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主想要攻略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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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掌门不要激动,我并非是为安思远开脱。”
“那是什么,你还要狡辩吗,谁不知道你山庄中有个弟子与安思远关系不寻常。”
一时间大厅里又乱哄哄的,元明长老见状起身要离开,云非墨赶忙想拦下,局势已是难以控制。袁天纵和项正清偷偷交换了眼色,袁天纵清清嗓子,正准备扭转局势,突然一个声音传出来,
“各位前辈,能容许晚辈说上几句吗?”这声音听似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正要离开的元明长老神色一凛,大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了声音的主人,
叶知千!
第16章
在场的高手都露出了探究的目光,能把声音控制的如此完美,那必须要有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这人大家都认识,身份不过是云起山庄的一个无名小卒,如果不是和安思远扯上关系,那一辈子也不可能被江湖知道姓名,可这一发声,却震住了在场所有高手。
“叶少侠请讲。”元明长老首先回应道。
“谢元明长老。”叶知千之所以要站出来,是他一直在旁观着整个局势,包括袁天纵和项正清的对视,眼神中对云非墨的不屑以及运筹帷幄的神态,还有已经慌了手脚的云非墨和危在旦夕的云起山庄,不管怎样云非墨是没有坏心的,他与云宛儿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他,这个恩情也绝不能忘。
“各位前辈,在下是云起山庄的一名外姓弟子,之前因故曾经离开过一阵子,也就是那时我遇到了成康。”
灵剑派掌门一听到成康这个名字,就想要反驳,可叶知千目光如炬,他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居然硬生生被压了气势。
“是的,这个成康确有其人,我第一次遇到他时就是劫持了一个孩子,当时运气好我救下了那孩子,从此便与他结下梁子。他武功奇高,我有幸轻功比他好一些才能几次死里逃生,后来我才得知他是需要孩子的心肝练就邪功。至于在临江城时成康似乎是雇佣了鬼眼的人,用安家的密室炼就邪术,当时他差一点便成功了,是我和安思远一起阻止了他的计划,他顺势将这事嫁祸在安思远头上。”叶知千像是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天清门的弟子也是他杀的,当时安思远和我一起去城外土地庙探查,回来后天清门的人就死在了客栈。”
鬼眼,听到这个神秘的组织,下面议论纷纷。
“那这人为何一直没被其他人发现?偏偏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灵剑派掌门问道。
“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寻求的真相,练功似乎并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应该隐藏了更大的秘密,而为了掩饰行踪,他将矛头对准了安思远,目的应该就是想让整个武林的视线转移。”
叶知千态度不卑不亢,句句铿锵,他这次没有刻意掩饰气息,连气势也不同以往,让人难以轻视。
“那你可知安思远现在在哪儿。”
“不知,我和他只是碰巧遇到了成康之事暂时联手,并无深交。”为了保护安思远,他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更何况古墓中的无形剑法,如果现世恐怕要引起巨大的纷争。
准备一显身手的袁天纵硬生生的被一个后辈打断了,错过了一个展现的绝佳时机,此刻是憋了一肚子火,
“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说的这个成康,存在与否本就存疑,而且你与云家小姐也是不清不楚的,谁知道云起山庄在这其中又参与了多少?”
这时候袁天纵突然提到云宛儿是众人都没想到的,云非墨心下一跳,越怕什么就来什么,他这时才意识到前几日袁天纵的示好恐怕只是为了麻痹他。
“袁掌门请自重,家妹一直居于深闺之中,与武林无半点关系!”
“在下当然不想牵扯到云小姐,可叶知千和云小姐半夜私会也是事实,我只是不能看到这么多人被云庄主蒙骗。”袁天纵冷笑道。
“袁掌门,晚辈的确与云小姐见过一面,但那是因为在下曾经机缘巧合救过云小姐,此次重伤回来,云小姐礼尚往来询问了在下的伤势,仅此而已。”叶知千也没想到袁天纵居然会将话扯到云宛儿身上,其心叵测,可见一斑。
“哦?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袁掌门,我是云家的大小姐,与庄内弟子在自家院子里说两句话,何来的偷偷摸摸。”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继而一个娇弱的身影从正门走了进来,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不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来,江湖中人都听闻过云家小姐的盛名,可见过的毕竟寥寥无几,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黏在了云宛儿身上,让云非墨恨不得戳瞎每个人都眼睛。
“妹妹,你怎么来了,丹霞,快带着小姐回去!”几乎没有对云宛儿大声过的云非墨,此时也忍不住怒斥。
“哥哥,我也是云氏血脉,不允许其他人诋毁云起山庄。”云宛儿身姿柔弱却坚定,袁天纵眼睛都快直了,云非墨侧身挡在了妹妹前面,
“袁掌门请自重。”
袁天纵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咳嗽一声掩饰着尴尬,
“我也并非质疑云小姐,只是觉得此事扑朔迷离,不能妄下结论而已。”
“这样争论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现在的武林就是差一个主心骨,一个真正的武林盟主!”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就是,没有盟主就是一盘散沙。”
“云起山庄已不是以前的云起山庄了,若老庄主还在咱们也是愿意听的。”
“就是,现在的云庄主还是太年轻了。”
“要是说武林盟主的人选,我觉得非袁掌门莫属。”
“英雄所见略同!”
议论声越来越大,袁天纵的名字也反复被提起,这其中自然有不少声音是刻意安排,云非墨渐渐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恨自己太过容易轻信他人,又少有处理大事的经验,只能在这里让人牵着鼻子走,
“我苍云顶是因为云起山庄的江湖令而来,就只认云庄主一人,其他人若是在这里吵闹,我褚飞白第一个不答应。”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褚飞白平日少言寡语,但武功高深莫测,在武林中颇具份量,而且与鹤山派关系非同一般,他一向很少站队,这次公开支持云起山庄,那也就相当于直接否定了袁天纵。
云非墨感激地看向褚飞白,他的意思也就相当于鹤山派的意思,一下得到了两个最有份量的门派支持,袁天纵这边反而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许多墙头草这时也开始有些摇摆。
一场闹剧在纷乱中结束,是夜,褚飞白来到了元明长老的房间,元明长老正与自己对弈,见到了褚飞白甚是欢喜,
“褚掌门,快来与老朽对上一局。”
褚飞白欣然落座,博弈之间,二人自然也聊起来这局势。
“想必元明长老也看得出吧,袁天纵野心不小。”
“其实谁做武林盟主,我鹤山派本不在意,但袁天纵德不配位,自然也不能纵了他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褚飞白微笑,“云庄主还是太年轻,经此一事想必也长进不少。”
“其实现在的云非墨很像他爹年轻的时候,若是能再等个十年接任庄主,他必是能继承云起山庄的盛名,只可惜……”元明长老微微摇头,“不过加以磨炼以后也能成大器。”
“元明长老怎么看叶知千?”褚飞白落下一子,状似不在意地问。
元明长老闻言,执子之手半晌未落,然后摇头苦笑,“我竟也看不透一个年轻人了。”
“您也是这种感觉吗?”褚飞白道,“今日的他与前几日截然不同,内力之深厚,年轻一辈中无人可望其项背,他应该还不到二十岁,是如何修得如此内力的。”
“他的修为高出云庄主许多,定不是在云起山庄所学,但这年轻人目光清澈,态度不卑不亢,不似奸佞之人,对他说的话,我倒是有几分信的。”
“吾亦有同感,且静静看着吧。”
窗外月正浓,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有人肚饿难忍。
安思远此时正躺在石床上辗转反侧,今日一不留神调息时间过长,等结束才发现已到深夜,本想就此睡了便罢,谁知肚皮越来越饿,
“要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放过那只山鸡,啊……太饿了。”他自说自话的埋怨着,也罢,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之前一到晚上安思远还战战兢兢的,现如今周围已太过熟悉,他也如同自家大院一般适应了,突然一个黑影从脚边闪过,一只兔子敏捷地从他身边掠过,就你了!安思远立即追上去,用剑鞘直接砸下去,兔子当即毙命。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安思远正弯腰准备捡起兔子,突然睁大了双眼,电光火石间反身抽剑就是一个格挡,只听“砰”的一声,火花四溅。
眼前人一袭黑衣,手上一双弯刀在月光下闪动着寒光,安思远瞳孔缩紧,
是成康!
安思远暗叫不好,要是之前遇到他不过是势均力敌,可如今自己内力缺失,他却已恢复了大半,此时对上自己恐怕难逃一劫。
“我当是谁,原来是老朋友。”安思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脑子却飞快的转着,思考着如何脱身。
“当然是老朋友。”成康向前一步,月光洒下来,安思远这次才看清了他的面貌,原来他已过中年,整个人竟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安思远的过往大多是存在在他的记忆里,难道之前的他曾见过成康?
第17章
“你倒是能躲,我在这山中寻了许久,都没能寻到你的藏身之处。”成康道。
“你也真奇怪,我是抢你老婆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干嘛呢盯着我不放。”
“你可知道成槐是谁?”
成槐……?安思远迅速搜索着记忆,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应该是以前在哪里听过,成槐……不就是,他愕然,
“这不是拜月老头的名字吗?!成槐……成康……你和拜月老头是什么关系!”
对,那个武林中的传说拜月老怪,自称拜月仙人,就是安思远的师父,当年他与武林盟主晏子墨一战,二人同时掉下了悬崖,晏子墨当场毙命,他运气较好虽了受重伤却活了下来,可他与晏子墨斗了一辈子,人死了他便也没了心气儿,本想就此隐居深山,谁知碰到了当时只有五岁的安思远。
他一眼看出安思远是个武学奇才,根骨极其适合练他的心法,就硬是当人家师父,隐居在安家教他武功,安家不过是普通商人,只觉得学点武艺强身健体还能防身,哪知道教自家小儿子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大魔头,所以原著中的安思远受他影响深远,极为狡诈阴险。
其实在原著里曾经提到过拜月老怪无妻无儿,只有一个弟弟,但在原著中弟弟连姓名都没提过。
“什么关系你不必管,既然成槐已死,那他欠下的债就只有你这个徒弟来还了。”
“你跟老头儿果然是一家人,一样的不讲理,当时也是他硬要当我师父,凭什么要替他还债。”
“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取你性命,不过我送了一份大礼给你。”
“什么?”安思远警惕地问,
“有几个门派弟子见到了我,我就顺手用成槐的剑法杀了他们,现在估计云起山庄又要缉拿你了。”成康轻蔑一笑,“有你来当挡箭牌还真是不错。”
“你真不要脸!”安思远气炸,一怒之下直接提剑刺去,成康虽轻功一般,不如安思远灵巧,可现在内力上有了很大的悬殊,再加上成康熟悉安思远的招式,很快便轻松压制住了安思远的攻击。
“你以为你是成槐吗。”成康突然变了招式,直接以力量取胜,安思远节节败退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却依然咬牙奋起抵抗,
“嚣张小儿,不给你点教训看来是不行了。”成康突然加快了速度,一双弯刀舞得是密不透风,安思远只觉得腰间一凉,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手按在腰间,滚烫的鲜血顺着指缝向外流出。
“阴险老头儿……你会有报应的。”
“呵。”成康转身离开,“如果你还能活下来,再跟我说报应的事吧。”
疼痛已经让安思远说不出话来,他渐渐躺倒在地,眼前只有透过树影斑驳的月光在闪烁,原本柔和的月光不知为何却觉得刺眼,我不会是要死了吧……安思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艰难地摸了摸后背,直到摸到包的严严实实的无形剑,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在……
安思远自嘲的一笑,命都快不保了,还操着别人的心,但无形剑还没有交给主角,自己应该死不了,毕竟工具人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脑袋为什么昏昏沉沉,安思远努力的想清醒一点,却依然抵不过袭来的眩晕,陷入昏迷之中。
此时此刻,叶知千突然睁开了双眼,他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望着天花板丝毫没了睡意,突然,屋顶传来了轻微瓦片响动,他立刻警觉地坐起来。半夜从屋顶穿过,自然不是寻常之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窗而出,轻松跟在了黑影的后面,由于最近叶知千十分老实,监视的人也放松了警惕,直到听到窗户的响动才惊醒,二人对视一眼追了出去。
黑影轻功也很是了得,他几乎如游鱼一般浮过屋顶,如果不是叶知千刚好醒来又耳力过人,也是难以发现的,叶知千掩住气息,身姿极为轻盈,黑影似乎急着去做什么,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而两个监视的人也发现了不对,但他们的轻功远不如前面二人,只能吃力的跟着。
终于,黑影似乎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叶知千赶忙躲在暗处,只是他停下的地方,竟是云非墨的房间,只见黑影轻轻揭开了瓦片向内看去,似乎是在确定屋里的人是否熟睡,接着他翻下屋顶,轻轻推开了一扇半掩的窗户,左右张望了一下,钻进了屋内。
不好!
叶知千知道不可再犹豫,也顾不得闹出什么动静破门而入冲到屋内,那黑衣人快上一步,举剑刺向床榻,榻上一声惊呼,云非墨堪堪躲过一击,可这人剑法极快第二剑已是无处可躲被刺入腹部,此时叶知千也进入内室,可他情急之中根本没带任何武器,只得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只瓷杯,冠以内力重重击向黑衣人。
他本没把叶知千看在眼里,可这一击速度之快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杯子击中了右臂,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时一直跟着叶知千的两人也赶到了院中,黑衣人自知不能久留,捡起剑从后窗破窗而出,叶知千本想去追,可见云非墨已负重伤,担心出事又折了回来。
“庄主,你怎么样?”叶知千上前查看,只见云非墨捂住伤口,已说不出话来,鲜血像涌泉一样喷涌,他赶紧先封住周边穴道,暂时止血。
“快叫医师!”叶知千冲进来的两人喊道,二人一看此情此景,一人迅速出去寻找医师,一人去通知其他人,不一会儿消息便迅速传开,院内就挤满了人,
“劳烦各位前辈如此关心,云庄主只是不小心受了点小伤,休息下便好,”叶知千挡在门口,拱手行礼,但丝毫不让,
“我们只是担心云庄主的安危,总要看上一眼才会放心,再说你又算哪个,敢挡在我面前!”袁天纵不死心,想往屋里进。
“在下不敢,但庄主怕各位担心不让入内,这里毕竟是云起山庄的地界,在下也只听庄主一人之令。”
袁天纵还想说什么,七星阁的掌门曾天河抢先一步,
“既然云庄主不愿让看望,那就不叨扰了。”说完转身就走,众人见状也陆陆续续走掉了,袁天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