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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斩鬼天后-第58章

小说: 斩鬼天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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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无语。这种家务事,原本就是谁都说不清楚的,外人如何能辨别得出对错?不过,无论如何,男人打女人,实在是有点令人看不上。

    她等了半天,见我并没有与她互动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忍了下来。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他,真的想永远和他在一起,我相信,我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只要他的工作上了轨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可是,三个星期前的一个下午,家里的沐浴液没有了,我出门去超市买,竟然碰到他和我大学时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手拉手一起逛商场!那个女人从大一开始就对他有好感,他一直置之不理,没想到,居然现在真的跟她搅和到一起去了!为什么,我们明明说好要结婚,明明计划好一切,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说到激动处双手抬上桌面,用力敲打着。

    “你冷静些!”我按住她的手。

    我活到现在,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这种亲眼目睹男友劈腿的狗血大戏,是从未亲身体验过。仔细想想,但凡有过这样经历的人,即便只是回想,恐怕也抑制不住这歇斯底里的情绪吧。

    “既然他这样对我,我也不用再给他留任何余地。反正,他已经不再爱我,我两手空空,什么也不剩,又何必再诸多顾虑?于是,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这样你就要杀他?”我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瘦弱文气的女孩。到底是怎样的恨,居然能令她如此狠下心来,将自己深爱的人亲手杀死?你可以掠夺走他所有的一切,可为什么偏偏非得要他的命?

    “对!”她咬牙切齿地道,“这就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你知道吗?要杀他,简直太容易了!他对我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我只需要在他睡得像死猪一样时,朝他心口捅那么一刀,哈,他连哼都不哼一声就没气了。第二天一早,我亲自到他们单位去帮他辞职,说他身在老家的妈妈得了急病,他需要回去照顾。那个小公司的老板蠢得像猪一样,连一点怀疑都没有,还将他那个月的工资交给了我!然后,我回到家里,将他的尸体大卸八块,用编织袋装起来……”

    “好好,你不用把细节说得这么详细,我不是警察,并不想知道,你直接跟我说你被鬼缠的事就行了!”她讲述血腥场面时那眉飞色舞的神情令我实在有些作呕,当下立即打断了她。

    说到这个话题,她脸上的神色立时变得十分惊恐,语调也随之降了下来,低声道:“就在他头七的那晚,他,回来找我了……”

卷二 槐树之祸 第三十二话 爱杀(二)

    话说到这里,总算是入了正题。我坐正身体,尽量集中精神听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那晚,我在赶一幅插图,直到夜里两点才上床准备睡觉。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拿钥匙正在开门。我心里很害怕,只能躲在房间里,竖起耳朵仔细辨认房间外的动静。电视被打开了,然后,传来啤酒罐被拉开的声音,接着还有浴室的淋浴声……一切一切,都和他每次上了夜班回来发出的动静一模一样!我吓得魂飞魄散,逼迫着自己从床上爬下来,走进客厅。天哪,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吗?他满身满脸都是血地躺在沙发上,看见我出来,竟还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嘴里说:‘我回来啦!’我吓得一下子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不存在,他不在屋里,沙发上也没有血,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自那天之后,他每晚都会跑回来纠缠我,有时候恶狠狠地卡住我的脖子说要报仇,有时候又对我说,他仍然爱我……”

    “你会不会,真的是在做梦?我对心理学这方面并不太懂,不过我想,这有可能是因为你杀了他,心里留下的阴影所造成的,你……”我皱着眉头对邹小旻道。光凭她这些说辞,的确不能证明,她所租住的地方,是真的闹鬼。

    “如果不是他回来,我手上怎么会留下这个?”她狂怒地带着哭腔冲我吼道,拉开自己的袖子,将胳膊直递到我面前来。

    那细瘦的手腕上,静静刻着一朵白色的花,和李家大宅的女鬼王美月手上的那一朵,一模一样。

    我吃了一惊,竟然又扯到这上面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最近我身边的所有事,都和这朵水晶兰脱不开关系?

    在一旁许久没有出声的袁晓溪戳了我一下,轻声道:“我就是因为看到这朵花,想起你们之前说过的那些事,觉得不妥,才特意打电话给你,叫你过来的。”

    我一把抓住邹小旻的胳膊,急切地问:“你这个,是怎么弄的?”

    她颓然道:“有一晚,他跑回来叫嚣着要杀我,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在上面留下的。起初,只是一个红印子,可过了两天,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在我身上做的标记,这样,不管以后我走到哪里,他都一定能找到我,折磨我一生一世。或许,只有我来警局自首,将这条命还给他,他才会真正放过我……”

    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探了个头进来对袁晓溪道:“袁队,差不多了吧?得带这女的去现场了。”

    袁晓溪朝我看了看,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想让我干什么。她既然已经自首,剩下的事也轮不到我管了吧?”

    “我这不是想着,或许能给你那边提供点什么线索吗?喏,这是邹小旻和她男朋友租住的房子地址,现在那里已经被我们封锁了,你恐怕没办法进去,不过我想,你可以在旁边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她说着,将一张小纸片递到我手里,神色有些异样。

    我接过那张纸条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地将它塞进自己的衣服兜里。站起身来带着阿神从审讯室走了出去,正打算离开,却看见小邓站在大门口,样子看上去失魂落魄。

    我想起袁晓溪曾跟我提到过,他和邹小旻是高中同学,心里颇有点不落忍,于是走到他身边,对他道:“你没事吧?”

    小邓抬起头来看见是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活生生地站在这,能有什么事?倒是她,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你喜欢她?”我一时嘴快,明明脑袋里刚刚想到这几个字,就没头没脑地问了出来,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那是高中的事了,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我们也好几年没有碰面,没想到,竟然会以警察和嫌疑犯的身份重逢,我实在是……”他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

    我也想不出来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快步走出刑警队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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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么办?”阿神憋了好半天,开车回家的路上,终于开口问我道。

    我从后视镜看了它一眼,无奈地道:“说实话,这件事,我根本没办法管。你也看到了,那个邹小旻现在已经被袁晓溪他们控制,我一向不喜欢跟警方打交道,现在,更是什么也做不了。况且,那恶灵虽然围绕在她身边长达两个星期,却一直雷声大雨点小,什么实质性的行动都没有,我就算要除掉他,也没有个名目哇。”

    阿神垂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几分钟,它抬头对我道:“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还是得到袁晓溪给你的那个地址去看看吧?”

    “地址?你还是先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再说吧。哎我说你认字吗?”我说着从衣服口袋里取出那个字条,扔到后排。

    阿神手口并用地将纸条展开,上面是蓝黑色墨水写的十个小字:

    事有蹊跷,切勿莽撞行事。

    它猛地抬头,道:“什么意思?”

    我答非所问地说:“这不是袁晓溪的笔迹。”

    “所以,这才是袁晓溪叫我们过去的真正目的?”金毛猎犬的双眼距离很远,因此,当它们脸上出现极度震惊的表情时,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愚蠢,现在,阿神就是这样一副令人哭笑不得的神情,连胡子都跟着一阵乱抖。

    我忍住想要嘲笑它的心情,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猜,这张纸条和邹小旻事件可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她不得不把我们叫过去,了解整件事的始末之余,也能顺便将纸条交给我。”

    “可……你们怎么知道这张纸条一定是要交给你的?”它急吼吼地追问。

    我轻蔑地冲它咧了咧嘴,道:“因为我们是人,我们智商高,会思考。袁晓溪成天跟我混在一起,邹小旻的案子又涉及到水晶兰,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纸条上的内容跟我有关吧?总之一句话,在没将这几个字的来历搞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要轻举妄动。”

    “哟嗬,你可算找到偷懒的新借口了是吧?”阿神不甚满意地晃了晃脑袋。

    我见四周车辆稀少,猛地踩了一下刹车。只听“咚”地一声巨响,阿神从后座栽了下来,鼻子直接插进前排中央放杯子的缺口里。

    我扭头看了看它的狼狈相,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挑这时候跟我吵架!”

    阿神费劲地将鼻子拔出来,回到座位上坐稳,气哼哼地道:“你有什么可心情不好的?”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阿神气哼哼地抬起爪子来挠了挠自己被撞痛的鼻子,将身体缩成一团,偏过脑袋不再理我。

    事实上,我很清楚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水晶兰、槐树街28号、林绣云……看似我手中掌握了很多线索,却始终只是一团乱麻,直到今天,我仍无法将它们顺畅的连成一条线,眼下,又多了这样一张纸条。

    如果真是有人想要帮我,那么,“他”的目的,究竟又会是什么?

卷二 槐树之祸 第三十三话 红衣鬼影

    回到家的时候已近中午,太阳很大,晒得整个屋子热腾腾的。

    肥腩多将自己的长手长脚摊开在沙发里,正抱着我搁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胡乱翻着,看见我和阿神回来,十分慷慨地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皱着眉头抱怨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

    我走过去顺手将杂志从他手中抽出来扔到一边,道:“你不在床上老实呆着,到处乱蹦跶什么呢?就算是拿着书,也改变不了你文盲的命运啊!说吧,午饭想吃什么?”

    肥腩多眼睛里闪烁着怀疑的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道:“随便我想吃什么,你都能做出来?”

    “废话,当然不能了!所以我才问你‘想’吃什么,而不是‘要’吃什么嘛。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这一时软弱听信了我的蛊惑,跟了我跑回我家里住,可算是掉进火坑了!在你完全康复之前,我们家除了白粥,别的什么也没有,最多给你配点小咸菜。”我笑着横了他一眼,嘴里胡诌道。

    他困惑地抓了抓额头,看看我,又扭头看了看正在阳台喝水的阿神,眨着眼睛道:“安妮,你说的话……好深奥啊,我听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这几天你只会给我喝粥,是吗?那小咸菜是什么?”

    我啼笑皆非,也不想回答他的话,踮着小碎步就飘进了厨房。

    不得不说,肥腩多这家伙,真的挺难伺候的。他住到我家来,这才不到24小时的时间吧?但凡他清醒着,不是让我帮他拿这样,就是让我替他递那样。音乐听了一会儿嫌吵,电脑玩了一阵儿又嫌烦,揪着我胳膊像扭股儿糖一样,非让我和他聊天,就差让我陪他一起去上厕所了。我实在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要求,我来来回回从客厅到卧室进出无数次,忙得脚不沾地,他却还一派轻松愉悦的模样,仿佛我就是个贴身使唤丫头。要不是看在他为我受伤的份上,我早使出野原美伢的终极拧头大法了,他还能笑到现在?

    好在,他尚在病中,身子到底虚弱,午饭后没一会儿,脑袋就一栽一栽地快要睡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搀回卧室躺好,估摸着此刻袁晓溪应该也得了空儿,蹑手蹑脚地带上门,走到客厅里,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整整一上午,袁晓溪恐怕是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声音听上去很疲倦。她在电话里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地道:“古安妮,你就非得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吗?我好不容易挨到吃过中饭,正打算眯一会儿呢。”

    我顾不上跟她寒暄,直截了当地道:“对不住啊,我就是问问清楚,那张字条,你从哪得来的?”

    袁晓溪的声音明显放轻了些,道:“今天早晨我刚上班,邹小旻就来自首了。那时候我刚把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打开。等到问完话再回到办公桌,一掀开电脑,就发现有张字条夹在中间了。我看见上面的字,推断跟你肯定有关,所以才叫你过来的。”

    我有点纳闷,问道:“照理说,刑警队里绝对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那么,写这张字条的人,难道是你的同事?”

    “那不会。”袁晓溪非常肯定地道,“刑警队这些人我还不知道吗?他们中绝不可能有人跟鬼神之类的事件扯上关系。我原本以为,叫你过来听听邹小旻讲述的前因后果,再结合这张纸条,没准你能有点头绪,怎么你也是一头雾水?”

    我暗自苦笑着摇摇头。我经历的事情她袁晓溪都一清二楚,哪里找得出些微“头绪”?

    “既然这样,你预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想了想,她问道。

    我长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处理?邹小旻已经归你们管了,基本上,我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暂时搁在一旁。”

    袁晓溪终究有点不放心,又嘱咐了我两句,才挂掉电话。

    我将电话的内容转述给阿神,它听了也没说什么。我只觉得累,仰面朝沙发上一倒,就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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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腩多在我家休养了一个多星期,身上的伤势逐渐好转,餐厅也重新开业。之前的那次变故,虽然并没有惊动到客人,但周围的各个商铺总有人亲眼目睹店内的惨状,一来二去,难免传得沸沸扬扬,餐厅的生意因此也差了许多。肥腩多好像并不算太在乎,将大部分精力都花费在与我的斗智斗勇上——明明伤好了却不愿意回自己家住,你们见过这么赖皮的人吗?我不知费了多少口水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末了还是免不了用一通狂吼将他赶了出去,他倒觉得委屈的了不得。

    天气渐渐热了,我的头发长了些,都堆在脖子后面,一出汗就扎得皮肤又痒又疼。我在留长与剪短之间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忍受不了,在一个下午冲进了小区门口的理发店。

    也许因为不是假日,理发店里没什么人,显得很安静。洗完头发,我在一直帮我剪头发的那个理发师面前坐下,也不多说什么,只用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对他道:“剪短,直到露出脖子为止。”

    许是因为听到我的声音,旁边一个脑袋探了过来,朝我脸上望了望,接着发出一声无比惊喜的尖叫:“哎呀,安妮姐姐,怎么是你啊!”

    我吓了一大跳,身后的理发师也跟着抖了一抖。幸好他还没拿出剪刀,否则,我非得血溅当场不可!

    我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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