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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护金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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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提着心紧张的瞧着身旁蒙面纱的姑娘,只要她一点头今日可就赚大了。
  姜长宁看了水玉梅香簪一眼,这回笑着点了头。
  “好,燕大哥眼光真好。”
  她心满意足的夸着身旁男人。
  老板娘愉悦得不行,命人赶紧将两支贵重的玉簪包起来,想了想,又吩咐小二在其中放了一支成色一般的玉簪,算是与两位出手大方的客人结个缘。
  娇俏的姑娘与高大的男人从铺子里出来,他手里拿着她买的玉簪,再次将人扶上了马车。
  回去路上她没有再探出窗外,守在侧边的燕时嵘也缓缓落后,直至与七羽换回了位置。
  客栈
  一行人缓缓上楼,只是在各种即将回屋前,姜长宁扯住了男人的衣摆晃了晃,那双明眸笑得动人。
  “多谢燕哥哥送的玉簪。”
  她知晓燕时嵘听她唤燕大哥时很不自在,回去前道谢还要趁机揶揄他一番。
  甚至将大哥换成了娇气黏人的一声哥哥。
  燕时嵘眸色一瞬间暗了下去,瞧着她揶揄完欢快回房的身影,脑海中回荡着那娇声唤的哥哥二字。
  心,止不住的悸动。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啵啵!公主女鹅给大家叫声哥哥嘿嘿


第十八章 
  那日之后,似乎有什么变了。
  目光交汇中总是掺杂着些说不明的东西。
  这几日时不时姜长宁都会出门逛逛,他如菊园那日一般一直陪她并肩逛着,饿了就带去酒楼,累了就随意找路边摊一坐。
  姜长宁早便不会嫌弃路边小摊寒酸,燕时嵘自也不是那般矫情的人,于是这几日里,她与燕时嵘逛遍了月城的大街小巷,每日买的小玩意也堆满了房间。
  姜长宁甚至觉着,这比从前宫中锦衣玉食的日子还要舒心些。
  。
  又是一日出行。
  今日要去划船,姜长宁换了身碧绿与素白的齐腰襦裙,长发特地用玉簪半挽了个发髻,端庄而不失灵动。
  月城自然不会有京城那般华贵的画舫,乌篷船又太小了些不大适合,姜长宁与燕时嵘对视一眼,最后挑了条类似画舫的小木船。
  七羽与燕时嵘先利落的上了船,男人站在船边,自然的伸手扶她。
  这几日上下马车姜长宁也习惯了,于是姑娘搭上手,提着裙子小心的踏上了船。
  七羽在船尾划,姜长宁与燕时嵘对坐在船内,秋风拂面,湖水涟漪不断,姑娘发丝微扬,轻轻拨动着心弦。
  小木船有些窄,姜长宁侧开了眸没有瞧他眼睛,她眸光遥遥,自顾自的瞧着湖景。
  月城的这月湖没什么新奇的,只是湖边多布置了些乞巧的缩影石像,偶尔还有些浮雕,瞧着也还算有趣。
  姑娘认真瞧着,燕时嵘却忽然开了口:“方才臣接到传信,接公主的人明日便到月城。”
  传信是加急的,方才途中公主在马车中,自然不知有人匆忙递了信来。
  那信中简单一句话,却让他这一路有些心不在焉。
  “这么快?”
  姜长宁下意识脱口而出。
  明明之前说要半个月才到,如今怎的这般快。
  她竟觉着有些恍惚。
  甚至…不舍。
  明眸落到了他身上,面纱下的粉嫩红唇欲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思您心切,特地让人日夜不停的赶路。”
  燕时嵘薄唇微抿,沉声而言。
  小木船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姜长宁也没了看湖景的心思。
  湖风依旧柔柔,可此刻无人再注意风。
  “…对了,还未曾问燕大人,你是要去哪?”
  姜长宁搅着衣摆,小鹿般的眸子略微的颤。
  “潮州。”
  你是最南边的地方。
  姑娘眸子顿住,随后掩着低落垂下了眸,“潮州啊,那可真远。”
  “不过无须带上我,你们定不会在路上耽误时间。”
  总是娇软的语气变成了心不在焉的话语,她低着眸,燕时嵘便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
  公主流落在外边半年,定是想要与太子团聚的。
  如今她的耳疾与伤皆快要痊愈,特地来接她的人也到了,会有人全心全意的护着她。
  燕时嵘在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可偏偏,那一丝郁闷在胸膛消散不掉。
  男人沉默着没有接话,姜长宁却倏然红了眼,没忍住扯住了近在咫尺的深色暗纹衣袖。
  她轻轻扯着晃了晃,有些娇气的瓮声瓮气:“你就不能送本公主回去吗。”
  她都习惯他了。
  衣袖的力道依旧那般轻,燕时嵘的神色却如初见时那般冷硬的摇头。
  “他们会护好公主。”
  来的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侍卫,也是公主熟悉之人,他会护好公主的。
  姜长宁看着他墨色浓浓的眼睛,缓缓的松开了他的袖子。
  莫名不舍的心忽的冷静下来,就如同知晓亲近的皇叔背叛时那般麻木。
  她习惯了他的保护,可对于燕时嵘来说,兴许就是一次任务罢了。
  是她太依赖燕时嵘了。
  从前皇兄总是点着她的额心,说他们的傻媱媱最容易心软,太重情。
  果然,是她将他那点兴许是同情的妥协看成了体贴。
  姜长宁没再说话,也没心情再去赏湖景。
  燕时嵘察觉到沉默下来的公主,但这次却抿着唇不为所动。
  一直到小木船绕了大半圈停下,七羽瞧着冷漠的两位主子,迷茫的不知所措。
  下船时,燕时嵘照旧伸手去扶,姜长宁却顿了一下,绕开了他的掌心,轻轻搭着他的胳膊下了船。
  男人瞧了眸光微暗,不发一言的跟上。
  回了客栈后,姜长宁眸光淡淡的回了房,这次一声招呼也没打。
  七羽奇怪的瞧着公主的背影,与自家公子喃喃道:“公主不乐意理人时还真有些吓人。”
  平日公主总是笑着弯眸,声音虽娇却也柔,带着一股沁甜让人放下戒心。
  可回来这一路公主眸光淡淡,那双鹿眼微抬便是矜持疏离,当她不愿理人时,那矜贵的神色让人下意识的整理仪容态度恭敬。
  燕时嵘瞧着对面紧闭的房门,语气淡淡:“她是公主。”
  是公主,也是被曾经三位最尊贵的人护着娇养出来的公主殿下。
  即便是落入凡尘,可珍珠依旧会那般高贵耀眼。
  刚回归身份,公主会不自觉的透露着无助,甚至有些看他的脸色,但其实,这般娇贵矜傲的模样才是他印象中的公主殿下。
  ……
  夜里。
  姜长宁摘下面纱,黄镜中的肌肤细腻白皙,若不细看,已经瞧不出之前狰狞的巴掌印。
  再忆起难民生活,竟像是隔了许久一般。
  明日上些脂粉,便不用再戴着闷热的面纱了。
  想到明日,姜长宁垂下了眸,犹豫着今夜要不要燕时嵘来陪。
  这段日子夜夜相陪,她也不知没有他自己能不能睡着。
  “…罢了,试试看吧。”
  姑娘脱了外衣上床,抱着被子闭上眼。
  反正明日人就来了,她早晚得与燕时嵘分开。
  姑娘披散着青丝闭上了眼,而对门,男人在走廊看了许久,门却迟迟没有开的迹象。
  她…能一个人睡着吗。
  深色圆领袍的男人挺拔如松,于夜色中添了一抹暗色。
  ……
  深夜
  “…唤燕时嵘来。”
  屋子里已躺下的男人倏然睁开眼,听着那闷闷的声音轻轻扯了个笑,利落的起身穿上了外袍。
  侍卫刚敲门,燕时嵘便已拉开了房门。
  一眼便瞧见对门披着外衣,一脸羞恼故意不看他的姑娘。
  燕时嵘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自觉的跟着她进去。
  两人照旧在桌子旁坐下,姜长宁拽住了他的衣袖,闷闷的趴在桌上睡觉。
  只是不知心浮气躁还是为何,过了一小会她仍是没有睡着。
  姜长宁默默的将头埋得更深,无声叹了一口气。
  半晌,烛火摇曳之中,男人似无奈的跟着叹息一声,在昏暗的灯光下反握住了衣袖上的小手。
  “若几日后分离,公主可如何是好。”
  他声音沉沉,在深夜叹息着。
  被他握着手,姜长宁浑身怔住,一动也不敢动。
  听着他的叹息,姑娘的小手动了动,顿了一下才闷声道:“那也怪你。”
  都怪他不护送自己回去。
  “臣有要事,事关太子大业,不得不去。”他握着她微凉的手,语气第一次这般温柔的解释着。
  她知晓皇兄如今的处境,恨那个背叛他们的皇叔,也希望皇兄早些将位置夺回来。
  姜长宁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气哼哼的道:“…自然是皇兄的事重要,可你坏,这几日要给我赔罪。”
  都怪他,害她一整日都兴致不高。
  手中小手软乎乎的,燕时嵘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好,任凭公主差遣。”
  ……
  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姜长宁忘记了,但她只记得燕时嵘一直牵着她的手。
  大掌温热有力,就如同他那般令人安心。
  作者有话说:
  牵个手手!


第十九章 
  来接她的人终于是到了。
  除了皇兄的近卫齐云之外,还有她的贴身宫女杏月。
  一瞧见了她,杏月哭着在她面前跪下,“奴婢终于寻到公主了!”
  “见过公主殿下。”
  以齐云为首的侍卫们齐刷刷的跪下。
  屋内本便没有很宽敞,姜长宁坐在桌边,抿着唇瞧着一旁抱剑而立的燕时嵘,男人朝她颔首,她这才轻抬了手让他们起来。
  “齐侍卫一路辛苦。”
  齐云身材魁梧,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答道:“为了能早些接到公主,属下并不辛苦。”
  昨日从燕时嵘口中已得知他们一行人日夜不停的赶路,今日一瞧他们风尘仆仆的模样,便知齐云的话是真还是假。
  “齐侍卫先下去休整一番,届时再做打算。”
  总得让人歇口气。
  齐云等人恭恭敬敬的应了声好退下,杏月自然是留在她房里,姜长宁无声抬眸,瞧着还没离去的燕时嵘。
  “燕大人还有话说?”
  也不知是多了人的缘故还是为何,姜长宁不自觉端了些架子,语气也没那般雀跃软糯。
  燕时嵘皱着眉与她对视,熟悉的墨眸沉沉,让姑娘的双肩不自觉放松下来。
  姜长宁放缓了神色,略微娇声朝他道:“什么事啊快说吧。”
  “厨娘新学了糕点,公主可以尝尝看。”
  顿了顿,男人继续道:“按太子殿下的吩咐,沿途应该没什么时间休息,公主不如带上那厨娘一起走。”
  话是贴心,但这话说得像是要马上分别一般。
  姜长宁听了立马有些不悦,明眸微瞪,“本公主又不是立刻启程。”
  听得她都有些不舍了。
  燕时嵘闻言抿唇笑了笑,“早做提醒罢了,公主先休息,臣去找齐云。”
  姜长宁皱了皱眉低头喝茶,杏月则是瞧着燕时嵘的背影有些惊讶。
  在曲州时常常能见着燕大人,可燕大人何曾见过这般温和含笑的燕大人。
  “瞧什么呢。”
  终于安静下来,姜长宁这才有空好好与杏月聊聊。
  杏月回神朝主子摇头笑了笑,“…只是觉着燕大人在公主面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姜长宁轻笑,“如何不一样了?”
  “在曲州时,太子常常唤燕大人商议大事,奴婢也得幸见过几面,燕大人平日皆是面无表情瞧着很不好惹,侍从们每次伺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燕大人不悦。”
  杏月回忆了一下说道。
  她初见燕时嵘也觉着是这样。
  姜长宁继续笑,只是这回眸中多了些小得意,“兴许燕时嵘瞧本公主貌美罢了。”
  杏月知晓自家公主的性子,闻言笑着说对对对,随后夸了好几句两人才进入正题 。
  “皇兄那边情况如何?那日我逃散之后发生了什么?”
  燕时嵘是皇兄在曲州之后才到的,那些她想知道的事问不出来,如今杏月来了,她便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杏月正色一一答道:“那日混乱之中公主失踪之后,太子殿下与齐侍卫、陆将军率护卫军杀出重围,死伤无数,一路狼狈逃到曲州。”
  “到曲州后,幸好有云家人接应,太子殿下这才停下来养伤,如今半年过去,咱们的人与太子殿下联络上的旧部与幕僚等皆聚集在曲州。”
  曲州云家,乃是母妃娘家,也是姜长宁的舅舅家,云家手握兵权,曾在十年前自愿退出京城到曲州驻守。
  幸好有舅舅。
  姜长宁舒了一口气,虽云家驻守曲州,但云家时常会进京,她也常下曲州到云家小住,皇兄在那里是安全的。
  “皇兄受了伤?”
  杏月捂了嘴,糟糕,竟一时忘了太子殿下的交代…
  姜长宁盯着她不说话,明显是不问出来就不会罢休的。
  杏月支支吾吾的犹豫开口:“太子殿下的伤如今已好了大半,殿下怕公主知道后担心,所以才不让奴婢告诉公主的。”
  半年才好了大半,那伤估计…有些严重。
  姜长宁皱了脸,“是伤着哪了?”
  “胳膊,左手。”
  杏月如实答道。
  实际上,如今就算好了大半,太子殿下的左手仍使不上力气,她怕公主太过担忧,加之太子殿下的嘱咐,她便瞒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
  姜长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她再问了交好那几位贵小姐,得知她们安全后终于舒了一口气。
  没连累她们就好。
  ……
  主仆俩说了好一会的话,齐云收拾一番之后,便与燕时嵘再次请她去隔壁商议回曲州的事宜。
  他们一路车马不停,自然是不放心公主的安危,按太子与齐云的意思,最好是明日启程。
  姜长宁一听愣了愣,“这般着急?”
  齐云身为姜祈云心腹,这半年来除了大业,听殿下念的最多的便是公主殿下,生怕她吃了苦头,所以特地吩咐他只要接到公主就马不停蹄的回曲州。
  毕竟如今暗处的动乱不止,谁也摸不准路途中一定安全。
  最终为了公主安危,定下了明日启程。
  各自离开时,垂着眼的姜长宁抬了头,恰好与隔着人的燕时嵘对视。
  姑娘眸光婉转,似是欲语,却终究是蹙了眉回了房。
  ……
  直到晚上,杏月眼瞧着自家小姐困得不行的拉自己到床边陪着,再接着一脸烦躁的带着哭腔嘤咛一声,随后吩咐她去对门唤燕大人。
  起初杏月并不知晓公主为何睡不着,也不知为何要去唤燕大人。
  她以为是让燕大人想办法,可没想到的是,她敲响对面的门转达了公主的话后,燕大人竟毫不意外的颔首,随后…
  随后自然的进了公主的房。
  杏月瞪大眼,想跟进去却没有公主的吩咐,只能震惊又茫然的守在门口。
  两边守着的侍卫对视一眼,给了杏月一个她看不懂的眼神,像是…让她放心?
  屋内。
  姜长宁长发乱得要命,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坐在床上瞧着男人进来。
  又狼狈又让人心疼。
  “明日启程,公主要怎么办才好。”
  燕时嵘似笑非笑的叹息着坐在床边,眸光满是无奈。
  姜长宁抱着被子挪出来,勾着他的手要哭不哭的:“今夜再睡一晚,启程便熬着算了。”
  真的没有法子了,只要一闭上眼她就心慌的要命,就算是杏月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也仍是不安。
  燕时嵘无奈的闷笑一声,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腕。
  “熬着…公主身体又受不住怎么办。”
  姑娘一挨着他心就平静了不少,但那口睡不着憋屈的气让她思绪不怎么清醒。
  瞧见他眸间的笑意与柔色,姜长宁惯会恃宠而骄,心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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