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爬上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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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不是冬至…不理您了,本来还想来陪您跳舞的,我去找小夏了。”
莫亦秋不干了,他又不是宠物顺什么毛,奶奶也跟小夏一样学坏了,为此他对着老太太的脸颊叭嗒亲了一口,做个鬼脸就自己跑开了,留下庄欧代敏在一群眼露羡慕的老太太中间笑开
虽然是孙子喜欢的对象是同性,但又有什么关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小夏和小秋可是最完美的搭配,小秋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论优秀真是不输小夏的,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孩子就是要留给自己用才好,不然那么优秀又孝顺的孙子落到别家去,她才会心疼死。
为此,老太太又笑开,连连招呼着周围与她差不多岁数的贵夫人们,不管她们明不明白小秋的身份,反正老见这孩子这么乖,羡慕死她们,嘿!
别了庄欧代敏,莫亦秋到处找着庄子夏,不想说要去卫生间的小夏没找到,居然碰到了被双姝缠着不放的孟苍,相隔较远时就看到自己兄弟递眼色,他一看那二姝的身影,忙不迭就遁入人群溜了。
结果转了一圈也没找着小夏,反倒看见了曲曲那个小鬼,正跟几个小孩子一起玩得哈皮得很,莫亦秋眼珠一转,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和小夏的妈妈怜惜这孩子孤单可怜,专门去把他接来玩耍的。
莫亦秋只猜中了其一,却没猜中其二,他悄悄走过去,吓了曲曲一大跳后,才笑呵呵地揉揉毛茸茸的脑袋,但因为惦记着小夏,只跟曲曲交代了几句,得到孩子的保证后,他又继续满场找人。
此时的庄子夏却在大门口处,站在门后阴影里看着外面那争吵的一男一女,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曲曲的母亲乐宁宁,穿着一身鹅黄色的休闲制服,这明显是今天侍者们的装扮。
脑子只转了转,庄子夏便明白,应该是自己的妈妈心软,见乐宁宁家里经济不好,又怜惜曲曲那个孩子,便介绍了这个打工机会给乐宁宁。
七点半从加油站下班赶过来,后面的时间也可以拿到不低的时薪,他们家的侍者都是从酒店请来的,时薪制,有经常合作的酒店在知道他们家要办宴会时,都会提前留好一拨人给他们
据庄子夏所知,乐宁宁如果能去五星级酒店里上班,肯定就兼顾不了加油站的工作,如果要来庄家赚个时薪,必须要有人安排才行,无疑,他善良的母亲伍芸绝对是不二人选。
乐宁宁在此还没什么让人好惊讶的地方,庄子夏也不至于气量狭小至此,他站在此处为的是跟乐宁宁争执着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介于不惑的年纪,却不减那英俊五官越发成熟后的魅力,身量也不错,保养得宜,身上虽然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但明显看得出很上档次。
庄子夏是跟着这个男人出来才发现乐宁宁的,跟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似乎看到了十几二十年后的亦秋,这个男人跟莫亦秋有六分相似度。
这么相像的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庄子夏只觉得自己的眼球一缩,这个男人跟亦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又知不知道亦秋的身世?如果知道亦秋现在的身份后,又有没有不轨意图?。。
各种疑问盘旋在脑海里,庄子夏是那种遇到大事能冷静下来的人,这个时候他觉得远远观察一下会比较好,也是他为什么站在门后阴影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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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都有逆鳞
“菇向琨,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真以为你能摆脱谴责吗?呵呵……嫌我烦?你以为我爱看你这虚伪的面孔?要不是你自己答应的事没做到,我何必委屈自己来看你这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我不管你怎么混帐,但儿子的抚养费你也打算赖掉的话,菇向琨,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你要让我娘俩儿不好过,我上天入地也会搅得你不安生。
哼!想往上爬?可以的…这绝对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敢亏欠了曲曲一分一厘,你就可以试
试一个母亲的勇气,我才不管你什么职位有多少能耐,不闹得你鸡犬不宁,我也枉为人母……”
乐宁宁非常愤怒地指责着,尽管面前这个男人她曾经爱过,很深的爱过,可是最真的爱有时也是最盲目的,她用一生和儿子去赌这个男人的回头,可得到了什么…
说起来是她自己痴傻,没有看清男人的嘴脸,可是谁会想到这温文尔雅的皮相下,竟会包着那么自私自利的心肠,乐宁宁觉得这个男人的心肝都是黑的。
“你想怎么样?”
乐宁宁的愤怒完全不被男人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就不受其影响,菇向琨很休闲地双手环胸,眼光打量着百无果山远处的景色,眼底带着不可掩示的轻蔑。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不是自诩聪明吗?怎么还会不知道我要怎么样。”
乐宁宁悲愤,不由得后悔自己会招惹这个男人,记得是在自己大学时代打工的时候碰到了这个男人,少女的情怀瞬间就被温文尔雅如王子般的气质所折服,哪个妞儿不爱俏,这么英俊的男人,乐宁宁一见钟情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乐宁宁从来不是那种温柔的小媳妇,她觉得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努力,能让对方变成自己的男朋友就是胜利,日久生情嘛!成了男女朋友后,这感情的发展自然会逐渐加深。
所以那时候还是个二十来岁小姑娘的乐宁宁,很勇敢就踏上了捕获菇向琨的路,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乐宁宁那个时候青春逼人,又有同龄人少见的坚毅。
就算药向琨比她大了近十岁,也没阻挠这个女孩的决心,在乐宁宁的猛烈攻势下,两人很快就搅到了一声。
只是相恋没多久,乐宁宁就发现菇向琨不止她一个女朋友,她曾为此大吵过,可得到的回应是那么理所当然,她真的想要放弃了,但又不甘心。
那时乐宁宁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也有些心高气傲的心劲,总觉得自己还是特别的,男人肯定也喜欢她,不然怎么没提分手的事。
不得不说,陷入感情中的女人很傻,总愿意用自己编织的谎言把心给遮住,直到这么痛苦的爱了两三年后,乐宁宁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一群的女朋友,但最终都不会跟谁在一起。
原因很简单,男人要往上爬,他有不小的野心,不甘于没有钱没有权的生活,这么多女朋友没人能满足他这不小的胃口,自然不可能跟谁在一起。
交这么多女朋友只为知道女人到底都有怎样的性格与心思,他需要用什么样的对策来哄住不同性格的女孩儿,一切都为了将来可能遇上的那个权贵之女在做演练,菇向琨对她们根本没有感情可言。
乐宁宁的爱与恨比那些女孩子只多不少,更何况她的个性偏激了点,女人天生的直觉察觉到菇向琨开始切断过去时,她知道男人可能找到心中要出击的对象了。
所以乐宁宁豁了出去,她做了一个最不理智的决定,即生个孩子来绑住菇向琨,她知道男人是个孤儿,乐宁宁赌他渴望一个温暖的家庭。
后来。。
没有后来了,乐宁宁咬牙忍住自己的眼泪,恨恨地看着面前不说话的男人,仍是多年前那样英俊,仍是多年前那样像个王子,可是现在流淌在乐宁宁血管中只有恨没有爱了。
她赌上了一生和曲曲去押这个男人的人性,结果她赌输了,在怀着曲曲时,菇向琨就干脆地叫她放弃,把已经成型的孩子给拿掉。
但那个时候已经回不了头了,乐宁宁终究是个女人,她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个共同的结晶也是一件安慰的事,而且乐宁宁也有期待,她总觉得还有回转的余地。
男人是回来了,准确的说是曲曲出生后,菇向琨确实如乐宁宁所料那般,最后一丝人性及对孩子的渴望让他回来了,但乐宁宁也同时知道,男人已经跟他心目中的权贵之女结婚。
菇向琨明确告诉乐宁宁,并不怕她去将曲曲的事告诉妻子,那个女人早知道这件事,只是
因为暂时无法生育,想要把曲曲接回去,女人家里面需要个男丁的后代。
所以,菇向琨才会在乐宁宁生产后,确认了是个小子,他才回来,即使回来也是一周一次两次,完全当她只是个外面养的,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回来,就因为菇向琨知道,乐宁宁还爱他
但这种事以乐宁宁的脾气怎么肯,闹过哭过吵过都无济于世,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菇向琨的妻子有了身孕,那个时候曲曲都已经两岁多快三岁了。
菇向琨果然从此再没来过,非但不来了,还使计让乐宁宁的老父亲被气死,又让她的母亲倒于病床上,以此来让乐宁宁脱不开身去缠他。
一晃三年又过,乐宁宁对这个男人早已没了爱,还缠着他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曲曲,曾经她在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后,心平气和的找菇向琨谈过,只要求他每月支付曲曲的抚养费,乐宁宁保证再不找他的麻烦,以后两人也再不相干。
可是除了最开始三个月见过账户里那微不足道的几千块,后面再没见过,打电话手机换号,乐宁宁想去菇向琨家里闹,也总是被人粗鲁的扔出大门。
多年来的委屈与愤恨,导致今天刚过来上工就碰到这匹毒狼时而爆发。
乐宁宁顾不得此时是不是会被扣工钱,是不是会博了伍芸姐的美意,她管不了这么多,如果不在此时缠着药向琨要到曲曲的抚养费,她该怎么办,生活这么现实。
“给过你钱的,别不知好歹。”
“你那点也叫钱,打发乞丐还差不多…二百万,你给我二百万,从此我跟你形同陌路,你抱谁的大腿都不关我的事,我也不会让曲曲去打扰你!”
“二百万!你想钱想疯了吧!怎么不去抢…”
“菇向琨,你还是人吗?曲曲也是你的儿子,他姓菇,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问问自己,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你烦不烦啊!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我对得起自己就行了,当初就说过你要生就要自己养,我不会管的,你别以为可以借机来狮子大张嘴……
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你也到这个地步了,这里有一千块,要不要,可以拿去给你儿子买块蛋糕,别自讨没趣,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你们娘仨儿。”
菇向琨不屑地说着,看着乐宁宁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身份,要弄死这种粘缠的大麻烦简直轻而易举,接下来的站队问题关系到他一生的荣华路,如果这个女人敢坏事…
哼!
男人眼中掠过一丝狠毒,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疯婆子,他不会允许这个疯女人毁了他多年的梦,以及多年时间才铺好的路。
菇向琨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乐宁宁没发现,站在门后的庄子夏却发现了,他皱皱眉,仍然不动声响,虽然在这里窥探别人的隐私很不道德。
但,从两人的对话中不难明白,这个叫药向琨的男人明显是曲曲的父亲,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跟亦秋长得这么像?妈妈他们也说过曲曲像亦秋小时候,那亦秋跟曲曲又有关联没有?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辉煌的当年?
各种疑问都盘旋在庄子夏的脑海里,这就是他不得不站在此当壁虎的原因,事关恋人莫亦秋,庄子夏是不会容任何人或事,借着丝丝缕缕的联系去伤害亦秋的。
这一刻,庄子夏无比清晰的知道,未来的路不会风和日丽到永久,总有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只是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保护好自己重要的家人与恋人,谁敢逆鳞,触者即死。
话外音,菇这个姓,读菊字音,是一种植物,也有这个姓氏。求冒泡求包养哦!
第120章 偷听壁角
乐宁宁和菇向琨正在外头起争执,庄子夏站于门边也没人知道,他却灵敏地听到有高跟鞋的声音往外来,想了一下后,庄子夏无声无息地往后退,站到了墙根处,完全隐在了门后。
不管从里面出来,还是从外面进来,只要没人故意去把敞开的大门关上,就不会有人能发现门后还站了个人。
庄子夏对于收敛自己的气息很有信心,不是高于他级别的人,基本很难发现他的存在,他可以这样无声无息的站一晚上,只除了有冬至鼻子的某个人…
“向琨…还没谈完吗?爸爸在里面等我们进去呢!”
随着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传出门外,一个体型娇小、打扮得体的女人站到了菇向琨的身边,伸出双手挽住菇向琨的臂弯,即使看到自己的男人手上拿着钱面对个女人时,也没有露出丝毫不妥的表情来。
女人很柔顺地偎在蓺向琨身侧,伸手妖媚地拂过身后的卷发,用一双如盈满水雾的美瞳,带点不为人知的轻蔑看了两眼黑着脸的乐宁宁,随后娇笑道: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家向琨不懂事,惹恼了这位小姐,那不如看我两分薄面,给你们做个调解吧!要是我家向琨又犯坏脾气了,弄坏了您的什么东西,我们赔偿就是了,也给您道个歉,请别计较了。
向琨,你也真是的,要是得罪了这位小姐道个歉不就完了么,干什么较真呢!多大点的事儿,就是不小心把主人家的东西弄坏了,也就是跟庄老认个错罢了,今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跟人家小姐起争执!
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没家教呢!你呀!…怎么还这么小孩子脾气,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这不是成心让孩子们笑话你么,走吧!爸爸在等我们去跟庄老说话呢,也别耽误人家人小姐的工作,万一她的老板骂她不敬业给开除了可不好…”
闻言,乐宁宁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女人拐着弯在骂她身份低贱,后面那话名义上是在批评自己的男人不看地方发脾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实际还不是一样说给她听的。
今天晚上来的宾客谁不知道,穿统一颜色制服的只有侍者,人家抬了几句庄老的名头出来,言下之意就是要乐宁宁看对地方,这可是庄家的地盘,他们跟庄家交好,一个侍者算什么东西,别以为闹起来就好看了。
到时就算乐宁宁真有理,那又怎么样,别说一个乐宁宁,就是幕后老板来了也得给他们低头,能跟庄家有交情的人,又岂会没点身份地位,女人变相提醒着乐宁宁,不要让她把最后的薄面都撕了,弄得乐宁宁没工作。
很显然的,这个女人认识乐宁宁,这是门后庄子夏的感觉,他不太关注家里有关事业方面的事,但亦秋肯定清楚,他准备一会儿去找莫亦秋问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庄子夏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叫菇向琨的男人跟亦秋会有点关联,从他壁听到现在再整理出来的内容就是,男人为荣华富贵抛弃了像乐宁宁这样无权无势的
众多女人。
那么很有可能,在多年前这个叫菇向琨的男人就干过这种事,既然连曲曲那么可爱的孩子都能舍弃了,又岂会在乎别的无权势之母的孩子,就算是他的种又如何,总抵不过往上爬的野心,多么地现实无情。
“小夏…”
很轻很轻的低唤声就在耳边,几乎就是一股热气般的呼唤,腰上也缠过来一双大手,随后
收紧。
庄子夏回过神,与刚才冷着俊脸的表情不同,些微的温柔满溢在眼底,没有扭头仍继续当壁草,只是原来垂着的手抬起,轻轻覆在缠于腰上大手的手背上。
不动声色地轻抚掌心下的手背,庄子夏顺着莫亦秋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