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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污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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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挺立硬胀的乳首磨成了两粒石榴籽。
  “哥哥抱你去床上做好吗?”喻闻庭垂着视线,看见宋栩词出声求饶都很勉强的样子,低声开口道。
  宋栩词在喘息间隙反应了一下,才发出几个单音。
  喻闻庭忍不住又亲了亲他,身下停下来埋在水嫩的穴心缓了缓。被蹂躏抽送得软烂至极的穴肉忙不迭裹缠上来,一点点吮吸着灼热的温度。
  “宝宝里面好温柔。”像是绵密缱绻的暖流包容着他。
  宋栩词耳尖一热,仿似要滴下血。穴里抑制不住出水,更紧更湿了。
  喻闻庭被他缠得太狠,闷声喘息了一下,宋栩词听得腰软,敏感得心尖都在抽动。
  从浴室出来的一段路,喻闻庭含住了他敏感莹润的耳垂,轻轻舔吻。身下没有抽出来,随着步履抵在宋栩词难以承受的深度。
  宋栩词双眼一片泫然,张口结舌,本就已经濒临高潮,终于生殖腔猛地一下绞紧了,还没到床上已经失控射了出来。
  生殖腔痉挛着,身下一塌糊涂,泛滥的蜜水在相连的地方堵得一滴也流不出去,腹部仍然紧绷着,宋栩词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息。
  喻闻庭从他身体深处抽离的时候连带着体内的潮涌,穴口被浸得水淋淋的,让宋栩词恍惚有失禁的错觉。
  喻闻庭将他小心放在床面上,腰下垫了软枕。
  宋栩词的呼吸仍未平复,喻闻庭的吻又细密地倾落下来,从颈侧流连至胸口。
  充血的乳尖被轻轻吸抿着,宋栩词雪白的脸上复又蒸出了薄红。
  喻闻庭在他大腿内侧白嫩的软肉上摸到一手水,就着润滑探进了仍在抽动的穴口,安抚地按揉着潮吹之后水意淋漓的内壁。
  指腹碾揉不到方才被戳刺得酸胀不已的敏感点,宋栩词又感到难耐起来,薄薄的脚背绷得一片苍白。
  喻闻庭终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了勃发的坚挺。
  宋栩词几乎要被他直直操进枕芯里,仰着脆弱的脖颈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宋栩词惊喘了几下,无力地扶着浸湿的枕面。另一只手承受不住地捂着嘴,眼神涣散 ,弱声弱气央求他,“哥哥弄我太重了……”
  “嗯,对宝宝轻一点。”喻闻庭的声音带着一点纵容的笑意。
  ……
  泄出来的时候,喻闻庭轻声道:“这些天我好想栩词。”
  射在了腿根,尚未从大开大合的操弄中缓过来的穴口仍然翕动收缩着,连带着将精液吞卷进去一点。
  “我也想你、老公……每一刻都很想。”
  宋栩词有些脸热,想并上双腿,又有些合不拢了。
  枕头已经湿得没办法用了,床品也一一换过,喻闻庭又抱着宋栩词去清理了才搂着他睡下来。
  宋栩词半躺在他怀里,喻闻庭的手从背后环上来帮他系上了睡衣的腰带,顺便握紧了他细韧的腰,抵挡了夜间的凉意。
  “还有没有不舒服?”
  宋栩词摇了摇头。
  折腾得快要脱水了,喻闻庭一口一口给他喂水喝。
  在喻闻庭细致温柔地吻着他手背的时候,宋栩词轻轻用指尖一点点抚摸上了喻闻庭的脸侧。
  “哥哥,我好爱你……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唯一最爱最爱的人。”夜里的软语近乎呢喃。
  他的声音牵引着起伏不定的心潮,没有再玩笑般确认是否真心,喻闻庭已经毋庸置疑地感受到了。
  “宝宝怎么这么好……谢谢你爱我。”
  ——
  夜已经很晚。喻闻庭仍未阖上眼,仍然在怔神一般,有些心不在焉地凝视着他。
  宋栩词以为喻闻庭睡不着,有些担忧地缠上他的脖颈,嘴唇在他线条优越的下颌软绵绵地贴了贴。
  “哥哥,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吗?”
  喻闻庭眸光流动,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宋栩词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想放弃哄他睡觉,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恳求,“哥哥想听什么?”
  “只喜欢宝宝和我的。”
  宋栩词愣了一下,思绪随之开始漫漫飘荡,回忆静静在怀里铺开,盈满了心口。
  他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头。就从“第一眼起就好喜欢你”开始,宋栩词轻声说着。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那么完美的人,新雪日落下来最刻骨铭心的一簇,剥夺了他全部的视线。抑制不住泪水,因为胸口涨满了蝴蝶的暴雨,那么向往又畏怯。曾经很没有道理地讨厌过的名字,从一开始就无法和他联系起来,因而只是喊他哥哥。
  一直讲到,“哥哥和我就要结婚了……一辈子都会很幸福。”
  喻闻庭专注地听着,眼里无声的冰湖溶着没有边际的温柔。
  宋栩词终于在心底补上了他没有当真的订婚仪式上,他对喻闻庭欠缺的承诺:以后的时间里我都会心无旁骛地爱着你。


第37章 37
  轻盈透亮的阳光从全景落地窗跃进房间里,空气是宁谧舒缓的,再嗅不到一触即发的硝烟味道。一起回家之后,时间已经安定下来。
  天光尚早,喻闻庭却呼吸微促,从梦魇里倏然睁开眼睛。平复了片刻,眼里才恢复了惯有的冷静沉稳。
  搂在宋栩词柔软腰腹上的手臂微微收紧了,喻闻庭低眸凝视着他,确定他在自己怀里是安然无恙,睡容恬淡的。
  喻闻庭梦见了宋栩词被他缺席的过去。
  梦里夜色昏暗,下着冻雨,出租车里拥挤滞闷,发霉的坐垫混入了难闻的气味。身上的钱不够睡一晚路边旅馆,宋栩词被许蕖带着和一对夫妻拼车。
  父亲的丧事很简陋,仿佛未待宋栩词努力将眼前模糊的水光拂干,一息尚存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化成了一抔不多不少的灰。
  宋栩词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苍白至透明的脸色衬得眼尾的一抹红触目惊心。
  纵使他低着头尽力偏往车窗的方向,仍要为许蕖又一次压抑不住的哽咽转向旁边的人借一张拭泪的纸巾,让不愿触碰的伤痛被迫赤裸在素昧平生的人眼里。
  不擅长和外人说话,宋栩词发出的声音太哑了,但死水般的情绪已经感觉不到更多的窘迫和难堪。
  在梦里,喻闻庭想对前面接他回喻宅的私人司机说一声停车,他微微张了张口,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没有办法停下来回头看,只能作为那一瞬间擦身而过的旁观者,将宋栩词遥遥甩在身后寂寥空旷的夜景里。
  遇见的份额已经透支完毕,和宋栩词的目光就此再没有可能交汇。被这种念头扼住了喉咙,喻闻庭从深眠里无声惊醒。
  胸腔里渐渐传来钝痛,喻闻庭的手轻轻抚上宋栩词镀了一层清澈光晕的隽美轮廓。宋栩词已经眉眼舒展着,安睡在他怀里,终于已经被恢复成了本该有的幸福的样子,喻闻庭却仍然觉得还有很多亏欠,应该再早一点遇见。
  喻闻庭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这样美又脆弱不堪,已经被另一个捉襟见肘的世界踩得很低微。
  不想让许蕖又一次陷入循环往复的痛苦,害怕复刻父亲的路,成为摇摇欲坠的家里甩不掉的拖累,宋栩词连疼也不敢说,生病的时候总是只有一个人,喻闻庭不敢去想象他会有多无助,眼睁睁地感觉生命力从自己身体里一点点流逝,无法做什么,他又会有多绝望。
  宋栩词曾以为会和许蕖窝在一起踽踽一辈子的那一隅破旧狭居,低调奢华的超跑第一次驶入院前的污水巷,喻闻庭从车上下来,视线扫过狼藉的车身,想到这样的脏水与泥点也溅到过他干净美丽的心上人,让他以为自己也是污秽的,那一瞬间,喻闻庭觉得呼吸都很艰涩。
  宋栩词的手在小心翼翼握住他之前总是要洗很多遍;不够合群,还没有学会怎么在相处的时候可以讨人喜欢,宋栩词想对他说的话总是在心底反复排演,也在纸上一笔一划用心写下来;宋栩词总是下意识低着头,或是仰望他,和他分手以后,失去了最后一个能对他好的人,好像已经不会说话了,即使被他一次次抱到可以平视的高度,仍然垂着视线不敢对上他的双眼。
  喻闻庭轻柔克制的吻落在他额头上,无法抑制心疼。宋栩词本来应该值得很多爱,多到可供浪费,本该再娇气一点,无理取闹和撒娇任性都自然得理所当然。不用畏生,怯懦,忍痛,流泪。他安放了珍贵的期待的人,本该要足够好到从不会让他失望。
  喻闻庭将宋栩词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心底的声音忽然浮出水面,你是他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结了,不应该再让他受到伤害。
  好眠转浅的时段,宋栩词迷迷糊糊从相贴的体温感受到温存的爱抚,还没有颤着眼睫睁开睡眼,已经下意识地先一步紧紧攥住了喻闻庭的衣角,含糊的声音仿佛梦呓,“你又要走了吗……”
  喻闻庭出门很早,不愿打扰他睡觉,总是在宋栩词半梦半醒间轻轻吻他,然后低声哄着让他再睡一会。
  宋栩词恍惚间以为时间倒退了,以为他一走又要很久才能回来,塌着长睫喃喃细语道,“我不想离开你。”
  喻闻庭捻了捻他莹润小巧的耳垂,“我要迟到了,宝宝。回来再抱着你好吗?”
  “迟到了他们也不会骂人的。”宋栩词下意识道出了喻闻庭之前为了缓解他的紧张而说过的话。
  喻闻庭没想到这样的玩笑他也记得,一时不免哑然失笑。
  宋栩词强撑着薄薄的眼皮,还有些不清醒。双腿也缠上了喻闻庭,声音细声细气的。
  “哥哥,如果我怀孕了你能多陪我十分钟吗?”
  喻闻庭从容不迫的步履迈进弥斐宫大厅的时刻因此比以往迟了一个多小时。
  几乎违背了苛己自律原则的反常收到了谨慎不已又十足关切的问候,“您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
  接近傍晚的时候,落日余晖尚未收尽,清冷地铺在庄严肃穆的白鸽广场上,陪伴着宋栩词缩在台阶上的影子。
  宋栩词安静地蹲在一只玲珑剔透的和平鸽冰塑旁边,等待喻闻庭的身影出现,和他一起回家。
  “这样过来好冷。”
  喻闻庭清冽的声音自头顶落下来,继而将他抱进来,牢牢裹进了怀里。
  “我想要来接你。”宋栩词依赖地贴了贴喻闻庭的脸侧,缩进了他的怀抱,呼出的白雾柔柔地洒在他的脖颈。
  喻闻庭的视线不用巡睃,已经看见了停在远处十足突兀的一辆单车,惹得面无表情站岗和巡防的Alpha几次欲言又止,又忍气吞声,没敢将它拖走而后快。
  宋栩词不会开喻闻庭车库里的那些车,接他通常都是骑单车来。
  回程喻闻庭让宋栩词坐后座,脱下了自己的风衣递给他。
  长腿无法施展,速度快了也很冷,喻闻庭骑得很慢,单车在慢悠悠地滑行。
  衬衫灌满了风,却感觉不到冷意。
  宋栩词扶着喻闻庭的肩膀站起来,抱着他,同自己一起罩进还留着体温的风衣里。
  在遍地权要的地方,不知不觉成为一道罕见的风景。
  后方的车速收敛得比他们还慢,间或踯躅着鼓足勇气蹭上来一辆,降下车窗同喻闻庭打过招呼,下一眼又自觉退到了后面。
  喻闻庭有些无奈,偏过头淡声说道:“早点回家吧。”后面的尾巴才如蒙大赦般解体了,依次有序从旁边开过去。
  “你不许看别人。”
  宋栩词看到了某个和他交恶的身影,一下子蒙住了喻闻庭的眼睛。
  “没有看。”喻闻庭如实回应。
  过了片刻。
  “……宝宝,我看不到路了。”
  宋栩词微微皱了皱鼻子,带着几分严肃认真问喻闻庭:“哥哥,你觉得我和周舒历谁比较好看?”
  “……”喻闻庭忍不住有些想笑。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他长什么样子。”喻闻庭压下了声音里的笑意。
  宋栩词微微松了口气,得到了比预期更满意的回答,从身后送上来一个软绵绵的吻。
  “你真好……不用想了。”
  “宝宝最美。”喻闻庭不逗他了。
  路过一台冰淇淋车,宋栩词搭在他肩上的手很轻微地缩了一下。
  喻闻庭自觉停下来去排队买让老婆吃醋的赔礼。高挑俊美的身影让周围弥漫着粉乎乎脸红心跳的草莓冰淇淋味。
  “闻庭。”宋栩词站在旁边轻轻叫了他一声。冬天本该惨淡的队伍已经变得望不到尾。
  不同以往的称呼让喻闻庭微微怔了一瞬。
  宋栩词猜到他没有零钞,把身上的钱包拿出来放到了他手心里,米白色毛衣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手腕。
  喻闻庭漫不经心打开的时候,视线凝在了夹在里面的一张相片上。
  宋栩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脸上的温度在攀升,手忙脚乱地遮住了他的照片,勉强掩耳盗铃。
  半个世纪以前发行的绝版胶片相机,珍贵的相纸用一张少一张。雪岛上无意间按下的快门,定格了喻闻庭在雪地里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因为宋栩词看见他的时候,躺在纯白无瑕的雪里,脸上难以抑制地露出了比他梦里还要美的笑容,喻闻庭的眼里也温柔溶溶。
  宋栩词轻声央求着他什么,低着眉眼,唇边噙着一点内敛的羞赧,脸上满是温柔纯净。
  喻闻庭回过神,吻了吻他柔软的脸颊。
  已经比完满还要完满,你已经是他想看一生的雪了。


第38章 38
  “陪哥哥出去吃顿饭吧。”
  喻闻庭只是淡淡对他开口,声色都很平常,宋栩词便没做他想。
  车里又换过的柔软座头鲸安抚玩偶仍躺在一边遇冷,宋栩词还是更愿意依偎在喻闻庭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
  宋栩词专注地把玩着喻闻庭修长冷白的手指,骨节感锐利,手掌比宋栩词大一些,可以将他纤细白净的手严丝合缝地扣在掌心里。
  十指交握的瞬间,喻闻庭收束了怀抱,低头从身后亲了一下宋栩词的侧脸。
  宋栩词很迷恋被他亲吻的感觉,好像每亲一下,胸口都会有一丛烟花随之怦怦绽开。
  “还有这里,好不好?”不自觉的撒娇频繁了很多。
  宋栩词轻轻闭上了眼睛,往后仰起脸。
  于是喻闻庭轻柔如雪片的吻一一落在他的额心,鼻尖,唇瓣。
  一直泡在蜜一般的空气里。
  直到私人司机示意已经抵达目的地,车在喻氏恢弘气派的宅邸前停下,静立在大道两旁的保镖走近来微微躬身打开了车门,宋栩词的脸上才带上一抹仓皇,紧贴着喻闻庭的胸膛迟迟不愿意挪身下车。
  “哥哥,你没有说清楚……我什么都没有提前准备。”
  宋栩词没有想到普通的吃顿饭会演变成为见家长,心中乍起一阵无措慌乱。
  不能确定京枝对他的看法有没有改观,更没有把握的是喻竞暄对他的态度。宋栩词对喻闻庭位极威重的父亲只有寥寥几次远远打过照面的印象。
  “没关系的,不需要准备。”喻闻庭温声安抚。
  下车之后喻闻庭仍抱着他,边哄边轻轻吻着他颈侧细腻的肌肤。
  宋栩词的后背依然紧绷,攀着喻闻庭的脖子,视线无意识地落在远处。草场褪了绿,林立的雕塑群在相宜的冬日望起来更冷肃典雅。
  “这么吓人吗?”喻闻庭的声音带上一点无奈。
  “怎么样才能让宝宝放松一点?”
  宋栩词闻声从他颈间抬起脸,定定地凝望着喻闻庭凌冽漂亮的眼睛,轻抚着他的脸含住了薄薄的嘴唇。
  ——
  到了家宴时。宋栩词攥了一下泛白的指节,银器餐刀的母贝柄握在手心里细腻而温凉。终于压抑着不安硬着头皮开口。
  “我一定会好好对待闻庭的……请您放心。”
  宋栩词说话间长睫投下的阴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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