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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满糖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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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十分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平时在手术室看的可比这玩意儿吓人得多了吧。”
  她这人天性胆子大,也深得动物的喜爱。虽然她没养过宠物,但是以前邻里小区的小猫小狗,都和她关系很不错,那种有的姑娘看到会害怕的大型犬,她还特别喜欢来着。
  要不是因为工作忙,她其实特别想养一只宠物在家里。
  言布布圆溜溜的眼睛紧盯着箱子里那个趴在沙子上的小东西,头也不回地问:“这是什么呀?”
  她最开始进屋的时候,因为看不清,以为他是养了什么乌龟之类的,却没想到是一只她从来没见过的生物。
  小生物长着两只特别大的凸起的黑眼睛,坠在脑袋两边,正在机灵地看着四周。它的身体颜色呈淡橘黄色,上面有一粒粒凸起的小白斑点,整个身子小小的,显得四肢又长又细,小爪子小心地扒在沙子上。
  最好玩儿的是它的尾巴,长得像片小叶子,还会翘起来。
  说是蜥蜴也不像是蜥蜴。
  “这是爬类。”他见状,索性也跟着蹲下来,“名字叫做瘤尾守宫,原产于澳洲的广亵荒漠,所以我给他铺了沙子。”
  “好神奇啊!”她看得目不转睛,“我从来没见过别人养这个……”
  “确实比较少见。”惠熠专注地看着她的神情,“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养猫和狗,我当时机缘巧合经过极限运动俱乐部的朋友介绍认识了爬类的卖家,一看就喜欢上了。”
  “瘤尾是不是很难养?看着就挺金贵的。”
  “嗯,最开始带回来的时候因为还太小,费了不少心思让它适应环境,生怕它活不了。”
  “后来呢?”
  “后来它慢慢适应了新环境,食欲开始变得旺盛,活动量增大、体重增加,每天可以吃不少昆虫。”
  “他吃昆虫!?”
  “对,蟋蟀、面包虫等,我都会定期找卖家采购。”
  他说完,指了指桌子底下的箱子:“我爸妈之前突然闯进我家,结果被这瘤尾和用于喂食的虫子吓了个半死。”
  言布布捂着嘴开始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爸妈会那么激烈地反对你这间小黑屋了。”
  老人家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突然看到这一屋子的极限运动工具加上这小东西,估计真是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惠熠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我拼死拦住,才没让我妈把小布扔出去。”
  她听得心一动,侧过头看向他:“你叫这小瘤尾什么?”
  他动了动唇发现自己嘴快说漏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嗓音顺势低了些:“……小布。”
  “哪个布?”
  “你名里的布。”
  言布布一阵心跳如雷:“你养它……养小布多久了?”
  他说:“两年了。”
  两年。
  她掐指一算,两年前,好像她正好刚进普安医院当护士。
  难不成……
  言布布瞪大了眼。
  这一晚上她实在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信息,大脑本来就已经在超负荷运行了。却不料,还有她完全意想不到的玄机藏于其中。
  两个人此时都半蹲在小瘤尾生活的箱子前,小瘤尾似乎也正睁着大眼睛,认真地瞅着箱子外的男主人和即将上岗的女主人。
  “言布布。”他这时抬起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朝自己这里轻轻拉过来,“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在意你了。”
  …
  西厢房。
  沈叶迦从后退出去的时候,魏然的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注意到了,用力缓了几下依旧显得很急促的呼吸,想将她从衣柜前抱起来。
  谁知刚一伸手托住她的腰,就被她不耐烦地甩开了。
  即便眼下浑身都使不上力,她也不愿意向他示软。
  “真不要我抱?”
  沈某人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吝啬地抬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一瞬间大亮,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忍过了那一阵明暗交替转换引起的刺眼。刚低下头,便看到了面前柜子上那一滩无比清晰的痕迹。
  还有地上也沾到的片片狼藉。
  她看得本来就很烫的脸颊变得更热了,又因为一动,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残留着的余温,顿时心态更爆炸。
  于是,沈叶迦刚去一旁抽了纸巾想料理下自己,就看到魏然抓着自己的内衣和裤子快步走进了浴室,甩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关门声以及“咔嚓”的锁门声。
  浴室里很快便响起了水流声。
  他这时扔了纸巾,拿上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怎么售后工作只给你自己做啊?”
  里面连一声“滚”都不高兴给他。
  他兀自失笑,转身去了侧卧的浴室。
  等魏然打开浴室门,发现他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了。
  更令她感到不敢置信的是,沙发的茶几上竟然还放着一盒崭新的小雨伞。
  旁边还有张便利店的发。票。
  他身体前倾,两手支在自己的膝盖上,意味深长地望着她:“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魏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恨不得将这狗男人一掌拍到墙里去,连抠都抠不出来。
  她这时几步走到茶几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虽然他坐她站,但在气势上,她却觉得自己根本讨不着好。
  “沈叶迦。”她一字一句地说,“人不要脸则无敌,这话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居然“呵”地笑了声。
  魏然给他笑得毛骨悚然。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翻脸还翻得更快的人。”
  沈叶迦拿起桌上的小盒子,捏在手里把玩了下,“刚爽完,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人出去找个鸭还知道道谢给个好评呢?”


第54章 水蜜桃   我、就、值、两、百?……
  沈叶迦话音落下; 在客厅里瞬间荡出阵阵涟漪。
  魏然听完二话不说,直接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你的支付宝。”
  沈叶迦:“?”
  魏然:“您这不是在暗示我连个嫖资都不肯给么?我工资也不算低的; 哪有那么小气啊?”
  沈叶迦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倒是把自己绕坑里去了。
  他人没动,语气幽幽地道:“你准备给多少?”
  她用拇指轻轻地在屏幕上点了点,似笑非笑地说:“你自己都说了这把是干的,干的还能给多少啊?”
  没等他说话,她又拖腔拿调地补充道:“不过; 鉴于你这敬业的时长和水准,给个两百应该还不算亏待你吧?”
  沈叶迦都给她气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值、两、百?”
  “不然呢?”她美眸轻眨; “一百五?”
  沈叶迦:“……”
  “快点儿。”她这时轻轻打了个哈欠,“给完钱我就回家了,可困死我了。”
  沈叶迦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忽然冷不丁地道:“去年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回陆京?”
  魏然脸上的倦意尤在,但听到这句问话,她的脸色几不可见地变僵了几分。
  过了片刻,她才淡声回:“我去长川本来就是因为工作轮岗需要; 轮岗结束就回陆京这有什么问题么?”
  沈叶迦:“我说的重点是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
  “我要跟谁吭声?”她耸了耸肩; “跟你么?我亲爱的前炮友?”
  他没说话。
  魏然又道:“真没想到咱们沈大警官居然那么纯情; 头一回听见跟炮友断联还需要知会一声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各取所需后就是无声的告别; 这难道还需要我多加解释么?”
  “还是说; 我走了之后; 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契合的炮友,怀恨在心,很是寂寞?”
  她说的这些话; 每一句都像是带着尖锐的刺。
  根根冲着他的心口去。
  其实她知道说这种话的自己,显得十分刻薄无情,可能有外人听起来还会觉得她带着酸意埋怨,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要这么说。
  魏然原本以为,按照沈叶迦的脾气,听到这些话,他会立刻冲着她怼回来。
  却不料,她这几拳就像是打在空气上那样,连一点水花都没能溅起来。
  因为下一瞬,她就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没有变,甚至连声音都变低了几分:“如果这样说,会让你心里觉得舒坦点,那我就受着。”
  她喉间一哽:“没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的,都是实话罢了。”
  “况且。”她动了动唇,虽然不太想说,但还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我走的时候,你根本人都不在长川……不,我走前的十二天,我都没见到过你人,我上哪儿去和你知会一声?”
  其实真的要说,无论是微信还是电话,甚至是在他家里留一张纸条,也都是可行的。
  只是她故意不为而已。
  沈叶迦听到这话,忽然眉间一动:“十二天?”
  没等她说什么,他紧接着来了句:“你记前炮友多久不在,居然会记得那么准确清楚吗?”
  魏然咬了下牙:“你别自作多……”
  “小未。”
  他忽而轻声打断了她。
  屋子里很安静,几乎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和说话的回音,他这么凭空叫了她一声,让她的整颗心都不由得一颤。
  他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在情感上粗糙得一塌糊涂。曾经密切来往的时候,他也连句稍微中听点儿的都说不来。
  连称呼,都是整天张口闭口,叫她“魏然”。
  只有在床笫之间情到浓处,看她被他逼得浑身发红双腿打颤连眼角都是红的,也硬咬着牙不愿意向他求饶的时候,他才会边继续自己的“恶行”,边在她耳鬓间热切地逗她——
  “我们小未,怎么比我还硬啊?”
  想到此处,她原本就十分动摇的心,因为他这声低唤,顿时变得更加摇摇欲坠了。
  在离开长川时,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所以,时至今日,无论她想过多少与他有关的事,都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会再次与他重逢。
  更没有想过,在重逢时,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他。
  其实今晚,她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离开这儿,如果她真坚持要走,他再拦也拦不住。但她最后还是跟着他进了屋,又被他引得做了那样亲密之事。
  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了。
  但只有一点,她很清楚。
  自从今晚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在离开长川后所有的落寞与空寂,都有了归处。
  因他而起,又因他消散。
  那声称呼后,沈叶迦终于又开了口:“我不知道我之前所做的哪些行为让你产生了误解,觉得我只是将你当作炮友。”
  她将心里种种复杂的情绪统统压了下去:“哪些行为?难道不是你所有的行为都是那样告诉我的么?”
  沈叶迦:“比如?”
  魏然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似乎是在不爽,又似乎夹带着些羞于表达的东西。
  他看了她几秒,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么难以启齿?你会这么以为,难不成是因为只要我们俩待在一块儿,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的缘故?”
  她冷笑了一声。
  他笑意更浓:“看来我是说对了?”
  没等她发作,他又说:“我工作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乎从不着家。要是难得能回家一趟,我哪次不是第一时间就叫你过来见面的?在遇到你之前,我回家就是倒头睡觉。但有了你之后,哪怕再累,我也想见到你,和你说说话。”
  魏然抱着手臂,一脸“我信你个鬼”:“和我说说话,每次最后都能说到床上去?”
  她这已经算说得轻的了。
  有时候,他甚至一见到她,连话都不说,就直接把她摁在玄关的鞋柜上硬闯。然后等完事儿了,她累极睡过去,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他又已经早早离开去办案子了。
  每回见到面后,大部分……不,几乎全都是身体上的交流,这不是炮友是什么啊?
  他此时将她慢慢地上下打量了一圈,尤其在她傲人的胸围和笔直的长腿上久做停顿:“这你能怪我?”
  他的眼神和他的话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因为她生着这么一副漂亮的脸蛋与魔鬼身材,他根本没法把持住自己。
  “况且。”他满脸理所当然,“我想对你说的,应该都已经通过身体传达给你了吧?你难道一点儿都感受不到么?”
  魏然都给他气晕了:“拜托!我大学学的又不是心电感应,当你激情澎湃地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我特么除了想让你快点结束,还能感受到什么啊?”
  见她更生气了,沈叶迦似乎实在没法子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要回家了。”她见他那样就来气,“啪”地把自己的耳机摘下来往茶几上一拍,“反正我明天会搬进来,欠你的嫖。资先用这个抵着,明天再还。”
  说完她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就被从沙发上迅速起身的沈叶迦从后扣住了手臂:“我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不会哄人。”
  魏然:“我也不需要你哄。”
  沈叶迦虽然烦得眉头打结,但因为实在不想让她走,只能破天荒硬着头皮耐下了性子:“魏然,我这辈子从没碰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在你之前、在你之后都没有,我发誓。”
  魏然听得心里一软,嘴上还是道:“所以呢?”
  “我也不是那种会找炮友的人。”他一字一句,说的很慢,“碰了你,我肯定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她差点儿又一口气没回上来,冷冰冰地冲他:“我不需要你用道德感对我负责。”
  “不是道德感。”他别无他法,只能将语气放得更软,近乎都已经不像是“沈叶迦”,“是我发自内心想对你负责。”
  “魏然,遇见你后,我就再没想过关于喜欢的其他可能性。”
  …
  主厢房的卧室。
  当俞也看到从被窝里钻出来,继而坐到自己身上的人,连呼吸都凝滞了滞。
  他刚想问一句“你要怎么帮我”,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的手心很热,又因为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还带着蒸腾的水湿气。
  覆上来的那一刻,几乎让他的整个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葛星宜稍稍动作了几下,在过程中,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脸庞:“……是不是不舒服?”
  他好不容易缓过了最开始那一阵头皮发麻,从牙缝里憋出来两个字:“舒服。”
  “真的么?”她贝齿轻咬嘴唇,脸颊变得更红了,“可是我之前看过一些小说,好像说是要用……”
  “不用。”他这时抬起手,覆上了她的手背,嗓音很轻,“宜宜,即便是这样,我都已经感觉像是在梦里了。”
  在她的眼睛里,此刻的俞也,已经和她先前见过的所有模样都判若两人。
  他俊美的脸颊上,根本找不到平日里的半分漠然与冷淡。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浓浓的、肉眼可见的情愫和渴求,甚至还有一丝性感。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看到与性感搭上边的他来。
  但又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忍不住浑身上下泛起了窃喜。
  因为只有她才能看到这样的他。
  也只有她才能触碰这样的他。
  他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随着他的呼吸愈加粗重起来,俞也忍不住凑过去,再次与她热烈地接起吻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葛星宜都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他亲发麻了,才听到了他那一声极低的闷哼,而后便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些非同寻常的濡湿。
  她攥了攥手心,既觉得害羞至极,但又忍不住在心底对这体验感到新奇。
  因为他们彼此都是这方面的纯纯新手,在一起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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