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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隔墙有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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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料到你也要去。”田村放声笑了起来。“从空中小姐那里,或许能打听出
点什么来。这是我的希望。因为在飞机上,乘客的机票归她管,她应该记得名字和
本人的样子。我把名单拿给她看,让她回忆一下每个乘客的容貌和举止。”
    龙雄觉得田村这家伙很机灵。可是龙雄掌握着他所不知道的材料,所处地位比
他更优越。
    “这是个好主意、”龙雄夸奖道,“我来陪你去吧。”
    “好吧,下午两点钟在报社门口等我。”
    两人约好就分手了。田村坐报社的车回报社,龙雄乘山手线电车回住处。
    早晨,龙雄躺在被窝里看报。
    “濑沼律师横遭绑架”的消息,以大字标题刊登出来。龙雄仔细阅读内容,同
田村昨夜在车上说的没有太大出入。专案组的谈话认为,此案同新宿的凶杀案有关,
表示要严加追查。
    报上没提到红月亮酒吧的酒保及其背后操纵的右翼组织。不知警视厅掌握了多
少情况。龙雄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外行的侦探,有它的局限性。他们内行也许会
胜过自己。不,大低已经超过自己了。这使他感到很欣慰。自己掌握的情况,即使
不告诉当局,你坏久也会知道的、。’一、。
    总之,龙雄仍按自己的想法去进行,再也不能退缩了。哪怕自己当了堂·吉河
德也决不翻悔。
    同田村约好是下午二点,龙雄正在吃推迟了的早饭。
    “秋崎先生,您的快信。”楼下房东大婶送上来一封信。
    濑沼和电器制造公司的茶色信封。翻过来一看,龙雄不禁睁大眼睛愣住了。是
经理亲笔署的名,顿时心里产生一种预感。
    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信笺,以及他昨天刚交给科长的辞呈。龙雄忙打开信笺
看下去。
    “辞呈已阅,原壁奉还,不胜挽留之情。日前从大皈分店经理前任专务董事处,
欣闻足下之事,今后鄙人将一如专务,予以方便,尚希曲谅。此次濑沼律师突遭意
外,公司甚感歉疚、望足下善自为之,特准继续休假三个月,鄙人今夜将赴北海道,
诸事请多加珍重。”
    信的内容,不料竟同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反。龙雄手中拿着信笺,怔了半天,辞
呈落到榻榻米上。
    龙雄想起新任科长的话,经理对关野科长的自杀颇感悔疚,悔不该当初如此叱
责科长,事后他感到自己是有责任的。
    对自己的事情,他说要一如专务董事,给予方便,那意思分明要自己继续追查
案件。对濑沼律师的意外遭遇,经理也分担了责任。那么,准是经理委托律师去调
查这桩案子的,结果招致了不幸。经理对这桩诈骗案,本想秘密了结,由于科长自
杀,才改变了主意。现在律师又遭绑架,于是转而鼓励我龙雄。
    龙雄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触,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恩重如山的关野科长。
那个坏蛋把这样善良的人逼上死路,竟能在这世上依然逍遥自在,龙雄实在感到义
愤难平。这决不是抽象的正义感,是同关野科长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灼人紧密相连的。
他即使辞职也决心追查到底。并非出于空洞的大道理,而是基于具体的人之常情。
同时,也想以此报答被贬到大版去的专务董事对自己的一番厚意。
    龙雄思忖,自己并不是受经理委托才这么干的。既然经理有这意思,至少对自
己也有方便之处。一次就准假三个月,显出经理的大度。
    想到这儿,龙雄不由得心里感到宽慰。
    两点钟,龙雄准时到达报社门口,田村还没下来。他坐在待客用的长椅子上,
一边抽烟,一边等地。
    等了十分钟,田村还没来。龙雄心想,他的工作可真忙,便请传达室打电话给
田村办公室。囔
    “他们说,田村先生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传达室的女郎转告说。
    龙雄估计四村一定到那几家没有电话的作调查去了。不过,他昨天说过,中午
前就能办完,而且还兴冲冲地约好,一起去羽田机场。到时候他一定会回来。龙雄
拿定主意,坐着等吧。
    报社大门口,进进出出十分繁忙。来访的人络绎不绝,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观察观察可以消磨时间免得无聊。有的衣冠正正,有的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有老
人,也有青年,年龄各异。他们来这儿究竟有什么事呢?他们都先请传达室拨电话
联系。接着,有的上楼,有的败兴而归。其中还有在报上见过照片的知名人士。
    女客最使人感兴趣。有位小姐,不知是谁家的千金,硬最把一张纸塞给从楼上
下来的记者,弄得那人直抓头皮。那女的大概是酒吧女郎。女人刚走,记者对传达
说,以后再来就说他出差不在。还来了一位中年女客,其貌不扬,却架子十足,被
恭请到广告科,看样子是广告主。
    过了四十分钟,还不见田村的影儿。传达室里的光景也看够了。龙雄衔着香烟,
无所事事。随嘴吟了一句徘句:
    春日高照,众生来而又复去。
    “啊!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田村满头大汗,匆匆走了进来。
    “走不走?”
    “走,走。刚发了一条消息便赶来了。”
    田村抓住龙雄的胳膊往外走,坐进等着他们的汽车里。
    “去羽田。”田村吩咐司机,擦擦头上的汗。
    “怎么样?查明了没有?”龙雄问道。迎面吹进车里的春风拂着他的脸颊。
    “嗯,听着,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呢。”田村突然转过身来瞅着龙雄,“专案组
称,已经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呢?真的吗?”
    “当然真的。各报社同时发了这条新闻。”
    说着,田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是这条新闻的复印件。
    “四月二十五日夜,新宿闹市区小巷内发生的凶杀案,凶手业已查明。确系中
央区银座西XX街红月亮酒吧(业主梅井淳子)之酒保,该犯新揭县人,名山本一郎,
现年三十一岁。专案组已向全国发出通缉令。作案当晚,该犯即离开住处,不知去
向。据酒吧业主称,该犯于一年前由同业某人介绍雇佣。当局现正按此线索进行追
查。又悉,此次得以查出凶手,因有目击者记得被害者原刑警田丸利市所戴之贝雷
帽,并认识山本其人。当日曾见两人在府中赛马场,放向专案组检举。犯人山本酷
爱赛马,时常出入中人、府中等赛马场。”

    2

    车过品川,行驶在京滨国道上,车速开始加快。从车窗中刮进来的风更加强劲
了。龙雄凝视着专案组发布的消息。“凶手为红月亮酒吧(业主梅井淳子)之酒保,
该犯系新泻县人,名山本一郎”这段文字,在龙雄眼里格外醒目。这时,他才知道
老板娘叫梅井淳子。
    “怎么样?”田村注视着龙雄问道,“你对这个犯人有什么线索没有?”
    龙雄很难回答。因为他一直瞒着田村,事到如今也就不便开口了。但佯作不知,
实在说不过去,便说:
    “我倒没有注意那个酒保。不过,模模糊糊觉得那个人很古怪。”
    “老板娘梅井淳子是舟坂英明的情妇,你是根据这一点推断的吗?”
    “是的。我上次听说后,常去那家酒吧观察动静。”
    “你到了酒吧,不觉得那个酒保可疑吗?”
    “我倒没有想到那个酒保身上去,只顾注意常去那里的客人。”
    这句话半真半假,龙雄觉得很苦恼。田村这样卖力,他觉得对不住朋友。
    “山本这个酒保是凶手,大概错不了吧。”
    田村皱着眉头,苦死冥索,嘟睡了一句。
    一点没错。这只有龙雄知道。可是警方很快就掌握了这个情况。他们不愧是内
行,龙雄自叹不如。
    “秋崎!”田村的眼睛在龙雄身上一转。“你注意到去名古屋的航班,根据是
什么?”
    口气是法问式的。这不能怪他。昨天曾搪塞说过后再谈,现在不能再敷衍下去
了。
    “你问这个嘛,那是因为……”
    龙雄不想说出上崎绘津子的名字,要为她掩饰到最后。龙雄突然想起,当时老
板娘不在酒吧里。便说:
    “我打听到老板娘去机场送入刚回来。”
    他不能说这是向司机打听来的,而且把上崎绘津子换成了老板娘。撒了一句谎。
他感到心虚,也感到别扭。
    好心的田村没有追问,“你昨天为什么不说?”在功名心驱使下高兴地拍起手
来。
    “那太棒了。”眼镜下面的一对小眼睛炯炯有神。“准是老板娘打发山本飞到
名古屋去的。下命令的大概是舟坂英明。舟坂可能认为,把这个危险的家伙放在身
边,无异于引火烧身,便叫他远走高飞了。他们想在警方还没有把搜查之手伸到那
里之前,先采取了这个断然措施。他们也已意识到,这案子或许会成为导火索,导
致他们全军覆灭。
    对此,龙雄也有同感。山本这个冒失鬼还以为刑警在追查他,开了杀戒。现在
舟报英明正竭力采取自卫手段。
    “你听着,”田村加重语气说:“专案组可能还没有发现这个案子的背后同右
翼组织有关系。虽然他们掌握了犯人的线索,只不过凭借目击者的证词,是犯人同
被害者曾经在一起。我们现在比警方先走了一步。”
    走进口航办事处,与昨夜迥然不同。白天,候机室里旅客熙熙攘攘,办事员也
很多。
    田村大步走到挂着“名古屋”航班牌的柜台前,昨晚那个办事员还记得田村,
笑容可掬地离开座位走过来。
    “您来了。”
    “昨晚给您添麻烦了。谢谢。”
    “不客气。事情查清楚了吗?”
    “正是为这事,我们想见见田中美智子小姐。”
    办事员装腔作势地歪起了脑袋,微微一笑。
    “不凑巧。田中今天不上班,她休息。”
    “哦,她休息!”田村神情沮丧地望着办事员。
    “是的,昨夜她上了最后一班。”
    “那么,她是在名古屋过夜的了?”
    “是的,她昨夜宿在名古屋。那儿有青年会的空姐招待所。今天早晨乘头班飞
机离开名古屋,又回到了东京。上午还在,下午回家了。要到明天早晨才能来上班。”
    然而,这事情不能等到明天。田村赶忙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
    “我们有急事要见田中美智子小姐。对不起,能不能将她的住址告诉我们?”
    办事员说,“清等一下、”便翻阅一本名册。坐在近旁的办事员诧异地看着他
们。
    “在这——港区——”
    田村按照办事员说的,在记事本上记下:港区芝二本厦XX号。
    “谢谢!”
    田村向站在后面的龙雄示意,匆匆走了出去。
    “开到芝去。”田村吩咐司机,这才松了口气,拿出手帕擦擦脸。
    “白跑一趟。”他迎着风,眯起眼睛说。
    “你找空中小姐,就是为打听乘客的事吗?”龙雄问。
    “那还用问。难道还有其他目的不成?”
    “你查出眉目来了吗?”
    “差不多。你看,这就是。”
    田村翻开脏兮兮软沓沓的记事本。
    “电话查过以外,今早又跑了一趟。结果知道这四个人登记的住址不对。头两
个人昨晚打电话时就知道不对。”
    “晤。”龙雄拿起本子看。
    1.荒川区尾久XX号高桥庆市三十三岁
    2.新宿区淀桥XX号西村好子二十七岁
    3.世田谷区深泽XX号前田兼雄三十一岁
    《.同上前田正子二十六岁
    “后面两个人,今天上午坐车去找过。那个门牌里没有这两个人,估计是化名。”
田村解释道,“可是,看了这几个名字,我发现有个共同点,你看出来了吗?”
    “你是说,这两个男子,年龄与山本相仿,对不对?”
    “对。”田村笑了笑,“我想向空中小姐专门打听这两个人,弄清他们的来历。”
    汽车从品川向北拐,驶入五反田一带。
    当天早晨,东京站客运科接到一个电话。
    “我们是歧阜市来东京的参观团,一共是二十三人。有一个人得了急病,要用
担架抬回歧早。我们准备乘下午一点三十分的快车,能否特殊照顾一下?”
    “要怎样特殊照顾呢?”站务员问。
    “譬如让我们乘三等卧铺。”
    “乘卧铺恐怕不行。卧铺票一星期以前开始预售,现在一张也没有了。是什么
病?”
    “胃溃疡,突然恶化。路上很不方便,又不能留下他一个人住院我们回去,所
以现在很为难。”
    站务员叫对方先等一下,便同上司商量这事。
    “卧铺设办法了,如果是普通客票,可以让他躺在座位上,旁边有人照顾。这
样不知行不行?”
    听站务员这么说,对方沉吟了一下又说:
    “没办法,只好如此了。可是抬着担架从检票口进,会妨碍其他乘客。可不可
以从其他人口始进去?”
    用担架抬病人上火车,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例子。
    “那么,就在车站大门口附近的小件行李搬运处进来吧。那里直通地下道。”
站务员按照过去的先例这么答应下来。
    “从小件行李处进来,对吗?”对方又叮问了一句。
    “对。上车前,请派人跟我们联系一下。”
    “好的。”
    电话挂断了。一点三十分的这趟列车是开往佐世保的“西海号”。十一点刚过,
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来到客运科的窗口前,说道:
    “我是今天早晨打电话联系病人担架的。”一身土里土气的西装,袖子上戴着
“真圆会”的臂章。
    站务员出来问了一卞情况,只见他说:
    “我是歧阜县真国会的住持。这次组织会员集资来东京参观。真圆会是会名。
我们一共来了二十三人,不料有个会员在旅馆里吐血,经医生诊断是胃溃疡。因为
不便在这儿住院,大家决定带他回去。医生说要尽可能让他安静。病人十分虚弱。
所以,希望能用担架抬上火车。给您添麻烦了,尽量行个方便。”
    从表面看确实像个僧侣,话说得相当委婉。
    “明白了。 就照电话里说的, 担架从小件行李搬运处抬进去。”站务员说,
“是在歧车下车吧?”问了这一句话,又说:“回头我们用铁路电话同歧车站联系。
火车是十九点五十二分到达歧阜。”
    真圆寺和尚对车站周到的安排表示感谢后,便离开了那里。
    “西海号”列车下午一点三十分发车。两个多小时前,旅客们就在检票口排起
了长队。最前面的是二十几个男子,佩着“真圆会”的臂章,有的蹲在地上,有的
坐在皮箱上,等着检票。火车站里常能见到这类外地人等着回乡的情景。一行人看
起来很普通,跟通常的地方团体一样,里面没有妇女,年纪不算太老。仔细观察的
话,也仅此而且,没有什么特别弓队注目的地方。
    将近一点钟时,开始检票。这列长蛇阵,耐着性子,百无聊赖地等了半天,这
才在站务员带领下,踏上月台的楼梯。排在头里的人,靠着耐性终于获得自由选择
座位的特权。后面的人,担心找不到座位,一个个焦急地往前赶。
    真圆会那伙人因为排在前面,便在三等车厢内,选好了地盘,悠然地坐了下来。
中间留了四个空位。后上车的旅客奔到跟前,坐在附近的佩臂章的人便拦住说:
    “这儿有人了。”
    可不是。在蓝色的座位上放着叠起来的报纸,便是证据。要填补这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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