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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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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谢苗儿倚在门框上; 指尖点着长方的窗格,摸他的影子,“哼; 知道自己是登徒子就好; 我可不敢让你进来。”
  她喜欢同他亲近; 喜欢用亲密的方式证明彼此的心意,可这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强迫。
  但说气其实也没多气,毕竟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而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也要紧紧地抱拥住她,她甚至是有一点窃喜的。
  真正让她郁闷的是; 陆怀海清早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他又想当闷葫芦了不成?
  所以方才卧在床上,谢苗儿心里其实在想; 要是陆怀海还不来找她,她一定要恶狠狠地凶他一顿。
  陆怀海不知,他悄悄躲过了一场“腥风血雨”。
  他犹自在门外踟蹰,想要推门,却见她袅袅婷婷倚在了门上,身影被月色和半透的宣纸染上了古朴的颜色,像极了美人图里走出来的仕女。
  分明只和他隔了薄薄的一扇门; 却莫名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陆怀海默默收手,他站定在门前; 就这么和她说着话。
  “我不进去; 只是来和你赔罪,”他沉声道:“昨夜是我冒犯; 生我的气; 是应该的。”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就这么两句,还是酝酿了小半天的结果。
  隔着门,谢苗儿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认真和生涩,也不知是哪个字戳中了她,她唇角弯起,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门外的陆怀海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她发髻低垂,瞧着有些沮丧。
  他以为她还在生气,顿了顿,往后退了两步,轻声道:“不搅扰你,早些休息。”
  说是这么说,可他却并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
  门里的谢苗儿歪着头,看他还伫立在廊下。
  不知为何,从他墨影般浅淡的轮廓里,她竟捕捉到一丝患得患失的气息。
  是错觉吗?
  门扉上的“仕女图”忽然动了,紧接着,合页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挽着低髻的少女站着两扇门之间,她叉着腰,肆无忌惮:“你是要给我当门神吗?”
  “未尝不可。”他说。
  谢苗儿睨他一眼,作势要关门,他也不拦,就这么认真地看着她,一副任她宰割的架势。
  只怕她不说话,他当真可以在守一整夜。
  朦胧月影下,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亮极了。靛青的袍子衬得他身形清隽、有如寒松。
  谢苗儿望了望天。
  夜空中只有月亮,是因为万千星子都落到了他眼中吗?
  不争气的心又开始砰砰作乱,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游移,不敢和他对视,生怕陷得更深。
  谢苗儿扭着手指,去拉他袖角:“夜风凉,进来陪陪我。”
  陆怀海垂眸,这才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指尖。
  谢苗儿压根没想和他置什么气,充其量只是想闹别扭,他伸手了,她就这么任他握着。
  “你手好凉啊。”谢苗儿随口道。
  陆怀海道:“方从衙门回来,冲了凉,稍加清醒。”
  谢苗儿微讶,她带上门,挑亮了烛火,道:“才回来吗?”
  陆怀海“嗯”了一声,余光扫到了桌上那条被随意丢开的帕子,眼神微黯。
  走神的瞬间,谢苗儿已经凑到了他眼前。
  她指了指自己唇角微小的破口,嗔道:“喏,你要怎么补偿我?”
  说是发脾气,其实更像撒娇。
  然而陆怀海八风不动,他正色道:“酏醴误事,我不会再沾。”
  他从未喝醉过,哪曾想第一次失控就是在她面前。
  她不喜欢,日后不碰便是。
  谢苗儿撒娇的动作都顿住了。她知道,他从不食言,既这么说了,便会如此去做。
  然而她却突然升起了一个怪念头,问道:“那以后,合卺酒你还喝不喝?”
  确实很怪,陆怀海难得地哽了一哽,他说:“看你。”
  “什么?”谢苗儿一时不解,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耳根都红了,“你喝不喝合卺酒,谁说和我一定有关……”
  陆怀海冰凉的指尖试探性碰了碰她的脸颊,见她不躲闪,才轻轻抚上她的唇角,话音坚定:“只会与你有关。”
  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想过生命中的另一种可能。她的出现点亮了不同的颜色,这一切只与她有关,也只会与她有关。
  重诺之人许下的诺言总是格外动人。
  谢苗儿眼睫轻颤,似乎在消化他方才的话。
  看着她,陆怀海心想,她其实真的很好哄。
  哪怕他真的欺负了她,她也不会把他推开,而是委委屈屈地朝他跑来。
  越如此,他越后怕。
  若昨夜酒劲再足一些,他再昏头一些……
  一时的欢愉之后,恐怕真的要把她给推远了。
  想到这儿,陆怀海说:“昨日,是我轻狂,轻纵了你的感受。”
  见他知道她心底那点委屈是因为什么,谢苗儿便也不委屈了,她说:“好啦,翻篇啦。你既答应了不喝酒,那以后我可要管着你,什么理由都不行,合、合卺你也只许喝白水。”
  她实在可怜可爱。
  怕再唐突于她,陆怀海只好勉强控制住把她摁进怀里的冲动,道:“好。”
  谢苗儿抬起手背,掩过唇边的呵欠。她挪到陆怀海身边,要他帮忙拆头发。
  她不会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连头发都精心盘好没舍得拆。
  当然,陆怀海也不会告诉她,他特地换上靛青的袍子,是因为她昨日多看了两眼。
  弯弓搭箭是他强项,解女子的发髻不是,谢苗儿耐心等了一会儿,便开始嫌他笨手笨脚,索性自己一把扯掉了簪子,任乌发随意披洒在肩头。
  摸头总是可以的吧。
  陆怀海稍加思索,伸手揉揉她的发顶。
  谢苗儿目睹了他陷入思考的短暂时分,沉默了。
  见她沉默,陆怀海抬起的手一僵,他以为这样的动作同样触及到了她的禁区,正要说什么,却被忽然逼近的谢苗儿勾住了脖子。
  陆怀海愕然,道:“你……”
  “潜渊,我喜欢和你亲近,”谢苗儿伏在他颈畔,轻声细语:“你不许退。”
  面对触手可及的宝物,占有才是人的本能,退后是违背天性的选择。
  谢苗儿能感受到他面对她时的小心翼翼和珍重。被他珍重,她……很高兴。
  陆怀海若有所思,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啄她一口。
  谢苗儿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恭喜你,学会啦!”
  陆怀海哑然。
  再松开彼此时,两人间的情愫脉脉涌动。
  已无需再分辨是谁先多不舍地看了谁一眼,谁又悄悄勾起谁的小指,陆怀海已经吹熄了烛火,拥谢苗儿躺下。
  白日里打蔫的谢苗儿现下精神得很,早没了睡意,她窝在陆怀海怀里,好奇地问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核清清勾册,力逮缺伍士卒。”
  说起这些,陆怀海的声音沉重了不少。
  谢苗儿其实心里大致是有数的。
  卫所的立意自然是好的,不废朝廷粮米,军户平日耕地种田、自给自足、参与训练,等到战事来临,又随时可以上战场杀敌。
  然而经过数十年变迁,实际的情况早已背离了邕朝开国皇帝的初衷。
  军户受上下两层盘剥,往上,往往被上官随意役使,该发放的月粮被可口,早不足家中所需,更有甚者还需交纳月钱,供上挥霍,甚至比普通农户更难活,往下,军籍又非随意可勾销。
  到如今的年月,军户逃亡者众,勉强留下的,也已大多改业为他,做贩夫做走卒,反正就是不当兵。
  积弊如此之深,练兵又谈何容易,陆怀海了解越深,越觉棘手。
  “万事开头难,”谢苗儿也只能安慰道:“慢慢来。”
  她不需要凭借自己那点先知先觉的所谓本领指点他,因为就算没有她,陆怀海同样也可以出色地解决这些事情。
  “嗯,”陆怀海没有告诉她,或许没有多少时间慢慢来了,他说:“唯募兵一道,纵只能解一时之患,也好过坐以待毙。”
  讲完他的事情,他又问起她最近做了什么,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安静而平和,渐渐的,话音悄悄消失了,一夜好眠。
  只不过,一夜好眠的只有谢苗儿。
  能够在清醒的时候和她同床共枕,陆怀海起初自然是愉悦的。
  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他失策了。
  抱她睡觉简直像上刑。
  软玉温香就这么贴在他怀里,望梅止渴渴上加渴,她的均匀浅淡的呼吸,就像片片羽毛,拂落在他心尖,简直难以忍受。
  好容易捱到天亮,陆怀海溜之大吉。
  走前还做了件不甚体面的事情,“不经意”地把他得而复失的那条帕子收入了袖中。
  待谢苗儿起来,见那帕子不翼而飞,猜到发生了什么的她笑得不行。
  她懒得很,自用的东西才不自己动手做,那帕子铺子里降价十文钱三条,她买了一打,也难为他把它当宝。
  不过话说回来,除却爹娘,她也就给他绣过东西了。
  她亲哥哥眼馋许久,也没从她这捞到过一针一线。
  谢苗儿闷着坏,把剩下的帕子全搬陆怀海屋里去了,期待着他回来时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


正文预计30w左右,至于是左一点还是右一点看剧情推得咋样
  ps:最近非常想写番外,另一个平行世界那种,27的陆将军死后,身穿到俺们苗苗身边,伤痕累累大将军x病美人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有点像孟德尔某个遗传定律,AB和ab重组成Ab和aB(等等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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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陆怀海甫一到指挥使司里; 就去经历司找人要来了这两年,与勾军有关的往来公文。
  经历范知节是台州人,乡党间难免多几分面子情; 两人交往得很客气。
  范知节遣小吏去搬公文; 朝陆怀海道:“陆佥事稍候; 不若喝杯茶坐坐。”
  “多谢。”陆怀海端起茶盏,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范知节并没有去忙他自己的事,而是在陆怀海对过坐下; 似乎有话要说。
  “陆佥事……”
  陆怀海抬眸看向他; 道:“范经历有话不妨直说。”
  范知节抱了抱拳,随即道:“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只想问一句,陆佥事如今是什么打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两人却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首辅柳载上书乞骸骨,三去三留,皇帝终于答允,赐金放还。
  中庸的柳载,是动荡不安的朝局中最后的定海神针。
  众人心中有数,柳家如今大势已去,眼下数位阁臣中; 唯吴渐鸿和苏明伦有一争之力,他们背后又都和那两位皇子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你我远离京城; 有无打算; 并不重要。”陆怀海道。
  交浅言深是大忌,范知节不意外他的回答; 他瞄了一眼门外; 见无人; 才道:“远离京城,也非桃源呀。咱们的陈大人是个老滑头,指不定哪天有点什么事情,就把咱推出去背锅了。”
  越是隐秘的话,越要敞开门说。
  陆怀海放下茶盏,瞬息间,范知节的意图已经被他在心里盘了一遍。
  其实他说得没错,党争不是远离京城就可以避免的。柳载的中庸能拿捏那么多年,也只因为他曾是帝师,换个人来,制衡也无法做到。
  有的时候,妄想绝对中立只会死得更快。
  范知节这种时候找他说这种话,恐怕是有心同他攀上关系,给自己找个靠山。
  然而让陆怀海觉得好笑的是,所有人都把他当作安王直系,连台州知府孟乘都不例外,前几日来信委婉地问过他的用意,但实际上,自离开京城后,他同安王并未再有联系。
  见陆怀海默然,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范知节也不觉得尴尬。
  这种事情哪是随便一示好就能达成的?范知节不动声色地道:“近日南坊新开了家酒楼,味道不错,晚上陆佥事可有空?不若我们去浅喝两盅。”
  说着,他还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据说还有花魁在那儿做酒娘子……”
  都是男人,不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陆怀海眉峰轻挑,道:“哦?在下听闻范夫人,六月才为经历你诞下麟儿。”
  陆怀海一向冷淡,范知节没想到自己不过提了点酒色之事,就直接碰了软钉子。
  他心道怎会如此,难道过往陆怀海的纨绔名声、和家中不睦都是假的?
  这马屁是哪里拍歪了?范知节摸了摸鼻子,打哈哈:“家私小事罢了,陆佥事别在意,不过想邀你喝两杯。”
  后堂,小吏抱着文书走来,陆怀海站起,朝范知节道:“不必了,在下不胜酒力。范经历还是多想想,怎么面对妻儿才好。”
  他没了再敷衍的兴致,带上文书便走了,招呼都懒得打。
  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收拢、排斥,从来没少过,陆怀海见怪不怪,只波澜不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像尘世中的苦行僧,耳畔的纷纷扰扰从来影响不了他。
  午后,指挥使陈英去校场找到陆怀海,说及募兵一事。
  无非两个意思:
  一是募兵已获都督府首肯,二是既由陆怀海全权负责,那便和他这个指挥使无干系。
  没一句话出乎陆怀海的意料。
  为防备北边蒙古入侵,腹地军力极弱,如今卫所废弛,十不存一,调边兵作战非长久之计。
  而近来安生不久的沿海再度风声鹤唳,时有小撮倭寇作乱,当地逮到了活口,拷问之下得知倭国再度内乱,这火只怕早晚又要烧到邕朝来。
  如此情境,募兵训练早晚要从稀事变为成例。
  陈英调了两个熟悉本地的副手给陆怀海。
  陆怀海沉吟片刻,道:“陈大人,既是募兵,不若舍近求远,从旁地募集乡勇。”
  越是富庶平坦的地方,人的性子越温和,若长时间训练倒也无妨,只是如今,哪有那么多时间可堪教化。
  陈英狭长的眼睛微眯,没同意也没拒绝:“陆佥事自行决断便好。”
  他确如范知节所说,是个滑不溜丢的老油条,话里话外一点责任也不想沾染。
  不过,这样的态度,陆怀海求之不得。
  他翻阅军籍册,从中勾了原籍金华义乌一带的名字出来,观察着他们训练时的表现,从中择了几位,让钱五德特调他们出来,给他们加练。
  自打上回造访,被陆怀海毫不客气地落了脸之后,钱五德安生许多。
  他生怕陆怀海报复,夹起尾巴做人,但见陆怀海虽常冷着脸,但公事公办,并没有因为私节迁怒他的意思,钱五德反倒真的心服口服了。
  听他下令,钱五德应是,又问道:“陆大人,可还有旁的吩咐?”
  陆怀海无暇琢磨他是个什么想法,只要能为他所用就好,他道:“这些人,长兵短兵都要练,记下他们的表现报予我。”
  理清头绪后,差不多已是日暮西斜。
  天色不早,昨日就忙得很晚,今天陆怀海不打算多待,拍马就回去了。
  他很清楚,现在这些事情不过是开胃小菜。恐过不了多久,就有硬骨头要啃。不是往后的每一天,他都有机会陪在谢苗儿身边。
  马儿似乎能感知到主人的归心似箭,撒开蹄子跑。
  它的鬃毛在傍晚的暮光下,红得近乎透明,陆怀海伸手捋了一把,忽然想起之前谢苗儿摸着它,眉眼弯弯地和他讨论应该给它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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