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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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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比结束后,他开始撰写起符阵两道的书来。
  二道落寞,他既已复生,自然有振兴符阵的重任。
  他将自己所会所感皆写于纸上,等到日后他还会去映天宗教一些练气筑基小弟子修炼。
  因师兄常亲他,他的修为也开始“噌噌”地涨,几日后,他的境界也快冲到了金丹后期。
  夜里,胥朝起枕在师兄腿上小酣。
  天突然暗了下来,有乌云飘到了仙宫顶上,深紫色雷霆震裂了苍宇,此雷显然不同于凡雷,威力虽不敌当年,却也比金丹雷劫强无数。
  胥朝起闻声爬了起来,他该渡劫了。
  温朝夕松开手浅笑,他也站起了身,走到了胥朝起不远处。
  待抬头看向空中时,他双目深沉,唇边笑意未减。
  劫云并非无意识,它知此处有人渡劫。
  它聚起神识向下看去,下面的削瘦青年要渡金丹末期。它凝聚着雷霆,却感受到此人是凡体。
  劫云顿了顿,它继续朝此人看去,此人看似平凡,体内却藏着一股灵力。
  劫云震了震,雷声愈发浩大,雷劫之威顺着灵力一路上涨,最后将南境半边天都给照亮了。
  不知为何,它心中有一个念头,要劈死此人!
  天空都快被雷给震碎了,就在劫云快要落雷时,它余光却扫到了一旁渡劫期大能。
  劫云一卡,它意识到自己被人给监督了。
  它试探地降下来点威力只有方才一半的雷劫,可就在雷霆落下来时,温朝夕握住手掌,雷霆一折,直接还了回去,雷劫冲到了劫云上,宛如一巴掌狠抽了劫云。
  劫云:……
  它懵了懵。
  但这雷劫总不能不渡?
  它又试探着将雷威减轻了一半,只是能比金丹雷劫强一些。
  雷霆劈了下去,又被一折,把它抽了一巴掌。
  劫云:……
  它认怂了,而后讨好地放了个轻一些的雷劫,结果又被抽了。
  劫云:……
  直接麻了。
  它干脆转身,这雷劫不渡了罢了。
  然而它刚想走,天上一道雷霆出现,将它劈了一顿,显然不让它走。
  劫云呆了,为了自己的性命,它只能灰溜溜小心翼翼掐着雷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总算是把水端平了。
  这次它没有被抽,雷霆降了下去。
  劫云松了口气,然而下一次它又少了一缕,又被抽了。
  胥朝起在下面轻轻松松用阵法挡住雷劫,同时用符纸引一点雷到身上。
  雷劫对修行是一种考验,他不能不渡。
  一阵又一阵的灵气冲击着屏障,丝丝雷击将屏障击出缝隙,他皮肤上渗出了灵气,头发上也沾了一些甜汗。
  三十六道雷霆,一道不差劈下。只是雷劈到一半,空中突然下起了雨,劫云一抽一抽的。
  终于屏障碎了,灵气将胥朝起浑身填满,他视野变得开阔,也能听得更远了。
  一些杂质从他体内渗出,像是糊了一点泥,并不好闻。
  雷劫一渡完,劫云就一抽一抽地跑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胥朝起直接回到师兄房中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包着布巾窝在了床上。
  天有些冷了,外面的小鱼趴在水缸里一阵燥热。
  身上的红纹如火焰般燃烧,它难受得嚼了几口乳白色石块,可没有想到身上的火焰越来越重,热得它喘不过气。
  它趴到了鱼缸底,水一会儿就被煮沸了,它险些成了一条水煮鱼。
  小鱼痛苦,又飞出去用鱼鳍捧着一个大杯子舀了一杯的天水,自己躺了进去。
  天水没那么容易煮沸,但小鱼感觉自己好像鼓了起来,鱼鳍也有了些力气。
  它好像越来越鼓了,眼睛也越来越大了。
  后来它卡在了杯子里,然而灼热也渐渐褪去。
  它努力从杯子爬出来,又钻进了鱼缸里。
  圆月渐渐落下,胥朝起披着睡袍坐在师兄身边,他怯怯地偷瞟着师兄,想亲,但又怕自己玩脱了,人也就没了。
  师兄不知情,只是摸着他的脑袋一边落笔,一边轻哄道:“听话,道侣大典前,师兄不动你。”
  胥朝起双眼渐渐睁开,眼中多了一抹狡黠。
  等到师兄将书合上,他突然趴了过去坐到师兄腿上:“师兄……”
  他正对着师兄,顿了顿,轻轻咬上了师兄的喉结。
  温朝夕微停,眼神无奈。他一边为自己倒茶,一边任由怀中人在他脖颈乱亲。
  他将茶饮毕,杯子放在桌上,忽然抱着胥朝起来到床边。
  胥朝起的额头被压到了枕头上,他抬了抬脖子,却起不来了。
  “师兄……”
  他被摁着,求饶了半夜。即便师兄并未真的动他,他也没了力气。
  深夜,胥朝起筋疲力尽,迷糊中他钻入师兄怀里,潜意识这是最安全的地方,无人害他。
  温朝夕用手揽住胥朝起的肩,所盖之处一片青紫。
  白天,胥朝起到中午才醒来,他浑浑噩噩想要去院中喂鱼,小鱼却失踪了。
  胥朝起刚想去寻小鱼,师兄却指了指白色鱼缸,只见鱼缸贴了一个大大的鱼眼,缸壁印了一片红纹。
  胥朝起呆了呆。
  小鱼一夜之间长大了,因为逃跑不及时,长成了鱼缸的形状。
  后来还是胥朝起把他掏出来,小鱼鼓了鼓,慢慢成了鱼形。
  小鱼因一下子长大数倍,也有了力气和自信,它晃着尾巴在仙宫上蹿下跳,自然也发现了鱼池中的其它鱼。
  它因为没有鳞片,又长得像小海豚,一开始其它鱼抱团欺负它。
  然而小鱼是这儿块头最大的鱼,它有一把子力气,谁欺负它它就揍谁,慢慢地它在鱼中也混出来些名气。
  后来它所到之处,众鱼都要出来接它,谁见到它不得低下鱼头,尊称一声“大鱼大”?


第48章 小曜回归第四十八日
  小鱼从潭中跃起; 朝阳照在水珠上,此时的它能有人间半个小桌那么大。
  它晃了晃尾巴,圆溜溜的大眼睛扫向周围; 终于它找到了一个大石头。
  它游了过去,用鱼鳍将大石头挪到它的背上; 石头一点也不重,它带着石头飞到了天上。
  小鱼的天空学着鸟儿翱翔; 它的鱼头抬得很高; 有时甚至飞出了仙宫外。
  天上一群海鸟见到它都惊了; 这鱼怎么长得鸟里鸟气的?
  小鱼神采奕奕,朝气蓬勃,好奇的鱼眼左打量右打量。
  它再也没有来南境时的胆怯; 幼时它蜷缩在阴暗处不敢见人,一旦被族人看见就会被厌恶地踢来踢去。
  而如今不同了; 它现在与南境万千生灵一样,光明正大地飞在白日下。
  房内,胥朝起将地毯拉到大窗前趴下,瀑布“哗哗”的声音让人清新凉爽。太阳升到了半空,地毯上也撒了一层金光。
  他看着话本,不时有水珠迸溅进来; 落到了他的额头。
  等他将一本书看完,鬓发都湿了。他抹了一把脸; 翻过身,手掌压着白色绒毛; 试探着向窗边摸去。
  清凉的流水从他掌心滑落; 他又向边上挪了挪; 这次流水冲过了他半个手臂。
  他又向前挪了挪; 谁料水流突然大了,他没站稳,一下子将他冲了下去。
  失重感袭上,胥朝起并不慌,流水将他浸透,他刚取出符纸,忽然一阵大力将他举起。
  胥朝起瞬间被带入空中,身下是白色的鱼背,他骑在小鱼上,小鱼兴奋地发出像鸟叫一样的声音。
  小鱼终于可以驼动主人,它带着胥朝起飞向更高处,一人一鱼穿过金色的云雾。
  胥朝起用手抓去云朵,云雾在他指缝流出。
  小鱼飞得很快,就连一般的仙鹤都追不上,它围着仙宫飞了两圈,金色赤阳与他们同高。
  胥朝起头发本就没束,一头墨发散开扬起,他眼睛睁大,脸上也是兴奋。
  仙宫有趣的事物本就少,他们难得飞在云中,一人一鱼索性追着太阳飞去。
  温朝夕走入房中,他瞥了一眼周围,见人消失了。眼皮敛下,若有所思。
  他坐在小桌前,微顿,抬眸望向窗外,深邃的眼眸映着人影,
  他浅笑,低头摇了摇。
  胥朝起与小鱼兴奋地追逐太阳而去,身上金光越来越亮,过了会儿他们热成狗回来。
  小鱼险些成了一条烤鱼,它将胥朝起从大窗送进去,自己一头扎进了瀑布里顺流而下。
  胥朝起热得不行,他刚趴在绒毯上,一阵凉意涌来。他抬眸,师兄坐在桌后,而小桌上放了碗碎冰果子。
  胥朝起爬着站起,又一头扎进了师兄怀里,清凉将他包裹。
  师兄如今修为高,可以控制自己变冷变热。
  师兄身体很是冰凉,一下子驱散了他的燥热。他将自己全部挤进师兄的怀里,舒适地眯了眯眼。
  头顶的热汗逐渐消退,他的额头贴着师兄的下巴。
  温朝夕坐在蒲团上,手一挥,木桌木纹渐渐淡去,云雾在桌面上盘旋。不一会儿,桌面上便升起了高山河流荒漠。
  沉如古井般的双眸将其一一扫过,似乎在查看着什么。
  胥朝起冰了一会儿还不过瘾,他贴着师兄的脖颈蹭了蹭,师兄的衣襟松散了些,腰带也垮了。
  他环着师兄的腰,想悄悄往师兄衣服里钻去,就在他的侧脸刚碰上胸膛时,衣领子突然被拎住了。
  胥朝起:……
  他被强行翻过身,靠在师兄胸口,手中也被塞了一碗碎冰果子。
  师兄将手放在桌上拨动着云雾,手臂恰好将他环住,清凉感一阵一阵,胥朝起也降了暑。
  他枕着师兄看着桌面上的高山河流,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有茧子的手指点向了暖红色之地。
  “这是布雨图。六千年前二十七境大旱百年死伤无数,后又大涝百年,八成生灵已死。自那以后我与各境主在世间立了一千八百六十四坛,也弄了一张布雨图。
  自此,若是天降异象,大涝则攒水,大旱则放水。
  不过这布雨图不能轻易用,只有一地大灾三年才可用。”
  胥朝起好奇地指向荒漠:“那这里呢?”
  “此地虽是干旱,但也并非无雨。”
  胥朝起坐了起来,仔细凝视着布雨图,可惜他看了三四遍,也没有发现有不对的地方。
  傍晚,师兄去做饭了,胥朝起继续趴在布雨图上。不知为何,他潜意识总觉得有些不对。
  布雨图上风平浪静,而他也困了,趴在布雨图上做了个梦。
  梦中他看到了许多皮肤干裂之人被鬼差压着,那些人一看到他就嚎啕大哭,齐齐跪下。
  他们瑟瑟发抖,喉咙也干得咳出了血,他们说他们已经百年未降雨了,硬生生被渴死的。
  众人皮肤正在被火烤,他们似乎在祈求在乞着什么,认错,道歉,各种求饶。
  有一白衣男子站在远处看着他,他脸上有刺青,上面纹了一个“罪”字,脚下拴着镣铐。
  他的头发黑中泛青,眼眸黑中泛蓝,面容也清秀。
  他见到胥朝起深深躬身,隐约间他听到了“愿以魂魄换雨”。
  胥朝起忽然醒了,他认真地看着下面的布雨图,一寸一寸仔细翻找,直到快到中间时,他手指顿了顿,盯着一处蓝色之地。
  这是一片海。
  他指腹磨拭着这片海,触感湿凉,上面盖着一层云雾。
  待到师兄进来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
  房内脚步声靠近,阴影将布雨图盖住,温朝夕居高临下看着胥朝起手指所盖之处。
  他半蹲下来,柔和地将胥朝起手指拿起,他食指在那处一按。
  一瞬间,微弱的亮光在房中显现,一缕死气与阴气冒了出来,原本那处的湖水已经流干了,干涩的土壤冒了出来,从黄色转为红色,最后热得发黑。
  “师兄,这是……”胥朝起仰起头问道。
  温朝夕垂下眼眸,沉声道:“此地八千亩,两百年……未降雨。”


第49章 小曜回归第四十九日
  布雨图上云雾飘去; 大窗外瀑布激荡,一滴天水溅了进来,落在了温朝夕指腹上。
  温朝夕垂下手指; 天水滴在图上干旱处,赤黑色渐渐变浅。
  中境偏西的一片荒土上,黝黑干裂的脚掌踩到了一个土块上。脚底的茧子太厚了,土块又酥,轻而易举就被碾成了土粉。
  脚掌的主人是一糙汉,他边走边停; 夕阳下佝偻着腰,皮肤被晒裂渗出来血,他抱着一个陶盆一路踩在干土上; 耳边终于传来了流水声。
  他顿了顿; 吞咽口水,连忙一瘸一拐抱着盆朝那边走去。
  呼吸声与微弱的人声变多,两指宽的水流口处聚了十来人。
  男人一见急了,扯着嘶哑的喉咙对水流口站的白衣之人喊道:“今日是怎么回事,明明轮到我那儿五家接水,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十来人抬着黯淡无光眼看着他,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叹道:“没水了; 这是最后一些。”
  男人手中的陶盆掉落下,溅起尘土。
  他愣了愣,茫然地转了一圈; 最后瘫坐在地上。
  “没……没水了。”
  众人都瘫在了这里,眼神迷茫; 白衣男子身旁有一个小童; 他悄悄问道:“祭司; 今晚还供奉神灵吗?”
  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眼神亦是黯淡。
  他长叹一声,喉咙同样嘶哑。
  “没有水了,如何供奉?”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暴起,跪坐在地上,嘶声竭力道:“为何要供奉?我们供奉了两百年!神灵可曾为我们下过雨?”
  白衣男子皱眉:“慎言。我们供奉了数千年,神灵一直降雨,如今不过是歹人作祟,施法让缚恶镇干旱,与神灵又有何关系?
  神灵为我们降雨多年,若是只因两百年就不供奉,哪怕到时赶走了歹人,神灵也会心冷,今后莫想降雨。”
  那人冷笑:“若是当初我们将百神谱交了,又何必干旱两百年?”
  白衣男子站起,眼底多了愠色,他冷冷道:“身为缚恶族,代代镇压恶神,是我们生来的使命。百神谱更是神灵传给我族中的至宝,若是为了活命便将至宝交给他人,神灵如何看待我们?我们会被神灵背弃!”
  男子躺在地上望着星空,眼里满是红血丝,癫狂地笑道:“神灵背弃……他会让我们死吗?可是我们不把百神谱交出去,我们都会死啊!”
  在场许多人的眼神都变了,麻木的眼神中带着犹豫挣扎,他们对望着。
  白衣男子喉咙干出了血,他没有再与此人争论,而是转过身,眼底深处同样多了一抹挣扎。
  众人坐在原地,眼中的光越来越暗。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三声巨响,似乎是水炸开了!
  众人抬起头,一族人慌张地跑来:“族长!族长!神灵降怒,神碑竟从水中飞出来了!”
  众人顿时坐起,眼神惊慌,莫不是神灵怪他们今夜没有供奉水?
  他们急忙跑了过去,只见三块一丈高的细石碑整齐摆放在荒土上。石碑原本是偏水蓝色,哪知它一挨上土,石碑顿时发红了起来,到最后红色越来越深,甚至转为了深黑色。
  “遭了!”白衣男子大惊失色:“快将水潭中的水舀出来浇在上面,神灵怕是怒了!”
  众人闻言慌忙去浇水,有几人舀水时故意弄大动作,水花捡起落入口中,干哑的喉咙总算得到了润湿。
  水被泼在了石碑上,然而石碑像是怒了,一滴水也不能收。甚至有些水粘在了盆里,倒也倒不出去。
  白衣男子跪下来连忙做法,祈求神灵原谅。
  可就在这时大风刮起,吹走了干热,这是缚恶镇数年才有的凉爽。
  众人怔了怔,仰起头,巨大的雷霆震裂夜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雷霆响了数道,不少族人从屋中走了出来,向天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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