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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皇帝他为老不尊-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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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锦仪惊慌失措,疾步上前,“皇上,孩子是无辜的,看在太后吃斋念佛的份上,待锦仪生下孩子,您大可送这孩子去民间,也好过赐——”
  萧询冷笑,截住萧锦仪的话茬,“萧锦仪,原来你也知晓孩子无辜,大人的错不该牵连至孩子,那朕问你,你为何屡屡暗中造谣孝敬皇后所生的太子不是朕亲生的?为何抹黑孝敬皇后与大驸马薛绍暗生情愫?!”
  “你眼里可有朕?!你眼里可有大周黎明百姓?!”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褫夺公主封号
  隔壁的萧承翊眼前一黑; 脑子嗡嗡作响。
  他忙伸手扶着椅背,父皇说了什么?!
  萧锦仪私下散播谣言,屡屡造谣诽谤母后与大驸马薛邵有私情; 还诋毁他的出身?!
  所以,萧朔骗了他?但那块带血的鱼形玉佩又是怎回事?!
  一件件、一桩桩扑簌迷离的事摆在眼前; 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笼罩住了一切。
  萧承翊满眼哀伤; 他内心彷徨,恨自己不够机警聪敏,恨自己听信旁人谗言; 他不知何去何从……
  他前些时日的纠结、反复筹谋; 岂不是成了笑话?
  福宁殿内。
  刑部尚书赵策与御史中丞曹氏面面相觑; 事关皇家秘辛; 他们侯在此处好也不好,可皇上并没有撵他们走的意思,显然是可以旁听的。
  二人悄悄觑向曾少云,曾少云的脸色非常难看,阴沉得能滴水。
  孝敬皇后与曾少云乃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曾少云原是边关大将,为了幺妹的幸福; 不惜请辞武官; 弃武从文; 从平京府衙书吏干起,一步步爬上大理寺卿。
  为此耽搁了人生大事; 三十而立才娶了曾夫人。
  当年后宫妃嫔宫斗再厉害,也没人敢出手对付皇后; 就怕连累家人亲眷被曾少云刁难。
  如今孝敬皇后死后还得被人栽赃污蔑; 曾少云岂能坐视不管?!
  “微臣绝不容许有人污蔑孝敬皇后的名声!大长公主最好给微臣一个交代; 否则今日大长公主别想出门!大长公主别忘了,微臣骨子里是武将。”
  一直以来,萧锦仪的心魔便是大驸马薛邵与孝敬皇后曾玉瑶是否有染,且怀疑当今太子乃二人苟且所生。
  萧锦仪翻遍了薛邵生平手写书卷与藏书,妄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以此作证她的怀疑。
  为此,她还特地跑去芙蕖山庄大闹一通,奈何无任何线索。
  最后还是萧朔找到当年宫里伺候他的奶嬷嬷,奶嬷嬷给了他一块带血的鱼形玉佩,声称此乃太子出生当日,大驸马薛邵赠予曾玉瑶的。
  那块鱼形玉佩,萧锦仪略有印象,薛绍几乎从不离身,一直悬挂佩戴在腰间。
  萧锦仪当时知晓来龙去脉后,气得砸碎了几套茶盏。
  奸夫□□!
  萧朔以此拾掇萧承翊,离间萧承翊与萧询,企图要挟萧承翊逼宫篡位。
  奈何萧承翊那边一直没下文,萧锦仪怕出意外,还催过萧朔,萧朔却说逼得太急反而引起萧承翊的怀疑,且有曾少云在,萧承翊万一去和曾少云求证,恐容易打草惊蛇。
  现如今,被打草惊蛇的成了她。
  当下,萧询冷不丁抛出此事,还拿她的话堵她,萧锦仪一时愣在当场,哑口无言。
  曾少云的恫吓比谁都还管用,萧锦仪瞬间回神,吓得踉跄几步,面如死灰。
  半晌,她疯魔似的狂笑,“曾玉瑶那贱人死了也不安生!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偏帮她说话?!明明是她与本宫的驸马有了私情,本宫才是最惨的那人!”
  “放肆!”萧询猛拍桌子,当庭斥责,“大长公主殿前失仪,对孝敬皇后不敬,德行有亏,故褫夺公主封号,贬为庶民,并绞发送去庵堂,朕暂且怜悯你腹中胎儿,网开一面,令你足月产子后再赐死!”
  赵策等人吓得大气不敢出,膝盖一软跪地。
  圣上雷霆震怒,又涉及到先皇后,谁敢在此时碍眼,不要命了么?!
  萧锦仪压根未把萧询的斥责威胁放在眼里,她伸手指着萧询的鼻子,不依不饶地破口大骂。
  “萧询!亏你还是大周帝王,竟连自己的皇后都管不住,本宫难道说的不对?曾玉瑶做都做了,还怕被人说?”
  “她已然贵为皇后,偏偏还来和本宫争男人,凭什么便宜都让她占了?!”
  “况且该委屈的人是本宫,他们俩一死百了,本宫还得活在世上忍受煎熬,本宫说几句又怎么了?”
  隐藏在隔壁的萧承翊再也听不下去,额头青筋直冒,眼里蓄着滔天怒火,拔腿便奔出外,不顾外面宫人的阻扰,猛地冲了进来。
  萧承翊手里提着剑,作势要刺向萧锦仪,“萧锦仪,你休要胡说!吾不准你如此辱骂母后!”
  “殿下息怒!”
  曾少云见状,疾步上前夺掉萧承翊手里的剑,御前拔剑,尽管针对的是大长公主,被言官知道,免不得又要被弹劾。
  萧承翊被曾少云夺了剑,心中气不过,怒极攻心之下顺手抄起案几上的茶盏朝萧锦仪砸过去。
  萧锦仪不傻,她往旁边一闪,避开萧承翊的偷袭,眼下已经撕破脸,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嘲讽一笑。
  “太子,你也认为姑母疯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姑母没有疯,姑母清醒得很。”
  “姑母心疼你,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大后还被你父皇抢了女人,那江晨曦肚子里的孩子将来指不定能当太子,承翊,你不如干脆夺了这皇位!”
  此话无疑是挑唆父子离心。
  “胆大包天,不知死活,屡教不改!”
  大殿外赫然传来太后的怒斥。
  众人一怔,齐刷刷转头望去,只见太后在常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迈入大殿,太后身后还跟着被侍女搀扶的江晨曦。
  太后一脸怒容,狠狠瞪着萧锦仪。
  曾少云、赵策与曹升忙行礼,“微臣拜见太后,拜见贵妃娘娘。”
  萧询下了龙椅,亲自来迎,唯恐伤到江晨曦,他从夏菊手里接过江晨曦,亲自搀扶着她,领她走至龙椅上,安顿她坐好。
  萧询小声问她,“爱妃怎与太后一起来了?”
  江晨曦的视线落在萧锦仪身上,“碰巧撞一块了,太后得知齐候死了,怕齐老夫人来闹。”
  太后兀自站在萧锦仪面前,“萧锦仪,你不是要追究真相吗?哀家告诉你,太子乃皇上与孝敬皇后嫡出子嗣,当年皇后生子,哀家就在边上守着,常嬷嬷也能为此作证!”
  常嬷嬷适时开口,“孝敬皇后的接生嬷嬷是老奴找来的,老奴当时在旁边搭把手,太子殿下腰背有一颗黑痣,大长公主若不信,不如当众问一问太子殿下。”
  萧锦仪还未开口,萧承翊便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常嬷嬷,我腰背处确实有一颗黑痣。”
  江晨曦瞥向萧询,她不知此事,萧询理该知晓。
  萧询不自在地握着江晨曦的手,压低嗓音道:“年纪大了,朕倒是忘记了这茬。”
  也对,时隔二十年,谁还能记得。
  江晨曦勉强信了萧询的话。
  萧锦仪眼里写着明晃晃的不信,她冷哼,“太后,如此只能证明太子的确是曾玉瑶所生,如何证明是皇上所生?可别拿滴血认亲那套忽悠我,太医院柳院使说过,滴血认亲有时做不得准。”
  见萧锦仪咄咄逼人,太后不禁更气,她指着萧锦仪的鼻子道:“那哀家便请智空大师进宫一趟,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待如何?”
  提起多智近妖的智空大师,萧锦仪怂了,智空大师能观人面相,万一算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萧朔的,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锦仪佯装思忖,及时替自己挽尊,“太后既然搬出智空大师,锦仪便认了此事——”
  “大长公主不必委屈自己。”
  坐在龙椅上的江晨曦幽幽开口,顿时吸引殿内众人视线。
  萧锦仪扭头瞪向江晨曦,猜不透江晨曦葫芦里卖的什么酒。
  江晨曦目光清凌凌地撇过去,不怒不笑,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大驸马薛绍年轻时熬夜读书,熬坏了身子,他生不出孩子,此事太医院柳院使替本宫某日把平安脉时无意间说起。”
  “大长公主若不信,本宫可请柳院使亲自过来一趟,当初给大驸马开的药方正是出自柳院使之手。”
  太后与常嬷嬷相视一眼,常嬷嬷微微摇头表示不清楚。
  太后拧眉,她竟不知还有这一茬。
  萧承翊面露古怪,江晨曦出面替他澄清身份,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其余人等心里如何想暂且不知,萧锦仪瞠目结舌,嘴里突然发苦,犹如吞了黄连,苦得令她难受。
  “就算柳院使能佐证薛绍生不出孩子,也不能证明薛绍与曾玉瑶无苟且过。”
  “放肆!萧锦仪,你一而再再而三当众辱骂孝敬皇后,你当朕是死的不成?!”
  萧询俊脸一沉,江晨曦忙摁住他的手,“皇上,您别气,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萧锦仪柳眉倒竖,质问江晨曦,“本宫是哪种人?!”
  江晨曦复又把目光投向萧锦仪,“大长公主,你握有一手好牌,却被你打得稀巴烂,你自始至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孝敬皇后贤良淑德,与大驸马苟且的另有旁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询也不禁侧目,他都不知晓的事,他的爱妃从何得知?!
  太后也懵了,忙看向萧询,却见萧询也一脸愕然,太后哂笑,这宫里还能有她和皇帝不知道的事?
  常嬷嬷、姜德一等人就更别提了,一个个都瞪圆了双眼,曾少云等人也面露震惊,竟然还有反转!
  萧锦仪把太后与萧询的反应纳入眼底,一瞬也不瞬盯着江晨曦,“那人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提审薛昭仪
  江晨曦也不卖关子; 径直说出,“尔等皆认识,薛昭仪。”
  ‘薛昭仪’三字落地; 大殿内针落可闻。
  众人表情不一。
  太后惊愕,满眼不可置信; 重复道:“薛昭仪?”
  赵策与曹升更是垂首耷拉着肩膀; 恨不能缩骨钻地,事关皇上的颜面,作为臣子; 他们只能装聋作哑。
  曾少云眉头紧皱; 似在回想对方的模样; 忽而目光一顿; 从记忆中扒拉出此人。
  皇家夜宴中,男宾与女眷分席而坐,曾夫人不爱结交与后宫妃嫔,甚少在他面前提及后宫的是非。
  印象里,他当年与薛邵一起饮过酒,薛邵提过一次,家里来了个远房表妹; 不久要作为秀女进宫入选。
  曾少云拳头握紧; 薛邵当初难道是在暗中求他帮忙?希望他帮助薛昭仪落选?
  不; 薛邵若是相求,大可直言不讳告知; 无需遮遮掩掩,那时一切都还来得及。
  当年胞妹与薛绍的流言传出来时; 曾少云千算万算; 唯独漏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薛昭仪。
  他的胞妹平白无故被栽赃污蔑; 若胞妹地下有灵,岂不是魂魄不安生?
  萧承翊的想法与曾少云的不谋而合,母后生前郁郁寡欢,他那时还小不懂事,帮不上忙,而今他已成人,岂可再容他人污蔑母后!
  他疾步上前,跪地祈求,“父皇,恳请您做主,为母后以正名声!”
  萧询示意萧承翊起身,“朕自会妥善处理此事。”
  萧询面上不显,心里暗叫失策,饶是有黑甲卫在,也不能掌握探听宫里众人的一切动向。
  此时顾不上他被人戴了绿帽之事,追问江晨曦,“爱妃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众人皆竖起耳朵,等着江晨曦揭晓谜底。
  江晨曦缓缓开口,“说起来,本宫也是无意中得知此事……”
  还得感谢姜德一给了她一份皇宫舆图。
  温贵嫔那日当众讥讽她偷人,江晨曦平日与温贵嫔无冤无仇,想不通温贵嫔为何冲她而来,便派夏菊去温贵嫔那打探消息。
  夏菊会办事,在温贵嫔那听完该听的,顺道也去了淑妃与薛昭仪所住的含霜殿逛了一圈。
  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
  原来薛昭仪在卧房里偷偷供了一个牌位,牌位上刻了字,一个渊字,字的下方还雕刻了鱼形状的花纹。
  江晨曦起初没当回事,后宫妃嫔之中,谁还没丁点不为人道的秘密?
  好比她自己也有,却不能宣之于口。
  薛昭仪素来不争宠,由此可见心里有人,情郎或者她喜欢的那人,可惜的是,对方死了。
  江晨曦思来想去,觉得没必要告诉萧询,皇帝被戴绿帽,并不是值得称颂的一件事,捂都来不及呢。
  直到前几日书艺局送来一批要淘汰的藏书,请萧询批阅,江晨曦闲来无聊便随手翻了翻。
  忽然被她发现,大驸马薛邵所著作的一本大周地理志,地理志上有薛邵的名与小字。
  薛邵,字子渊。
  她当时心中一动,联想到萧询曾说过薛昭仪是薛绍的远房表妹,便派人打听薛昭仪的小名或乳名。
  姜德一的徒弟,在敬事房当差的曹贵被调来含元殿伺候,江晨曦见曹贵做事麻利,人瞧着知进退,便封了曹贵为掌事公公。
  曹贵进宫也有十来年,一朝入了福柔皇贵妃的眼,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捧给她。
  后宫妃嫔芝麻大点的事皆逃不过曹贵的双耳,曹贵声称薛昭仪单名一个字,叫薛玉,因撞了孝敬皇后的名讳,入宫后便改了名,换成了薛琼。
  琼玉,琼也是玉嘛。
  她当夜又令夏菊去取来薛昭仪手写过的几本书卷。
  夏菊顺利找来两本书卷,她细细翻了翻,薛昭仪字如其人,字迹清秀典雅,在某一页上有批注,落款鱼儿。
  江晨曦再仔细回想去岁萧询带她去过的芙蕖山庄,她在芙蕖山庄翻阅的那本地理志,同样也落款鱼儿。
  还有那犹胜瑶池仙境的玉渊湖,顿时醍醐灌顶,玉渊湖,原来是取了薛昭仪和薛邵的字,而不是孝敬皇后的闺名玉瑶的玉。
  薛昭仪是薛邵的远房表妹,一表三千里的那种,无血缘关系。
  薛家人送薛昭仪进宫前,大抵在薛邵府上小住过一段时日,因此俩人生了情愫。
  “当然,这只是本宫的片面之词,以保万无一失,皇上还需召唤薛昭仪过来当面对质。”
  众人不傻,福柔皇贵妃若不是掌握了铁定的证据,怎会轻易当众宣之于口?且贵妃娘娘做事向来稳重,要么沉默作壁上观,要么一击必杀。
  赵策等人可没有忘却贵妃娘娘被冤枉施无辜之术那日,她如何当众激辩后宫妃嫔,堵得一众人等哑口无言的。
  太后一直未发表意见,听完曦丫头的话,她看向萧询,“皇帝,你怎么看?”
  萧锦仪愣在原地,多年来的怨恨对象突然换人,犹如吞了苍蝇般难受。
  胃里开始泛酸,她忍不住,猛地往旁边呕吐。
  姜德一眼疾手快扑过去,萧锦仪胃里的呕吐物全部吐到了姜德一的身上,大殿内顿时弥漫着一股隔夜饭馊了的臭味。
  江晨曦见不得如此一幕,她当即捂嘴,背过身去,也跟着干呕了几声。
  萧询立即把人护在怀里,轻抚江她的后背,同时不忘令人去含霜殿请薛昭仪。
  殿外当值的宫人急匆匆跨进殿内,打扫的打扫,开窗通风的通风。
  碍着殿里有两位孕妇,且皇上重视福柔皇贵妃,宫人暂时不能用熏香,只多放了几盘新鲜的瓜果。
  萧锦仪如何,没人关心,等闲死不了。
  太后担心江晨曦的身体状况,这孩子害喜症状不算太严重,但却闻不了荤腥,光吃素菜,脸上都不长肉。
  “曦丫头可要紧?”
  姜德一早就跑了出去,宫人打扫得及时,味道一阵就散了。
  江晨曦闻言忙坐直身体,用帕子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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