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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帝他为老不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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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询单手解开绳扣,敞开袍子,龙袍宽大,轻松遮住了怀里的人。
  “你若困了便睡,朕待会儿亲自送你回水榭。”
  头顶视线越发昏暗,江晨曦掀开眼皮,只窥得见萧询坚硬的下颚,她强撑精神,可不敢闭眼,万一醒来躺在福宁殿的龙床上,那更加糟糕。
  然而萧询有意哼着江南小调,哄她入睡,她好似回到娘亲的怀抱,眼皮子费劲地掀了掀,最终撑不过困意,阖上双眼睡了过去。
  萧询静坐在原地,等江晨曦彻底睡熟后,他才抱着她下了屋檐。
  福宁殿里当值的小太监都被姜德一打发走了,姜德一见萧询抱着江晨曦缓缓而来,眼皮子抽了抽。
  “皇上,您这……不送太子妃回去?”
  萧询抱着人跨过门槛,径直走向殿里后方的龙床,“曾嬛那丫头睡觉没规矩,先让太子妃睡在朕这里,待三更时再送回去。”
  姜德一连忙殷情备至掀起床帘,“那李一那边,可否要老奴代为通传一声,以免太子妃身边的丫鬟担惊受怕。”
  萧询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掀起被子替她盖上,挥手撵姜德一离开,“去吧,叮嘱他们办事小心点。”
  姜德一识趣,立马低头跪安,“诺。”
  姜公公一离开,藏在四周的黑甲卫便悄无声息落地,守在门口暂时充当门神,以防不长眼的人闯进来。
  萧询眸光贪婪地盯着睡着的人,歪靠在床沿,握住她的右手,喃喃自语。
  “宫外突然风靡的话本子想必有你的功劳,你舍近求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作者有话说:
  有剧透,自行找亮点,五点半爬起来码字,你们快快夸我!
  二更在下午或晚上~


第33章 (二更)
  江晨曦睡得并不安稳; 做了噩梦,梦里她与萧询的丑事东窗事发,被万人唾弃; 甚至连大哥与外祖父他们也避她如蛇蝎。
  萧承翊甚至为了维护皇室清誉,一剑刺死了她。
  匕首划脸的感觉太过真实; 她猛地惊醒。
  一睁眼便被陌生的床帘惊住; 这不是宝慈殿的水榭,她环顾四周,雕梁画栋; 瞧着有些像福宁殿。
  视线低垂; 无意中扫到盖在身上的蚕丝衾被; 眼皮狠狠一颤。
  衾被上绣着五爪金龙; 大咧咧地瞪着她,一如那人如狼似虎的双眼。
  江晨曦欲哭无泪,萧询再次食言,她还真的在龙床上醒来。
  他简直——胆大包天。
  她不放心地查看身上,并无异样,她捂着心口后怕,想来他也不敢肆意妄为; 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了她。
  床榻旁有计时的沙漏; 她撇了一眼; 快接近子时,外间有亮光传来; 隐约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她侧耳倾听,下一瞬吓得不敢动; 生怕动静太大; 惹来外间的人。
  张贵妃来了!
  外间正厅里; 张贵妃端坐在椅子上,哭着抱怨。
  “皇上,臣妾并非有意夜深叨扰,您半年不入后宫,心里还有没有臣妾了,是否臣妾哪里做的不够好?”
  张元敏来福宁殿送醒酒茶又一次被拒,张贵妃慌了,仗着酒劲与今夜宫里不设宵禁,特跑来质问萧询。
  深宫寂寥,她虽为大周贵妃,半年无恩宠,说出去会令人耻笑,她的贵妃殿与冷宫又有何区别。
  迄今为止,她未能诞下子嗣,家族施压,双重压力之下,她肉眼可见地憔悴,她不求儿女双全,只求有个孩子。
  深更半夜,堂堂贵妃委曲求全恳请皇帝恩宠,旁观的姜德一不忍目睹。
  人比人气死人,再漂亮的牡丹花不如别人家院里栽种的芍药来得惊艳,天下男人皆薄信,皇上也不例外,张贵妃苦苦哀求,里边那位却睡得香甜。
  萧询放下手中笔,眸光扫向张贵妃,答非所问道:“贵妃不必如此自贬,这半年后宫事务你处理得井井有条,太后也曾在朕面前夸赞过你几次。”
  “大长公主生辰宴与太子妃生辰宴,你办得不错,是朕疏忽你了,该赏赐你,姜得一,你去朕的库房取南诏使节进宫的珊瑚玉。”
  被点名的姜德一疾步上前,“诺,老奴这就去,贵妃娘娘稍等片刻。”
  “皇上,妾身不要任何赏赐,只厚脸恳求皇上陪妾身一晚。”张贵妃蓦然拔高音调,反驳萧询的赏赐,大胆提出要求。
  姜德一眼皮抖了抖,贵妃要失望了,皇上对里边那位正在兴头上,怎会弃之于不顾呢。
  萧询眼尾上挑,不怒反笑,“贵妃把朕当成了什么,大长公主在外养的面首?”
  提及萧锦仪私底下养的面首,张贵妃心里一慌,不明白皇上此刻说这话的用意。
  外人眼里,萧锦仪与大驸马恩爱二十余年,大驸马去世后,萧锦仪四处周游散心,身边只跟着两名护卫,一时间传位佳话。
  实则不然,自大驸马在世,萧锦仪就有了面首,大驸马管不着她,也不管她,夫妇俩矛盾极深。
  张贵妃猛地跪下哭诉,“妾身万万不敢,皇上何出此言?妾身对您的情意天地可鉴。”
  “皇上,三年前孝敬皇后过世,太子殿下为孝敬皇后守孝三年,您不入后宫便罢了,之后您又去了边关慰问将士,臣妾们毫无怨言,如今您……”
  “您是否嫌弃臣妾人老珠黄?臣妾心想着,许是皇上喜欢更年轻鲜嫩的,便三番五次叫元敏过来送茶食,但您对元敏并不不同……”
  “后宫不止妾身一女子,还有其他姐妹,妾身夹在中间也很为难,不求皇上多加恩宠妾身,只求皇上雨露均沾。”
  一番剖白的话说得令旁人动容。
  躲在内间的江晨曦脸色难堪,心里越发愧疚,她攥紧衾被,无颜面对张贵妃一众人等。
  她万不该与萧询搅合在一起,否则她与卢柳之流又有何区别,岂不是贼喊捉贼?
  外间,姜德一也跟着跪趴在地上,生怕龙颜震怒。
  殿内气氛僵持,针落可闻。
  就在张贵妃以为萧询又一次避而不谈时,只听他重重一叹,抛下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朕去岁巡视边关,上阵杀敌时不幸伤了根本,相国寺智空大师替朕治疗,大师严令要求朕一年内不得与女子行房,否则恐连累后半生,贵妃半夜苦苦哀求,朕不忍目睹,便直言告知,万望贵妃替朕保守秘密。”
  张贵妃及姜德一:“……”
  张贵妃面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猜对了,转念一想,她把皇上苦苦隐藏的秘密逼出来,不见得是好事,若皇上起了杀心,她们张家岂不是……
  思及此,张贵妃万分后悔自己行事莽撞,喝酒误事。
  她忙不迭表忠心,“妾身发誓,定当替皇上保守秘密,若有违背,就罚妾身死无葬身之地。”
  萧询嗯了一声,照例吩咐姜德一去库房去贡品,一盏茶后,姜德一亲自送张贵妃出了福宁殿。
  待人一走,萧询招手示意,李卫从横梁上落地,“皇上。”
  萧询冷笑,“待姜德一回来,关了福宁殿的大门,以免再有人借酒过来撒泼。”
  李卫颔首,“诺。”
  萧询起身返回内间,不无意外撞上江晨曦愕然的视线,她额头冷汗涔涔,眼里混合着震惊、怀疑、同情等种种复杂情绪。
  “皇上……”
  “吓到了?”萧询疾步走向她,落座到床榻上,“何时醒来的?都听见朕和贵妃说的话了?”
  江晨曦往床榻里侧避了避,避开他探向她额头的手,复又惊觉不对,连忙掀开被子爬起来,跪趴在侧。
  “晨曦并非有意偷听,晨曦噩梦惊醒时——”
  “做了噩梦?梦见什么了?听见了也不要紧,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萧询闻言忙伸手搀扶起她,替她擦去额头冷汗,见她汗湿后背,又要解她的衣衫。
  江晨曦心跳漏跳了半拍,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不让他胡来,“晨曦没事,不过梦到一只恶犬罢了。”
  恶犬?
  萧询岂会听不出她的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这丫头变着法子骂他藐视礼义廉耻、常规礼法。
  他哂笑,从枕头下拿出匕首,递给她,“你的生辰贺礼,以后晚上就寝放在枕头下方,如此便梦不到那只恶犬。”
  江晨曦脑子发懵,怎就从恶犬转到她的生辰贺礼上来了?
  她接过匕首,只觉得眼熟,仔细一想,旋即双眼一亮,正是在芙蕖山庄那晚,萧询临时给她的护身符。
  匕首护套通体漆黑,雕刻其上的花纹繁复,好似某个隐世部落的图腾,且触手厚重。
  萧询趁机把她搂入怀里,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拆下护套,随后锋芒一显,利刃削铁如泥,悬挂一侧的床帘瞬间被割成两半。
  好生锋利的匕首。
  江晨曦见萧询重新戴上护套,不由自主地问,“皇上,此匕首可有名字?”
  萧询把匕首搁进她手里,“防身利器,没有名字,朕既已转赠给你,你便是它的主人。”
  “既如此,晨曦便却之不恭。”江晨曦妥帖收进袖子里,便宜都被他占了,收他一个匕首不过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他搂在怀里,且又在龙床上,先前她睡着了,无知者无罪,眼下醒来还赖在这里,甚为不妥。
  她连忙央求,“皇上,子时过半,可否送我回水榭?”
  “朕的福宁殿不配你待?”
  “这……”
  “朕的龙床你睡得不香?”
  萧询耍赖,不等江晨曦回话,便拥着她顺势往后一趟,“不急,陪朕小憩一会儿,三更天再送你回去,眼下出门容易遇到贵妃。”
  江晨曦被迫与他躺到床上,一颗心七上八下,他不提贵妃还好,一提到贵妃,她哪还待得下去,恨不能插上双翅飞走!
  “皇上,万万不可,于理不合……”
  她试图爬起来,奈何萧询力气大,轻松制住她的手脚,不让她随便动弹,她臊得满脸通红,被他吃豆腐就当被狗啃了,再与他睡一块,成何体统!
  恶向胆边生,她从袖子里取出匕首,下一瞬她又塞了回去。
  她不能,不能连累大哥,连累远在青州的外祖父及族人,还有不能令太后伤心。
  怀里的人挣扎得厉害,萧询双眼酸涩,却能感知到一切,她拿起匕首时,他耐心等着,做好被她刺一刀的准备。
  权当养了一只小白眼狼。
  当她放下匕首那刻,他绷不住了,胸腔里的欢愉快要溢出来,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下颚抵在她的脖颈处,朝她耳畔吹气。
  “乖,别乱动,否则点了火,你今夜别想出福宁殿。”
  轰地一声,一股燥火从脚底窜上四肢百骸,江晨曦羞得满脸嫣红,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她不是无知幼儿,宫里嬷嬷教过她男女之事,也给她看过避火图。
  此刻萧询趴在她身上,那处的异样太过明显,压根不是他对贵妃说的什么伤了根本——
  大骗子,他未受伤,且生龙活虎!
  作者有话说:
  写不动了,明天见~


第34章 咳血(二合一)
  福宁殿内烛火熄了近乎大半; 室内光线转暗,四周静悄悄的,连一只野猫叫春的声音也无。
  悬挂在床尾的驱蚊香囊装着艾草; 淡淡的艾草清香萦绕在床榻四周。
  然而提神醒脑的艾草香也拯救不了犹坠火炉中的江晨曦,她涨红了脸; 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今夜出不了福宁殿。
  她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聚精会神分析先前听到的话。
  萧询为什么要在张贵妃面前撒谎?
  萧锦仪与驸马竟然貌合神离,萧锦仪甚至还养了面首; 那她苦心搜寻古籍到底有何用意?芙蕖山庄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半年后; 萧询是否心甘情愿翻牌子宠幸后宫妃嫔?
  一桩桩、一件件疑团袭上心头; 她偏偏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否则就彻底陷入萧询为她编织的网里,跳不出去。
  躁动过后,萧询重归冷静,他双手撑在江晨曦头部两侧,上半身微微悬空,眸光锁住她。
  “你为何不趁今日生辰宴,向朕开口; 解除你与太子的婚约。”
  今夜注定太平不了。
  江晨曦犹如困搜; 被萧询困守方寸之地; 面对他虎视眈眈、咄咄逼人的眸光,她若随口胡诌; 他必定会狠狠惩罚她。
  她可不愿天亮后无颜见人,既如此; 不如索性挑明。
  “回禀皇上; 太后寿诞在即; 晨曦打算等过了她老人家的寿诞再提此事,以免伤了她的心。”
  萧询一瞬也不瞬研判她的表情,她与他对视,视线不躲不闪,眼里含着一丝丝哀怨,倒是没有对太子的不舍。
  “此话当真?”
  江晨曦见他挑眉,黑眸里闪着兴味,便已明了他听信了她的话,偏还故作不信,假意逗她。
  她才不会蠢到当他的面发誓,偏过头去,“不日便可揭晓,皇上不如拭目以待。”
  小丫头生气了。
  萧询勾唇一笑,力道一卸掉,改为侧躺在床沿,左手撑额,右手探向她的脸,肤如凝脂,爱不释手。
  他引诱她上钩,“曦儿,你可愿为了朕,与这世俗礼教为敌?”
  一声‘曦儿’缠绵悱恻,令人鸡皮疙瘩直冒。
  江晨曦心慌意乱,摁住他作乱的手,翻身爬起。
  他一而再、再而三试探她,越发得寸进尺。
  她跪坐在旁,心里发怵,强提精神与他对抗,“皇上何苦令我为难,晨曦出身于书香门第,幼时便熟读三书五经、伦理纲常,晨曦不敢、也不愿。”
  “皇上若是看重晨曦的这身皮囊,大可在晨曦与太子和离后占了去,届时,便请皇上放晨曦一条生路。”
  他是堂堂大周帝王,后宫粉黛三千,她区区一礼部侍郎之女,何德何能与他并肩对抗世俗眼光。
  袒露心扉后,江晨曦反而松了口气,今夜是死是活,不如赌一把。
  “放你一条生路,那谁又来放朕一条生路?”
  萧询气极,猛地伸手扯她入怀,撕开她的衣领,咬向她的颈间,又怕伤到她,留下痕迹被人发现,遂改为轻啄。
  “江晨曦,你在诋毁我对你的感情。”
  江晨曦心弦一颤,被迫昂起头颅,仿佛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萧询的撩拨让她手脚僵硬、四肢发麻,他若有似无的碰触,带来酥麻,她招架不住他的攻势,也无任何应对经验,只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你若先骗朕、哄朕,那该多好。”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侧移至她的耳畔,反复啄吻,复又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瓣处流连忘返。
  帝王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俩人鼻息相抵,唇齿相依。
  反抗、挣扎也是徒劳,江晨曦任由萧询为所欲为,心里的酸涩快要溢出来,她眼睫一颤,无声落泪。
  美人泪盈于睫,端是楚楚可怜。
  萧询舍不得她哭,他长长一叹,拥她入怀,轻抚她的后背,“朕不逼迫你,你回去仔细考虑一番,你且宽心,一切烦心事,朕皆会挡在你面前。”
  江晨曦哭得更凶,悔恨自己不该招惹他,如今陷入两难境地,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萧询搂紧她,低声劝哄,晚些时候,萧询亲自送江晨曦回了水榭。
  水榭内间曾嬛睡得香甜,兰英被李一堵住了嘴巴,强撑精神缩在角落里,怒目而视着李一。
  李一奉命办事,背对着兰英,非礼勿视。
  江晨曦安全无虞归来,兰英瞬间苦尽甘来,眼角余光瞄到一闪而过的萧询,吓得立马跪地垂首。
  “兰英,起来吧,皇上走了。”
  与萧询对峙一场,江晨曦精疲力竭,她懒得再沐浴,径直脱掉衣裙,躺到另一侧空着的矮塌上。
  兰英见状,轻手轻脚取来被褥,替江晨曦盖上。
  待曾嬛醒来,江晨曦便领着曾嬛向太后告辞,亲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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