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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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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苗儿动作一僵。
  “呃,”她试图带过这个话题:“汤圆都冷了。”
  “无妨,比在外喝风饮露好上许多。”
  谢苗儿继续挣扎:“这是我才学着包的,味道不好。”
  听见是她的手艺,陆怀海更是要尝,而谢苗儿却还是扭扭捏捏地拦着他,叫他心生警惕。
  他上下打量着她,似乎是用眼神在拷问她:“一个人,盛两碗做什么?你想和谁一起团圆一起吃?”
  她又不知他今夜能回来。
  谢苗儿被呛住了,意识到他莫名其妙喝起了飞醋,她眨眨眼,道:“多的那碗,自然是给你留的。”
  陆怀海的神情更加古怪,“谢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苗儿不解地“啊”了一声,很快,便听见陆怀海换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语气,对她说:“你可知,什么女人会给没在的男人留一份吃食吗?”
  谢苗儿懵懂地摇摇头。
  她总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时候不灵光,陆怀海扶额:“新寡的寡妇,才会给亡夫供饭。”
  他严谨地补充:“要供三年。”
  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之后,谢苗儿霎那间瞪圆了眼,她慌忙摆手:“我……我不是……我没有咒你的意思!”
  说着,她端起碗,就要把里面的东西倒掉。
  陆怀海强硬地接过碗,“既是供给亡夫的,亡夫尝尝又如何。”
  谢苗儿脸涨红,和被冷风刮了一整夜也无甚区别,她巴巴地扒在桌沿,嗫嚅道:“不好吃。”
  碗里的汤圆看起来有模有样,除了煮破了两只。
  陆怀海不重口腹之欲,瞧着碗里有模有样的汤圆,觉得难吃不到哪里去,于是没理她,拿起瓷勺舀起只形状最规整的送进嘴里。
  可咬破汤圆内馅的时候,他沉默了。
  几乎囫囵咽下之后,陆怀海搁下碗,问她:“放的什么馅?”
  谢苗儿掰着指头数:“陈皮、山楂、枸杞……”
  她越说声音越低:“糯米不好克化,我就想在馅儿里放些助消化的东西。”
  闻言,陆怀海愈发沉默。
  到底是她亲手做的。
  纵然如此,他还是转而舀了勺汤。
  谢苗儿却已经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尝,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你别把我眼泪吃进去了。”
  陆怀海一时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可很快,他便想起了刚刚她眼尾的泪痕。
  帐外月明千里,她独自坐在帐中,抱着自己做的蹩脚的汤圆,垂泪等他回来。
  在这样一个日子里。
  没看见的眼泪比看见的更触动心肠。
  陆怀海心下百感交集,放缓了声调对她说:“别担心,我不会死得如此轻率。”
  所以他愿意死得“重于泰山”是吗?
  谢苗儿扬起秀气的眉,想呛他,艰难忍住了。
  陆怀海却忽然不紧不慢地问她:“后悔吗?”
  在扑朔迷离、望不见尽头的等候里。
  自记事起,陆怀海就记得陆家的女眷们是如何等候自己的丈夫,如何在日日的牵肠挂肚中渐渐麻木,如何在琐碎的生活中滋生不满和嫌隙。
  所以他从前并不想娶亲。
  不想重蹈覆辙是其一,不想拖累旁的女子是其二。
  可是等他真的遇到了自己的私心,他才发现,他无法那么理智地权衡。
  可若她真的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厌烦……
  而谢苗儿定定地望着他,道:“我有过很多后悔的机会。”
  陆怀海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但我不后悔,”她一边说,一边似笑非笑地瞧他:“何况,我现在就算后悔了,你难道就舍得让我走了?”
  被她看穿,陆怀海反倒更坦然:“你知道就好。”
  “所以……”谢苗儿放低了声音说:“你也不许后悔。”
  在知晓我的来处之后。
  陆怀海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轻而郑重地应了声。
  ——
  谢苗儿式的汤圆实在无法裹腹,陆怀海最后还是草草用了些旁的吃食垫补。
  因为每半个时辰都要上药,两个人都没有囫囵的觉好睡,索性一起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说得困了累了,就眯眼休息一会儿。
  分别没有磨灭他们的亲昵,反教他们更珍惜彼此。
  谢苗儿迷迷瞪瞪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惦记着他,到最后再要爬起来时,便被陆怀海搂着肩膀按住了。
  他说:“睡吧。”
  望着谢苗儿娴静的睡颜,他想,他得好好活着。
  总不能真让她做寡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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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天光熹微; 谢苗儿刚刚醒转,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趴在陆怀海身上时,意识还尚未回笼。
  她半睁着眼; 就着这个姿势摸摸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
  有点扎。
  谢苗儿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继续往下滑; 停在了他的喉结上。
  鬼使神差的; 她扬起下巴凑过去,亲了亲他喉间的凸起。
  男人的喉结在她唇下微微滑动。
  陆怀海声音喑哑:“醒了?”
  谢苗儿以为他没注意她的小动作,缩了缩脖子; 伏在他胸膛上点头。
  这一觉睡得草率; 帐中的小榻本就只是为了暂歇设置的,不甚柔软; 并不适合两个人一起休息,然而谢苗儿却睡得很香; 直到他的声音响在耳畔,才恍然清醒了些。
  她终于回过神来,慌忙往他胳膊上缩,道:“我有没有压到你伤口?”
  她不该挤着他一起的。
  陆怀海垂眸看着她,“未曾。”
  她的睡相介于老实和不老实之间,说老实吧,她的胳膊腿一直牢牢的搭在他身上; 说不老实吧,整夜里她也没动弹; 只把他当成夏天里抱的竹夫人了。
  不过; 虽然她那缎子似的长发笼在颈间实在有些热,昨夜陆怀海同样是好眠。
  她的存在; 就像洞房花烛之于有情人; 金榜题名之于寒窗客; 让保土守国有了更真切的意义。
  没有人喜欢鲜血和伤痛,可只有趟过它们,才能让软玉温香安稳地落在怀中。
  而谢苗儿犹自懊恼着,“每回想照顾你都不成……”
  陆怀海的冷硬心肠早在见到她起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托着她的后脑勺,教她重新倚到他的怀中。
  他很珍惜难得的温存时光,并不着急起来,“你照顾的很好。”
  和之前的半梦半醒不同,眼下谢苗儿是清醒地依偎在他胸口。
  她悄悄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试图消解一点热意,免得隔着中衣都把他给烫到。
  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谢苗儿想入非非了好一会儿,看着他左肩裹着的白纱,试探性地问道:“潜渊,你……你是左利手吗?”
  陆怀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还在台州时,我记得你最初明明是用右手拿剑,可你从宁海回来之后,改到了左手,我觉着奇怪,就多留意了一点。”
  很多时候,他下意识用的都是左手。
  “原来谢姑娘这么早,就对在下情根深种。”
  光听他的口气,还是很正经的。
  如果不是谢苗儿亲眼看他唇角是如何弯起,又如何悄悄放下的话。
  索性在他面前早就和矜持没了关系,谢苗儿理直气壮:“是又如何?还不许人喜欢你不成?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要逼供了。”
  她是懂分寸的人,或许正因为知道他不会介意让她了解更多,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陆怀海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偏就是不开口,等她来逼问。
  谢苗儿把他的小心思瞧得分明,她冷哼一声,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手还大剌剌地掐在他腰间。
  她的“冒犯”确实有一点超出陆怀海的想象,他轻笑道:“谢姑娘……着实冒犯。”
  才咬了人的谢苗儿有些心虚,手交叉在胸前,防备着他可能的报复,结果,陆怀海只是低下头,轻轻亲在她的眼眉。
  “好在我是正人君子,”他装模作样地道:“否则一定让姑娘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调笑归调笑,有的事情,她既然提及了,他也不会瞒她。
  “我确是左利,”陆怀海放平了语调,手轻覆在她的手背上:“与寻常人有异,不是什么好事。儿时父亲为了把我这一点矫正过来,花了不少力气。”
  他不是一个喜欢吐露心声、剖白自己的人,这样晦涩难言的回忆,唯独和她说得出口。
  陆怀海没有明说,但是想到陆湃章的行事作风,谢苗儿猜测,恐怕这个“力气”真的是“力气”。
  她反握住他的手,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本也无妨。不过在真刀真枪、命悬一线的时候,这下意识间的一点反应,还是很要命的。”
  谢苗儿了悟,她说:“所以你那一次回来之后,就改回了左手。”
  陆怀海“嗯”了一声,重新把她的手蜷起,包进掌心。
  这人怎么这么执着要握着她,就像不肯让别人压在自己爪子上的猫。
  谢苗儿哭笑不得,不过她没有说煞风景的话,而是正色道:“所以你更要好好养伤,否则岂不是影响你用剑。”
  说着,她骨碌一下爬起来,去净手拿药了。
  陆怀海本想说,这点伤影响不到他。
  之前还未好好处理的时候,也没有妨碍他左手拿剑斩敌。
  示敌以弱,用这一箭换来局势的转机,在陆怀海看来,是合算的。
  不过他若再说这种话,恐怕要真惹毛了她。
  ——她对于他身体的执念,远胜他本人。
  是以陆怀海极其识相地没有开口,安然等着她来帮他换药。
  两人都不是久睡之人,磨磨蹭蹭了这么久,外面天居然还没大亮。
  柏舟在外面小灶上看着药,脑袋一点一点的,见陆怀海神采奕奕地走出来,震惊极了。
  这这这……
  柏舟忙道:“大人,我一会儿把药给你送去。”
  “嗯,”陆怀海道:“晚些吧,不急。我还有军务要理。”
  他先行赶回来,大部队由两个副将领路,大约比他会晚上个一日半日。
  没成想,大部队还没回来,朝中新派来的总兵就先不请自来。
  陆怀海正在大帐外耍了套枪——本该起来就练的,不过谢苗儿若见他受伤了还不自在,只怕要捶他,所以他改换阵地悄悄练了一会儿。
  有小兵来通传:“陆将军,丁总兵来了,想要见您。”
  吴渐鸿任新首辅,汲汲营营这么久,一朝上位,当然要大刀阔斧地在重要的位置里换上自己的人。
  陆怀海不知武昌伯丁彦是何时和他攀上的关系,只知他被任为了浙闽总兵官。
  不过他知道,于他而言,这其实是一件好事,或者说,这是一件吴渐鸿极力促成的好事。
  邕朝重文轻武有年头了,将领在外作战,掣肘良多,然如今,陆怀海却有一个相对而言极为宽松的环境。
  浙江总督卢时泽虽为人奸猾,依附宦官,不过他胸有丘壑,是做事的人,对陆怀海极为赏识;同僚中,陆怀海与台州知府孟乘、副总兵邹若扬经此一役一见如故;而现在,连新来的总兵都堪称“同党”。
  既是要见人,行头还是要换的,陆怀海换上绯色官袍,大跨步去了与会厅。
  堂中,丁彦已然在此地等候。
  见陆怀海来,丁彦微眯起眼打量他,旋即上前,哈哈笑道:“陆佥事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倒叫我不敢认了。”
  陆怀海朝他拱手,神情中却不见热络,唯有疏离,“未知丁大人来,有失远迎。”
  “不必客气,”丁彦邀他在对面坐下,道:“今日我来,并不严谨,只是想和陆佥事聊聊。”
  除却军务,当然无甚好聊。
  陆怀海一板一眼地说着,把丁彦几回明里暗里试探他和安王干系几何的话都推回去了,丁彦郁闷,也只好真的和他聊这个。
  倒也符合他总兵的身份。
  “唉,过了缙云之后,还是太可惜了。”丁彦感叹。
  朱家楼后,原本邕军一路势如破竹,倭寇再度试图登陆,却也只吃到了败仗,结果这样的局势只维持到了缙云。
  再往后,倭寇且战且逃,陆怀海和其他将领一样率兵追击,不料邕军的大部队被倭寇设计引入山岭,中了埋伏。
  这样的战局其实并不稀奇,也并不是不可以化解,战场上,常胜将军也没有说一点亏都不吃的。
  但是,问题在于邕军久不作战,遇到如此场景,自己就先乱了阵脚,意外袭击之下,纷纷丢盔弃甲地逃了,军纪根本起不到作用。
  邕军人马皆是溃不成形、伤亡惨重,若非陆怀海和孟乘所率军伍没有乱,尚有一战之力,从出海口堵截住泰半倭寇,让他们没有机会逃出海,挽回了局面,否则,情况不堪设想。
  可惜之外,陆怀海思考更多,他说:“依靠这样的军伍,注定无法肃清倭寇。”
  两人足足谈了半个多时辰,走后,丁彦才发觉一个问题。
  他此行想探陆怀海的虚实,没探着,反叫陆怀海把他对于浙闽的了解如何探了个清清楚楚。
  当真是……丁彦终于提起了十足的警惕,不敢再把陆怀海当成个年轻的武夫来看。
  ——
  好不容易回来了,谢苗儿和陆怀海也依旧没有太多时间见面。
  谢苗儿想和他长长久久,一朝一夕如何,她没有那么在乎。
  她非丝萝,得缠在谁的枝干上才可以存活。
  若感情只能牵系在朝暮相处里,分别就要枯萎凋零,那又有何意义。
  谢苗儿为此患得患失过,可每一次别后重聚,他们都不曾无话可说,源自惺惺相惜、彼此懂得的感情,反而在短暂的相处里显得弥足珍贵。
  这让她不再害怕离别。
  三月里,陆怀海寻得一日闲暇,携谢苗儿一起骑快马回了趟台州。
  猎猎的寒风刮过,谢苗儿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说:“你已经教会我了,我可以自己骑。”
  想了想她那匹和她气质很相配的小马,陆怀海一噎,道:“怕不是我都回去了,你还在路上。”
  好吧,他说得有道理,谢苗儿把脑袋又缩了回去。
  风里,她忽然听见陆怀海叹了声气。
  若有似无的话音顺风飘过她耳边,“苗苗,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名正言顺?”
  作者有话说:
  如果是女主和男主要名分,我:打咩!打咩!
  但是如果男主和女主要名分,我: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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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起伏的马背上; 谢苗儿抬头。
  陆怀海的眼神平静如昔,专注看着前方,并没有分给她; 让她几乎以为方才那句话是自己听错了。
  谢苗儿捏住他的领子; 问:“你唤我什么?”
  他没说话; 下颌微收,轻轻点在她的脑袋上。
  太亲昵了,爹娘兄姊也不曾这么叠字叫她; 想到是陆怀海板着脸这么一叠声喊她; 谢苗儿就更别扭了。
  他只说了那一句,便再没开口。
  谢苗儿绕着自己的手指; 若有所思。
  他是自傲的人,不能容忍自己被拒绝; 索性用茧将自己层层包裹。无论是对家人也好对朋友也罢,他从不主动向外释放他的诉求。
  只要不索求,就不会被拒绝。
  其实很幼稚。
  虽然在她面前,他松弛许多,也不介意向她袒露些许他的情绪了,但他的秉性未移,这样的改变; 其实都是建立在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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