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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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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子们晃了晃自己的长耳朵也过来邀功了,胥朝起摸了摸它们的背,小兔子们舒适地瘫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大老虎背着行囊也回来了,而帐篷外的财宝堆都有一丈高,财宝堆摇摇欲坠,差一点点掉下来将帐篷压塌。
  胥朝起仰着脖子心想着够了,然而远处的小老鼠在感应到主人想法后并没有停止,它们将面前入了魔的练气一阶的小风妖暴打了一顿,逼它们将财宝交出来!
  小风妖晃了晃,颤颤巍巍将财宝从风里取出,双手“供奉”给小老鼠。
  小老鼠将财宝装进兜兜里,这才迈着爪爪离开。
  胥朝起蹲在帐篷外,体感如此下去自己多少会夺得个好位次,因此他将心思放在破境上。
  寒风将帐篷吹得“呼呼”作响,二胡君离他很是遥远,他只能听见模糊的乐声。
  他靠在帐篷前记忆回笼,他捏小老鼠的初心是寻找秘境最珍贵的宝物,而十只小老鼠皆找到了沙砾。
  倘若沙砾真的珍贵,那么一粒沙可能抵过他无数财宝,如此他当务之急应该是寻沙。
  只是二胡君对沙砾视若己命,对方的修为他又感应不到,万一真打起来,他可能会被二胡君打死。
  可换一种假设,倘若沙砾并不珍贵呢?毕竟他看沙砾除了有微弱的灵气外平平无奇。
  他又想起自己最开始对小老鼠所说:秘境中最珍贵之物。
  沙砾只有对于秘境才珍贵,又或者可以认为,对秘境的主人才最珍贵。


第34章 小曜回归第三十四日
  弟子们在荒沙寻宝时也都曾遇过二胡君。
  二胡君一身白衣; 发根开始泛白了,他宛如失了魂的傀儡麻木地在沙地翻找着。
  一些小弟子见状以为二胡君是在找什么好东西,他们跟着二胡君跃跃欲试; 直到同伴扯住他们,小心努了努嘴对向二胡君的背影。
  能入秘境的弟子都非蠢笨之人,他们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看不透二胡君的修为,众人提高警惕。只见二胡君将手伸入沙中拨动着沙子,翻了半晌又收回手,白净的纤指一直未戴手衣。
  众人眉心一跳; 意识到此人不凡; 于是止住步子看着二胡君走远。
  虞承洲也见到了二胡君,同伴欲说什么被虞承洲拉住; 他拉着同伴走远又小心打量着周围,压低声音道:“你没有听说过他吗?”
  “啊?”同伴摸了摸脑袋,一脸茫然。
  虞承洲微叹; 他半跪下来小心翼翼挖出冥沙里的灵草,道:“秘境只不过是西境的一个幻影,他亦是幻影。他的真身怕是此时也还在西境拉曲寻沙。”
  一说到拉曲寻沙,同伴脑海闪过一道灵光,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他就是捡了几千年那位?可、可这只是金丹秘境; 他在二十七境赫赫有名,修为怕是都有渡劫了吧?”
  同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怪不得你昨日说此境谁也解不了; 若是能解,世间也要变一变了。”
  二胡君从黑夜寻到了白日,他走了数十里路; 一整晚只寻到了一粒沙。
  他面无波澜地将沙收好; 这不算快也不算慢; 有时他翻了数月,才翻到两三粒沙。
  来往的弟子有人因为畏惧绕过了他,有人因为他捡沙也生了好奇,待看过沙砾发现一文不值后也失了兴致。
  他身后多了脚步声,似乎有沙砾被翻过,昨日与他有一面之缘的青年跑到他面前好奇地看着他,青年举起双手其掌心放着一金盒。
  胥朝起真诚道:“我看你一直在寻沙,自己也在沙里翻了翻,可惜后来不怎么翻得到了,只找到了三粒。”
  二胡君抬眸看了他一眼,许是许久未说话,他低眉取走金盒,喉咙仿佛钻了沙般哑声道:“多谢。”
  他将沙砾倒出,金盒还给了胥朝起,之后又迈着沉重的步子茫然寻找。
  然而胥朝起并未离开,他就这样跟在二胡君身边,小老鼠们也跑了出来在沙子里左翻翻右翻翻。
  胥朝起蹲下来将手指伸入沙中,刺骨的寒冷顺着他的手指渗透了魂魄,胥朝起打了个寒颤僵在原地回不过神。
  小老鼠们见状,急忙跑了过来合力把他的手指拔出,一个个哈了哈气。
  胥朝起拾起腰将手掌放在肚子上暖了暖,他依旧跟在二胡君身后。
  他看着二胡君一天弯腰无数次,手在凉沙中拨来拨去。二胡君也不是不怕冷,其指尖早就冻成青紫,险些连琴弓都抓不住。
  他一日也试着拨两三次沙,直到最后他冷得嘴唇都白了。
  他跟了二胡君两日,小老鼠也帮他寻了几粒沙,他将沙全送给了二胡君。
  第二日的夜晚,胥朝起搭好了帐篷,二胡君也取出了二胡开始调弦。
  二胡君的头上多了几缕银发,他突然对胥朝起道:“它们并不值钱,何必把心思放在它们上?”
  胥朝起从帐篷里爬出来,他仰着脑袋,双目澄澈:“财宝也只是对它们看重的人值钱,这些沙砾对旁人或许不值钱,但对你却是最珍贵之物。”
  二胡君低眸,摆好了二胡,开始拉动琴弓。
  曲声流淌到方圆十里的每一个角落,它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像是一条小河缓缓在沙漠上流过,月光混着乐曲让人心情平静。二胡拉了一夜的曲子,不知是为何人所奏。
  胥朝起听着曲子身体仿佛没有那么冷了,他钻入被子里拱了拱,呼吸声逐渐平缓。
  沙漠中难得有颗枯树,最后一片枯叶伴随着乐曲摇摇晃晃坠下,直到叶尖触及到沙地时忽然停止。
  琴弓停了,风也停了,二胡君的银发随着风飘到空中久未落下。
  墨尾道袍抚过冰凉的沙砾,寂静的沙漠里响起了脚步声。
  手背将帐篷掀开,温朝夕半蹲下静静地打量着帐中人。
  胥朝起睡得正熟,他好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于是翻了个身,朝着热源靠近。
  胥朝起迷迷糊糊地温朝夕凑来,温热的面庞贴住了繁厚的衣衫,他仰了仰脑袋,睡得愈发安心了。
  温朝夕凝视了小曜许久,这才敛眸小心将小曜的手掌拾起。
  原本白净的手掌此时已被冻得青紫,温朝夕沉默片刻最终伸出一双大手将小曜的手指包在掌中。
  胥朝起原本像是躺在冰川里,忽然一道炙热驱走了冰寒,紧接着魂魄好像都燃了起来,全是暖洋洋的。
  他“呜咽”了声,努力往温暖处钻了钻。
  温朝夕将胥朝起的手掌暖回来后,又将中指与食指合并,在他手上画了一道驱寒的符印。
  怀中人贴他越来越紧了,温朝夕却难得没有与其拉开距离。他难得任由小曜躺在他怀里翻滚,自己则望着远处明月陪伴着对方。
  胥朝起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做了个梦,梦里他跟着一个人走遍二十七境,那人曾跨过刀山火海,小心翼翼用手包裹一颗颗碎粒……
  胥朝起梦醒了,明明他自己暖呼呼的,被窝却有些凉。他仰起头,空中星光依旧,月亮似乎都没有挪动多少。
  耳边二胡声仍淌在沙漠里,他爬起来想要从储物袋拿些吃食,却发现储物袋里吃食好像变多了?里面除了糕点、汤粥、还有几盘油炸小酥鱼。
  胥朝起若有所思。
  温朝夕回到家中时,伏玄道早已等候多时了,他诧异地看着温朝夕衣尾上的冥沙,拱手道:“师祖,您不是……”
  温朝夕抬手,他垂眸缓缓走入房中:“不过是些小事,何况……他还小。”
  伏玄道:……
  胥朝起醒来后据二胡君所说,他才睡了半个时辰。
  他仰着脖子枯燥地望着夜空,小老鼠也爬到他肚子上仰着脖子看天,结果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于是把兜兜里好看的灵石拿出来塞到胥朝起掌心。
  胥朝起是一点困意也没有了,他提起小老鼠和对方一起去寻沙。
  他再次试探着将手伸入凉沙中,依旧是刺骨的冰凉,然而这次凉意却没有冰到他的魂魄,等缓过来双手也渐渐好了。
  他叹息了声,眼眸里多了复杂的神色。
  二胡君拉了两个多时辰的二胡,也收拾行囊开始寻沙。等他们找到今日的第一粒沙后,二胡君开口了。
  “它的确是我最珍贵之物……”
  二胡君头发白了许多,他身形纤瘦,一阵冷风将他的白衣吹起,他迈着步子环顾四周,声音冷寂。
  “他亦是唯一懂我之人。”
  听到“人”字,胥朝起怔顿,双目微睁。
  他们运气好,又遇到了一粒,二胡君蹲下小心将沙捡起。
  “这里是极西北之地,少有生灵。更多的是漫天荒沙与数不尽的长夜。
  我是在此地长大的乐修,自小与二弦胡琴作伴。我喜欢我的琴,喜欢奏出它时的每一道声音,每一个曲调。
  ……后来他来了,他带大军奉命镇守此地。
  我在沙中奏曲,他寻着曲来找我。他初来寻我时,不过二十来岁。
  他说他没有读过书,但他喜欢听我奏曲。无论我奏出什么他都能听出曲中意,有时他不回营,就陪我在月下听一天一夜的曲。
  我怅然时,他也能在曲中听出怅然。我闻到了一阵花香,他说今日的曲中也带着花香。
  我们在极西北地有说有笑,忘乎天地,常饮酒奏曲,酣畅淋漓到白日。
  有时我拉错了一个音节,他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他说,即便不回去,以他凡人数十年,听我奏一辈子的曲也可。
  后来,他走了,打了数十仗陨了,葬身于荒沙中。
  自那起,我的胡琴再无人能陪我从长夜听到日明……”
  二胡君双目失神,直到冷风将黄沙吹起,他的眼神才凝实。
  他身形晃了晃,看到前方有一缕灵气,他踉跄走上前将沙捡起。
  胥朝起也走上来,他看到如黄沙般的碎粒,嗓子如同被卡住了般。他依旧跟着捡沙,这次他将神识聚于其上,发现这碎粒并不是沙子。
  当碎粒被捡起时,它失了色,说不注意,它仿佛不存在一样。
  二胡君将沙取走,微声道:“它会藏起来,变得和周围一样。在荒沙中它就是一粒沙,在农田里就是一粒土,在河海里就是一滴水……”
  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人死不得复生,他死后归了天地。你这是打算在天地里重它扒出,准备复原回来?”
  二胡君点头,胥朝起内心复杂不知该说什么,他抿了抿唇,微道:“这当真能成?就不怕有人在你寻沙时将沙给碾灭,所寻之人彻底回不来了?”
  向来清冷的二胡君笑了,他抱着手中的盒子,目光怔怔:“以前有人试过……后来世间就再无人敢了。”


第35章 小曜回归第三十五日
  小老鼠们用力嗅了嗅; 耷拉着脑袋颓废蹲在地上。
  这一片荒沙的沙砾都被他们捡完了,胥朝起弯下腰将小老鼠们装进储物袋里,他和二胡君朝南边走去。
  南边比北边潮湿些; 只是这湿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天越来越冷了; 胥朝起蹲着下来摸着沙,沙土有些湿润。
  据二胡君所说; 沙海下是冥河; 想必掺着沙土的水便是冥水了。
  厉风将沙尘吹起,细碎的冥水也被吹在了胥朝起脸上,冻得他嘴唇微颤。
  胥朝起边走边侧头看向二胡君:“寻够所有的沙真的可以将一个人拼好吗?”
  他哆嗦着环着手臂; 长久未有人为他束发; 松散的墨发早就披下来,随风一吹; 几根发丝粘在他的唇上; 显得他更苍白薄弱。
  二胡君顿了顿; 垂眸望向地上的冥沙:“我问过他,是他告诉我这么做。应该可以……应该……可以。”
  “他?”胥朝起刚问出声,大风扰乱了他们的听觉,隐约间胥朝起好像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胥朝起望向前方,前面多了一条三指宽的小水流,水中好像有光芒闪烁。
  “是冥河。”二胡君微弱道。
  他们二人走上前去,水流中卷了三四粒沙。
  二胡君蹲下身打开盒子; 胥朝起的目光则顺着流水的方向看去。冥水是深黑色的; 在圆月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远处的水流已经有五指宽了; 而且水面似乎还混着一粒沙。
  他与二胡君见状; 连忙追着沙砾。
  极西北之地常年有大风吹袭; 今日沙砾在东处明日就可能到了西处,这条河卷的碎沙还不少,他们顺着河流一路捡了二十多粒沙,而小水流也成了一丈宽的小河。
  “哗啦啦——”冥水在下着坡,朝着沙下钻去,二胡君见状义无反顾追到下面,胥朝起也只能跟着二胡君。
  沙下是一个洞窟,里面滴着冥水,水声越来越响,最终汇聚到一口小潭里。
  小谭宽有五丈,无法知其深。只见潭水上多了很多星星点点,胥朝起一眼望去,竟是上百粒碎沙!
  或许是沙砾刚沾上冥水,尚没有被冥水同化,此时还保持着沙子的形状。
  他不禁眼睛亮了。二胡君更是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在潭中捞沙。
  胥朝起本来也想帮忙,然而他的脚刚伸入水中,寒冷险些将他冻僵在原地。
  他麻木地帮忙捞了两粒沙,这才迈着脚走出水潭,他伸手用符纸折了几条鱼放入水中帮助二胡君,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他冻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于是靠着阴冷的石壁小酣。
  后背的寒冷渐渐消散,他仿佛又跌入了暖炉中,檀木香扑鼻而来,梦中的他躺在了师兄的被子里,被子暖呼呼的。
  他在被子里拱了拱,脑袋碰到了隔着衣襟的胸膛。
  他好像知道这是梦,因而肆无忌惮起来,他直起腰去吻师兄的脖颈,然而额头却被宽厚的手掌抵住,即便这是梦,对方也不会让他得逞。
  胥朝起:……
  梦实在是太沉了,胥朝起听不到一点声音,也感受不到一缕寒风,直到睡意渐渐消退,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怎么又是你小子?还没有捡够吗?都捡了多少年了!”苍老沙哑的声音在洞窟里发出阵阵回响。
  胥朝起睁开迷糊的双眼,月光洒在潭水上,潭水中的二胡君依旧身形清瘦,而在他身旁飘着一半人高的“大石头”。
  胥朝起揉了揉双眼,眼前的场景渐渐凝实,那所谓的“大石头”并不是石头,而是一只纹路又深又多,颜色极重的老乌龟。
  老乌龟的眼皮向下耷拉,牙齿都快掉完了,它迟缓地扬起头,余光扫到胥朝起时,发出了含糊的嗡笑声。
  “有个小娃娃呀!啧,看着年龄也不大,不过竟有金丹修为了……”
  它迈着四条粗壮的腿缓缓向胥朝起走来:“小娃娃……诶?我是谁来着?”
  老乌龟双眼变得迷惘,胥朝起从储物袋掏出了一把糖递给了老乌龟。
  老乌龟闻了闻,它用脑袋将胥朝起的手顶起,糖洒向空中,它一口接住。
  老乌龟大笑起来:“这盐真好吃……”
  胥朝起轻声解释道:“这是糖。”
  “糖?”老乌龟疑惑了,片刻后它大笑起来:“对啊,这是糖,糖是咸的,盐是甜的,不对,糖是盐的……”
  老乌龟愈发糊涂,胥朝起摸了摸老乌龟斑驳的龟壳,老乌龟渐渐平静了下来。
  它眼底映着月光,忽然清醒了些:“这小子每几百年就来此翻一遍,这都是第几遍了。”
  胥朝起侧头,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寻了如此之久?这得……”
  老乌龟晃了晃脑袋:“也还好,不算苦,曾经有人吃过的苦你连想都不敢想,可惜了,世间多了一群孽障。”
  胥朝起眨了眨双眸,正想问,老乌龟却晃了晃脑袋:“糖?什么糖?什么盐?”
  胥朝起闭上了嘴。
  天渐渐亮了,胥朝起走出洞窟,外面的凉沙成了金沙,天气也暖和了些。
  今日是秘境大比的第五日,还有两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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