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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狐狸奶酪-第35章

小说: 狐狸奶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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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癖,跟一千头波斯小马似的,闹哄哄地跳进他眼底。
  每一匹小马的脾性还都不一样,你还得对症下药。
  他天生欠缺照顾乖嫩幼崽的兴致,却想把这家伙拖回他那窝里,先舔一舔毛,再舔一舔腚儿。
  最好呢,将她身上这些毛毛躁躁的,咋咋呼呼的玩意儿,都给舔顺眼了,捏成光滑圆溜的小面团儿,再也冒不出一根突兀的刺儿。偏这主儿,是个浑身毛刺的小刺猬,拍掉他的手,很不满嚷嚷,“也禁止勾引审判长!”
  班斐弄干净了她,心头舒服不少,又坐了回去。
  旋即,哥哥似乎想到什么,笑意如春风骀荡,扬起了一根蓬勃漂亮的狐狸尾巴,声音柔得出蜜。
  “您单独列出这一条罪状,莫非是对哥哥一见钟情的时间点?”
  哥哥手指折落,摆弄着他近旁的一罐杨枝甘露。
  粉西柚跟金黄芒果淹没在鲜奶油里,连带着他指尖也覆了一层亮澄澄、粉澎澎的糖纸碎芒。奶茶铺里散射星粒小灯,哥哥一身冰白冲锋衣,修长颈段缠着绷带,颇有几分神坛寥落的美人破碎感,眼底却是切开了水泡梨般的蜜甜水汽,泡过小刺猬的心窝。
  “详细说说呗,哥哥爱听。”
  稚澄:可恶!他似乎很懂利用他美色!
  “不准打岔!在我爱姨眼皮底下塞我小名片的是不是你?”
  班斐力求严谨,“哥哥还塞了糖呢,秦邮董糖,维扬特产来着,甜嚒。”
  “甜到粘牙!”
  “下次再买。”
  “昂~!”
  稚澄被他带着跑偏,狂瞪他,“没问你的别回答!”
  他鼻尖溢出笑。
  “好的,sir,我尽量。”
  “跟我前男友泡吧后脱衣服露纹身勾引我的是不是你?”
  他轻嗯了声,“是哥哥。”
  “在柏水酒吧醉酒险些惨遭捡尸幸得爷出手相救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的是不是你?”
  “唔,还是哥哥。”
  被告哥哥支着脸,拖腔带调地逗弄她,“本来被别人捡走呢,说不定哥哥能享受一番,被您这祖宗捡了,哥哥直接瘸脚,肚子也险些被羊角顶烂了,还得连夜伺候您,比生产队的小公驴还要多灾多难呢。”
  乖嫩幼崽阴沉脸,仿佛下一刻就爆毛发飙。
  “不给捡!”
  动物般的猫瞳似乎切换成危险竖瞳,爆出一种择人欲噬的阴狠,她咬牙切齿,“谁捡尸你,我干翻他全家!”
  班斐怔了怔,又挂上温柔似水的面孔,尾指勾了勾她的小指。
  “那哥哥只给你捡嚒。”
  草原辽阔,偶尔会蹿出一两头小烈马,它们年轻漂亮,性情单纯,刚进入择偶期,也没多少经验,被驯兽师上手一哄,爱意高涨如焰火,但赛道那么多条,天气也不总是晴朗的,等碰了壁,撞了头,习惯了疼,就学会乖了。
  年少清澈又愚蠢的情话,高端玩家一笑而过,当真就不礼貌了。
  稚澄:“在蕤吉酒店给我穿裙裙的是不是你?”
  班斐:“巧了,都是哥哥。”
  稚澄:窒息值+1+1+1。
  为什么让她怦然心动的都是这个人渣?!
  稚澄有心想要为弟弟扳回一局,“那我下课后,送我粉黛乱子草,还跟我激吻30秒的,也是你喽?”
  30秒?
  班斐凤眼凝着乌光,抽了张纸巾,捻了一捻舌尖,沾出零星的玫瑰血,他冲着审判长斯文微笑,“舍弟区区30秒,让您见笑了,我年长舍弟60秒,能耐也是有一些的,不若让哥哥重新来刷新战绩?”
  稚澄:“……”
  稚澄在绝美蜜桃兄弟间左右摇摆。
  最后哥哥用一招征服了她那颗海草般乱摇乱摆的小心脏。
  “笔水弄手上了。”
  班斐问店员要了一瓶干净的矿泉水,拧开后沾湿纸巾,轻柔拭擦着稚澄手心里遗留的蓝色油墨。他擦得很仔细,就像是那天冷白佛身躬在哈佛大狗里,也是抽了湿纸巾,雾蒙蒙的光影里,垂着黑丝绒般的睫毛,耐心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块甜腻油彩,连脚趾的小拇指头都没放过。
  稚澄没吱声。
  班斐似乎也清楚了她的答案,牵她走出嘟嘟嘴奶茶铺时,温声道,“这三天跟梁笑寒分个手,没问题吧?”
  稚澄噘嘴,“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班斐屈指弹她脑袋,“贪心的小鬼,既要还要,怎么不撑死你。”
  稚澄得意洋洋昂起脑袋,摇了两圈手指。
  “我胃大,撑不死,我奶说这是宰相肚子里能撑一百艘战船!”她说得孩子气又可爱,“哥哥就做我最大的战船!”
  学生街,人潮迭起,面孔新潮,两粒晚星泡进了霓虹汽水里。从街头到街尾,空气里混合着刨冰与手打柠檬茶的酸冰气息。
  班斐只见这稚甜小鬼左边占了个钵钵鸡摊子,右边是冷锅串串,油烟喷得张牙舞爪,身后更是一串密密麻麻的店铺,奶茶,鲜花,美甲,手机贴膜,清仓减价的大喇叭震得耳膜发颤。她的世界狭长,凌乱,拥挤,热闹,全是鲜辣刺鼻的油香味儿。
  蛛网般的黑漆电线胡乱爬向天空,如她野蛮肆意生长的欲望。
  我的意中人啊,她生在向阳之地,旗帜绕着她,繁花簇着她,我这种家伙远远看着,都觉得有些刺眼呢。
  班斐轻笑,“拭目以待,就看你能不能开得起哥哥这艘战船了。”他还很坏心眼撩拨她,“哥哥顶吃重,但耗油也多,你这小身板可要想清楚了。”
  稚澄挺胸。
  勇敢喵喵,不怕生活重担!
  首先,先跟弟弟分个手。
  勇敢喵喵辗转反侧,该怎样体面而不失优雅写上分手致辞呢?
  难道跟人说:
  “你好,我其实泡的是你哥哥,由于你们是同个厂家,我不小心泡错了,现在重新送回原厂?”
  还是说:
  “生活所迫,爱情来凑,是兄弟,不要拿刀来砍我!”
  稚澄简直快掉光一头茂密短发。
  万万没想到,爱情已经让她如此吃苦了,她的事业又迎来了新的榔头!
  怎么着的呢?
  稚澄作为老稚家的太子女,在勤奋刷新学分的同时,也接手了蜂巢大厦的工程,它是一个快烂了五年的诡楼项目,稚澄准备做成京市CBD里最炸街的崽。起先由法院强制拍卖,本来流程都进入到了拍卖结案,突然破产的开发商跳出来,说他们已经筹措到足够的资金,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稚澄:?
  到嘴的肥肉还能给她飞了?
  老稚家也不是吃干饭的,很快查出这里头的猫腻。
  哦豁!
  原来是高姓富家子为哄女神一笑,斥巨资买通了开发商!比她还败家呢!
  稚澄带着律师团去烂尾楼处理事宜,正好撞见这一行人。前头的青年夹克西裤,一副阔气豪少的模样,怀里拥着个绿丝绒裙的美人。
  稚澄定睛一看:还是熟人呢!
  碧佩珊娇滴滴伏在高燃怀里,拿眼去瞧稚澄,“这片地儿真的是我的吗?不会有阿猫阿狗溜进来胡乱叫唤吧?”
  稚澄眯眼,高燃心头直跳,显然回忆起了那晚的不堪回忆,他捏紧了女神的软白胳膊,预备情况不对,带她随时跑路,不过人这么多,料想这祖宗也不敢踢蛋,他正好找回上次的场子,高燃又支棱起来。
  “当然,这是我给你的聘礼,哪是个阿猫阿狗能夺走的。”
  太子女翘起软唇,“你老子都不敢说我是阿猫阿狗,你倒是比你老子硬骨头,希望你英勇保持,不要求饶。”
  高燃:?
  这妞什么来头?口气这么装?
  20分钟后,高燃就见他那一向稳重威严的老父亲气喘吁吁赶来,领带都歪到了颈后,冲着他呵斥,“逆子!你精虫上脑了是不是!玩女人就回家玩,别带到外面丢人现眼的!”
  他又朝着稚澄呵腰,“小九爷别动怒,我儿子是个蠢的,肯定是被人当枪使了,您别记恨我老高家。”
  “若我非要记恨呢?”稚澄支着小脸,人畜无害的小甜窝,“贵公子好生猖狂,我看那张嘴怪不讨喜的,当赐一丈红。”
  高燃:“!!!”
  老父亲:“!!!”
  稚澄又笑,“开个玩笑嘛,老高,人到中年,别严肃,要多笑。”
  老高擦汗,“是,您说的是。”
  他是高家二房,不比大房高洁桦继承家业,也不比三房高洁谋讨得了老太太的欢喜,还生出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败家仔,竟然敢撺掇他妈去谋夺人家太子女的蜂巢大厦,老高都恨不得把人塞回娘胎重新制造。
  稚澄杀了一回高家的威风,坐上了哈佛大狗,跟发小狐狸眼交流,“此事远没有表面简单,你速速查清,再来禀报于朕!”
  狐狸眼:“吩咐得很好,下次不要吩咐了。”
  干律师的,还得兼职情报头子,老稚家的家臣真不好混!
  稚澄松着筋骨,“能者多劳嘛,我也很忙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烦我啦。”
  狐狸眼挑眉,“忙着给兄弟俩名分?想好哪宫主位了?”
  稚澄:“……”
  可恶!瞒不了这些肚子里全是黑水的家伙!
  稚澄的确是想要重新确立名分,她挑了一个周六的傍晚,约了正主出来。
  就在他们初次定情的无名海滩。
  稚澄还快刀斩乱麻,给弟弟发了一条分手短信,但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信号不好,发了老半天还是个小圆圈,没有传送出去。她索性放到一边,动手能力超强的她,原地搭建了一架原宿帆船帐篷,再拉来细串的小灯泡,接上电线,明亮如昼。
  哥哥也赏脸,竟穿了白衬衫黑西裤,清爽少年欲感的氛围当场拉满。稚澄踩水跑过来,笑脸天真无邪,“哥哥,我有宝贝给你看!”
  她揭开了帆船帐篷的幕布,刹那银光爆闪,亮出了她的十八般兵器。
  “这是峨眉刺,中间粗,两头细,中间有指环,套在手上的,快速转动起来可以干翻20只老母鸡。”稚澄得意炫耀,“我过年都帮忙杀鸡宰猪的,没有一只肥硕的屁股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以后可以给哥哥露一手绝活。”
  班斐:“……”
  稚澄又咧开犬牙,“放心,只要哥哥听话肯干,它肯定不会惦记哥哥的蜜桃臀哒!”
  班斐:“…………”


第38章 神明局
  今日天晴,去私奔吧。
  班斐:谢谢。
  亲哥终于明白弟弟一夜屈服的真相。
  他嘴上温柔道; “好,哥哥等着大开眼界。”
  稚澄兴致勃勃展示自己的魅力,冷不防打进一通电话,是发小凝重的语气; “你在哪儿?不会跟那个姓班的在一起吧?”
  “别泡了; 这条美人蛇,他能把你咬死在床上; 还能栽赃陷害给其他人!”
  稚澄:???
  稚澄转头瞅人; 亮璨璨的小灯泡衬得哥哥美得虚幻。
  她小声bb; “真的能把我咬到爽死吗?我还没有集邮过蛇系男友呢。”
  发小:……?!
  稚澄恢复了太子女的风貌,严肃道; “咳,我是说; 你有什么证据吗?”
  “刚接到密报,不管你信不信。”发小吸着凉气,“碧佩珊; 你还认得吧?”
  “这小b本来是高家三房派来搞班太子; 不知怎么被他发觉了; 小b又跑到二房寻求庇佑,最近姓班的跟你走的很近,刺激到了小b,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蜂巢大厦是你手里管的; 大概是咽不下男人被你泡走这口气,就撺掇了高燃那傻子跟你对着干。”
  “咱们跟高家都被他当枪使了!”
  稚澄:“太长,不听; 来个删减版的。”
  发小:“……”
  “删减版的就是; 姓班的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他接近你,利用你,以及你身后的力量,去推倒高家,而他手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血。”
  稚澄掐断了通话,明媚的小肉脸色调沉暗,“哥哥你听到吧?解释解释?”
  该发飙就得发飙!
  她可不是羊咩咩!
  班斐听完全程,指尖擦过峨眉刺的锋刃,沁出一丝血线,他轻含指头,温声细语,“说什么?你的家臣很忠心,他没有背叛你,我收买不了他。很遗憾,哥哥不能陪你共度这美妙一晚。”
  他抽身就走,毫不犹豫。
  ——他要启动追诉官司,弄死梁高两家!
  到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也模拟过一二。舆论将会山呼海啸朝他袭来,将他怪物化、邪恶化、荒诞化,梁家、高家、班家,也被声势挟裹,沉在巨轮的重水之下。
  而她?
  不该搅和进这一趟浑水。
  依照169这睚眦必报、心高气傲的性格,他骗她和好,又利用她对付高家,定会惹她的厌恶,她肯定把他拉进黑名单。
  这正是他想要的,她可以干干净净,避开这猩红的漩涡。
  稚澄:???
  他玩了她一把,就这样走了?!
  稚澄当场爆炸,她冲了出去,狠狠踹向他完美却气人的蜜桃臀。
  “——嘭!!!”
  白衬衫被她踹进海里,呛了几口海水。
  哥哥也没有反抗,任由稚澄拽起领扣,她气冲冲摔了他一个耳光,被打得偏过头去,美人尖滴出一滴幽蓝的冰海水,舌尖又蔓延开甜腥味。班斐犹笑道,“乖乖,这样消气够么?哥哥要不要给你来个口技赔罪?”
  “毕竟他们都说哥哥是极品呢,你没玩过吧?”
  太阳高悬烈日,永照繁花,多想把她拖进地狱里缠绵至死,却怕这一束枯萎腥臭的玫瑰脏了她雪白的娃娃领。
  浅滩海水只没过膝盖,班斐并不急着起来。
  白薄衬衫像是殉情了这块海域,泄过一片湿湿的流光,细股水流如银线坠落,淋淋漓漓滑向腰胯,班斐往后仰着颈,脸庞泼湿,水汽弥漫,他睡凤眼似醒非醒,泛开一股夜场里纸醉金迷的糜烂感。
  黑影逼近。
  稚澄揪住他后脑勺的细绺黑发,迫使主人仰头看她。那一双铆钉皮面马丁靴架在他的腰胯,如同架了两大漆黑炮筒,随时都要炮轰掉他。
  “你什么意思?!”稚澄怒吼,“你利用别人,也是这样跟人赔罪的?!”
  她怒急攻心,说起话来更加不管不顾。
  “你以为你是牛郎的吗?!”
  班斐微耸起肩,“赔罪最低成本,很划算的。”
  骗她的。要他亲手伺候,怕不是想见上帝。
  她显然当真了,气得双颊粉红爆炸,原地打起转儿来。
  “你,你怎么是这样的烂人啊?”
  班斐嘴角弧度微敛,眸光晦涩,“啊,哥哥真烂,让您失望了。”班斐颈段的绷带被水浸湿,紧贴着皮肉,窒息感如影随形,他面色不改松了皮带,“过来,烂人哥哥带你上天堂,嗯?”
  回应他的又是梆梆两脚。
  “你在想屁吃!!!”
  水流淹过嘴唇,班斐又喝两口咸的,胸腔剧烈颤动。
  “咳咳——”
  他薄唇泛白,甚至有一丝血渗出来,绷带还吸了厚厚的水,是个颜狗都得心疼。
  两架铆钉大炮收了起来,她骂骂咧咧挟住他腋窝,把人扶了起来。体温很高,煎得他暖烘烘,如同闯进一片茂盛、潮热、危机四伏的橡苔雨林。他低垂着丝绒睫毛,长指湿透,爬进她那一件杂色麻花毛衣里,软软糯糯的奶糕肌肤。
  稚澄:……?!
  哥哥颇有兴致逗弄那一条小海蛇,贴着她颈暧昧地问,“让哥哥伺候你好不好。”
  稚澄:?!!!
  她是那种饥渴到忘记是非的家伙吗?!
  她转身又把人踹海里了。
  稚澄尤其气不过,还抓着他脚踝,扒掉一只营地马靴,恶狠狠丢到远方的海面。
  她开着哈佛大狗气势汹汹离开。
  这次,并没有半路折返。班斐挣扎了两下,缓缓站直了身形,他拨开湿粼粼的额发,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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