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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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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念头虽伟岸,但未免有些空泛,而眼下陆怀海瞧着谢苗儿,空泛的念头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要保护的人就在眼前。
  所图的一切,无非是一顿安稳的早饭,一场平淡的好梦。
  小摊的老板娘迎来送往,认人的本事极强,她在不远处悄悄打量了两人一会儿,才道:“二位是不是许久没来了?”
  谢苗儿在外面还是比较腼腆,她声音小小的:“老板娘好记性。”
  “我果然没认错人,你们确实来过,”老板娘热情开朗地继续吆喝生意:“娘子,郎君,可要尝尝我家的豆腐脑?我家男人后半夜磨的豆子,嫩得很。”
  谢苗儿现在是什么都想尝尝,和老板娘要了两碗,还叮嘱道:“要甜的。”
  陆怀海原本听到豆腐两个字,就已经不自觉地在想昨晚她脸颊的触感了,结果居然听到她要甜豆腐脑,不合时宜的旖旎情思瞬间消失,他挑眉看她:“豆腐脑,吃甜的?”
  谢苗儿不解:“怎么啦?南方不都是吃甜的吗?”
  这还是她从前在游记上看到的呢。
  老板娘笑得欢:“哎呦,我明白了,小娘子你要吃甜的,我给你做一碗就好。不过我们这里呀,一般都是吃咸的,配萝卜干。郎君,你可要小葱?“
  陆怀海点头。
  不多时,甜咸两碗豆腐脑泾渭分明地出现在矮桌上。
  一碗清清淡淡,只有豆子的本色,一碗酱油纵横,夹杂着翠绿的葱花。
  谢苗儿爱吃甜食,见陆怀海舀了一勺,似乎是想让她尝尝,连连摆手:“不、不用了,多谢。”
  向来契合的两人,终于在甜咸的口味上出现了明显的分歧。
  她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拒绝,咸豆腐脑威力还是很大的。陆怀海失笑,心道,原来她这块小豆腐,还是甜口的。
  ——
  用过早饭,两人各忙各的,约好了一起回去的时辰和地点。
  站在谢家的小院门口,谢苗儿一时竟有些不敢踏进去,她这一次离开时日长久,再回来都不知两个小孩是否还认得她。
  可她没想到,再次见面,差点没认出来对方的居然是她这个做姐姐的。
  谢藤和谢莹儿这个年纪,都是一天一个样,何况她离开了这么久。
  见到姐姐终于回来,谢藤先是愣住了,见谢苗儿朝他笑,他才丢开手上的玩具,疯也似的跑向她。
  “姐姐——”
  谢苗儿被他拦腰抱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相比小孩子对她的眷念,她能够给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多。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因着责任,尽着对这两个孩子的义务。
  这让她不免心虚。
  谢莹儿到底年纪还小,有没有那层天然的血缘关系,一别半载,她对于谢苗儿已经很陌生了,还是照顾他们的郑氏抱起她,走到谢苗儿跟前。
  谢苗儿这次回来特地没提前说,她在谢家转了一圈,屋内陈设井井有条,才浆洗的衣物晾在院中,一看就是有人好好操持。
  郑氏没有怠慢两个孩子,谢苗儿才放下心来,陪谢藤玩了一会后,她单独和郑氏道:“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郑氏为人朴实,她憨厚地笑了:“东家,你给银子我做事,不辛苦。”
  又浅聊了几句孩子的事情,郑氏犹豫着说了一件事:“先前才开春的时候,有人往我们这捎东西,是小姑娘的衣裳。我起初还奇怪呢,一打听,发现是……发现是莹儿的亲娘托人送来的。”
  谢苗儿都快忘了继母杜氏这么号人了,她稍加思索,才想起来她因为诬告被判去其他地方服劳役三年。
  谢苗儿感叹:“她肯定是花了功夫的,也不容易,若合适就给莹儿穿。下次若再来,你看能不能让捎东西的人,回个信给她,让她知道莹儿现在很好。”
  一码归一码,孩子是无辜的,从前杜氏也不曾苛待谢藤。
  郑氏应下。
  谢苗儿没有久留,她望着谢藤不舍的眼睛,终于还是开口,把自己马上便又要离开台州的消息告诉了他。
  谢藤下意识抓住谢苗儿的衣袖,却很快就放开了,他低垂着脑袋,道:“姐姐,我会不会很拖累你?”
  他似乎很怕谢苗儿说出肯定的答案,自己就捏着拳头回答了:“姐姐,我会快快长大的,不要担心我。”
  谢苗儿蹲下,拉起他的手道:“你不是拖累。慢慢长大就好,姐姐不需要你快快长大。”
  离开谢家之后,谢苗儿又去了布坊,除了要归账,交接这一次的生意,更是同程远道恳谈许久,将自己在京中总结的小册拿给了他。
  衣食住行,不管哪阵风,总要从京城绕个弯才能往下吹。京城时兴的料子,过几个月总是会在城中达官贵人身上出现。
  于是谢苗儿细数了京城成衣店感兴趣留下的布样纹饰的类型,仔仔细细地说与程远道听。
  程远道眯着眼睛听了一会,道:“小掌柜似乎很有想法,不止看得上这一亩三分地。”
  谢苗儿很坦然:“做生意也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事情,固步自封是撑不了多久的。”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皇帝尚且有为钱发愁的时候,更别提旁人,是以,谢苗儿心中有一个近似痴人说梦的宏大目标。
  无论是海禁还是漕运,除却朝堂以外,更重要的影响力量一直在民间。
  毕竟,这是无数商人的身家所系。
  她想把布坊做起来,越大越好,以此获得在浙商中的话语权。
  然后……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还在萌芽,不足为外人道也。
  ——
  回去之后,陆怀海便被东苑喊了过去,直到傍晚,才终于从他爹那出来。
  而谢苗儿在院中转了好几圈,有些焦灼。
  她知道陆湃章会给他儿子取什么字。
  守成。
  同陆怀海一点也不相配。
  或许陆怀海自己也这么觉得,所以无论是往来公文,还是和友人的书信,他一直都是尽力避开这个字。
  谢苗儿在心里打了无数遍开解宽慰他的腹稿,没成想,到了晚上,陆怀海居然一脸轻松地来了。
  谢苗儿眨眨眼,一时有些理解不能。
  陆怀海没注意她的讶然,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在桌前展开了纸笔。
  他是个实打实的武夫,也没什么笔墨传世,然而他提腕的架势就稳极了,落笔亦然,潇潇洒洒地写下两个大字——
  潜渊。
  谢苗儿总觉得他拿笔的姿势像极了拿剑,可是他的字迹却不像他的动作那般大开大合,而是劲瘦清隽的。
  陆怀海搁下笔,道:“若觉得唤我名字太过生疏,以后便这般叫我吧。”
  作者有话说:
  加班了呜呜,来晚了非常抱歉,端午放假尽量多更点
  宝贝们儿童节快乐,希望三次元的大家和纸片人都能快快乐乐哈哈哈哈哈
  另外,甜豆腐脑赛高TvT感谢在2022…05…31 23:09:51~2022…06…01 23:3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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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谢苗儿微微一怔:“这是……”
  这不是他投军用的化名吗?
  谢苗儿好悬没把这话脱口而出。
  还好她想起了这茬他并没有亲口告诉她; 是她在梦境中知晓的,把话吞了下去,没露馅。
  陆怀海多解释了句:“先前不便以真名示人; 随口杜撰的化名。”
  “你的意思是……”谢苗儿反应过来:“这就是你的字了。”
  陆怀海点头:“父亲说; 这两个字便很好。也不必再花心思琢磨。”
  潜渊、潜渊、潜渊……
  谢苗儿在心中一遍遍默念他的字。
  他的一生波澜壮阔; 历经起伏,同守成相距甚远。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潜渊”都比什么“守成”更适合他。
  一年多过去; 谢苗儿终于看见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了一点。
  她就像出现在上游的潮涌; 她会尽力,却无法控制一切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上游的潮涌; 到底是会让河流改道,还是让下游越发湍急; 她无从得知。
  陆怀海比历史中更早地被卷入了漩涡之中,有了更高的起点和更险的处境。
  这也叫谢苗儿一度怀疑过,她的出现到底有什么意义,会不会反倒害他更快地走向覆水难收的境地。
  然而今天,她听到陆怀海摆脱了历史中,他不愿提及的那个“守成”。
  这是不是说明,陆家对于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字是名的注脚; 而“守成”与怀海毫无关联,其中的规劝之意更加明显。
  也就是说; 历史中直到这个时候; 陆湃章对于陆怀海还是打压式的教育,直到这个时候想的还是让这个儿子守成。
  而现在不同了。陆湃章没有再规劝他。
  用儿子从军时自己取的化名; 鼓励和支持的意味大过这两个字本来的意义。
  这一次; 陆怀海更早地获得了家人的认可。
  何况; 潜渊比守成要好听太多了!
  谢苗儿心里有一万个解读这两个字的想法,却都吞了下去,她心里只剩最纯粹的高兴。
  她把开心写在脸上,欢欢喜喜地唤他:“陆潜渊——”
  见状,陆怀海唇角勾起了可疑的弧度,问:“你在开心什么?”
  若她有尾巴,只怕都要摇起来了。
  这可不好解释,谢苗儿没回答,而是拿起笔,正儿八经地在他的笔墨下面,写他的字。
  她的字是谢太傅手把手教的,灵秀以外,自有风骨,可是眼下却怎么写都不满意。
  涂黑了不知道多少个墨团,谢苗儿才终于写出了漂亮的“潜渊”,她朝陆怀海自信地抬了抬下巴:“可配得上你的字?”
  “配得上,”陆怀海接过笔,不经意道:“字如其人。”
  谢苗儿没注意他突然的强调,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悬空的手腕,看他运笔如舞剑,刷刷写下她的名字。
  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对方的手下,于他们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谢苗儿捏起宣纸,啧啧称奇:“字还是这个字,可你写来却和我写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
  与其说写的是名字,不如说他们写的是眼中的彼此。
  无论是高风峻节,还是坚韧内秀,都藏在笔锋里。
  ——
  陆虹回来没两日,她和陆檀珠的婚事就都定了下来。
  谢苗儿听闻,心下稍安。
  虽然赶得急,但是她们本就差不多到了年纪,大夫人和二夫人私底下早就相看过一些,眼下不过是把这个时间提前了,并不是为了赶着把她们嫁出去,随便找的人家。
  无论如何,都比卷入宫门王府要好太多。她们的命运,似乎没有被改变。
  然而陆虹得知后,却悻悻地来找谢苗儿谈天了。
  “好没意思,”陆虹说:“我连那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过段时间就要嫁给他。”
  谢苗儿也只能聊胜于无地安抚她:“无论嫁或是不嫁,你总还是你自己,日子都还要过的。”
  陆家从不以女儿婚事做攀附筹码,挑人家只看家风是否清正,也算是盲婚哑嫁里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事情。
  陆虹并不是想来寻求什么安慰,她只是感叹。
  或许她曾在那数月的旅程中对谁产生过朦胧的好感,但这点单薄的情愫还不足以让她难过。
  少女不知愁滋味,感叹过了便作罢。
  陆虹说:“那赵家虽然门庭不高,好就好在他们家在杭州,苗儿姐姐,日或许我还可以去找你和大哥玩儿。”
  “你怎知他会带我一起去?说不定他要把我留在这儿呢。”
  陆虹却很笃定:“不会的,他不会的。”
  谢苗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倒不是她不好意思提起陆怀海,而是因为她害怕这样的对比会让陆虹心里难过。
  不是因为什么情爱,而是因为她还有一点珍贵的自由。
  ——
  没过几日,陆怀海的行程敲定,怕夜长梦多,陆家恨不得当晚就把他打包送走。
  夜里星子闪烁,风与月清,陆怀海和谢苗儿都没急着睡。
  他们决定附庸风雅赏个月,顺便在离开这个小院前,喝两杯水酒。
  谢苗儿从来没有喝过酒,浅啜了一小口便算作喝过了。
  她的杯中映着两个月亮。
  谢苗儿好奇地看着陆怀海的杯底,问他:“你能喝多少?”
  陆怀海才饮尽杯中酒液,白瓷的小盏在他指尖翻了两圈,他淡淡道:“不知,我甚少饮酒,未曾醉过。”
  闻言,谢苗儿殷勤为他斟酒:“试试嘛,看看你喝多少能醉。”
  后来他到底醉没醉,谢苗儿无从得知。
  她那一小口的酒意先上了头,加上夜深困了,她放下酒壶,伏在桌上歪头数星星。
  “一、二……”
  陆怀海依旧不知道自己酒量在哪,不过他知道了,她是一杯倒。
  身形颀长的男人站起,月光投下的影子可以将她完全笼罩。他戳戳她的脸,确认她已经睡着,便把她抱了回去。
  他之前怕是傻了,居然舍得起把她留在这里的念头。
  ——
  杭州府。
  都司衙门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上任都指挥佥事调任后,众人一直在猜测这个位置的归属。
  有人觉得会从下面提拔,有人觉得会从其他地方拨调,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个陆怀海。
  陆怀海波澜不惊地接受着身边若有似无的打量。
  他初来乍到,今日不过是要和上官和同僚们打个照面。
  就算有人要为难他,也不会选在今天。
  时任都指挥使陈英,引陆怀海一路去往校场。
  “依陛下旨意,和我们都司的情况,日后练兵一事,便由你来负责。”陈英道。
  现在还处于彼此了解、互相试探的时候,大家都很客气。
  陆怀海道:“陆某了解,多谢陈大人。”
  日头正盛,校场上却有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见上官来,原本闲散着的诸人急急蹿了起来,拿剑的拿剑挽弓的挽弓。
  负责教导他们的有两个千户,其中一位姓钱,叫钱五德。
  先前那害惨了谢家的纨绔子弟张端,正是钱五德的亲外甥。
  陈英为陆怀海介绍道:“这位是钱千户,专司校场兵马事务。”
  陆怀海早先听闻了这里有个钱千户,却没想到有这么巧。
  站在他对面的钱五德同样有些惊讶,流露出一副喜怒莫明的玩味表情,他躬身行礼,头确实高昂的:“见过陆佥事。”
  陈英是上官,事忙,能陪陆怀海走这一段已经是很给面子,他同钱五德道:“你领陆佥事转转,熟悉一下。”
  钱五德应声,朝陆怀海比出请的手势。
  校场上的散兵游勇一直好奇地打量着二人,而钱五德引陆怀海走到马棚时,忽然顿住了脚。
  钱五德转过身,挑衅之意极为明显:“不知小陆大人,年岁几何?骑过几年马,扛过几年枪?”
  陈指挥使在,他恭恭敬敬地叫陆佥事,转脸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喊什么小陆大人。
  当然,重音是落在“小”字上的。
  这样过于明显的挑衅,无法挑弄到陆怀海的情绪。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若论年纪说事,那街边白头发的老翁,应该头一个上阵杀敌。”
  旁边围观的兵油子传来几声哄笑。
  钱五德已经牵起了一条缰绳,他道:“多说无益,不若我们比上一比,看看小陆大人到底有几分本事。”
  钱五德妹妹的儿子都二十多了,他如今已经四十开外,自认为不会钻营所以还是个千户,但论武艺,他确实是精湛的,否则也不会被拨来校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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