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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帝他为老不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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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曦欣喜若狂,肚子里的小崽子未满三个月前,萧询不准她出宫,但她可以时不时召见苏鹤之等人。
  待出了东华门,苏子恒无意间瞥到了自宫外驾马返回的李卫,他猛地拽住江晨宴,“阿宴,那名穿着黑色长衫,瞧着像是侍卫的人,你认识么?”
  江晨宴顺着苏子恒的视线撇过去,了然一笑,“哦,认识,这人叫李卫,是皇上身边的黑甲卫,经常出宫替皇上办差事,怎么了,二表哥认识对方?”
  苏子恒顿时面露古怪,所以当日自称萧景的那名男子便是乔装打扮的皇上,故此,皇上身边带着帷帽,古里古怪的一定是小妹。
  嚯,小丫头片子,真会撒谎,连他都敢欺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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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雪被送入庆阳候府替已孕的长姐固宠。
  她为了还苏家收养恩情,努力习得一身瘦马本领。
  入府后一心一意侍奉长姐,替长姐宅斗。
  却因她怀了身孕,被长姐视为眼中钉,竟联合旁人害她胎死腹中。
  苏昭雪病死床榻前,薄幸的庆阳侯都未曾过来看她一眼。
  得老天爷眷顾,苏昭雪意外重生,回到入候府的第一日。
  这一日,太子驾临候府,苏昭雪一咬牙,顶替侍奉茶水的候府婢女,去抱太子大腿。
  她宁愿当太子的的妾也不愿便宜了苏家人!
  ~~~~~~~
  太子娄樾来庆阳侯府办事,候府派了一名身段妖娆的貌美女子上茶。
  对方还故意打翻了茶水,用帕子擦拭他的膝盖。
  娄樾一向厌恶心机叵测、企图巴结他上位的女人,正要呵斥对方,冷不丁撞入对方抬头时一双欲说还休的美眸里。
  美人儿泪盈于睫,咬着红唇,“殿下……奴婢无意冒犯……”
  那一刹那,娄樾眼神幽暗,暗忖也不是不可以破一次例。
  ~~~~~~
  庆阳侯府一朝得势,沾了女人的光,攀上了太子殿下,得以举家搬迁至京城。
  苏昭雪被娄樾带进太子府,一路从贴身婢女身份爬上太子贵妾的位置。
  当皇上要册封忠勇侯府嫡女为太子妃的旨意传回府邸那一日,苏昭雪留下一封信,怀揣肚子里的崽子溜出了太子府。
  还未顺利溜出城门,她被便娄樾捉住。
  娄樾咬牙切齿道:“太子妃这是要去哪??”
  苏昭雪一脸懵逼,谁是太子妃?!
  【看文备注】
  1。 文案上传于2022年9月22日,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2。 作者努力提高文笔,各位友好看文,谢绝人身攻击。


第74章 巫蛊之术
  “不认识; 此人与我军中同僚模样有些相似。”
  苏子恒胡乱搪塞,算了,小妹如今升为贵妃; 又有了皇嗣,甭管她与皇上何时有了纠缠; 眼下考究也无任何意义。
  今日进宫匆忙; 从青州带过来的风味特产还留在侍郎府,回头等整理一番再重新送进宫中。
  三人上了等在东华门外的马车,苏鹤之提议先去金玉坊。
  苏子恒正有此意; 他出花样与银子; 请金玉坊工匠打造; 肥水不流外人田。
  “祖父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小妹怀了龙嗣,作为她亲人,我得提前为小外甥打造一份见面礼。”
  江晨宴脑袋嗡嗡,以为自己听错了,“二表哥,你说小妹有了身孕?!”
  苏鹤之与苏子恒都是过来人,江晨曦虽然未主动透露; 但皇上事事以她为中心; 处处迁就她; 且膳食上皆是少油少盐清淡为主,便能看出来她的不同。
  苏子恒瞪眼; “亏你还是曦曦嫡亲大哥,连自己妹妹有了身孕都看不出来; 傻不傻。”
  “呵呵; 也不能怪阿宴; 他没这方面的经验。”苏鹤之替江晨宴解围,“曦丫头月份尚浅,皇上定然多方面考虑过,才未广而告之。”
  一想到历朝历代后宫妃嫔为了争宠耍尽各种手段,江晨宴不免忧心忡忡,转念一想,小妹身边有夏菊,还有皇上暗中派去保护的黑甲卫,渐渐松了一口气。
  皇上如此紧张看中小妹,断然不会令小妹发生意外。
  当夜,江晨曦做了噩梦,醒来时汗湿夹背。
  她一醒,萧询也跟着醒了,伸手轻抚她后背,“曦儿别怕,朕在。”
  手刚碰到她的后背,湿意袭上指尖,惹来她的埋怨。
  “太热了,别碰,皇上怎么又睡在臣妾的衾被里呀……”
  萧询脸皮厚,权当听不见,他轻车熟路拿来搁在床头的汗巾,替她擦拭脖颈、耳侧与后背,又帮她换了湿透的内衫。
  小厨房伙食养人,汤汤水水没少补,美人儿内衫褪去后,露出妖娆凌乱的身段,丰腴处越发,咳,丰腴。
  萧询忍着躁动,默念清心咒,忍一忍就过去了。
  替她重新穿上干净的内衫,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萧询抱着她换到了床尾,重新搂着她躺下。
  江晨曦寻了个舒服的睡姿,侧趴在萧询怀里,嘀咕道:“皇上,臣妾总梦到蛇,嬷嬷们说梦到蛇是好事,是胎梦,寓意肚子里怀的是男娃。”
  “皇上,您觉得臣妾做的是不是胎梦呀?”
  萧询哪里有经验,后宫妃嫔未曾与他聊过此事,一时半会儿被问住了。
  江晨曦见他避而不谈,颇为好奇,揪了揪他的耳垂,非强迫他替她答疑解惑。
  萧询捉住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忽悠她,“爱妃,女娲造人的故事听过没?”
  “自然听过。”
  “女娲是人身蛇尾,她创造了人,女子怀孕梦到蛇并不奇怪,至于是否寓意为男娃,朕说不准,古往今来也只是命妇之间口口相传,未有真凭实据。”
  江晨曦‘哦’了一声,她也没刨根问底,盖因她坚信自己肚子里怀揣的是男娃。
  “皇上,实不相瞒,臣妾从确诊有了身孕后,一直坚信肚子里的是男娃,皇上要不要与臣妾打个赌?”
  萧询被她的这番话逗笑了,也不恼,凡事皆顺着她,“可行,爱妃要赌什么?”
  “若是臣妾赢了,皇上便答应替臣妾做一件事,至于何事,臣妾暂未想好,反之亦然。”
  “朕允了。”
  江晨曦咯咯一笑,伸出小拇指,“拉钩盖章。”
  萧询配合她,随后侧身吻她的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晨曦伸出双臂攀住他的颈项,探出丁香,诱他上钩。
  萧询怕压到她的腹部,干脆抱着她翻身,他躺在她身下,由她发挥主导。
  柳院使第一次诊出她疑似有孕后,萧询就未再碰过她,时至今日也有二十来日。
  期间,萧询只点了一次孟才人‘侍寝’,做戏给后宫妃嫔看。
  江晨曦也不是没体谅过他,用另一种方式替他纾解,还揶揄他放着偌大的后宫美人不去宠幸,偏偏要折腾她。
  萧询来了一句,“朕年少轻狂,不懂情爱,如今已至不惑之年,只想守着一人白头偕老。”
  江晨曦被他的辩解逗笑,行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她暗自纳闷,与萧询年岁相仿的武将们在床笫之事上也如此强悍么。
  若二表嫂葛氏在,她还能与之探讨一二。
  三日后乃是萧承翊生辰,萧询令人在延和殿置办了宴席,邀请三品以上大臣及命妇出席。
  开席前,大臣们聚在一处窃窃私语,也不知今晚东西两宫娘娘会不会一同赴席。
  含元殿在福宁殿的东边,张贵妃所在的长宁殿在西边,宫内宫外的人为了好区分,私底下戏称江晨曦和张元英为东宫娘娘、西宫娘娘。
  太后与皇上还未到,大理寺卿曾少云陪坐在萧承翊下方,“承翊,你最近在忙些什么?舅父约了你好几次,都碰不到你人。”
  萧承翊表情有些不自然,胡乱找了托辞敷衍。
  曾少云不疑有他,追问另一件事,“若舅父没记错,你府里那位再过两月便要临盆,你打算如何处理?”
  按道理说此乃太子的第一个子嗣,无论男女,该要入宗谱。可是眼下太后与皇上皆未认同那位,没名没分生出来的孩子,哎。
  提及卢柳,萧承翊自有安排,“既是吾的子嗣,生下来自然得留在府里,日后寄养在新太子妃名下。”
  曾少云颔首,“嗯,你能如此想,舅父甚感欣慰。”
  女眷席位这边,大长公主萧锦仪照旧缺席,不过萧锦仪怀孕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有人在上元节那日看到萧锦仪去相国寺进香,腹部高高隆起,身旁有两名侍女搀扶。
  众人都在猜测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她府里养了一堆小倌,定在那群人里。”
  “那倒未必,大长公主为人风流不羁,许是养在外面的某位上京赶考的书生也说不定。”
  “嘘,你们还未听说么,有人亲眼目睹齐候某天夜里悄悄溜进了大长公主府!”
  “此话当真?!”
  “哎呀,臣妇也是听采买的婆子说的。”
  谣言越传越厉害,有人不知厉害关系,跑去问薛昭仪,“昭仪姐姐,那些长舌妇在瞎说!大长公主与大驸马明明情比金坚、恩爱非常。”
  薛昭仪表情微妙,“快开席了,尔等还是别议论了,免得传到皇上耳里。”
  温贵嫔见状,切了一声,“空穴不来风,本宫瞧着多半是真的。”
  若是萧锦仪与齐候苟且,不禁联想到齐候夫人之死,会不会是萧锦仪背后找人谋害了齐候夫人?!
  一不小心窥见真相的温贵嫔还未来得及找人分享,张贵妃陪同太后一道入殿,众人无不起身行礼。
  张贵妃称病在长宁殿里近有月余,今日出席特地装扮了一番,然而过于苍白的脸上涂抹着过重的胭脂,倒显得脸色不正常的红。
  待太后示意众人平身,一众命妇忙上前慰问张贵妃,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张贵妃与众人笑着寒暄,一如之前的淡定从容,丝毫看不出被皇上冷落的窘迫。
  未几,殿外的太监高声唱和,“皇上驾到——”
  众人一怔,齐刷刷起身跪迎。
  只见身穿龙袍的萧询当先跨过门槛,而后右手搀扶着一位盛装打扮的丽人进殿。
  众人定睛一瞧,倒吸一口冷气,嚯,丽人不是旁人,正是圣宠正浓的曦贵妃。
  多日未见,曦贵妃如今越发耀眼夺目,像一颗璀璨明珠,她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偏偏她瞥向众人的目光端庄又隐含威严,竟无法令人生出狎昵之心。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皇上整日腻在一起,曦贵妃的眉眼之间隐隐约约与皇上有几分相似。
  萧承翊不动声色收回视线,面上一本正经,令人瞧不出所思所想。
  “诸位爱卿平身。”
  萧询不顾众人的打量,径直牵着江晨曦穿过大殿,落座到主位上,江晨曦的座位不在女眷那处,被安排在他的右手边,与他只有一臂的距离。
  后宫妃嫔顿时心生不满,曦贵妃的特例未免太多,她们指着太后发话,奈何太后在与几位太妃聊天,没闲情搭理她们。
  江晨曦来之前已经在含元殿提前用过晚膳,面前桌子上的也不是酒,而是寡而无味的温水。
  她原不打算过来凑热闹,可又怕萧询乱吃飞醋,遂同意过来小坐片刻。
  席间推杯换盏,文臣武将们陆续向萧询、萧承翊敬酒,萧询给面子饮了几杯,而后滴酒不沾,只饮茶。
  江晨曦身子不便,坐了一会儿便腰酸,她稍稍动了动身子,便贴着一侧歪靠着。
  若有人向她敬酒,她便以茶代酒回敬一二。
  宴席过半,御膳房的崔嬷嬷步履匆匆地跨进大殿,崔嬷嬷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搁着一个布偶。
  崔嬷嬷直接走到太后面前跪下,“启禀太后,老奴有一事禀报——”
  喧闹的大殿霎时一静,众人一瞧,瞳孔一缩,布偶上捆着一张画像,画像上赫然有一根银针,银针恰巧钉在画像的心脏上!
  巫蛊之术!
  皇家最忌讳此类厌胜之术,大周开国初期有后妃以此霍乱宫廷,当时后妃及后妃身边的一干人等全部被杖则致死。
  出乎众人意料,画像上的女人竟然是张贵妃!
  张贵妃霎时白了脸,她捂着心口,面露惊恐,下意识看向萧询,眼泪要落不落,端的一副被人陷害的可怜兮兮模样。
  玉春当即跪地哭诉,“怪不得娘娘近段时日身子一直不好,太医说有心疾,可主子以前未曾得过此病,好端端的哪里来的心疾,竟不料……”
  刘美人在旁添油加醋,“哎哟喂——吓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恶毒,谋害娘娘!”
  薛昭仪忙撇清干系,“妾身等人平日在含霜殿与淑妃姐姐打打牌九,再不然就是绣花礼佛,不至于为了恩宠,谋害贵妃娘娘。”
  淑妃脸色不虞,“昭仪妹妹万不可瞎说,也不一定就是后宫姐妹,那些暗中觊觎上位的宫女也不无可能。”
  萧询不动声色把在座众人的反应悉数纳入眼底。
  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一众妃嫔加起来数十人,莺莺燕燕、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几乎快把罪名钉在了曦贵妃头上。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眼下这局面,他们无法掺和,只能静观其变。
  萧承翊握紧手中杯盏,悄无声息瞥了一眼父皇身侧的江晨曦,她不疾不徐、不惊不慌,甚至压根都不屑配合露出被陷害的无辜模样。
  萧承翊眉头紧皱,复又把目光移向父皇,父皇的表情也颇耐人寻味,显而易见的栽赃嫁祸,父皇竟一点儿都不着急,等闲令人窥不出所思所想。
  论城府与耐心,他到底还不如父皇。
  忽然,有一宫女从人群中疾步走出,跪趴在大殿中央,“启禀皇上,奴婢梨花,乃含元殿负责洒扫的宫人,去岁腊月,奴婢曾亲眼目睹,曦贵妃身边的兰英姐姐拿出两张符纸,符纸上写了‘欢喜’、‘所厌者伏、所求者得’,之后便烧成灰烬,放在皇上与太后饮用的茶水里。”
  众人瞠目结舌,欢喜,以此期盼皇上会喜欢上下术的人,所厌者伏,不正是应对了张贵妃的那张画像。
  巫蛊之术的始作俑者竟是江晨曦!
  兰英立马跳出来,跪地哭诉冤枉,声称没有做过此事,一口咬定梨花栽赃她。
  众人眼也不眨地盯着萧询,皆在等他的反应。
  太后怒火高涨,后宫妃嫔为了争宠,手段越发恶劣,当她耳聋眼瞎?!
  曦丫头十岁入京,几乎算是在她身边养大,这群女人疯了,妄图把脏水泼到曦丫头身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忍不住发火,“皇帝,此事重大,众人各执一词,未免你们觉得哀家处理不公允,认为哀家会替曦贵妃撑腰,那好,哀家就不插手过问,全权交给皇上处理。”
  张贵妃眼睫一颤,复又屏气凝神。
  礼部尚书陈庭上前一步,“皇上,微臣斗胆建议,大理寺、刑部、御史三位大人皆在,不如请三司出面,一同审理这俩名宫女。”
  户部尚书王进学当即反驳,“荒唐,巫蛊之术虽说是邪门歪道,但并未出人命,何须要三司会审?陈大人,莫不是上次捐了银子不痛快,故意找曦贵妃的茬?”
  作者有话说:
  哈哈,完结倒计时~


第75章 三合一!
  延和殿内灯火通明; 空中还残留着食物的清香与酒香茶香,奈何满殿众人无心吃食,只盼着皇上尽快处理此事。
  王进学的话恰好踩中陈庭的痛脚; 陈庭也不是吃素的,不阴不阳地反击了一句; “王大人哪里的话; 事关大周社稷,我等自然义不容辞。”
  避而不谈曦贵妃在背后出点子拾掇王进学大肆敛财一事,除非陈庭吃了熊心豹子胆。
  “陈大人说得好。”
  王进学双手作揖拜了拜天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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