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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皇后每天逼朕营业-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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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谜底出狩猎开始
  吴氏见孙女什么都不问; 又叹了口气道:“你别难过,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
  柳翩翩收回自己的眼神; 开始陪吴氏说话:“祖父走的时候可安详?”
  吴氏又骂起来:“这个死老头子可真是有福气; 睡梦中走的。你说也奇怪,往日里我前半夜不起来的,昨儿晚上我就想起夜; 推他不动,再一看; 人都走了。好在是刚走的; 身上还是热的,换衣服也来得及。”
  柳翩翩点点头:“祖父是个有福气的。”
  吴氏一时叹息一时悲伤; 祖孙两个一直在屋里没出去,外人也不曾来打扰。
  谢景元出去后应酬了大半天; 等到天黑,他折回吴氏的院子来将柳翩翩接走。
  夫妻两个一起上了马车; 陪了吴氏一天,柳翩翩有些疲惫,谢景元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今日大哥告诉我,祖父身子一直不大好; 近来特别严重。他每天要抽很多烟; 不然身上疼的受不了。”
  柳翩翩嗯一声,她懂谢景元的意思,夫妻两个都怀疑柳公绍不是正常死亡。二房父子刚刚辞官; 老头子没了; 正好留在家里守孝。
  老头子的死; 掩盖了二房不得谢景元欢心的事实; 杜绝了外界的猜测。不仅如此; 若是大房柳文渊对二房的事情袖手旁观,堂兄弟之间早晚要起嫌隙,这回好了,统统回家守孝,谁也不猜忌谁。
  等孝期一满,谁复出谁趴窝,全凭本事,至少不会再有人说是因为别的原因。
  都是聪明人,吴氏已经解释了一遍,柳文渊再解释一遍,怕的就是夫妻两个离心。至于柳公绍到底是怎么死的,柳家人肯定不敢撒谎,他就是无疾而终,可为何偏偏是现在无疾而终,柳翩翩已经不想再去深入想这个问题。
  她将头靠在谢景元肩膀上轻声道:“我知道,你别担心,你该怎么处理二婶还怎么处理,不要因为祖父的事情而留情,不然以后你还怎么服众。”
  谢景元笑道:“你二婶的错本来就不宜公开,可大可小。现在你们家的男丁都辞官守孝,若是我还抓着你二婶不依不饶,外头人要说我刻薄了。”
  柳翩翩嗯一声:“但二婶嘴巴不老实,不惩治她一番,将来会惹来更大的祸事。”
  谢景元轻轻摩挲了片刻她的头顶后道:“简单,城外有一座寺庙,我让人修整了一番,让你二婶去哪里住十年,就说给你祖父祈福。”
  柳翩翩哼一声:“那还给她挣了个好名声,便宜她了。”
  谢景元笑起来:“这十年也够她熬的。”
  柳翩翩坐直了身子后道:“不行,去寺庙里每天清闲什么都不干,好吃好喝供养着,然后回来还能得个好名声,那以后谁不敢犯错呢。必须换个名头,不能说祈福,什么理由都不要给。”
  谢景元又将她捞进怀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听你的。”
  柳翩翩看他一眼:“要杀她的是你,现在要赦免她的还是你。”
  谢景元低声道:“我听见她在外头胡说八道,就想到她以前欺负你的事儿。我最恨这些嚼舌头根的妇人,但杀她容易,怕离间了你们兄妹跟二郎之间的感情。罢了,就惯着她吧,先关十年再说。”
  柳翩翩知道他小时候没少因为谢侯夫人那张颠倒黑白的嘴而吃亏,恨屋及乌,这才起了杀心,岔开话题道:“这镐京城能人多,纨绔子弟也多,欺男霸女,招猫逗狗。犯了错误家里包庇,仗着有权势逃脱邢狱。我准备找个地方,专门收留这种犯了错误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去了后都给我耕田种地。不吃吃苦,整天锦衣玉食,时间久了都开始兴风作浪。”
  谢景元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也行,需要什么跟我说,我找人给你帮忙。有了这个地方,那些官员家眷们也能收敛收敛。”
  柳翩翩叹了口气:“祖父一走,我们家可能要散了。”
  谢景元安慰她:“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们家三房人拧在一起,太过招眼,总是有人来跟我说,要提防你们家,往后我不用再找理由搪塞了。”
  柳翩翩被他逗笑:“怎么,谢将军担心我们家势力过大,到时候跟你造反?”
  谢景元笑道:“我自己就是个反贼,还怕人家造反不成。主要是那些人不安好心,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说是让我提防你们家,其实是想给我塞人,我岂会上当。这下子好了,你们家彻底分家,往后柳家真正成了三房人,我就有了正经理由。”
  柳翩翩问出了自己最近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二哥?”
  谢景元笑眯眯道:“让他先守孝,等一年孝期满,打发他去东边,远离镐京几年,若是能能熬得住,没有怨言,到时候再另行安排。”
  柳翩翩哦一声:“我不是因为他是我二哥才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他确实能给你帮忙。有时候我也担心,你的五虎将我们家占了两个,会让你有所掣肘,可我又不能说让你撤了谁别用谁。我要是干插手军务,外头人更要怂恿你提防我了。”
  谢景元看着她认真回道:“这事儿你别操心太多,铁柱是我的人,一啸是我的人,袁家父子也是我家的故旧,你两个哥哥虽然厉害,但也不能完全左右军营。再说了,你怎么把我忘了,我才是领头的好不好。”
  柳翩翩又笑起来:“你说得对,是我的不是,把谢大人给忘了。”
  谢景元将她的手拉过来,用自己的手包裹住:“要过年了,等办完了祖父的丧事,我们好好过个年。到了年根,我估计谨言该来信了。”
  柳翩翩的表情凝重起来:“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
  谢景元摇摇头:“没有,这都是要命的事情,万一我判断错了,岂不是让亲者恨仇者快。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我多疑了呢。所以我前一阵子才问你,我是不是变了很多。外头人为了奉承我,不愿意说真话。就算我真的变了,他们也会说我变得厉害了。翩翩,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要及时告诉我。权力这个东西太可怕了,跟迷魂汤一样。”
  柳翩翩开玩笑道:“谢将军是不是比较喜欢人家给你灌迷魂汤的感觉?”
  谢景元也开玩笑:“我喜欢你给我灌迷魂汤。”
  柳翩翩呵一声:“谢大人,怎么别人都可以当佞臣,我就要当个死谏的忠臣,长此以往,别人在你心里都是好人,就我一个人招人嫌,我才不干,你让铁柱劝谏你吧,我只负责给你熬迷魂汤。”
  谢景元伸手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我不管,这事儿就交给你,以后你给我当先生,教导我,劝解我,要是我不听话,你拿烧火棍抽我。”
  柳翩翩伸手拧他一下:“好赖是个将军,说话没个正经。”
  谢景元闹了一场,柳翩翩的心情好了一些。等夫妻两个到家的时候,三个孩子已经吃饱了饭,洗漱过后准备睡觉了。
  因着谢景元出头,柳家将柳公绍的丧礼规格提到了最高级别。吴氏想着老头子已经得了名声,丧事还是从简为好,只在家里停了七天就发送了出去。
  柳公绍一下葬,已经到了年根,谢景元批准了柳家众子弟辞官守孝的要求,但别人能走,柳文渊是真的走不掉。
  谢景元让柳文渊继续去衙门当差,只是不能穿官服,要茹素,为国尽忠也是尽孝。
  忙完了柳公绍的丧事,谢景元将裴景程叫到了家里,与柳翩翩一起接待。
  裴景程进屋后就抱拳行礼:“见过谢将军。”
  谢景元亲自伸手托住他:“裴叔不必多礼,请坐。”
  柳翩翩亲自给裴景程倒了一杯茶:“裴叔,婶子怎么没来?”
  裴景程客气道:“多谢夫人,家里杂事情多,她走不开,就没来,回头让她来给夫人请安。”
  柳翩翩笑着坐到谢景元身边:“裴叔客气了,我们都是邻居,哪里需要这么多规矩。听说嘉言妹妹又得了个外甥,回头满月的时候我也去讨一杯喜酒吃。”
  裴嘉言前几年嫁给了一个年轻的小官吏,这已经生第二胎了。
  裴景程客气道:“多谢夫人关心。”
  谢景元问裴景程:“裴叔原来在边城还有亲众,到了这边后也不认识几个人,可还过得惯?”
  裴景程连忙道:“多谢将军照拂,同僚们对我都很好,家里一切尚可。”
  谢景元不想让裴景程太打眼,给他在衙门里找了个八品小官做,比以前的小书吏好歹强一些。
  谢景元摆摆手:“裴叔不要客气,今日叫您来,是想问问您,谨言在京城怎么样了?”
  裴景程的表情尴尬起来:“多谢将军关心,他在京城就是当差。您是知道他的,只会读死书,也没什么大出息,也不懂那些人情世故和官场上的道道,只能当个教书先生。要不是陛下情况特殊,这么好的差事也轮不到他。”
  谢景元知道裴景程的顾虑,实话实说道:“裴叔不用害怕,我与谨言是好友,虽然他跟着秦孟仁,但这并不影响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我是担心因为我的缘故让谨言受委屈,这才找您来问一问。”
  裴景程的表情和缓了一些:“将军宰相肚里能撑船。”
  谢景元嗯一声:“敢问裴叔,谨言今日可有书信来?”
  裴景程知道,儿子从京城寄来的一切东西都要先经过京城秦孟仁的检查,到了镐京后要经过将军府的查验,故而他老老实实将儿子寄来的东西列了个单子,包括一封书信。
  “将军,谨言写了一封家属,还寄来了几匹料子,说是让他娘给他做两身衣裳让人捎过去。”
  裴景程将那封信递给谢景元。
  谢景元接过信打开,夫妻二人一起看那封信。裴谨言的信语言一如既往的枯燥乏味,汇报自己这一阵子干了什么事情,吃穿住行有那些变化,问候父母和弟弟妹妹,特别问候了妹妹的身体和孩子。
  只有信件的最后他坦露了一点心迹,裴谨言言道上次读母亲的书信,夜里辗转反侧,多次泪湿衣衫。又道当年离家时穿的那一身衣衫已经破旧不堪,请母亲再给他做两身针脚细密的衣衫,请人带过去。
  看到结尾处,柳翩翩感觉自己鼻子有些发酸。当年裴谨言在她出阁前独自带着卷轴上京赴任,现在落落都五岁了,他仍旧孤身一人。
  谢景元将信又看了一遍,然后还给了裴景程:“裴叔和婶子若是思念孩子,可以去京城探望。”
  裴景程立刻摇头道:“多谢将军,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且我身上还有差事,岂能随意走脱。马上慎言也大了,要给他说亲事。谨言这孩子,从他去京城那一天开始,他就不再完全是我的孩子啦。”
  谢景元伸手给裴景程倒茶:“裴叔高义,谨言是个人才,我跟裴叔说实话,若不是被秦孟仁绊住脚,我真想把他弄回来。裴叔以后莫要担忧,我对裴叔一家子没有恶意。叫裴叔过来,是想告诉裴叔,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若是谨言遇到什么危险,只有我能救他。”
  裴景程接过谢景元递过来的茶,言语间有些感慨:“多谢将军,我也从不敢有何隐瞒,若是,若是将军这边有什么消息,还请将军能告诉我们。我们帮不上忙,也绝不会拖后腿。”
  谢景元点头:“裴叔放心,您只管好好当差,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不要听别人的风言风语。时辰不早了,我让尘扬送裴叔回去。”
  等打发走了裴景程,谢景元与柳翩翩坐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柳翩翩问谢景元:“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柳翩翩反问:“谢大人觉得呢?”
  谢景元捞过她的手轻轻摩挲道:“我猜谨言在暗示我们什么。”
  柳翩翩摇头:“我觉得谨言可能要遇到危险了。”
  谢景元抬头看着柳翩翩道:“你先告诉我你看透了什么?”
  柳翩翩轻声道:“谨言是个内敛的孩子,以往他的书信会问候父母的身体,告诉父母自己过得很好。这是他第一次在心里说自己思念家乡,而且,他走了六年,裴婶子中间打发人给他送了很多次东西,但他单独提及当年临走时的那身衣衫。”
  谢景元点头:“我估计裴婶子看到这封信后要哭出一缸眼泪。”
  柳翩翩叹气:“别说裴婶子了,我都想哭一哭。若是落落或者阳哥儿给我写这样的信,我非得去找他们。”
  谢景元轻笑一声:“你继续说,我看看我们两个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柳翩翩看着谢景元道:“我不说,这涉及军中之事,我不能先开口。”
  谢景元摸摸她粉嫩嫩的小指甲盖,抬头看着她道:“怎么这么谨慎,又没有外人。你别怕,你不是柳贤妃,我也不是先帝,我对你没有任何猜忌,这事儿我只能跟你商议,跟其余任何人都会牵扯到军权的争夺。”
  柳翩翩点点头道:“谨言说他思念父母,想要裴太太给他做两身衣裳,还寄了料子回来,还特意强调要针脚细密的,跟他临走前那身衣裳一样。你说,他在说谁?”
  谢景元盯着柳翩翩的眼睛,夫妻二人就这样对视。
  在确定对方跟自己想的一样后,谢景元轻声道:“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你说,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柳翩翩嗯一声:“谨言从不骗我们,如果是假的,那只能说明有人要使离间之计。如果消息是真的,说明谨言危矣。人家布下的局被他发现,还给我们送了消息,一旦发现计策不奏效,很快就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谢景元眼里的光忽然开始闪动起来,仿佛捕猎前的野兽一般:“翩翩,狩猎开始了。秦孟仁放出一个猎物,让我去追,然后他把我和猎物一网打尽。你说,这个猎物到底是不是猎物?说不定猎物也想参与角逐呢。”
  柳翩翩反手握住他:“我们要想个万全之计。”
  谢景元轻笑道:“你别担心,我暂时不会动的,我要积蓄力量,慢慢对北边的军事布防进行调整。至于那个猎物,我要试探试探他,一次试探不够。倘若他真的已经叛变,我留他无疑。若是他没有叛变,我也可以带着猎物一起演一场戏给秦孟仁看看。”
  柳翩翩点点头:“你去,家里有我呢。”
  谢景元将她的手抬起来亲了一口:“谨言跟赵雅兰混,果然是有目的的,我还以为他看上了赵三妞呢。”
  柳翩翩本来被他说的心砰砰直跳,见他忽然开玩笑,忍不住骂起来:“别胡说!”
  谢景元将她楼进怀里:“整个北方现在看起来一团和气,文臣卖力、武将不惜命,如果我是猎物,不管我有没有叛变,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轻易动手。甚至可以长期潜伏,伺机而动。再或者,如果最后没有机会,干脆就放弃猎物的身份,直接归顺。”
  柳翩翩抬头看他:“那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制造些机会?”
  谢景元思索片刻后道:“这机会也不好制造,官场那些老油子们个个都精的很,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们的眼。”
  柳翩翩嗯一声:“外面的机会是不好制造,不如我们从内部想办法。内里乱了,外头人才会蠢蠢欲动。”
  谢景元摸摸她的头发后道:“好,这事儿不要告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柳翩翩靠在他怀里:“好。”
  两天后,新年到来。
  作者有话说: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引用孟郊作品。


第122章 新年日夫妻失和
  大年初一一早; 整个将军府十分热闹。
  夫妻两个带着三个孩子在正房里一起吃饺子,自从姜大人提了平安的身世后; 谢景元索性将平安带到身边养着。
  以往都是星辰带着平安; 现在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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