伤,就算是受伤,看看又怎么了?你有的我没有?我图你身子怎么的?”
  奚白眠咳了咳,小声道:“那,那你要看吗……”
  “不看不看!”沈离容跟耍赖的小朋友一样,不管不顾就要出门。
  奚白眠直接闪到了门口,堵住了出口:“好了好了,别生气,给你看,别气了。”
  他是直接扯下腰带,敞开胸口到沈离容面前的。
  所以现在在沈离容面前是这样一个自动送上来的美色。
  奚白眠精瘦的胸膛白皙又带着点粉色,裸出一大片的胸膛也因为主人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
  但是沈离容的目光全都被一个地方吸引过去了。
  矮奚白眠一个头的少年低下头,脸几乎跟奚白眠的胸膛贴在一起,离得特别近,绵软的呼吸扫在了奚白眠胸前。
  沈离容屏住了呼吸,甚至好奇地伸手,去戳了戳某个地方。
  “喂!”奚白眠脸色涨红,嗖的一下合上了衣服,活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脸红得都快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怎么还上手戳的啊?”
  “哇——”沈离容有些震惊,呆呆抬头,“娘子,好像云片糕上的粉色点心,可逆以前是深红色的呀,怎么……”
  奚白眠连忙捂住他的嘴,羞愤欲绝:“别说了,早知道还是不给你看了。”
  沈离容眼珠子又不由自主地往奚白眠胸前看:“唔唔唔。”好好看。
  奚白眠见他不说话了,把他的嘴松开,谁知沈离容又说出了十分痴汉的话:“娘子,屏风撤了可以嘛?好好看,我想看。”
  奚白眠:“……??”
  说好不是图他身子,这是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沈某人不知道,自己的更好看(。
  后面还是会变回深红的,这里走一个剧情……毕竟深红色的更性。感,流汗的时候滑到那里,嗯,大家自行脑补深红和浅红隔着泪水的距离在碰撞(bushi


第四十七章 
  最终在奚白眠强烈的反抗中; 沈离容只好依依不舍地趴在屏风边,皱了皱鼻子:“最后一眼。”
  “……”奚白眠撇开眼睛,压下自己快止不住的笑意。
  若非现在是非常时期; 他其实……倒还是挺享受沈离容这小家伙那眼巴巴的炽热目光的。
  “快洗吧; 我们还有要事在身。”
  沈离容只好相当不舍地再扫了一眼; 乖乖洗澡去了。
  一个房间里两个木桶; 里面都是清澈的水,不同的是,奚白眠进去后; 那波光粼粼的水当即变成了黑色,清澈的水变成黑乎乎的一大桶; 倒映出了奚白眠那张已经毫无笑意的脸。
  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是方才进门时滑落一滴黑色血迹的手; 手腕处横着一条显而易见的黑色的线,黑血正是从这里流出来。
  奚白眠狠心去按它,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就这么看着黑色的血继续流。
  而奚白眠身上的肌肤变得更加好了; 同时,他的眼眸也变得浅浅的; 似乎整个人都要往透明化去。
  不仅如此; 奚白眠的身上除了胸膛是完好以外; 其他地方全都攀满了类似于符咒之类的东西; 看着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左手信手拈来一个诀,伤口被封住了; 脸色没有那么苍白; 可木桶里的黑色却依旧浓郁到可怕; 符咒也像是活的那样; 似是隐隐在浮动。
  奚白眠并不是真的要洗澡,只是找个借口暂时处理一下自己的手腕,这个诀封不了多久的,他今晚还得出去一趟。
  此时,奚白眠又尝试在心中呼唤席司,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沈离容敲了敲屏风询问道:“娘子,洗好了没?”
  奚白眠整理了下衣服,才应声出去:“嗯,走吧。”
  他想让沈离容先出去,可谁知是沈离容看着他,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上下打量了后,还相当纳闷地围着奚白眠转着端详了起来。
  “娘子,为什么你还是穿黑色的衣服?”
  奚白眠没想到他还在注意这个细节,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感觉黑衣比较好看。”
  沈离容仿佛看鬼的眼神看他:“你不是最喜欢竹月色么?以前一点别的颜色也没见你换过,转性啦?”
  “算是吧,只是没想到夫君这么关注我。”奚白眠转移话题般笑了下。
  沈离容当即停下了他的脚步,摸了摸鼻子:“都说了是自己人,当然要多关心关心。”
  “娘子说的是。”
  沈离容成功被奚白眠转了话题:“话说你说有要紧的事?什么事啊?”
  “卜家的事。”奚白眠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夫君,你的药膏用完了吗?”
  “药膏?”沈离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搽皮肤干裂的东西,恍然大悟,“那个啊,才用了一点呢,怎么啦?”
  “还有啊,那我有点想吃东西了,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奚白眠眼看天边的金乌就要西下,赶紧找个借口出去。
  沈离容丝毫没有怀疑他,点点头:“那你要快点回来哦,我去找大师兄他们,你到时候看到大师兄应该就能看到我了。”
  奚白眠见借口成功,赶紧应了声,就出去了。
  就在穿着黑衣服的奚白眠转身离开时,他的右手衣袖那块布料,又浸湿了,离开一甩衣袖,将黑色的液体一下甩在了深色的窗柩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
  在沈离容昏迷的这三日,卜家倒是相安无事,只是他去到大师兄房间的时候,发现对方并不在。
  沈离容挠了挠头,想不通他又去哪里了。
  便干脆坐在桌子边,一边剥花生,一边等着大师兄回来。
  没想到的是,大师兄没等到,等到的是纪仲洲。
  纪仲洲也穿着一身黑色,沈离容的一个余光,差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奚白眠。
  黑衣少年低着头,拿着一副不知道什么东西,头也不抬地直接进来:“大师兄,瞧我找……”
  他一面抬头,一面走着,才发现房间开着,里面的人却不是他要找的大师兄,而是本该昏睡不醒的沈离容。
  纪仲洲一下把画卷给合上了,有些高兴地说:“诶,你怎么醒了?”
  沈离容嚼了嚼花生:“就突然醒了,要吃吗?”
  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花生,纪仲洲摇摇头,看了看周围,确定大师兄还是没有回来之后,便把画卷好好收起来,放在了一边,看着吃花生的沈离容不说话。
  沈离容本来从容自在地在剥花生,被他给看不好意思了,又问:“真不要嘛,挺好吃的。”
  纪仲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你吃吧,想吃多少都可以的。”
  “你笑成这样干嘛。”沈离容小声嘟囔着,又丢了几颗花生进嘴巴里。
  纪仲洲笑得合不拢嘴:“你不知道吗?你因为口诀记不住最爱的云片糕连一片都没吃的事传开了啊,在我们清川宗。”
  沈离容剥花生的动作一顿,震惊地看着他,半晌说不上话。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说的?柳若卿??”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大嘴巴。”纪仲洲哈哈大笑,“快吃吧,现在不需要记口诀,太可怜了你。”
  沈离容呵呵一笑,默默又在记仇本上记上了柳若卿的名字:“谢谢你啊纪师兄。”
  纪仲洲摆摆手:“别叫我纪师兄,我比你还小呢,叫我仲洲就行。”
  沈离容现在也是练出了点心态来了,要是以前,早就抄起家伙去柳若卿那里干架了,现在的他只会情绪稍微波动这么一下,然后心平气和,甚至还想套纪仲洲的话。
  “仲洲,蚩黄丹的事儿,你知道吗?”沈离容假装自己是漫不经心在问那样,眼睛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花生,但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旁边的人身上。
  “蚩黄丹?知道啊,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不是挺大么,你不知道?”
  也是沈离容吃得太香了,纪仲洲一个本来对吃的都没兴趣的人都被勾得抓了一把花生开始吃。
  “只知道一点点,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大师兄和贺师兄才闹矛盾的。”
  纪仲洲对沈离容是一点都不设防,毕竟对一个是自己宗的,又是个修为不怎么样的修士,自然不会设防,便跟开了阀门的堤坝似的,倾吐了个痛快。
  “什么矛盾啊,小了啊,这都决裂了。”纪仲洲一边往自己嘴里精准投喂,一边手指着外面,“就那个蚩黄丹,不是不见了么,本来一开始长老们就不同意拿蚩黄丹的,有损宗门风气,但是李长老却力排众议要蚩黄丹,最终蚩黄丹留下,紫阚就放了,本来也没打算关紫阚多久的,是想找到弋冰花后才放,提前了。”
  “后来蚩黄丹被安长老看管,谁知道为什么一个掌管武器的安长老要看管一丹药,我是真的没有搞懂长老们在干什么,现在蚩黄丹没了,说是安长老监守自盗,这不是扯么,况且监守自盗这件事在我们宗门是很严重的,会被关到反思崖的。”
  显然纪仲洲就是去过反思崖这个小黑屋的坏小孩,抱着手臂打了个冷战:“那里很恐怖,安长老也一把年纪了,去那里……你也懂,贺远山又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就不同意。”
  “毕竟在我们看来,与其说是安长老监守自盗,不如说是已经逃了的霍离偷了,这更有可能。”纪仲洲眼睛垂了下来,“安长老是个很好的人,我也不懂为什么大师兄要指证是安长老监守自盗。”
  沈离容听了以后,也觉得不可思议:“那大师兄没有给出什么证据证明安长老吗?”
  纪仲洲拍了拍桌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就是没有我们才不理解啊!”
  “那别人怎么说?”沈离容似乎终于弄明白了两个人的矛盾所在,赶紧追问。
  纪仲洲吃花生的动作停了一下,问:“你是说有谁支持大师兄吗?”
  “对,你不是说没有直接证据么?”沈离容说,“那应该支持大师兄的人很少吧?”
  毕竟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儿,没有证据就怀疑,对谁都是一种诋毁,更何况是一宗长老,肯定很伤心,清川宗肯定明事理的人不少吧?从表面上看过去,这事儿就是大师兄的不对啊,没有证据怎么乱怀疑人呢……
  “本来吧,是没有多少人的。”纪仲洲嚼着花生,慢慢说,“不过有一个人加入了阵营之后,基本上全部倒戈了,变成支持贺远山的没多少人。”
  “谁?”谁这么大的本事?
  纪仲洲露出极度疑惑的表情:“你娘子,奚白眠啊。”
  “奚白眠是冰灵根,早就已经成了宗门的掌中宝了,他站队大师兄,自然没什么人站贺远山。”
  看着沈离容陷入呆滞的表情,纪仲洲确定这小子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沈离容摇摇头:“不会的,娘子说他知道的也不多。”
  纪仲洲哈了一声:“你摘了弋冰花昏迷这段时间做的事,你又不知道,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了,要不是你问我,你估计会一直被骗呢。”
  “被骗……?娘子为什么骗我?”沈离容不理解地看着他,心中的天平依旧偏向奚白眠,“仲洲,不要开这种玩笑,不好笑。”
  纪仲洲笑了下:“我没骗你,不信的话,你去找贺远山呗,不用多问,你就在他面前提一嘴奚白眠看看他什么反应,问多了他还挺扎心的,说实话,我也挺心疼他的。”
  纪仲洲说得掷地有声,没有撒谎的迹象。
  可为什么呢?娘子为什么骗他?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纪仲洲一副老懂王的表情,“这就不懂了吧,你娘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这是一句非常常见的民间谚语,可沈离容现在脑袋成了浆糊,转不过弯来,啊了一声。
  “笨!”纪仲洲弹了一下他脑门,“就是说他又想抓着你,又不想放弃大师兄,这不就搁那挑拨大师兄他们的感情了呗,不然他为什么要骗你呢,完全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啊。”
  “瞒着你,就是心里有鬼。”


第四十八章 
  沈离容捂着被弹了一下的脑门; 滞愣地保持着这个动作,慢慢站了起来。
  纪仲洲见他一言不发地就往外面走,喊了一声:“你去哪儿啊?”
  “贺师兄房间在哪儿?”
  “还真要去问啊; 挺执着还。”纪仲洲起身; 开门对着右手侧的走廊往后山那边指; “就在那。”
  沈离容匆匆忙忙说了句谢谢; 就离开了。
  ……
  黑衣青年走着,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只能够先停下来; 再掐一个诀封住不停汩汩流血的手腕。
  他抬头看了眼听书楼的匾额,才抿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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