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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沉浸式抓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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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ck立马弹开二丈远,“瞿公子。”
  “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瞿亦柏还特别咬紧了这个来的读音。
  “哦,是这样的。今晚我去探查根叔的时候,在市场蹲了一会儿,听罗八婆说了一些事,听说最近有变态专门偷孕妇内裤呢,大家都猜测是新搬来的其中一个。”
  叶思泷和瞿亦柏齐声应答,“嗯?”
  见鬼了,怎么最近那么多内裤出没,这是要上演一部摸滚内裤行动了吗?
  他申请做卧底,瞿亦柏做他的马仔!
  Tony穿墙进来,“而且大家都猜测,是那个老爱在夜晚打花伞的男人,就是你们让我们看着的那个画师。”
  “画家?夜晚撑花伞?”叶思泷来劲儿了,“有点意思啊这兄弟。”
  瞿亦柏条件反射道:“我今晚见过他。”
  “嗯?什么时候?我怎么没见到。”叶思泷说。
  “你那时候睡着了,我以为我看错了。”瞿亦柏眉头紧皱,想想那场景,原来是真的,那挺渗人的。
  叶思泷说:“但那也不能说人家是偷内裤的,打花伞和偷内裤不成立吧。这不就相当于说偷鱼蛋的人就一定是猪肉佬?因为人家只有猪肉丸而没鱼蛋吃?”
  虽然瞿亦柏不懂这个两者有什么关联,但他还是点点头,看着叶思泷的眼神就像个十五六的毛头小孩看着初恋情人似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Tony的声音开了0。2倍速,“咿——呀——”
  Jack开了0。5倍:“哇——呀——”
  瞿亦柏又问,“为什么是孕妇的内裤?”
  叶思泷突然笑得贼兮兮的,“这你就不懂了伐?”
  “确实不懂。”
  叶思泷一脸神秘莫测,“就是那什么,撞邪了,能看见脏东西的时候,孕妇内裤作用可大了,睡觉的时候罩在头和眼睛上,三天吧,就看不见那玩意儿了。不过孕妇得怀的是男宝宝才行。”
  瞿亦柏差点脱口而出,“我又不是孕妇。”不过幸好他收得快,但同时,他也悟了。
  目光悄悄扫过那牛皮纸袋,好可怜的两条内裤,好可怜的叶思泷!
  叶思泷边笑边说:“可搞笑了我和你说,有一次我给那老掉牙的大伯盖了一次,他老婆看着罩在他头上的大红蕾丝边内裤,还以为他出轨了,八十岁了还要闹离婚,隔壁村都知道了。”
  瞿亦柏心中默哀,你很快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不笑?”叶思泷的眼神在警告他,不笑就抽死你!
  “嘻嘻嘻嘻——”瞿亦柏说出了几个字后,便快速转移话题,“这么说,是有人被脏东西缠上了?他也懂这个孕妇内裤的功效?”
  “也有可能真是个变态。”叶思泷说,“我奶奶的大名,不是我吹,乡里人谁不知道,三天吧,看看有没有人找上门。”
  “也行。”瞿亦柏把冷敷贴放在桌子上。
  叶思泷看了一眼,问Jack:“那画家精神状态怎么样?大晚上打花伞,要是个正常人,早就吓死了吧。”
  “我一会儿就去看看,我也是听说的。”Jack说。
  “多留意一下,他白天出不出门。”叶思泷说,“出门还打伞不?别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这就去。”Jack转身叫上了Tony。
  “Tammy呢?”瞿亦柏问。
  “门外。”Tammy在门外的声音传来。
  “走远点。”瞿亦柏回应他。
  “好嘞——”
  瞿亦柏示意叶思泷重新躺好,“给你冷敷一下眼睛。”
  “哎,行吧。”叶思泷重新把自己裹成一只蝉蛹,他是一只即将脱壳的发福蝶。
  “闭眼。”瞿亦柏把冷敷贴盖到他眼睛上。
  “好冷。”叶思泷抖了一下,“其实这玩意儿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是内伤,又不是外伤。”叶思泷眼前一片黑。
  什么内伤外伤的。
  “那给你来套九阴真经?”瞿亦柏也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闭嘴。”叶思泷说。
  在叶思泷看不到的地方,瞿亦柏正用眼光细细描绘着他脸上的曲线,目光温柔得都能浸出水来了。
  “算了,那给你来个如来神掌。”
  “什么鬼?”
  叶思泷感觉到眼前更冰了,“妈的,把你爪子拿开,你的手好冰。”
  瞿亦柏还是捂着他的眼,不要脸地说道:“是你的脸烫。”
  是吗?这么一说,叶思泷的脸还真烫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瞿亦柏把手放下,紧挨着他,“那练习什么的,有什么诀窍?还是口诀?气沉丹田之类的?”
  叶思泷拿下冷敷贴,“当然有啊。看你骨骼清奇,必定是练武器材。”他看着瞿亦柏那张又酷又帅的脸,“叫一声师傅来听听?”
  不叫,瞿亦柏抿紧双唇。
  “啧,这么没诚意?”叶思泷双肘垫在头部下面,“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儿上,我先教你几句。”
  “呐,一看你的指骨分明,不是剁猪肉的就是拿剑的,知道啥叫六脉神剑不?就是,哎,不解释了,我说一句,你跟着我念一句,懂?”
  其实叶思泷也忘记了,就好像是什么指肠?
  “懂。”瞿亦柏目光亮堂堂的,别说他,就算是八旬老汉,那么威风的技能,也想拿出来秀一秀。
  叶思泷满脸严肃,压低了声音,“隔墙有耳,我小声点。”
  “嗯。”瞿亦柏超配合的。
  叶思泷开始了。
  “每日一剑,活到九九赛神仙,每日十剑,风度又翩翩,每日白余剑,直推他鬼太平间!战——”
  “慢着!”瞿亦柏满脸怀疑,“鬼不是本来是太平间的么?”
  叶思泷面露囧色,“害,这、这不是把他送回去咩?你还念不念了!”
  “行吧,你继续。”瞿亦柏说。
  “战胜凶灵,没有砍不死的鬼,只有砍歪了的剑。”
  瞿亦柏手指弹向他脑门儿,“你丫的耍我是吧?”
  叶思泷脑袋往后,躲出个双下巴,“少动手动脚的。’”他诚恳地并拢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呀。”
  “你当我傻?编这口诀的人小学毕业了没?”
  叶思泷突然像个充气气球,“你丫的,少污辱人!这是我自己编的!每个巫相都是自己编的!这是我五岁、还是六岁编的,去你妈的,你才小学没毕业,我那时候有这个文化已经很牛逼了好吗!”
  “哪儿学来的?”
  气球一秒泄气,“……跟我奶奶喝茶,听隔壁桌大叔吹牛听来的。”
  “噗嗤。”瞿亦柏捂着嘴,“不好意思,没忍住。”
  “你还笑?你就这样对你师傅?”
  瞿亦柏笑得满床都在抖动。
  “床要塌了!”叶思泷推了他一把,“笑不死你!”
  “好吧。”瞿亦柏平复了一下心情,“真的这样念就行了?”
  “你丫的想得美!”叶思泷戳了一把他的脑袋,“还得冥想,呐,就像你这个戒指一样,你得和他取得联系。”
  “什么联系?”
  “很难说,就是心灵感应之类的吧,你慢慢摸索,冥想,就知道了。”
  瞿亦柏似懂非懂,“哦……”
  “口诀记住了没?”叶思泷用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露出一双大眼睛。
  瞿亦柏别开眼睛,“嗯,你睡吧。”
  “行,你也早点,上来别吵醒我。”叶思泷说完就彻底把脸埋入了被子里。
  “好。”瞿亦柏隔着被子拍了拍他,接着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那一轮明月,张开自己的手掌,看着那枚戒指。
  每日一剑,活到九九赛神仙,每日十剑,风度又翩翩,每日白余剑,直推他鬼太平间!
  战胜凶灵,没有砍不死的鬼,只有砍歪了的剑。
  不行,再念一遍还是想笑。
  瞿亦柏极力压低那股笑意,神情严肃地闭着眼,重新开始。
  他把那口诀念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摩挲着那指环,开始回想初次接触的感觉。
  他全身心的投入那次的鬼蜮战斗里。
  ……不知不觉天明了。
  瞿亦柏练了一个晚上,胸口处终于有了些发烫的感觉。
  周素秋开门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她站在瞿亦柏背后,听着他口里默念着什么自推他鬼太平间!
  这抠脚的口诀真的是……
  周素秋想了想还是没纠正他,算了,也不是不行。


第39章 画师(1)
  “小瞿呐,在干嘛呢?”周素秋尽量不吓到他。
  瞿亦柏还真没被吓到,他侧身看着周素秋,“奶奶早上好,我……我在练习那口诀呢。”
  “有什么感觉了不?”周素秋亲切地拍了一下他的背。
  瞿亦柏像个大孩子一样挠挠头,“还没呢。”
  “嗯,不急,不过你骨骼清奇,想必很快就有成效了。”
  不愧是祖孙俩,说的话都那么相似,但很明显周素秋要靠谱一些。
  瞿亦柏说:“何出此言?”
  周素秋嘴角含笑,“乱说的,习惯了,术语罢了,你听听就好。”
  “……”瞿亦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
  “内裤呢?”周素秋笑意更大了些。
  或许是知道用途之后有些做贼心虚,瞿亦柏鬼鬼祟祟地把那个牛皮小纸袋拿出来,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叶思泷还在睡觉,便烫手山芋似地把袋子递给了周素秋。
  “嗯?你知道呐?”周素秋看这反应就觉得不正常。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瞿亦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周素秋把袋子塞进包里,“怎么啦?觉得不好意思啦?”
  “还、还行吧。”
  周素秋又拍了拍他的背,“放心吧,他迟早知道你的心意。”
  什么玩意?!
  “什么?”瞿亦柏的声音劈了叉。
  周素秋更乐了,“你俩不是结拜兄弟了?”
  瞿亦柏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是……兄弟,但绝对没有结拜。”结拜了那可就完了,这不□□了?
  打咩。
  要说,他这种情况,大约是……
  想起初到叶思泷家的第一晚,大约是葡萄树开出了百合花了吧。
  “好了,不打趣你了,今晚哄着他早点睡,我好早点完事儿。”周素秋捶捶腰,“年纪大了,熬不住喽。”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瞿亦柏觉得挺奇怪的,在外面陪叶思泷风风火火走一晚的话,回来就会腰酸背痛地想睡觉,可在这坐了一个通宵,浑身却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他看了看自己的双腿,难道是有什么诅咒?
  “你要不要先吃早餐?”周素秋问,“不吃的话我就先看你念一遍口诀。”
  “先不吃了,等他醒了再一起吃吧。”瞿亦柏看了看墙上的钟,六点半,估摸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叶思泷就该醒了。
  毕竟他之前喂鸡都差不多这个时间。
  瞿亦柏闭上眼睛,脑海里屏蔽掉窗外的嘈杂声,心中只留一片澄净的空间,他开始念起了口诀。
  每日一剑,活到九九赛神仙——没感觉;每日十剑,风度又翩翩——没感觉;每日白余剑,直推他鬼太平间——没感觉啊!
  战胜凶灵,没有砍不死的鬼,只有砍歪了的剑——!
  胸口好像有点发热了。
  再来一遍!
  只有砍歪了的剑——!
  呼——躁起来!
  大概还是缺了那么点儿东西,实在是躁不起来了。
  “不太行。”瞿亦柏睁开眼。
  看来他骨骼还是比较模糊的,也不是那么的清奇。
  “这样,我教你一个法子,你想想危险的时刻,你在意的人快要出事了,那时候的感觉。”周素秋给自己泡了壶茶,“例如,叶思泷被砍?”
  瞿亦柏:“……”
  “大清早的,谁被砍呢?”叶思泷掀开被子,踢上那夹脚拖鞋,“奶奶,这样咒你孙子可不行啊。”
  “刷你的牙去,隔老远都闻到你的口臭了。”
  “真厉害的鼻子啊!这得有五米吧。”叶思泷鼓掌。
  “去去去,别打扰我和小瞿。”周素秋还给瞿亦柏倒了杯茶。
  叶思泷睡眼惺忪走去了洗手间,“切切。”
  “我说真的,你想想,要是叶思泷被砍呢?”周素秋看着他,“要不先喝口茶吧,瞧你说了那么久。”
  “也没很久……”瞿亦柏看了看钟,果真七点半。
  他拿起眼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味道有些怪怪的,酸酸的?
  “这是什么茶?”
  “陈皮茶呗。”
  瞿亦柏没再多问,又再次念起了口诀。
  叶思泷被砍,叶思泷被砍,叶思泷被砍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爆开了!
  瞿亦柏突然像进入了一个异次的空间,里头白茫茫的一片与金黄的光交织在一起,天地相连,无边无际。
  四周都有他的倒影,本能驱使着他抬起了脚步。
  空旷、冰凉,这是他对这个空间的感觉。
  瞿亦柏独行踽踽其中,而他踏下的每一步,都有回响,令他心中顿感悲凉。
  胸口好胀,浑身的经脉像被打通了,气血不受空气,到处乱窜,血液像是沸腾的开水,一百摄氏度那种,快要把他烫死了。天啊,不会每次都这样吧,那很折磨人喔。
  周素秋见瞿亦柏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来滚去的,额头快速出了一层细汗,她就知道奏效了。
  她把那乌鸦丝巾烧了,浸入了水里,给瞿亦柏喝下了。
  “奶奶,他那么快就成了?”叶思泷有些惊讶,“我随口胡诌的练武奇才是真的?这还真的噢买尬啊!”
  “确实,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周素秋继续喝茶,“你一会和他去吃早餐?”
  “奶奶吃了没?”
  “早吃了。”
  “哦。”
  他们安静下来,等待着瞿亦柏睁开眼。
  不过还真的等得有点久了。
  就当叶思泷快重新睡着时,医院的天花板上落下几片凤凰花瓣,而桌子上,开始像结晶似的,“咔嚓咔嚓——”出现了……一堆种子。
  叶思泷扶额,“别人出武器,他……这我没看错吧,这是种子吧?得,这下我知道了,他肯定不是练武奇才,而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花农!”
  周素秋又道:“世间罕有啊。”
  “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像你,吹牛都不打稿的。”叶思泷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说谁?!滚一边去。”周素秋放下茶杯。
  “花农还没醒啊?”叶思泷围着瞿亦柏转了个圈,“不会是爱上园丁,不回来了吧?”
  “那一天肯定少不了你。”瞿亦柏突然睁开眼,打叶思泷一个措不及防。
  他往后退了几步,“你还真够可以的,花农。”
  瞿亦柏瞄了几眼地上的花瓣和桌子上的种子,心中默默叹息,但表面还是波澜不惊,“也不算没用,留着种花呢。”
  “冲你这淡定我就给要给你竖大拇指。”叶思泷走到桌子旁,把那堆种子抓了起来,“放小爷这里吧,回去和你一起种。”
  “行。”
  见瞿亦柏还真没什么,叶思泷终于正视他一眼,“喂,你不会受什么打击了吧?”
  其实有点,但男人面子很重要,“没。”
  叶思泷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要是觉得受打击也没事,毕竟你才第一天,进步很大了好不好,我那时候练习了快三个月,我的环才发出一点点光,蜡烛都比它亮。”
  “你还好意思说,蠢死了!”周素秋嫌弃道,“我要回去了,今晚再来看你。”
  “奶奶再见。”
  “奶奶再见。”
  周素秋出门后,叶思泷问:“话说,你看到什么了?”叶思泷边说边把胳膊搭在瞿亦柏身上,,“我当时是看到好多水,在我身边的都是。你该不会去了一片田园吧?种地?花农?”
  “滚!”瞿亦柏骂完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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