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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抢了男主的爽文剧本-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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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你,这些血全部还给你,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就像颜钰刚才做过的那样,她把自己流着血的伤口塞到她嘴边。
  殷北卿颤抖的手臂暴露她内心的慌乱,因为她潜意识里其实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除了给颜钰蹭上满脸的血污,其他的毫无改变。
  她的胸腔开始剧烈起伏,魂珠中的魂力跟随情绪到达爆发的顶点,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好了要和颜钰一起死去,一同殉情。
  只是在这时候,一道声音闯入她的脑海,带来最后一丝理性。
  ‘这里是你的魂域,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你想活着,你要活着,你必须活着!’


第133章 SA KUN LIN
  “嘀嘀!检测到宿主遇到生命危险; 系统将启动自动防护措施,目前幸运值余额一百,防护所需值70……75……”
  看着陷入昏迷的颜钰; 系统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急; 这破系统还计算什么啊; 再拖下去一百点幸运值都救不回来了!
  “数值计算完毕; 准备——”就在终于准备扣除幸运值的时候,系统中心长鸣的警示音戛然而止。
  警报消失; 就代表危机已经自动消除。
  身体已经接近全部透明的颜钰竟然重新拥有了呼吸; 不仅如此,她正在流血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
  周围崩塌的魂域时光倒流一般开始重铸; 一个个金色囚纹回归天幕淡淡隐去,很快身影就变得看不见了,紧跟其后的,血红的天色也如同被水冲刷过的开始褪色; 地上的尖刀被融化,裂缝一条条填充完整。
  就连凋谢的白蔷薇也奇迹般地重新绽放。
  颜钰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会躺在病床或者棺材里; 可周围的事物实在太超出她的预料。
  头顶的狂风扯着她头发胡乱飞舞,她废力地撩开遮挡视线的发; 才终于看见浑身散发着金光; 悬在空中的殷北卿。
  有股无形的能量将殷北卿包裹在内急速旋转着; 周围的事物都被吹得歪七扭八,唯独旋涡中心的她稳如雕塑; 连更头发丝都不带动弹的。
  “这是怎么回事。”
  被颜钰提问; 系统才从懵怔的惊讶中回过神; “她、她……她?她什么人啊她!”
  她当系统三辈子,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乱来的人!
  堕魔过程中; 大部分兽术师都会尝试用魂力去对抗沼气,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对抗,在堕魔初期这么做,的确能延缓沼气入心的速度,可如果沼气已经浸润到魂珠,那这时候做什么都为时已晚。
  因为此时,魂珠中的魂力也同样为它所用,使用的魂力越多也就代表能够被沼气侵占的魂力越多。
  这就是一道解不开的死题,不反抗只能等死,反抗了死得更快。
  殷北卿刚才做了什么呢,她不怕死的用所有的魂力去反抗,直到爆发的顶点,她与堕魔的力量达到持平。
  让人万万没想没想到的是,在到达极限值之后,她自身杂乱的气息反而平稳下来,这样的平衡状态下,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点神女血便起了作用,它开始畅通无阻地进行清沼。
  原本只要时间足够,净化的目的就可以达成,可谁知道殷北卿这时候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魂力接连涌上来,以超越自身极限的力量,硬生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沼气逼出体外。
  “她褪珠了!”系统又是一声大吼。
  褪珠的例子极为少见,向来只出现在年老的特级兽术师身上,这些兽术师由于自身吸收的魂力已经达到兽魂珠容纳的上限,所以开始出现和螃蟹脱壳一样的现象。
  即原本的兽魂珠消失,身体里重新长出一颗能量更强、上限更高的兽魂珠,褪珠过后,兽术师的魂力会呈现成倍上涨的趋势,是一步比从丙级跨到特级还要大的进阶。
  虽然公开的排行榜上没有这一等级,但有的课本会把褪珠后的兽术师称为超特级。
  根据记载,历史上出现过的超特级兽术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系统人都傻了,连忙翻找剧本,“咱原先有这段吗,是我失忆了,还是系统bug了?”
  颜钰听着它惊慌失措的语气,在边上默默来了一句,“你不就是系统本人吗。”
  “对啊,我是系统本人,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剧情呢!”
  它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给资料库翻了个底朝天,十分确定原本的剧情线没有任何关于褪珠的字眼。
  而且就在变故发生的那一刻,它眼睁睁看着系统库的资料自动被删除,随后又被陌生的信息填写上。
  对比系统的震惊,颜钰显得相对淡定一些。
  的确,她内心也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感到吃惊,只不过劫后余生的庆幸占据得更多一些。
  好在,没有出事。
  ……
  那天之后,殷北卿陷入深度昏迷,连续一周连眼皮都没有动过。
  蔺鹤归说这是褪珠之后肯定会出现的状况,因为身体需要一定时间来和新的兽魂珠融合,等到融合完成自然会安然无恙地醒过来。
  颜钰安心了一些,只是每晚还是会惊醒很多次,每次醒过来,只为站起来去确认一眼殷北卿还好好地躺在床上。
  后来她干脆不回自己床上睡,搬了张椅子坐在殷北卿床边,一看就是一整晚。
  她与殷北卿有血契的链接,即便她处于昏睡的状态,颜钰还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体里的细微变化。
  魂力的游动比以往更加稳定了,姬芜和妫蔹也在悄悄变强,每次它们有小阶段进展的时候,殷北卿皮肤上的兽印就会多生长出一截。
  颜钰就拿笔画下来记录,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到那看似华丽的兽印图腾有多来之不易。
  每一个枝节都需要漫长的积累,而现在殷北卿左臂上的图腾已经生长到她脖子上了,估计再长长就能够到下巴,好在兽印在不使用灵法的情况下是可以隐藏的。
  现在也是,那兽印亮一小下便缓缓地暗下去。
  颜钰一手拿着笔,忍不住将手指覆到殷北卿的脖颈上,浅浅描绘记忆中图腾的痕迹。
  正一笔笔画着,突然头顶一重……似乎是人的手掌。
  颜钰眼眨了眨,抬起下巴,看见原本应该正在沉睡的殷北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苏醒,她一双银眸晦暗如墨,钩子一般咬住她的。
  眼神传递间那种过分强硬的压迫感,让颜钰差点以为殷北卿还没有被净化完毕,正要开口,视线里的景象猛然翻转,她人已经位于殷北卿身下。
  颜钰手撑在床板上想要起身,脖颈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
  殷北卿细长的手指贴着那处细细摩挲,直到数次确认指腹下的脉搏正在富有生命力地跳动后,才低下头,如获至宝地亲吻。
  她长睫垂落,模样虔诚又专注,一个紧跟着一个的吻,带得颜钰也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颜钰有些想解释魂域的事,又担心提起来反而会对殷北卿造成二次伤害,想想不如索性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殷北卿还可以沉浸在魂域没有被人窥探过的假象中。
  “身子好些了吗?”因为太久没喝水,殷北卿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她语调很轻,但唇就贴在颜钰耳侧,后者连她呼吸的起伏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她问的问题。
  “伤不重,又有师父照顾我,已经完全好了。”比起这个颜钰更担心她,于是双手捧起殷北卿明显瘦了一圈的脸,“你呢,有没有哪里觉得疼的?”
  殷北卿没有回答,可颜钰总觉她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她偏过头,牙齿轻轻咬在颜钰的手腕,舌尖在血契的图腾上重重压过,随后一路侵略至下。
  尽管动作放肆,她眼神却半点不打算回避,直勾勾盯住颜钰的,那样野生兽类一般直白不掩饰的目光,让后者有种仿佛被巨蟒缠上的错觉。
  蟒身顺着手臂一路绕上脆弱的脖颈,如雨点密集落下的吻让颜钰根本没有喘口气的缝隙。
  她能从殷北卿身上感觉到那种急切索取的情绪,所以即便忍耐到指尖都开始颤栗,也没有出声让人停下。
  “我记起来了。”
  在颜钰将疑惑问出声前,殷北卿轻轻吻住她湿润的眼角回答,“小时候的事,我能记起来了。”
  褪珠不止让她的魂力得到净化,还将她原本堵塞的脉络全部打通,那些曾经模糊不清的记忆也随之浮上水面。
  说完殷北卿忍不住又重重地一口咬在颜钰的肩头,留下深深的牙印,她原本就乐忠于这种在颜钰身上留下“记号”的行为,今晚更是尤其积极。
  她拥有了一件天神赐予她的礼物,但直到现在才有勇气拆开。
  记忆恢复的那一刻,她眼前浮现的是颜钰的脸,原来所有的话都不仅仅是安慰,她的小神女真的没有骗她。
  “我的母亲,我记起来她是谁了。”
  殷北卿母亲在她没出生时就在战场上牺牲,她说的记起来,其实是想起了她父亲告诉过她的话。
  ‘乖卿儿,因为你母亲的血脉,你注定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所以你要永远记得,要为自己拥有两只兽魂的事情感到骄傲。’


第134章 SA KUN LIN
  “你的母亲?”
  原书中殷北卿没有想起过小时候的事情; 但作者曾侧面暗示过她双兽魂的来源并非外界所误解的那样——由于她父亲孕期出轨而形成的。
  因此颜钰能够自信地告诉殷北卿她很“干净”,却没法笃定地说出原因。
  她对这事其实也是好奇的。
  “我的母亲是叵莱族人。”殷北卿又说。
  叵莱族?那个作为灵法的起源,却不幸因为一场天灾没落至将近接近灭族的种族。
  这个种族的女性出生会有几率出现双兽魂的情况; 如果按照殷北卿的说法; 似乎她们在意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你出生时; 玛革会对你做过检测; 所以是她们把结果弄错了?”
  玛革会是初代女皇建立的组织,明面上没有执政权却拥有比各国女皇还高的话语权; 新生儿检测的事情历年来都由她们处理。
  听闻是因为初代女皇对叵莱族的没落感到惋惜; 才会特别留心地寻找她们的血脉,甚至不惜高价聘请酉乞家族的高级工匠制造出一种针对性的检测珠; 如果被测者含有叵莱族的血统,检测珠会显示耀眼的金色。
  当时殷北卿父亲的私生活作风问题一直被人诟病,他声称自己是清白的,只因为孩子的母亲带有叵莱族血统; 才会被检测出双兽魂。
  大家只把他的话当做狡辩,不够为保险起见; 玛革会还是对殷北卿进行了测验,但三次结果; 检测珠都没有显示金色。
  孩子没有叵莱族的血统; 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亡无从对证; 玛革会谨慎地对殷北卿父亲也进行了测验,当然检测珠对他的血液也不起反应。
  于是最终的结论就是殷北卿的父亲在撒谎。
  母亲的荣耀抵不过父亲的“罪孽”; 还是婴儿的殷北卿一出生便从“烈士长女”的身份一落千丈至“罪恶的产物”。
  “我相信我父亲; 比起所谓的玛革会更加相信。”殷北卿盯着颜钰的眼睛; 急切地想要从那里寻找能够支撑自己的东西,“你之前说的话; 并不只是安慰我对么,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颜钰心疼地抚摸她的侧脸,忍不住说了谎,“嗯,你父亲说的当然都是真的。”
  其实这也不算慌,她安慰自己,只是暂时没有证据能够支撑。
  如果只是殷北卿父亲那么说,可能颜钰也会认为是他为了逃过凌迟迫不得已撒的谎,但她现在想想,原书里那些细枝末节的部分,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暗示。
  况且也的确找不出,比叵莱血统之外更能够解释殷北卿身上双兽魂的理由了。
  连着血契,殷北卿能够感应到她的想法和心情,只是此刻颜钰的思绪太过复杂,模糊了她的判断力,这多多少少让她有些心慌。
  殷北卿将脸颊贴在颜钰颤抖的腹部,手指掐进她大腿的肉里,不断用撕咬的方式留下自己的痕迹,似乎只有这么做,心里的不安才会消减。
  “你想做叵莱人,我便拥护你做女皇,你不想做叵莱人,我便做你谋反的帮凶。”颜钰用自己冰凉的手臂拥住她的身子,肌肤相贴,两人的皮肤都开始变得滚烫。
  “不要做什么救世的神女,只做我一个人的神女好不好。”她近乎自暴自弃地将自己丑陋的恶欲展现,却没有想到,颜钰的回答比想象中的更干脆。
  “好。”
  ……
  次日晚上,郁家。
  “瞧你这狼狈的样子,哪儿还有半点当初信誓旦旦的气势。”郁茯桑右手杵着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眼前的黑雾。
  那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凉凉掠过背上时却带着种要将人脊梁骨都抽了去的力道。
  祈抖抖自己没有尸体的“身子”,谨慎地揣测这个女人的愤怒点,“这一切都是意外,如果不是那个叫颜钰的女人……”
  “颜钰?”郁茯桑侧过脑袋,“我早就告诉过你要小心提防她,可是你似乎半点都不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放心上!当然放心上!”祈连忙回答,“我一开始以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御术师,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破掉我已经成型的界术,谁知道她剑走偏锋,拿着个梦妖的铃铛就硬把我的界器找出来拔了。”
  郁茯桑直起身子向后靠,低眸看人间有股自然而然的威慑力,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不停解释的祈淡淡地笑。
  她越这样,祈当然越紧张,以至于说话都快结巴了,“我的界术同其他人不太一样,梦妖的铃铛不仅能影响界术的稳定性,甚至会对结界中的人产生影响,所以我才没能把人困住,不然以我的本事,那姓殷的现在肯定已经是具尸体了。”
  它界术的来源都是结界中的受困者的真实梦境,正如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幻境中发生的都是受困者内心深处最抵触最害怕的事物,只有这样的联系才足够紧密,才能够让受困者难以分清楚现实和幻境,也最能够对受困者造成剧烈的情绪波动,增加堕魔的几率和速度。
  “说起来,还是我现在的能量太弱了,要是……”一边说着,祈一边打量郁茯桑的表情,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小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
  其实如果不是它的本体不在身边,哪里会只有这么点能耐,以至于面前这个女人不用信物就可以随意操纵它。
  “想要本体?”郁茯桑今天显得格外爽快,竟然主动戳破那层窗户纸。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手背在身后踱步至墙壁前,也不知道是摁到哪处开关,墙壁中心的一块直接向上升起,露出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脚步声在狭小潮湿的暗道里荡出回声,一步一步,直到她站在那挂起的物件前。
  那是一对短棍,通体光亮的黑漆,两头有金纹包裹,棍身只不过比半只手臂看着稍长一些,顶端击打部位刻着痕迹错综复杂的磨损,似乎是经常被人使用,借着灯光靠近仔细看,就会发现磨损的部位中还有淡淡的血迹,显然堆积的年份很久,已久清洗不掉了。
  “我很少给人第二次机会。”听完,祈呼吸一紧,正在她以为郁茯桑要给自己来一套灵法毁尸灭迹的时候,这人又摸着短棍慢悠悠地说,“但我现在等待的东西,值得我再多一些耐心。”
  说完,她转过身,无视祈缩成一团好像要偷摸摸从墙缝里溜走的模样,轻笑问:“你不会让我再失望一次了,对么。”
  祈根本捉摸不透她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是在干嘛,但能活命总比被灭口强,况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骨气也不是非得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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