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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无良仙灵-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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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让人不习惯啊钟珍暗叹。

    杏花常常说,神识与本人不是一个人,只是一段记忆。应该如开了天眼的慧言那样吧,有丁建成的记忆,却并非是原来的那人。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她心中仍旧激动异常,就算是沾点边边的亲人,也是亲人。

    她无父,母亲自私歹毒,唯有阿婆一人。

    旁人似乎都能静下心来听着乐曲和歌声,唯有钟珍无法入定,时不时被激动的心情搞得无法平静,睁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

    她先前一心注意到阿婆,此刻却看到换了男装可是个子还没长高的独孤破城,假和尚朱子陵也在,不过没穿那一身袈裟行头。

    两人都坐在大殿的前方台阶上,闭着眼聆听着难得的美妙之音。

    破城兄和朱老爷,你们两人竟然没有离开圣城,真是笨蛋啊虽然她心中暗骂,更多的是感动。

    在一干人中,钟珍忽然瞅见一名二十出头的金丹初期女修,容貌极其惊人。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定要形容的话,只能说美得毫无人性。一张脸并非精致如长空那般,却带着一股朦朦胧胧的纯真气质,纯净之极,仿若九天仙子落入凡尘。

    她是林芷绮,钟珍很快就猜到了,曾经给这位心美人美的林姑娘雕过一具雕像。当时眼睛还是盲的,此刻她却觉得那具雕像有些拿不出手,实在是离本人的气质差得有点远啊

    有这位美貌的姑娘在此,仿佛别人都变得若有若无,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了。

    圣城的大小人物钟珍并不熟悉,她四处溜了数眼,不过却没瞧见几个修为高的。

    想必都被灭了吧阿婆向来不是迂腐之人,该杀的肯定会杀。

    然而站在阿婆肩膀上的小白鸟为何瞅着怪怪的,竟然是个化形期的妖修啊。

    小白鸟一副陶醉之极的模样,欲醉非醉,摇摇晃晃竟然不跌倒,真是好本事

    阿婆的修为到底是什么修为啊钟珍不解,她不但看不清他的面孔,也瞧不出修为,但是那位弹琴的女修是化神中期,小白鸟竟然是化形期的大妖修。

    如此强大的阵容,别说一个佛老,两个也拿下了。

    钟珍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本来预想着会有一场恶斗,结果就这么静悄悄地给解决,彻底冰封瓦解。

    歌声持续了一天,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几乎不闻,然而语音不绝,萦绕与耳际脑海。

    无字之歌,任凭自己填充其中的内容。

    这才是歌中最高境界吧

    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的钟珍,仰着头瞧着唱歌的男子,一双翅膀在背后摇摇摆摆,好似婴儿张开的双手,充满着依恋。

    随着歌声的结束,男子轻轻抬脚,只用了一步,瞬间便站在钟珍的身边。即使不发一言,她也感觉到目光中的慈爱之意。

    果然是阿婆,他记得我,钟珍已经是傻乎乎地笑着,抬手抹去眼角不断涌出的眼泪。

第六二三章 珍儿。。。。。。

    

无数年的苦楚,并未想过要找谁倾诉,然而钟珍此刻却很想对阿婆说:这些年过得有些辛苦啊

    她忍下心中的涌起的倾诉意愿,并未如往常那般一蹦而起,而是很斯文地站起身来,带着一丝忸怩和腼腆。

    时空和岁月的相隔,不同的形貌,让钟珍一时间不晓得说什么好,她忽然说道:“我为何瞧不见您的容颜”

    为什么我会问这种鬼问题,她懊恼之极。至少得问问地方是不是阿婆啊,别弄错了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谁知道杏花是不是认错人了。况且杏花那人坏得很,说不定是故意作弄自己。

    “珍儿,你随我来”男子那泛着一丝碧蓝色的双眼,幽深不见底,仿佛藏着一整片海洋。

    声音动听到极点,无法形容,仿若璀璨繁星之间的窃窃私语,神秘莫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男子说的是:珍儿

    轻轻拉着钟珍的手,他再次踏步。

    阿婆的手带着凉意,不似真人并无太多的温度,却让人感觉到暖入心底,仿佛整颗心都为之悸动。

    仿佛觉得眼前的空间似乎在一瞬间挪了个位置,钟珍猛然发现她已经在遥远的天空中,底下的人几乎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云雾缭绕之中,男子忽然抬手,一个弹指,将肩膀上的那只巴掌大的白鸟给弹了开去。

    “啊”

    小白鸟发出一声人类才会发出的怪叫,仿佛从梦中醒来似的,它整个身子忽然变得极大,翅膀张开足足有半里宽。

    随着白鸟这声睡梦被吵醒的不满叫声,它在空中打了滚,旋风呼啸,风中一名面容精致的白衣男子出现在几丈远的地方。

    钟珍无语之极,为什么哪里都会见到你,长空大叔你是不是很闲啊

    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男子说道:“长空,我改日与你再叙,眼下有些要事。”

    “改天再唱两首歌给我听如何,你们这一族真是得天独厚,我可羡慕得很。”长空笑言,眼神却溜到钟珍的身上。

    “小鸟你也来了,我听说你在苍穹剑宗惹了麻烦跑了。跑什么跑嘛,有我给撑腰,往后只管报我长空的名头。”

    钟珍再次无语凝噎,当时被元悟的弟子们追杀,特地发了个求救的传言符,死活没等到他出现。据说在独孤破城渡雷劫的时候,长空才兴冲冲地跑来,借了人家的雷修炼自身骨肉,显然是将求救传音符之事彻底忘到脑后了。

    就他那经常迷路,万事不放心上的性情,如果真一心当他是个救命符,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着实不大可靠啊

    阿婆在此,近乡情怯,钟珍收起往日的粗野做派,很腼腆地对着长空微笑,连牙齿都没露出半颗。

    她对着长空弯腰鞠躬,行了个晚辈的礼便说道:“谢谢长空大叔的照拂。”

    长空愣了愣,忽然带着点讥讽咧嘴笑了,“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小滑头又打什么主意我还有事要问你,等下再来寻你。”

    他说罢便嗖地飞走,带起一阵扑面而来的强大飓风。

    不过这阵往常会让钟珍非常头痛的风,并未将她推出几十丈远,眼前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狂风阻隔在外。

    阿婆连手指都没动,只是袖子略微扬起罢了。

    好稳当的灵气罩钟珍心中赞叹不已,想起长空暴露她的“滑头”,她不由得脸色微微一红,侧头看了看阿婆。

    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也感觉到阿婆嘴角泛起笑容。

    唉,她的奸诈滑头,难道还能瞒得了养她长大的阿婆钟珍摸了摸头,试探地问道:“您是阿婆对吧”

    她生怕对方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记忆而已。

    “你是如何猜到的只是阿婆却没料到你能够从乾坤镜中出来。还是得见妙音岛一名女弟子带回来的雕像才晓得,她与我说起在圣城的经历,并提起了你。你这孩子,很是胡闹得紧,亏得无事。阿婆有些要事在身,耽搁了许久,这才来寻你。”

    即使声音不大相同,说话的口吻与阿婆一般无二,钟珍悬在半空中的心松了下来。

    她歪着头笑嘻嘻说道:“阿婆,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前掐五千年,后算一万年,什么都了然于胸,竟然算到我在圣城。”

    男子略有啼笑皆非之感,这孩子果然如神识带来的记忆一样。

    “少油嘴滑舌,我并非神仙,如何能得知你在何方。此次前来圣城是受妙音岛的岛主所托,特地来助她一臂之力。本打算待圣城之事了结之后再去苍穹剑宗,不料却在此处撞见你。”

    男阿婆果然如从前一样,先前唱歌的时候似乎带着许多的仙气,这会儿却忽然变成了个凡人。

    “阿婆啊,我瞧您跟神仙没什么区别,好厉害我绞尽脑汁都不晓得该怎么解决圣城的事,阿婆一来便让他们嗯,丢盔弃甲。”钟珍不由自主地带着小时候的口吻讲话,与那些街坊的小孩子一样,差点口不择言。

    她本来想说屁滚尿流,忽然想起这话说出来简直是大大的不妥,慌忙改了口。

    “唉,傻孩子,阿婆不过是痴长无数年月罢了,便是我也未必手眼通天,有许多事也无法解决。”悠悠一声轻叹,带着无尽的岁月之感。

    钟珍神迷了片刻,阿婆这把嗓子,就算是叹气也惊心动魄啊,真好听

    不过她始终难以释怀,无法得见阿婆的真面目。

    其原因倒不是阿婆有心藏住自己的容颜,再次问了一声,钟珍这才晓得他那一族的人,自带幻术天赋,修为越高,旁人便越看不清记不住他们的模样。

    钟珍唧唧喳喳,将乾坤镜中的一切迫不及待地说着,言语颠三倒四,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什么杏花老祖李怀虚,边荒老祖,圣城背后的隐秘,反正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

    小的时候,但凡有什么不解的事,她习惯找阿婆询问,此时仿佛回到十来岁的年月,毫不犹豫地全盘托出。

    自家人没什么可隐瞒的,阿婆如此睿智,必定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钟珍问了一个问题,“阿婆,您这种高人,自称怎么不用吾或者本尊””

    男子愣了片刻,先前珍儿长篇大论说那些严肃之极的事,此刻为何问这种无聊问题。

    他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淡淡讲道:“与时俱进。”

    自从进入乾坤镜的神识回归之后,他的性情变改了少许,凡人的生涯总会有些影响。只是这些话却无需对钟珍说明,在这孩子的心中,他是阿婆。然而事实上,“阿婆”只是他极少的一部分。

    生命悠长,除了必要的时候会醒来,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一生记忆太多,被时间拉得太长,总让人觉得渐渐恍惚。唯有在凡俗的十来年岁月,却带着不可磨灭的印记。

    所谓高人,只是活得比较久罢了。

第六二四章 浪费机缘

    

钟珍与神秘前辈在高空中交谈,底下并非所有人都醒了过来。

    歌声歇止,众人皆沉醉,却有一人比旁人醒得早许多。在歌声停歇的那一瞬间,他便睁开了眼睛。

    此人是独孤破城。

    心性简单,对自己旧日往事并无什么心结,虽然被歌声安抚心情愉悦,却没有入梦。

    歌声停止后他马上清醒过来。

    独孤破城睁开眼,四处张望猛然却见钟珍站在远处,与那位前辈在一起,两人忽然踏空而去。他推了推旁边的朱子陵,愣愣地讲道:“子陵,我瞧见咱们家珍宝了。”

    朱子陵正沉浸在前尘过往之中,心中的隐痛慢慢淡去,留下许多曾经都不记得的美好回忆,就连曾经死过一次的心境缺陷,也在愈合之中。

    生命如此美丽,从前虚度太多光阴,浪费了多少时间,在尔诈我虞的权势争斗中打滚。

    忽然之间,他整个人一把推得歪倒,朱子陵睁开眼睛,见独孤破城的一张脸离他只有半尺远,顿时气得要死。

    你自己醒了便醒了,只管去玩自己的手指,打扰我做什么

    他没好气地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歌声不但能治疗身体的暗伤,还能安抚心灵缺失,如此浪费天大机缘,真是暴殄天物。除非你有什么重大的事必须要叫醒我,不然你欠我的灵石利息翻倍。”

    “咦,我欠你的灵石有利息的”独孤破城惊讶地问道。

    朱子陵忽然发现说漏了嘴,利息是他自行添上的,连账本都是他随便瞎写的,独孤破城并不知晓。

    他冷着脸讲道:“如此打搅我的好事,如果没有好的理由,以后会有加倍的利息。你这蠢货,到底有什么事”

    独孤破城神秘兮兮低声说道:“我瞧见钟珍了,被那位瞧不见面容的神秘前辈给带走了。她不会有事吧”

    “啊”

    难道钟珍之前劝他们二人离开,是因为背后有大靠山。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朱子陵一脸惊讶,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这种表情对他而言,是非常少见的。

    既然如此,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何要吵醒我,朱子陵极其不悦,对独孤破城不忿讲道:“钟珍又没事,你等我醒来再说也不迟。利息加倍,不用再哀求了,求也没有用。”

    男子汉的自尊心又被打击到了,欠人钱就是直不起腰来,独孤破城咬咬牙说道:“加倍就加倍,我就不信我堂堂元婴修士还不清这笔帐。”

    说罢他扭头不搭理朱子陵,然而心中自觉理亏先前无故将他唤醒,打扰了对方修炼。

    朱子陵无奈之极,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白搭,问题不是利息加倍,而是你干扰了我修炼啊

    他此刻对修炼简直是如饥似渴,高阶前辈的手段简直是匪夷所思到极点,完全不是一个散修能理解的。那些玉简书籍上所记载的,实在是太简陋,无法让人感受大能们的力量。

    玉简上所描绘,化神期的修士全力一击,能改天换地,江水倒流,却无法让人真正感受到什么。

    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听闻某勇士一脚踹死一匹狼,即使说故事的人再怎么口灿炼化,却也无法说明对方怎么出的腿,怎么使的力。基本上完全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

    三天前朱子陵却是亲眼目睹了化神期的威力。

    当时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避,寻个安全的地方,佛老急欲以满城的人为挡箭牌,自己好溜走。

    朱子陵记得他与众多的圣徒一起,被摄到空中,直接对着神秘的前辈急速飞过去。

    不料神秘前辈挥手带出一片柔和的水域,将众人直接送到远处安全的地方。

    佛老本想趁机离开,却被神秘前辈的幻术迷惑,如无头苍蝇仿佛瞎了眼睛,明明路在前方,却不停兜圈。

    他自知逃不脱,极力感应着对方的所在,具备灵宝实力的拳头全力轰下去。

    上使带来的上界功法,不动明王诀。

    在朱子陵的眼里,这一拳方法并没有玉简里所说的山河变色,天摇地动。然而却让人觉得天地时间仿佛停顿,四周混混沌沌,自己身在其中,好似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体,随时等待着被碾成粉末。

    无助,迷惘,绝望,接下来的就是即将到来的死亡,无法逆转。

    佛老的拳头不是对着他而发,而是冲着那位神秘的前辈,他朱子陵与所有的圣徒们,全部都是一只只渺小的蚂蚁,一片脆弱的树叶,一株刚发芽的小草,随时等待着被“误伤”致死。

    神秘前辈挥袖便是一片淡淡的水雾,仿佛集清透与厚重与一体,带着苍茫的岁月,轻飘飘裹住了那一拳毁天灭地的力道。

    轻飘飘的水雾,却仿佛蕴含着说不尽的深意,神秘莫测如汪洋大海。

    水雾将佛老笼罩,朱子陵并未听见什么声音,却感觉到佛老的每根骨头每一寸血肉都在被无穷的力道在压榨,他如一条被丢到岸上的鱼,只能慢慢窒息而亡。

    水不是永远都温柔,当一个不善泳之人落入水中,便只能遇溺。

    神秘前辈的水域其实隔得极远,朱子陵却觉得他面对着一整片望不到边的海。

    这种引天地之力的战意,让朱子陵深深震撼了,即使极其有可能被误伤,但是作为一只井底之蛙,能瞧见井口天空,他甚至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黑暗中苦苦摸索的人,能看见白昼耀眼的光芒,生而有幸。

    不过他只看到一招,头一歪就晕了。

    无法得见大能的全部战况,以此体验修仙前方道路,真是不幸啊。

    不过,幸好神秘前辈赐予大家歌声的祝福。

    然而混帐的独孤破城,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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