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主想要攻略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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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行吧。”叶知千这才回过神儿来一般答道。
“唉,真没意思。”
此刻台上二人已经是打得难解难分,台下的观众也极为兴奋,叫好声不绝于耳,安思远也完全被两人精湛的剑法吸引,不住地拍手称赞。
而自打那眼神撞在心上,叶知千的心思就完全不在擂台之上了,他低头看着安思远的发丝,内心的冲动让他的手不知不觉间抬起,可即将触碰到发丝之际又胆怯了。
叶知千的手若在平时,即使举起百斤之重也能稳如泰山,可现在的他手中明明空无一物,内心的挣扎却让他微微颤着悬在了空中,最终在毫厘之间,叶知千还是将手放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就在此刻,人群中爆出狂欢般的欢呼声,叶知千才像被突然惊醒一般看向擂台,台上的两人已经分开在两端,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比试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第26章
温立轩知道对上宋临漳会是十分艰难的,两人在武艺上可以说是不分上下,谁输谁赢就看心态和运气了,多日来的比试让二人都有些疲惫,自然也不想把时间拖的太长。
可几番交手下来势均力敌,宋临漳心里是略有些着急,他调整着呼吸,双眼死死地盯着温立轩,希望能找出一丝破绽。
而温立轩也是严阵以待,他深知这个时刻谁先乱了阵脚就输了,看到宋临漳略显急促的呼吸,他的内心却率先平静下来。
温立轩越是稳如泰山,宋临漳就越沉不住气,这时突然一阵风起,一片枯叶飞起盘旋在二人中间,枯叶盘旋而上,逐渐飞到了温立轩眼睛的位置。
就是此刻!宋临漳瞬间出剑,速度之快可以说是许多人毕生难以企及,但高手过招,速度已是必要的条件,温立轩的反应自然也是极为迅速,只听得“砰”得一声,火花四溅,温立轩已持剑稳稳挡住。
宋临漳将内力灌入手臂,狠狠向下压去,体型上宋临漳还是比温立轩高大威猛一些,他打算在力量上取胜。
温立轩立刻以内力抵挡,倒也不算十分费力,可在这僵持不下之时,他却分心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远处那个人,那个他一上台就看到的,很像很像他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那人不像其他人都围在擂台周围,而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的比试,虽然眉眼间依稀能看到不是,但过分相似的身形还是会让他忍不住会看上几眼。
曲言尘看了一会儿,见台上僵持了起来,突然自嘲地笑了下,难道自己还在关心他夺冠与否吗?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把药翻晒一下,想到这儿他直接转身走了,毫不留恋。
他竟然走了?温立轩的余光捕捉到了那个身影的离开,他再次看去,这一看让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背影,与他别无二致!
突然如泰山压顶般的力量重压而来,宋临漳发现了他瞬间的失神,温立轩在几近失守的一瞬迅速拉回心神,左脚死死的定在地上顶住了身体,他几乎同时调整了心态,聚气凝神,不再纠结于比武之外的任何事情。
刚才温立轩险些被击败看得众人忍不住低声惊呼,可他凭着深厚的内力稳住了形势又没有人敢高声叫好,这种看似静止的对峙,其实拼的是彼此的内力,不得有一丝分神。
安思远倒是有些奇怪的向后看了看,他发现了温立轩似乎是在关注台下的什么,但后面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宋临漳快不行了。”叶知千低下头,在安思远的耳边低声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他已经开始微抖,应该快要坚持不住了。”
安思远话音未落,只听得温立轩一声高喝,内力迸发将宋临漳震退了一米之远,在他还没有站稳之际,剑已架在了颈边。
“好!!”台下的人群足足愣了几秒钟才爆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尤其是苍云顶的弟子,叫的是响彻云霄。
“都怪你!要是押了温立轩我就大赚一笔了!”安思远捂着耳朵冲叶知千大喊,好不懊恼。
叶知千笑而不语,示意他要不要走,安思远忙不迭点头,他其实根本不关心谁得了第一,反而快要被周围的人吵破了耳朵。
叶知千半揽着他,很快挤出了人群,渐渐走远了些才总算得些清净。
“要我说,不论谁得第一其实他都是第二。”安思远道。
“为什么?”
“因为你没参加啊,在我看来你才是第一。”
“世间高手万千,你又怎知台下中人没有比我更厉害的?”
“我就是知道,唉……”安思远叹道,“太可惜了。”
“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惜,我在世人眼中是不是第一不重要,你觉得是第一就行了。”
“那你放心,绝对的第一。”安思远拍着胸脯道。
“好,我放心。”
温立轩一举夺魁,苍云顶士气大振,可他本人却好似魂不守舍,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立轩,你有何心事?”褚飞白也看出了他的不寻常,“夺得了魁首本是件喜事,可你怎么像失了魂一般。”
“啊……?”温立轩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我并没什么心事。”
“你只需记得,我们现在踩的是轩辕派的地方。”
温立轩赫然,他当然知道现在关于武林盟主的商议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反对袁天纵者以苍云顶为首,但比起他的支持者可以说在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自己身为苍云顶的大弟子,这个时候却只想着自己那点儿私事实属不当。
“弟子知错。”
“你知轻重,好自为之。”
“是!”也许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如今大敌当前,他是该收回心神,毕竟当年那样倾尽全力的寻找都没有找到,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袁天纵房内,项正清正与其密会。
“项兄,如今苍云顶和七星已是公开叫板。”
“无妨,且让他们再嚣张几天。”项正清谄媚一笑,“他们哪知袁兄的深谋远虑。”
“也是,派去那几个门派的人这几天也该到了,将他们家中老小控制住,还怕不改口?到时候武林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支持袁掌门,他们几个就算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
“只是鹤山有些棘手,他们虽没明说,但都能看得出他们是反对的。”
“派去苍云顶和七星阁的人也都在待命,只待我一声令下就马上能将他们妻儿控制,只要他们两个门派转为支持袁兄,鹤山派也决计是没有办法的。”
“袁兄好计谋。”
乌云渐起,原本皎白的月光被严严遮挡,二人狡诈的诡计也被隐藏在黑暗之中,可他们不知的是,另一个罪恶之手已伸向他们每一个人。
“仲远兄,你们在屋里吗?”
第二日天还未亮,安思远就被宋清和的敲门声吵醒,他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不起来,反正有人会去开门,果然下一秒,叶知千起来去开门,
“这是怎么了?”宋清和一向谦和有礼,若没有急事断不会扰人清梦。
“东苑那边像是出现了瘟疫,突然病倒了好几个人,听说还很严重。”
“瘟疫?”曲言尘推开了叶知千,“什么样的瘟疫。”
“我也不知,现在东苑那边已经封锁,大师兄让我来提醒下诸位,在屋内可千万不能出来。”
“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曲言尘谢过宋清和,“你们也切记做好自身清洁,万不可出门。”
“是,多谢伯尘兄提醒。”宋清和说完匆匆走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事十分蹊跷。
“大哥怎么看待此事?”回到房内,叶知千问曲言尘,他懂医应该能想出些头绪。
“很不寻常,我们来到这里已有月余,在所有门派都进入后,袁天纵封锁了全部出入口,不再有人出入,怎么会突然起了瘟疫,这不符合常理。”
“也许是那几个人吃的不干净了,食物中毒也说不定啊。”安思远随口一说。
“你刚才说什么?”曲言尘突然抬头看着安思远,“食物……中毒?”
“啊,不是那个毒药的毒,是食物不新鲜或者不干净导致了肠胃疾病。”安思远想到他们大概是不懂这个词汇,连忙解释。
“……也许吧。”曲言尘别开目光,“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他们正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屋外突然变得十分嘈杂,三人站在窗边看向院内,只见住在隔壁的天星派弟子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有人病倒了!”
听到有人病倒,曲言尘戴上面巾就要出去,安思远拉住了他,
“要真是瘟疫怎么办。”
“我还正愁接触不到病人,放心,我自有办法的。”曲言尘将二人推进屋里,“你们帮我多准备些清水后就在卧房里呆着不要出来,尤其等下我回来时切记不可出来。”
曲言尘拿着医箱出去,
“我略懂些医术,让我去看看吧。”
听到他懂医,所有人都纷纷散开让出一条道路,曲言尘只身进了屋内,这间屋子的陈设与他们的完全相同,房内地上还散落着衣物,可见他们跑出来的时候是十分慌乱的。
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痛苦地呻吟,曲言尘将面巾整理好,又从医箱中拿出一副油布做的手套,穿戴好后才上前查看。
此人闭着眼睛,呼吸十分急促,唇色乌青,唇边还有些溃烂,颈部还有许多红疹,乍一看确实很像是瘟疫,但曲言尘几乎可以笃定,这并非传染的病症,而是中毒。
他拿出一粒祛毒丸给他服下,虽不能完全解毒,但也可驱散一些,若是要完全解毒那恐怕还得研究一下这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众人在院内远远的围观不敢靠近,见曲言尘出来,一名天星派弟子向前一步,拱手行礼,
“敢问兄台,我家小师弟病情如何?”
“放心,应无大碍。”
这人闻言一喜,“那多久可恢复?”
“我需要先弄清楚几件事情。”曲言尘思索片刻,若是直接说中毒,那恐怕又会引起很大的恐慌,他决定先进行调查,“你家师弟有没有吃过或者接触过你们几个都没有接触的东西?”
“这……没有吧。”这人皱着眉头,“我们每日吃穿用度几乎都是一样的。”
“啊有的!”突然旁边一人想起来,“昨日师弟吃的慢,你们都走后我就等着他,他去送碗筷后又拿了半个卤猪蹄过来,说是有个厨子送给他吃的,本来他要分我一些,我看那本就不多就全让他吃了。”
“那猪蹄可有剩余?”
“不曾,但猪骨扔在了那个桶里,应该还在。”这人指着墙角扔垃圾的木桶道。
“好的,你们师弟目前已经昏睡过去,待他醒了你们再来找我,若不放心还是不与他接触的好。”
“是,多谢兄台。”
第27章
外城出现了瘟疫,内城也是惴惴不安,议事厅内众门派掌门也紧急商议着此事,
“袁掌门,瘟疫可不是小事,如果我们还聚集在此,那可能会有灭顶之灾啊!”
“是啊,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袁掌门,这瘟疫传起来可是快的很,再不走整个武林都要亡啊!”
众人七嘴八舌,莫不是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但袁天纵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总不好一走了之。
袁天纵也觉得蹊跷,他虽下令封锁了东苑,可刚听人来报,说西苑也发现了一个,但如果他现在同意所有人离开,那他之前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再想把人都聚齐那就如同登天之难。
“大家稍安勿躁,医师已经前去查看,目前并没有发现这几个人传染其他人,直接说是瘟疫有点言之过早。”
“袁掌门言之有理。”项正清站了出来,“不过是几个人生病就吓得魂飞魄散,传出去不要人笑话!”
“就是,有些人未免太过贪生怕死,还配称江湖中人吗。”
袁天纵的支持者们也不愿计划就此流产,都纷纷帮腔,一时间分成了两派争论不休。
议事厅一片嘈杂,七星阁掌门曾天河则转头问褚飞白,
“褚掌门怎么看。”
“看戏一般的看。”
曾天河轻笑,“支持者倒是比我想象的多些,只是这瘟疫之辞我也觉得蹊跷。”
“是疑点颇多,曾掌门不妨接着看下去。”
一番争论下来各执一词,最后自然也没个定论,而且那几个染病的似乎也没再传染其他人,人心渐渐安定下来,此后几日话题再次转向盟主的争论。
外城的小门派并不在乎武林盟主是谁,若不是城门不开他们早就跑了,这几日曲言尘几乎每天都去天星派那个弟子那里治疗,渐渐也有了头绪。
安思远的心态自然是十分的好,他相信曲言尘的判断,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整个武林聚一起被瘟疫搞死了,这想想都不可能的事嘛!所以他该吃吃该喝喝,混熟后还时不时的跑厨房弄点好吃的。
“王哥。”安思远偷偷招呼着厨房管事,塞给他一些铜板,“今天晚上给整点儿好酒好菜呗,这两天也太素了。”
“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掌门下令封锁城门,连采买也变成了五天一次,我也是难为无米之炊啊。”王管事一脸为难。
安思远心下了然,又添了几枚铜板,“这厨房还不是王哥说的算,您看着随便整点就行。”
王管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铜板,“好吧,好像还有只鸡晚上给你炒了。”
“谢谢王哥!”安思远喜上眉梢,他转脸看到那个在洗菜的男人,长相骨骼都甚是奇怪,像是先天发育不良似的,面貌可以说是十分丑陋,虽说见过几次了,安思远还是忍不住问道,“王哥,这个人是生病了?”
“听说是胎里带的病,就两个月前来求个差事,不要工钱只求吃住,我看他可怜就留这儿打打杂。”
“王哥真是个好人。”安思远奉承着,一边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这人似乎没有反应似的,依然安安静静地洗菜。
回去的路上,安思远忍不住琢磨,两个月前刚好是众门派进入轩辕派之际,这人看着没什么威胁,但长相让人十分不舒服,算了,总不好歧视身有畸形之人,一想到今天晚上有炒鸡吃,他便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又风平浪静了几日,曲言尘已经摸清楚了所中之毒并有了对策,他们三人都认为可能是那盘猪蹄里有毒,可究竟是成康还是其他别有用心之人也无法定论,如果是成康,那可能他只是试试手,不然就毒倒了几个小弟子实在是太过小儿科。
若不是他,就有可能是其他门派做的手脚,不过这些就与他们无关了,谁爱做武林盟主都好,反正也管不了他们。
但同时是这几日,内城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之前明确反对袁天纵出任武林盟主的几个二三等门派突然纷纷噤声,不再冲在前面,更多不明所以的门派见状怕当出头鸟,也不敢再公然反对,如今居然只剩下鹤山派、苍云顶和七星阁坐镇,不然着武林盟主恐怕已让袁天纵收入囊中了。
“果然如袁兄所料,将这几个门派控制住以后,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叫嚷。”项正清谄媚一笑,“现如今我们本就收买了差不多快半数的门派,只要再略微施加压力,这几个被我们控制的便会倒戈,到时候就算他们三个门派再厉害又怎样,还能敌得过这悠悠众口?”
“为避免夜长梦多,五日之内必须办成。”袁天纵总觉得心里不甚踏实,如果再拉扯下去恐生变故。
“五日之内必成,到时候全武林都必须要唯袁兄唯命是从,每年还要缴与轩辕派大量银两……”项正清欲言又止。
袁天纵哈哈一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