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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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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他媳妇?尽瞎喊。
  我确实不如师父,我也知道。
  他说完那句话,自己愣住,然后紧张兮兮的对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急你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没有拿你跟她比较。”
  “哦。”
  “你才是我媳妇,哪里都好,”他慌乱的哄我,“你扑在我身上挡拳头的时候,我宁可他们打死我,也不要你替我挡。媳妇,疼不疼?”
  我甩开他要卷起我袖子的手,“沈大人,放尊重。”
  …
  县太爷那腰弯得跟桥坡似的,一个劲给沈复道歉,还把闹事的都捆了起来。
  “大人!是他先拿酒坛子砸人的!”那个头被开瓢的家伙不服。
  “没砸死你就是你命大!”县太爷面对他们,立刻换了另一幅面孔,“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左丞沈大人!”
  那群人同时愣住,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看向沈复。
  沈复抬起流血的手臂在我面前,几十岁的人了,可怜兮兮的说:“媳妇,痛,呼呼。”
  我别开脸,没理他。
  谷…
  我从来没有拒绝沈复光顾我的酒楼,每次他来,小明镜就会很开心,围着他转,他也会趁我不注意,就把小明镜抱在怀里,问孩子:
  “娘亲这些天高兴不高兴呀?”
  “有没有惹娘亲生气呀?”
  “娘亲身边有没有新的叔叔呀?”
  “娘亲有没有提起爹爹?”
  沈复问来问去,也就这几个问题。孩子都会一一告诉我。
  …
  他没有提带我回去,却在锦州,以我相公自居,一口一个媳妇的叫我。
  那一出官府介入之后,人人都知道,我那个休弃了我的丈夫,金陵城做大官的那一位,在酒楼里给我打下手。
  端盘洗碗,他样样都干。
  没生意的时候,他一身光鲜的华服杵在门口,逮着觉得合适的人,就问:“兄弟,吃饭么?”
  没有人敢拒绝他。
  我看着小明镜日日很欢快的,一会儿叫爹爹,一会儿叫娘亲,偶尔有一些恍惚。
  …
  有一天,我吃饭时他在我身边坐下,用商量的口吻道:“我想辞官了。”
  “哪里不如意?”
  “金陵城离锦州太远,”他说,“我常常告假,皇上训了我几回。与其少来锦州,我不如把官辞了。”
  我想了想,道:“你留在这里,我也不能给你名份。”
  他在我身边沉默着,等我吃完了饭,他又跟着我走到厨房去,我下地窖检查,他也跟在我后面。
  “沈大人,”我忍不住开了口,“回去吧,你可以少来几趟,半年来一次,孩子也不会忘记你是他爹。”
  他习惯了我这样称呼他,我的拒绝反而让他更坚定了。
  “这个官我辞定了。”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跟你回去,那你错了。”我很不给他面子,有些时候不能让他抱有指望,“我喜欢锦州,也喜欢这个酒楼,我希望你过得好,但我不会为了你的仕途,牺牲我自己。”
  “我没想过让你回去,看到你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想你改变这个状态。”
  他耸耸肩,道:“是我自己本身不太适合做官,德不配位。媳妇,我想赖着你,无名无份也没有关系。”
  …
  皇上对沈复的厚待,超出了我的预料。
  在得知缘由之后,皇上允他辞官,却让他做了锦州郡守。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驻扎在了锦州。
  他做什么官都挺不像样的,身为郡守,他隔三差五的带锦州有钱有势的人物过来光顾酒楼。
  我这酒楼扬名在外,只是他沈复成了我的活招牌。
  这就挺没意思的。
  他还兴冲冲对我说,想把帝后拉来酒楼里吃一顿,从此酒楼名气更响。
  我嫌弃的对他说:“你能不能多花心思在你的官职上。”
  “有些事务,要在酒桌上解决的,”他好几十岁的人了,还嬉皮笑脸,“媳妇儿把酒楼越开越大,我面上也有光。”
  他这声媳妇越叫越顺口,脸皮越来越厚,外人都觉得我一定没被休弃,那都是谣言。
  我开始会跟外人解释几句,真休弃了,后来也就懒得解释了。
  ………………………………
  番外:星星八
  酒楼是个人杂事非多的时候,沈复第二次给人脑瓜子开瓢时,我不在现场。
  等我闻声跑过去,对方头上流着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沈复手里拿着一块砖,坐在那人身上,似乎仍不解气,又一下拍在身下人的头上。
  这是把人往死里打。
  如今都知道他是谁了,无人敢插手。
  “沈复!”
  我叫了一声,沈复扭头看见我的一霎,立刻回过神来,慌乱的扔掉砖头,避闪着我目光。
  “媳妇儿,没什么事,冲动了。”他吩咐人赶紧把人抬出去,清理现场。
  我没再问什么,就同他说:“下次别在这里打人,再打就别来了。”
  “不打人,再也不打人了,”他满口答应,还跟我道歉,“媳妇儿,我错了。”
  “我不是你媳妇。”
  外头太吵,人也太多了,我有点头疼,便往酒楼里面走去。
  其实我认出来了,那个被他打晕在地上的伤者,从前是住在师父隔壁家的,跟师父当街吵过架,爱到处说师父的坏话,说她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后来搬走了。
  沈复跟块牛皮糖似的跟在我身后,不停的说:“媳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我有点烦躁,“你不要一心虚就觉得理亏,你为谁做了什么,跟我没有关系的。”
  他巴巴的来拉我手,一脸愧意,“那个人满嘴喷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不住。媳妇儿你就是生气了,你不高兴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生气,我干嘛生气呢?只是现在不太想理他。我本来就不喜欢理他。
  他的手被我打开之后,去地上捡起砖头,塞我手里,视死如归的说:
  “你拿这个拍死我,怎么解气怎么来,就是你不要不高兴,我最怕你不高兴了。”
  这个举止实在毫无意义,我跟他又不是天大的仇,非要打死他。
  我对他说,“想我高兴一点,你就少出现在我面前。”
  …
  被打之人的媳妇凤娘,过来找我要赔偿,说是人给沈复一砖头拍死了,一家主力没有了,还有几个孩子要养。
  她也不敢跟我硬来,就坐在我店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的不容易,还专挑了沈复不在的时辰。
  我想了想,毕竟曾经是师父的邻居,师父跟这个凤娘是有往来的,相处还算和谐,我也不差这点,就拿了点钱塞给她。
  凤娘看到钱,立马破涕为笑。
  她把钱塞进兜里,把我拉到角落,神神秘秘跟我说:“你是个讲道理的,有些事得让你知道,你夫君这回是为另一个女人打的人,那女人先前是我邻居,你夫君跟她不清不楚很多年呐你知道么?那女人可不是个吃素的,你要小心点儿别被抢了男人。”
  我笑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沈复早就把我休了,他的事儿跟我无关。不过你嘴里那个不吃素的女人是我师父,你男人那些不干不净的话换我听了,也会拿砖拍死他的。”
  她愣了一下,直勾勾的打量了我一会儿,灰溜溜的走了。
  …
  我知道,有些人他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放下,只是平时藏得很好。
  我也不想去因此困扰,他心底里最爱的人是谁,早已无关紧要了。
  他仍日日来我酒楼里,费尽心思的讨好小明镜。
  小明镜捧着一个大琉璃瓶来给我:“娘亲,这是爹爹做的,爹爹送给你。”
  我打开,看到里面是许许多多叶子折成的星星,一颗又一颗,大概有几百颗,塞满了琉璃瓶。
  小明镜眨着大眼睛对我说:“爹爹说他跟宝宝一样,只喜欢星星。”
  我亲了亲孩子,摸着他的小脸儿,对他说:“娘亲也很感谢他,让娘亲拥有了宝宝。”
  小明镜奶声奶气的说:“爹爹想娶娘亲。”
  “你爹爹说的?”
  “嗯!”
  我说:“可是娘亲不想嫁人呢。”
  小明镜跑去给站在几步开外的沈复回话。
  沈复听了,并没有泄气,“爹爹会继续努力的。”
  …
  听说崔先生一病不起的消息,我带上东西去看望,还问了沈复一句,要不要一起去。
  他很果断的告诉我,他不去。
  我就也没有多说,让他照顾下儿子,我自己去看望。
  崔先生身子骨不太好,病的这么重却是头一次,大夫会未必会挺过去,最好备下后事冲喜。
  师父在他床上喂他喝药,是一脸轻松的,仿佛知道一切会好起来。
  可到了院子里,她就有些撑不住。
  “一辈子原来也很短,”她说,“但我相信不会到这就结束了。”
  “会好起来的。”我嘴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在这时候,问了她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如果崔先生不行了,师父会接受沈复吗?”
  她摇头,很确定的告诉我:“即使从来没有崔宽,我也不会跟沈复在一起。有些人过去了,也就是过去了。”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那个叫佑启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但是,我真的很羡慕师父。
  “师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一个崔先生了。”
  …
  走出院子,我看到蹲在门口墙边的沈复。
  他手里拎了不少东西。
  他看见我,有一些不知所措,“我想来想去,认识那么多年,是该过来看看……但是我又不方便一个人过来,所以跟在了你后面。”
  “哦。”
  “我……都听见了。”他说。
  我想了想,大概是师父说的,即使没有崔先生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于是宽慰他道:“别难过,你们至少有过曾经。”
  沈复视线不知往哪儿安放,特别的不自在。
  他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说:“我可以是你的崔先生……我或许也能做到的。再信我一次,可以吗?”
  我真没心情跟他聊别的。
  “让你看好孩子,你一个人来了?”
  “孩子店里伙计看着,”沈复走两步到我身边,“咱们回去吧。”
  我看了看他手上拎的东西,“来都来了,不进去?”
  他摇摇头,“不进去了。”
  ………………………………
  番外:星星九
  听酒楼里的客人说,有太医专程来锦州为崔先生诊治。
  我下意识的,觉得是沈复帮了忙,于是看了他一眼。
  他立马说:“不是我,叫个太医的事儿,你师父自己就能办好。”
  我听不大懂。师父除了身手好以外,其他也算得上普通,尤其是住的宅院,虽不算寒酸,也算得上低调。
  他解释道:“你师父曾经是跟在皇上身边的人,她在皇上面前挺有面子的。”
  我突然觉得,真正什么事都需要沈复帮忙的,没他就没有如今的人,是我。
  我跟师父确实是云泥之别。
  沈复不知我在想什么,以为我不信他的话,哄着我说:“我保证,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绝没有出手相助。”
  跟他有没有关系,也不干我的事儿。
  …
  明镜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我打算把孩子送崔先生那里去,反正他办了个私塾。
  但是沈复不同意,他要亲自教孩子。
  他说:“你不知道崔宽的儿子有多笨,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怎么教我儿子。”
  “哪里笨了?”
  “就挺笨的,背个诗都笨不好,”他说完,笑道,“咱们的孩子不能那样。”
  他那天喝了点酒,把自己喝成一滩烂泥。
  我叫伙计把他往厢房里扛,可谁碰他他都炸毛,嚷嚷着要媳妇。
  于是我说:“就让他趴桌上吧,别理他。”
  明镜过来抱着我的腿说:“娘亲,你管管爹爹吧,求你了。”
  我实在没办法,就去把沈复扶了起来,刚扶到厢房里面,把人放到床上,后面的明镜动作很快的把门关上。
  “娘亲你不要出来了!这个门改过了,从里面打过来的!”
  沈复在床上冲我笑,全然没了刚刚的醉意。
  他们合伙坑我。
  我一气之下要跳窗,他冲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腰。
  “媳妇,生辰快乐。”
  然后,窗外漫天的焰火炸空,整个锦州亮如白昼。
  他在我耳边说:“喜欢吗?”
  我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吻在耳边,然后把我翻了个身,吻在嘴上。
  他还问我:“我这辈子,还能有个闺女吗?”
  “媳妇,原谅我偏执的过去吧,”他对着满空焰火,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如果阿星肯再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辜负阿星,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阿星的事。如有违誓,就让我像焰火一样粉身碎……”
  我捂住他的嘴,哑声道:“只有一次。”
  “嗯?”他有点听不懂。
  “我说,机会只有一次,没有下一次。”
  他抱起我,在厢房里兴奋的转圈圈,然后跟我滚到床上。
  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媳妇,谢谢你。
  …
  我并不想太高调,他却非要再八抬大轿娶我一回,说得让整个锦州城都知道,我是他媳妇。
  我反对了两次,他一意孤行,我也就拉倒了。
  有些事不得不承认,就平时而言,他确实是个负责用心的好男人。
  孩子他带,一有空就陪着我,酒楼里伙计们跟他关系都好,来的宾客他也招待,就连账本,也是他教我看的。
  “你作为老板娘,得什么都会,不能托给别人了事。”他说。
  …
  有些人,就像生命里的焰火,灿烂盛大的绽开过,转瞬即逝。
  而有些人是星星。
  它永远在那里,不够出众不够耀眼,埋没在夜空的众多璀璨之中,却永恒明亮。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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