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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抢了男主的爽文剧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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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殷北卿垂眼去看她,命门置于危险之下却没有半点慌张害怕。
  “当然知道。”颜钰手臂的力气半点不敢松懈,“这里是颈部动脉,割破之后你的血会立刻呈现喷溅状涌出,按照这个失血速度,你根本没有自救时间。”
  话是这么说,但颜钰不可能真的下手,或者说在三十秒之前,她就已经在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明智的办法,而是她自寻死路的捷径。
  对方有一百种方法在她成功把钗子刺下去前,先扭断她的脖子。
  殷北卿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她盯住颜钰,这张漂亮的脸蛋被吓得煞白却透着股强撑的坚韧,清澈的眸子也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光芒。
  这样的颜钰让殷北卿莫名生出一种欲望,忍不住想去试探她的底线,瞧她崩溃的模样。
  因为殷北卿的沉默,带给颜钰更加煎熬的忍耐时刻,她试图去揣测对方的表情,却发现根本看不透这人的心思。
  术业有专攻,她一不是心理医生,二对面这位还是个喜怒无常的活阎王,能看得透才怪。
  “是吗?”
  殷北卿不明白“颈动脉”这个名词的含义,但不妨碍她理解颜钰的意思,很奇怪,她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有种痛快得想要大笑的心情。
  颜钰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殷北卿放肆的笑声贴在耳边让人浑身发麻失去思考能力。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要杀要留还不能给个痛快。
  “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美。”殷北卿毫不掩饰自己直白的眼神,像是刽子手看到了绝佳的猎物,等不及要拿手术刀剖析分解的模样。
  颜钰忍不住蹙眉,轻道一声,“疯子。”
  哪有人被威胁要刺破颈动脉,反而还兴奋起来的?
  殷北卿并不在意这个评价,抬手在颜钰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声响过后,颜钰胸口处突然开始剧烈疼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在她皮肤上刻字。
  对她而言过分漫长的五秒钟过去,那疼痛感终于退散,她等不及勾住领子低头去看,入眼是一道泛着红光的深色字符,那光闪了一下就暗下去,融入皮肤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字符笔画复杂,有些像道教符字和埃及象形文字的结合,很有特点,也终于让颜钰想起来它是什么。
  这是琅迭谷每个人都拥有的契约印记,象征着归属。
  也就是说,这是殷北卿的承诺,以后颜钰就是琅迭谷的人。
  受她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颜妹其实也不是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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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KA SHA DI KA
  颜钰强迫自己迅速消化现状,现在最要紧的是鲁甲的安危。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鲁甲了吧。”
  “这么急?”殷北卿慢悠悠地起身,从床边踱步到桌旁就用了十几秒,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赶着去见它最后一面吗。”
  “我没准能救它。”颜钰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就心梗,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直接拽住她手腕往外拉,“快点行吗,茶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
  殷北卿很忌讳别人随意触碰自己的身体,但当她被颜钰牵住手腕的时候,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甩开,甚至愣了一下。
  这人的手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没有茧子,指腹和掌心都是柔软的触感,只是温度有些凉。
  “你胆子挺大的,病秧子。”
  这话要是初次见面说,颜钰早示弱求饶了,但现在她一心想着救鲁甲,别说是牵个手腕,让她骑到殷北卿头上她都敢。
  还记得当初实习,被小混混的匕首抵在腰上威胁,要给他们头儿换个有经验的老医生处理外伤的时候,她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处理伤口。
  “还不是因为您心存善念,平易近人,小女才能有话直言不误要事。”
  殷北卿眉一挑,算是听明白颜钰这话里的意思了,先把她给架起来,拿这两个词堵住嘴,就好做些逾越的事了,毕竟自己现在动不了她。
  谁不知道,琅迭谷的契印比女皇的保命符都好使。
  “它没死。”
  就算现在还没死,被你们治两下铁定跑不了一命呜呼的命运。
  “我知道……咳咳!”殷北卿步子太大,颜钰跟得急,没忍住有低头咳嗽几声,嗓子眼里一股血腥味。
  听见这声音,殷北卿蹙眉停下脚步,颜钰以为她嫌弃,忙说,“我捂住了,没吐地上。”
  “抬手。”殷北卿冷着脸。
  “嗯?”
  见颜钰还没照自己的话做,殷北卿没了耐心,直接将人拦腰扛起横在肩上。
  熟悉的姿势,让颜钰脆弱的腹部再次受到重创,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驾鹤西去。
  你们琅迭谷的人,是专门统一了扛人的手法来祸害我的吧?
  ……
  殷北卿在对待非人生物的时候,还算有良知,不止及时给鲁甲用了补气止血的丹药,还请了人给它疗伤。
  隔着一层帘子坐在床边的银发女人名叫阮月冺,称号人偶师。
  琅迭谷有两大护卫和五小金刚,都是甲级兽术师,只不过前者更胜一筹,魂力十分接近特级兽术师,晋升对她们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阮月冺就是两大护卫之一,她天生体质特殊,同壁虎一般拥有强大的自我再生能力,且速度惊人,砍掉她的手臂,瞬间就能立刻重新长出一条新的来。
  她用自己的骨头磨成数根细针,再用血液浸泡晾晒过的丝线辅助,用以连接活人的断肢,不论手脚头颅,只要将缺口缝上再休养几周,伤者就能同从前一样灵活动作,因此被赐予人偶师的外号。
  谷外人倾家荡产都请不动她出手一次,也只有殷北卿才会把她当无情的纺织女工,常常拎着断手断脚的手下回来命令她给缝好。
  桌上放着四五个药罐,颜钰走过去挨个闻过,皱眉摇摇头,都是些烈性补药,现在鲁甲失血过多心肺受损,这几口药下去加速血液流动,等于火上浇油,再不做点什么它估计都撑不到傍晚。
  “缝上了吗。”殷北卿背着手,站到阮月冺身后。
  闻声,阮月冺回头,细眉高鼻梁,淡色的薄唇显得她气质清冷,那双黑色的眸子同浸透了墨汁一般纯度很高,甚至分辨不出瞳孔和虹膜的分界线,看久了有些渗人。
  “嗯。”她将自己的家伙事收拾起来,语气平稳,“不过活不了。”
  外界人可能会误会阮月冺是个医者,给她套上慈柔仁心的形象,其实刚好相反,她对生死尤其看淡,别说是只兽宠,就算自己的血亲躺在那,她说“活不了”三个字,情绪也不会有什么波动。
  人和物,对她而言,只在于前者能走能动更麻烦些。
  “让我看看吧。”颜钰跨步上前,掀开窗帘。
  鲁甲正蜷缩着身子,嘴唇已经变色呼吸看起来十分困难,背部的鳞片失去了光泽干枯破损,预示着它衰竭的生命体征。
  它头顶的断角已经缝合好,得益于那些丹药,皮肤表面的伤口也有所好转,只是它看上去依旧十分痛苦的模样。
  颜钰先是摸着那断角看了一圈,阮月冺手艺熟练但风格略显粗犷,估计这好了之后得留下道不太美观的大疤。
  伤口有消毒草的气味,它的功效同酒精差不多。
  鲁甲的伤太重,加上自身魂力不高愈合力低,阮月冺无能为力,只能给它喂了几颗止疼的丹药,算是最后的仁慈。
  颜钰在鲁甲腹部几个位置摁压了几下,发现它并没有太大的疼痛反应,点点头。
  考虑到时间问题不能再拖,颜钰打算进行紧急的非无菌手术,她挽起袖子,轻轻把鲁甲放平,拿着手帕把口鼻围住,习惯性向身边人伸手摊开手心。
  手心好久没东西放上来,颜钰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她不是在医院,旁边站的也不是帮忙递工具的同事。
  果然殷北卿和阮月冺两个人正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已经断定了,她这个人指定是脑子哪里有点问题。
  “我是想问,有没有小巧一点的匕首或者刀片之类的借我用一下。”
  阮月冺开口干脆,“没有。”
  她所有医用刀具都是用自己骨头制作的,这些东西她从不随意出借外人。
  颜钰将希翼的目光投向殷北卿,后者轻呵一声,手腕翻动,那宽大的袖子和哆啦A梦的口袋似的,噼里啪啦倒出来好几把大小各异的刀片匕首和各种暗器。
  颜钰起身把那些都拿上,用消毒草汁液擦拭后一字摆好,然后挑了把顺手的,抬起手腕食指摁在刀背,左手在鲁甲第六肋附近摁了几下找好位置。
  鲁甲全身皮肤都有鳞甲覆盖,尤其背部上的,坚硬程度堪比石头,就连柔软的腹部都有薄薄一层鳞甲,颜钰清理开一处皮肤,手腕轻轻一沉刀刃没入皮肤,因为皮肤过厚切起来有些废力,但好在殷北卿给的刀锋利,没有太影响动作。
  “喂,你在干什么。”阮月冺出声。
  颜钰神情未变,手下动作依旧快速平稳,“救它。”
  她板着脸,认真的侧脸多了几分严肃和疏离感。
  闻见血腥味,殷北卿皱着眉退开一步,可能是见识过这病秧子迅速变脸的本领,再看她做多出格的事都不会惊讶。
  “我见过的御士不下百人,可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救命的,嫌它死得不够快?”阮月冺说。
  颜钰没有回答,她用干净的棉布吸走一些积液,低头认真在肺部寻找伤口。
  鲁甲的肋骨折断了好几根,加上胸腔的大量积液,大概率是肺部被刺伤了,这换做正常人估计都撑不过半个小时,好在原身平时没有亏待过这只兽宠,有什么稀奇的灵草丹药都往里喂,让它的自愈能力比普通兽宠都要出色,这才撑到现在。
  “针线。”颜钰再次伸手。
  阮月冺看着伸到眼前的白皙手心,犹豫片刻,转头眼神询问殷北卿的意思。
  她的每一根骨针都是受了剧烈的断骨之痛,再精心磨制一个星期得来的,一根指节只能磨出五根来,她自己都用得极为小心珍贵。
  这要是之前,她理都不会理颜钰一下,但现在殷北卿给了她契印,代表了她被认同为自己人,她对颜钰什么态度就得取决于殷北卿的心情。
  “给她吧。”殷北卿抬抬下巴,她倒想看看,这病秧子能弄出什么花样来,是真的天降神女,还是装神弄鬼。
  颜钰取了针线,对阮月冺说了声谢谢,开始替鲁甲缝合。
  这骨针有些粗,用起来影响她动作的灵活性,缝合皮肤倒是没什么大碍,缝合肺部伤口就需要谨慎一些了,等小心翼翼缝合好额头又出了不少汗。
  这次她可长了心眼,也实在不敢叫这两位大佬给自己递手帕擦汗,低头在肩膀上蹭掉汗水之后,用骨针代替支架将它和肋骨绑在一起固定住。
  都处理好之后,鲁甲的呼吸明显顺畅了许多,声音听着也没那么沉闷厚重。
  颜钰又要了一根线,替它把手术切口合上。
  做完这一切,她终于松了口气,阮月冺给鲁甲吃的丹药除了止疼还伴有昏睡效果,它至少要等到后半夜才会渐渐转醒,所以她今天晚上估计得寸步不离得守着这小东西了。
  殷北卿和阮月冺对视一眼,前者一改懒洋洋的模样,眼底有了几分兴味。
  颜钰的操作手法两人虽然看不懂,但也知道她是在替鲁甲缝合破损的伤口,只不过和阮月冺不同,她缝合的是内脏。
  举动如此大胆,而且她本人看上去没有一点迟疑显得十分熟练,说明这样的事没少做过,可即便见多识广的阮月冺都从未听闻过这样的治疗手法,难道真如古书中记载的一样,眼前这病秧子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这是什么针法。”阮月冺凑近颜钰,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颜钰冷不丁对上她漆黑的眼睛,差点吓得叫出声,缓了口气开口,“你想学?”
  阮月冺不回话了,黑眸盯着她几秒,又冷冷地撇开。
  “一根骨针十碌币,你用了三根,一共三十。”阮月冺背手往外走,经过殷北卿的时候偏头对她说,“直接从她月钱里划给我。”
  殷北卿耸肩,“钱的事不都是你在管。”
  “让你告诉她一声。”
  颜钰指指自己,“我就在这。”
  阮月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径直离开了。
  颜钰刚想去问殷北卿阮月冺这是什么意思,可眨眼的功夫,她原本站的位置也空无一人了。
  她摇摇头,不想纠结这两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怪人到底怎么回事,去打了盆水回来替鲁甲擦拭身体表面的血迹和泥灰。
  一直到傍晚,才有个侍女来给她送了饭菜和药瓶。
  颜钰简单吃了两口,又给鲁甲上了一遍药,这个房间不大像是临时腾了间库房改造的,床也很小,上面睡了一个鲁甲,颜钰得蜷着身子才能躺下,她侧卧,面朝鲁甲,听着它平稳的呼吸声心情才安定一些。
  记得她高中的时候从路边捡过一只橘猫,背着家长偷偷养在仓库,但没多久它就因为细小离开了。
  虽然和那只猫相处没多久,但是看着它一点点憔悴死去时候,那种无力的感觉颜钰却记了很久。
  好在,现在不一样。
  她手指抵着鲁甲耸动的鼻尖,轻轻戳碰,“你肯定会好起来的,别怕。”
  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见了她的话,鲁甲嘴巴张了张,无意识地发出几声梦呓,无助可怜,像是寻求主人的依靠。
  “她走了,以后我陪你。”颜钰捏起它伤痕累累的小爪子放在手心,“害怕吗?”
  故事里,原身在刺杀殷北卿当天就被抓去喂狼了,没有反转,没有意外,是一个被作者只用两句话就发掉盒饭的配角。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颜钰的话,鲁甲的眼角滑下一行泪水,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寻找熟悉的气味,往颜钰那靠过去。
  颜钰放轻了呼吸,不想惊扰它,募地想起原书里好像写过,鲁甲很喜欢原身给它唱安眠曲,她清清嗓子,开口哼唱。
  颜钰自己听也是小学以前的事了,歌词记得不太清楚,所以只是用鼻音拼凑着调子哼出来。
  “panpan!”
  颜钰停住,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可这声音她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像是小孩的声音,清脆又有活力。
  等待了很久,那声音都没再出现,颜钰估摸着可能是自己真的出现幻觉了,又开始继续哼歌。
  “paaaaa!pan!”
  这次颜钰百分百确定,自己确实听见了。
  “你是谁?”她坐起来,警惕地问。
  没人回答,但额头上的兽印却突然烧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向外钻。
  想起之前殷北卿的兽魂也是这种登场方式,颜钰立刻抬头去看,果然看见空中正有一股白色的烟雾迅速成型。
  它裹了一圈,快速转动起来,左右晃了晃,外壳的烟雾飘来,露出里面一只……肉团子?
  作者有话要说:
  金手指二号get!明后天都是五千字大肥章(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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