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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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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承书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尹从缩回身子,越发觉得尴尬,“萧兄,你变化挺大。”
  在旁人眼里,这有啥,拿来调侃几句也没什么。
  萧承书的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往上瞟。
  他看到皇上侧首跟她说了什么,那话她似乎很感兴趣,两人说了几句后,她嫣然一笑,眼里都是星辰璀璨的光亮。
  萧承书捏着酒杯的手发颤。
  今天不必穿朝服,所以来之前,他在府中把衣服千挑万选。他知道今天会见到她,他已经五个月没有看见她了。
  他明明已经厌恶她了,可还是那么想见她。
  可是她没有看他一眼,或者说,她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刻意回避了。
  殿上剑舞柔美恢弘,桃花瓣从天而落,领舞的女子足尖踩于同伴肩上,向花瓣刺去。
  她刺破诸多花瓣,剑尖却还在向前,直刺皇上的方向。
  “护驾!”
  太监高呼,秀月的剑方才拔出,清辞踩着矮几纵身一跃,一脚踹出。
  持剑女子肩上被踹了一脚,她退了几步才站稳,手里还牢牢持着剑。
  众人还未从刺客的举止中回过神来,又被元妃敏捷的身手吓了一跳。
  对方持着剑,她竟敢迎剑而上?
  清辞感受到对方的功夫不俗。
  被她踹了这一脚还站得住,绝对有点本事。
  也幸亏是她上,换作秀月未必打得过这个女人。
  舞女眯起眼,再次出剑,直刺她的命脉。
  清辞微侧身避让。
  舞女刹不住身子,又往前虚冲了一步。
  清辞一掌劈在她持剑的手腕上,她吃痛松手,清辞握住了下落的剑柄。
  “阿辞!小心!”
  皇上急声唤她的名字,清辞也看到了,这舞女在她自己胸口抓了一把,粉末溅出,这大概要往她这洒毒药了。
  清辞扯下自己身上银红色羽锻斗篷遮挡,将白花花的粉末尽数挡了下来。
  粉末散尽,斗蓬砸在地上,清辞飞快抓起皇上面前的酒杯,信手甩出。
  酒杯如白光闪过,准确无误的重击舞女的心口。
  舞女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倒地。
  这个刺客解决了,众人松一口气,比起地上不知生死的刺客,还有一处更吸引众人的目光。
  元妃娘娘那隆起的圆腹,此刻没了斗篷的遮挡,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宫人上前将舞女拖走,剩下的四个舞女跪地哭诉自己毫不知情,可她们不管无辜与否,重刑之后都是难逃一死。
  清辞挺着肚子走上台阶,在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发生这样的大事,一时之间,众人皆默,大概都是在想措辞。
  有刺客,元妃居然会武功,元妃有了身孕?
  太后一声尖厉呵斥,打破了满殿寂静。
  “大胆元妃,你究竟是什么人!呆在皇上身边有何目的?!”
  被这一吼,清辞懵了一下。
  这女人,是来了八斤月事,神智不清了吗?
  这时候应该追责安排歌舞的教坊司甚至是礼部,再或者是负责整场宴席的太后本人。
  莫非是太后为了避责,强行给她套个居心叵测的锅?
  傅景翊蹙眉,看向太后。
  “母后,元妃是什么人朕对她知根知底,无需向旁人解释太多,且今日若没有元妃,朕怕是已经遇刺身亡。”
  太后冷笑道:“可是本宫怎么听说,这个元妃原是秦焯手底下的人呢?”
  关于清辞的来历,这个流言确实是有,可是大多数人也就是听听罢了,并不信这些危言耸听的话。
  太后在这样的场合,提起这样的事儿,清辞的心眼难免被揪了起来。
  皇上正主张孝道,他断不可能当着众臣的面对太后多不客气。
  傅景翊微眯了下眼,眸光凌厉,“母后,流言止于智者。”
  “这可不是什么流言。”
  太后吩咐道:“让人进殿来!”
  果不其然,太后带上殿的证人,是秦玉。
  曾经的准太子妃,太师府嫡小姐,自然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认识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秦玉没死在断头台上,而是好好的活着,如今一袭布衣,跪在殿下。
  在太后的允许下,她语出惊人。
  “助我逃得一命的人,正是元妃娘娘。元妃娘娘不仅是秦府旧奴,还——”秦玉顿了顿,道,“常常宿在我哥哥秦承泽的房里,睡在他的床上。”
  清辞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人不想活了,也要把她拉下水,什么仇什么怨?
  这样辱她清白,就是在要她的命啊。
  “你血口喷人!”清辞站起身,挺着肚子道,“如果是我救的你,你还会来这里攀咬我?你这样害我,分明是受人指使的!”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昭仁宫之宴三
  秦玉道:“因为你救我和我哥,并不是出于好意,你为的是引我们去取藏起来未被查抄的银两,等我们把银两从密室取出,你把我们送到偏远之地,就抢了我们的钱财一走了之。你笃定我们两是朝廷钦犯,定不敢回来金陵城找你麻烦。”
  这故事编的,还真有理有据,叫人信服。
  听者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秦承泽也活着。
  清辞也听出了言外之意,这或许是还要秦承泽上殿作证。
  傅景翊冷声道:“元妃的清白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仅凭罪人一张嘴,不能定论元妃分毫。况且元妃腹中还有龙种,谁在今日构陷元妃伤其胎气,无论王公诸侯朕绝不轻饶。”
  清辞对他点点头,她不怕。
  果然,太后顺势问:“秦玉,你说秦承泽也活着?”
  清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明知故问的,明显是一块儿找到了,打包弄来的。
  秦玉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女子,在此刻依然毫无慌乱,神态端庄得仿佛不是将死之人。
  她此番上殿,把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怕指证有功,谋逆之罪更大,她根本没有活路了。
  “是,我哥哥还活着,”秦玉道,“关于元妃娘娘和我哥的私情,并非我信口胡诌,我哥对元妃娘娘的玉体了如指掌,元妃娘娘背上有几道疤横着竖着的他都记忆犹新,太后可以传召我哥上殿,他可以当场作画以作比对。”
  清辞脑中轰得一下炸裂开来,身子晃了晃。
  秦承泽自然是知道的,他给她上过药。
  而她背叛秦承泽,助皇上剿灭太师府,他后来心里应该是明白过来的。那么他有机会,一定是要报这个仇的。
  可惜那块锁魂木她没带在身上,否则她现在就要了秦承泽的命,他便不可能再上殿来胡言乱语。
  若是做实了她跟秦承泽有私情,她接近皇上就会被认为居心叵测,皇上若一意孤行留她在身边,势必会遭到朝臣反对。
  傅景翊冷眼看着殿中秦玉,凉声道:“画得出她背上疤痕又如何,元妃日日在汤池中沐浴,见过她身子的宫女不计其数,总有不要命的往外说出去。况且,朕说了,元妃是清白的,你莫非以为朕连一个女子是否清白之身都分辨不清?”
  “秦玉,你父亲胆敢谋逆,你身为其女,果然也是心术不正,满口胡言。”
  秦玉跪在地上,腰背挺直,面对他一声声凉薄的话语,只死死的看着他的眼睛,不再多发一眼。
  傅景翊转而看向太后,“母后,秦承泽与秦玉皆是罪臣,满门被诛,对朝廷对皇室必然有报复之心,这样的人所说的话,不足为信。”
  太后必然不肯轻易放弃。
  “皇帝,既然你信元妃无辜,让秦承泽上殿来与她对峙一番又何妨?”
  傅景翊眸光掠过寒光,低低笑了一声。
  “母后如此坚信两个罪人,朕也不好说母后的不是,母后想传便传吧。”
  太后脸色别扭了一下,摆手,“传秦承泽。”
  秦承泽走入大殿,到秦玉身边时,膝后被侍卫一踹,他往前跪了下来。
  他抬头,一眼便看到盛装的清辞,她站在那里,隆起的圆腹格外刺眼。
  “秦承泽,你看看,这位元妃娘娘你可认识?”
  三节浅阶之上,皇上在中,太后和清辞各居左右,后头是一排嫔妃的席位。
  众目睽睽之下,秦承泽的目光迷茫的扫过后头那一排嫔妃,仿佛迟迟不知视线落在何处。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瞎了吗!元妃是这位!”
  秦玉也拉了拉他的衣袖。
  秦承泽顺着太后手指的方向,视线在那里顿住,豁然开朗一般,“回太后娘娘!认识!她原是秦府的人!跟我有私情!我能画出她背上疤痕!”
  他这番话配上他那个木呐的神态,简直是像背诵一般。
  太后气急了,“秦承泽,你……”
  “怎么了太后,哪一句错了吗?”秦承泽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哪一句小的说错了吗?”
  清辞看着他,相比方才被人构陷的气恼,此刻,她才觉得脚下仿佛有针,刺得她站不住。
  秦承泽在座谁人不识,他的趾高气昂,他的骄傲,向来是与他密不可分的。
  可他怎会脱口而出自称“小的”。
  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看陌生人一般,“哥,你为什么要这样?”
  秦承泽也迷茫看她,仿佛在回问:哪里做错了?
  席间,有一声音响起。
  萧承书嘲弄道:“认不得元妃娘娘的模样,却记得住她背上的疤是横是竖有几道,秦二公子的记性真当独特。”
  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再加之他脱口而出的那句“错了吗”,这俨然是一次受人指使别有用心的构陷。
  太后气得颤抖。
  她不知道秦承泽为什么这样,可,是她执意要秦玉秦承泽上殿指证元妃,如今这样便是在打她的脸。
  众人虽还没说出口,但势必已经在怀疑她了。
  “秦承泽,你好好想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承泽被她的厉声呵斥吓得连连磕头。
  “太后娘娘,我可按您说的对了呀!您说会放我女儿一条生路!您要说话算话呀!”
  此言出,太后两眼一翻,险些昏倒过去。
  清辞缓缓坐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傅景翊道:“母后,你把人家女儿还给他,他虽长得像秦承泽,可到底不是,秦承泽的的确确已经死在天牢里了。您做出这样的事来,叫朕如何是好?”
  太后看看皇帝,看看秦承泽,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景翊又对着殿下的秦承泽说:“你即受了胁迫,被挟持的又是亲生女儿,上殿做伪证也是无奈之举,朕不会怪罪于你,朕也要做父亲了,能体谅这一份为人父母之心。”
  秦承泽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谢皇上!”
  太后仍坐于席上,却如坐针毡,再难以下咽。
  众臣不能开口让皇上赐罪于太后,皇上也出自孝道不能如何。
  可太后以人女儿相要挟,逼迫人上殿做伪证的事,在众人眼里却已成既定事实。
  这样的太后,如何尊她,敬她?
  傅景翊当着众人面宽慰了清辞几句,忽而问太后,“母后,朕将这场晚宴托付您来安排,歌舞母后可曾阅目?”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昭仁殿宴四
  被太后刚刚这么一闹,舞女刺客的事被强行搁置,可无论怎么搁置,现在都要提到明面上来追责了。
  太后愣了一下,急忙撇清关系。
  “礼部教坊司全权安排歌舞,本宫并没有过问。”
  礼部侍郎本就战战兢兢等着问责,听见了这话,也急了。
  “太后娘娘,是您派来的宫女说,花月楼编排的这一支剑舞甚妙,让臣务必在今日安排上,臣才特地去花月楼要的人呐!”
  礼部侍郎出席跪地,“皇上明察!这几位舞女并非出于礼部教坊司,是太后口谕,臣才动用了花月楼的人!”
  “胡说!”太后恼得面红耳赤,“本宫何时指定了剑舞!”
  礼部侍郎道:“太后娘娘,宫女来传话时我礼部数人皆在场,皆可作证!”
  有太后构陷元妃的先例在前,此时,她更是百口莫辩。
  礼部侍郎敢这样说,那势必确实有人带着太后的玉牌去传了话。
  “皇帝,你要相信本宫,本宫怎么可能会让人刺杀你?皇帝……”
  傅景翊沉痛蹙眉,“母后,朕也不敢相信,您为何要这样做?”
  康丞相在此时离了座,手捧一锦盒,走到殿前,道:“臣有一物不得不呈于皇上,还请皇上过目!”
  太后心中腾起不妙的预感。
  宏公公去康丞相手中取了锦盒,呈给皇上。
  傅景翊打开一看,沉声道:“康禄,这几件是先帝赏赐太后的珍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为何会在你手里?”
  康丞相俯首道:“这是太后送给臣的,臣自觉无功不受禄,不敢收。”
  邱太尉嗓门大,当即嚷道:“如此重礼,太后娘娘何至于如此!就算要犒赏朝臣,也不该太后来做吧!”
  清辞忍不住偷笑了一声。邱茗一定跟哥哥告状了,说了太后害她的事儿,眼下邱太尉自然是要对太后见缝插针的。
  康丞相道:“太后娘娘为宸妃之时,有几位臣子向先帝进过谏言,劝说先帝不应过于宠爱宸妃。太后娘娘要臣想法子将这几位老臣挤兑出朝堂,这件事,老臣实在是做不到。”
  “谏个言就要滚出朝堂,今后谁还敢说话了!”邱太尉激动道,“臣子谏言是为江山社稷,并非针对太后,太后娘娘没有容人之量啊!”
  傅景翊不轻不重提醒,“邱爱卿,莫失态。”
  “臣知错,可是太后娘娘刺杀皇上,又构陷身怀皇嗣的元妃娘娘,还妄图干涉朝政,桩桩件件实在令人……”
  “放肆,”傅景翊不轻不重的呵斥了他,道,“纵使构陷元妃确凿,刺杀一事还需查清原委再作定论。至于笼络丞相一事,的确是母后做错了。”
  傅景翊转而对太后恭谨道:“母后,您这样做实在叫朕为难,出于理法仁孝,朕只有自绝以谢天下,也没有处置您的道理。”
  萧跃林在此时站起,高声道:“皇上岂能自绝?!”
  众臣齐齐跪地,附和萧跃林。
  太后忽而呼吸不上来,脑中一热,眼前越来越模糊。
  “皇帝,你这是逼本宫自戕给天下人交代?”
  “母后何出此言?”傅景翊沉痛得摇摇头,“只是朕与母后身在高位,就该以身作则,若德行有亏,便是让朝臣不安,让天下人不安,会沦为千古罪人的。”
  太后被扶着身子,颤声说:“只要本宫不自戕,没人可以逼迫我,你这个皇帝也不行。”
  她拂袖绕过矮几,走下台阶,大步走出殿外,几个宫女紧随而去。
  傅景翊深叹一口气,起身,走到殿中,双膝落地。
  百官皆惶恐惊愕,高呼圣上不可。
  清辞也赶紧捧着肚子跪下来,天子屈膝,谁还敢站着?
  傅景翊痛心疾首道:“太后有过,朕为人子岂有罚母之理,可朕为天下之主,于万民有责,朕愧对众卿,愧对百姓!”
  有臣子道:“太后有过,皇上无过,不该引咎自责!”
  接下来,就是众口一词的劝皇上起身,把皇上夸得天花乱坠,臣子们有些甚至痛哭流涕。
  清辞看着皇上被扶起时那一脸悲戚,心中对他感人肺腑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按理法,皇上的确不能处置太后,太后说得也不错,皇上这是在逼她自戕。
  这一出代母请罪,天子下跪,看似息事宁人,实则将太后的罪行昭告天下。
  傅景翊站在浅阶之上,对众人道:“太后会有这些举止,多因刁奴挑唆的缘故,秀月!”
  秀月到他身前领旨,“属下在。”
  “将太后身边的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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