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爹爹,娘亲拒婚-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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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嫁进六王府有什么目地,她的心里都只有御北寰。
突然他就像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一样出离的愤怒了,这算什么?挑衅吗?或者是在他大婚的当天开个无比邪恶的玩笑?
高高地举起手掌,他想一巴掌扇在这张叫他失了所有尊严的俏脸上,可是看着那淡然的人,他又下不去手,挣扎了半晌终于无力地垂下了手。
“有时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愤恨地丢下一句话,他大步流星地从她身边走过,生怕走得慢了些对这个死女人动了杀心。
风九摸摸脖子,咧嘴苦笑一声。有时候她也很想一把掐死自己,只是下不去手。
环看一眼四周,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来过六王府,方才又没头苍蝇似地乱走一气,根本找不到路了。这一整天下来连口水都没有喝上,又累又饿的,还没有温暖的大床,她上辈子是刨了谁的祖坟?
洞房里,晚遥公主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点点烛泪在桌子上开出个形状不规则的花,一只纤细得赛过女儿家的手正饶有兴致地玩弄着那烛花,见她醒来,勾唇一笑“醒了?”
晚遥公主定睛一看,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个漂亮的少年,那少年有着一双褐色的眸子,大大的眼睛看起来无辜又无害。
一瞬间她觉得这个少年看起来有些眼熟,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你哭着睡着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君无殇也真是不知怜香惜玉,竟然如此待你。”少年唇畔露出不协调的嘲讽的笑意,褐色的眸子玩味地盯着她仅着的白色里衣,最后停在了那两团高挺的丰满上。
晚遥公主下意识地缩缩身子朝床上藏去,大眼睛戒备地盯着来人。“你是谁?”
“夜非栾”来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晚遥公主立时如遭雷击,早在边关大营的时候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海里。
南曲太子,奉天的死对头。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努力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颤声问道。
“夜长人寂寞,尤其是这洞房花烛夜,没人给你温暖,只怕会心冷而死的。”夜非栾冷笑着端起身边的酒杯一饮而尽“你是奉天帝唯一的妹妹,本宫是南曲太子,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这下即便晚遥公主是傻子也该听出弦外之音了,吓得慌忙大叫起来。谁知刚一张口就被夜非栾点了穴道干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公主请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夜非栾邪笑着朝她扑去,顺手拉上了那大红的帘帐。
抓了个丫鬟带自己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屋子,风九一把扯掉身上的喜服正准备躺下来休息。突然,房门开了,御北寰高大挺拔的身影闪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风九疑惑地看他一眼,问道。
“难道娘子以为为夫会让你有机会跟别的男人过洞房花烛夜?”御北寰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风九朝天翻个大大的白眼,话说,这厮的心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洞房留给他们两个了,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在这里独自承受这相思之苦”耸耸肩头,她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难道娘子以为为夫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御北寰眨巴着风流眼暧昧地说道。
风九微愣,突然发觉这厮的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左右都是打定主意今晚缠上她了。
“娘子”涎着脸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好看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御北寰温柔地说道:“为夫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靠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风九一边在他的身上毛手毛脚地占点小便宜,一边抬头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御北寰神秘一笑,为她披上一件轻裘,将她打横抱起,飞身朝王府外掠去。
风九原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小酒肆,一想又觉得不对。那地方白天才被人偷袭,小酒肆肯定被破坏得连房架子都不剩了。难道是?倌倌楼?或者就在皇宫城楼上对饮,喝醉了掀起裤子在城楼上撒尿?
当看到那高高的宫墙时,风九只觉得下巴都要掉地了。尼玛,她该不会好死不死地说中了吧?
“御…妖孽…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也太疯狂了…”风九结结巴巴地说道。倒不是她害怕那什么奉天帝,只是撒尿这种事情女儿家终究是处于下风的,站着实在有难度。
“不,娘子,为夫很早以前就想带你来了,你怎么可以扫为夫的兴呢?”御北寰摇头坚决地说道。
风九人在他的怀中,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在心里为奉天帝抹把同情的眼泪。看来,今夜这皇宫注定要沦为这妖孽的茅房了。
御北寰带着风九如夜鸟般掠进慕寒兮的后宫里,一路上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守卫的军队,风九一边欣赏着皇宫的夜景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这厮的武功真是了得。
在一个又一个高高的宫殿上起起落落,最后御北寰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荒无人烟的宫殿里停了下来,带着她在那九曲十八拐的廊柱间穿行绕到了那宫殿的后花园里。
时值冬尾,天气虽然不再那么寒冷难耐,终归还是飘着雪花的。当风九看到那满园怒放的红梅和那点点白雪交相辉映的美景时眼睛一瞬间就睁得老大了。白雪至纯、红梅艳丽,这绝对是冰与火最完美的结合。
“为夫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见她脸上尽是沉醉的表情,御北寰不无得意地说道。
折下一枝红梅,风九笑着在漫天白雪下翩然一舞,虽然只是几个极简单的动作,然,那优美的身姿却是少有人能及的。御北寰一时竟看得呆了,风流眼中尽是深深的迷恋之色。
“夫君,我美吗?”见他如痴如醉的傻样,风九不禁勾唇一笑,顽皮地眨巴下眼睛,笑问道。
“我的九儿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得之,吾之幸。”御北寰毫不吝啬地赞叹道。
风九没有一般女儿家那样薄的脸皮,听到如此赤裸裸的赞美不仅没有羞涩脸红,相反还很受用。得意地拍拍自己冻得通红的脸蛋,她在雪地里踩出一个个清晰的脚印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以内力温暖着她。御北寰说道:“这花园是我在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来皇城面见慕寒兮的时候便发现的,可惜那一年时值初夏,没能见到这么美妙的精致。时隔十一年,终于看到满园花开了。而且,最叫我幸福的是,身边有你。”
饶是二皮脸如风九者也经不住一波接一波的糖衣炮弹,更何况这厮平日里油腔滑调惯了,她也从来不会当真。今日如此难得地认真说着情话,竟叫她那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我…。才不要陪在你这死妖孽身边。”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她心虚地说道。
“娘子”执起她的素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御北寰夸张地怪叫道:“你可有感受到为夫的心受伤了?”
噗!
他的表情太过好笑,风九原是想极力忍住不笑的,最终还是在那张不遗余力表露着蛋蛋的忧伤的小眼神的步步紧逼下缴械投降噗嗤笑了出来。
“娘子,为夫有没有告诉你,你笑起来很美。”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御北寰宠溺地说道。
风九老脸一热,两颊飞来一朵小红云。尼玛,这死妖孽今天是发春了么?再这样下去,她很担心自己会一个把持不住强了他的。
“娘子”御北寰一遍遍唤着她,笑道:“为夫有好东西给你看。”
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风九疑惑地一挑眉。
双掌运起内力,潇洒地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一个举手一个投足,一回身一垂眸,无一不是神来之笔。满园的红梅在内力的引导下一瓣瓣脱离花朵轻盈地飘散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幅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画卷。
以内力将艳红的花瓣一点点汇集成个小小的‘红绣球’,御北寰拿修长白皙的双手笑着将它送至风九的面前。后者早就被这夺人眼球的表演掠去了心魂,见着这么可爱的‘绣球’笑着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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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年夜,额,如此喜庆的日子某妖给咱的九儿和妖孽放一天假好好调调情玩玩暧昧。话说最近实在是忙,又木有存稿,真是对不住各位依旧坚持追文的亲了。再此,某妖祝各位小年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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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公主之死
双掌运起内力,潇洒地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一个举手一个投足,一回身一垂眸,无一不是神来之笔。满园的红梅在内力的引导下一瓣瓣脱离花朵轻盈地飘散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幅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画卷。
以内力将艳红的花瓣一点点汇集成个小小的‘红绣球’,御北寰拿修长白皙的双手笑着将它送至风九的面前。后者早就被这夺人眼球的表演掠去了心魂,见着这么可爱的‘绣球’笑着伸手去接。御北寰坏笑一下,手上内力一散,于是那绣球瞬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纷飞的花瓣撩过她的脸蛋、发丝飞上半空,然后缓缓落下在地上铺成一个花瓣的红毯。
看着这点点的雪白映梅红,风九的那久违的小女儿家的情怀升腾起来了,笑着弯下身子一片片去拾那娇嫩可爱的花瓣。
御北寰双手环胸宠溺地看着她,眉眼间无一不是一股甜蜜的幸福。待风九捡得累了便笑着在他的身边坐下,倚着他的肩膀轻磕着眼帘休息。御北寰温柔一笑,大手一挥,宽大的裘子便将二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九儿”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一口,御北寰笑问:“开心吗?”
“嗯。”风九无声打个大大的呵欠,迷糊地应道。
“那”紧张地舔舔薄唇,御北寰试探地说道:“我们洞房吧。”
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御北寰思忖着莫不是这丫头害羞了,到底终归是个女人。于是便低下头借着头上那轮柔和的月光朝心爱的女人看去,这一看,嘴角抽搐了。原来,这丫头已经挂着长长的口水进入梦乡了。
无奈地苦笑一声,在她的小嘴上惩罚性地狠狠啄一口,他将她拥得更紧了。夜间的风是凛冽的,然,有他一夜不眠地运内力温暖她,想必不比躺在温暖的大床上差。
六王府
忍着全身的剧痛从洞房的大床上缓缓起身,晚遥公主目光呆滞地看着洁白的被单上那殷虹的处子血,只觉得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夜非栾已经走了,在残忍地强暴了她后得意地邪笑着走了,但是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却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消逝。于一个女人而言,这是一辈子的伤痛。
如个了无生机的布娃娃一般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再将那一身可笑的大红喜服穿在身上。在镜子前坐定,将满头散乱的青丝一点点梳理好。炭头描黛眉、红纸映朱唇,花粉香料点点撒。直到镜子里那美人美得似要离尘而去时才淡淡起身朝门外走去。
守在附近的护院和丫鬟婆子们早就被夜非栾迷倒了,她也不去管他们,只是径自地走着,莲步轻移间香风阵阵,一个抬脚一个裙摆翻飞间无一不是尊贵迷人。
终于,有守夜的护院发现了她,见着那一身大红的喜服赶紧上前跪下。“夫人…。”
“君无殇在哪?”她看也不看来人,语调平平地问道。
君无殇大婚之夜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喝闷酒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后院,护卫们碍于六王爷的面子不敢去前厅禀报。如今这新夫人亲自出来请公子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如此娇美的夫人公子看了一定会动心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用头疼了。
“夫人,请跟我来。”护卫笑着起身带路。
不多时,君无殇的书房到了,护卫将那间房指给了晚遥公主便慌忙退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打扰了这小两口亲热可是大罪过。
纤纤玉指最后一次将散碎在额前的发丝整理好,细心地将喜服抹得平平整整,晚遥公主一步步走到书房门前柔声唤道:“夫君”
散发着浓浓酒味的书房里,君无殇歪歪斜斜地躺在软榻上正牛饮着不知道喝了多少壶的桂花酿,听得晚遥公主的声音不耐地皱起了眉头“滚”他粗声粗气地喝道。
“夫君,你能看我一眼吗?只一眼…。一眼就好…”本以为会因为他的恶言恶语伤心痛苦,然而,真正听到了,她却并不觉得有那么难以忍受。或许,在经历了之前那入骨的痛后,对于失望和疼痛有了更深的认知,以前以为不能接受的这一刻都能认命地接受了。只是,在离去前,她还是想看一眼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让他也看一眼如此美丽的自己,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
“滚,你耳朵聋了吗?”君无殇的声音恶狠狠地传来,紧接着是一个又一个酒壶摔在地上的破碎声,在夜空里格外的刺耳吓人。
“你果真连最后一眼都不肯看我吗?”晚遥公主心中一痛,喃喃地问道。
“滚,我这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正处于极度愤怒中的君无殇根本没听出她话中不同的意味,只是一味地骂道。
一连三个毫不留情的‘滚’字,看来他是真的再也不想看见她了。晚遥公主凄然一笑,罢了,终归强求不得。
隔着厚厚的木门深深地看他一眼,两行清泪再次无声地流下来。她转身毅然决然地往回走去。
他出来看她又能怎样?能回心转意爱上自己吗?爱上了又能怎样?她身子已经脏了的事实能改变吗?
很多事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即使再挣扎都是无用功,只是给局内人平添了烦恼而已。她就是君无殇的烦恼,是时候让他解脱了…。
第二天一早,当君无殇还沉醉在宿醉中不肯醒来的时候,送洗漱水的丫头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所有的宁静祥和。
当君无殇被护院们一桶冷水浇身弄醒步伐凌乱地赶回作为洞房的房间时,那前一日还抱着无比希冀和喜悦上了花轿的可人儿已经在横梁上吊了好几个时辰了,身体早已经冰冷透了。在她身旁的桌子上还有她临上吊前写的一句简短的留言:我不怪你!
君无殇如遭雷击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护院们将她的尸体放下来,再麻木地听着丫鬟在床上发现的那一点落红,只觉得悔恨如潮水般涌来。
对于晚遥公主,虽然不爱,却终归是一起呆过几个月的,即便只是普通朋友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更何况她是奉天帝慕寒兮唯一的妹妹,洞房花烛夜被他这个新郎冷落,被别人强暴,羞愤之下自杀,若是慕寒兮知道了,这六王府怕是少不了腥风血雨了。
“无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完护院禀报连衣冠都来不及整理好就光着脚匆匆跑来的六王爷见着那冰冷的尸体和失魂落魄的养子差点没倒吸口冷气晕过去,定定心神他沉声问道。
“是儿子不好,害死了晚遥公主。”君无殇沉痛地说道。
事态紧急,六王爷也来不及问他为何明明新娘子是风九,可是死在洞房里的却是晚遥公主,慌忙一把抓起君无殇朝外推去。“本王叫账上支些银子给你,你拿着钱赶紧走。这件事情遮掩不了多久,趁皇上还不知道,你赶紧逃吧。”
君无殇哪里肯走,正在挣扎间睡了一夜好觉的风九回来了。见他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