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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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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怔了怔,仰起头,巨大的雷霆震裂夜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雷霆响了数道,不少族人从屋中走了出来,向天上看去。
  层层乌云飞奔而来,在天空越积越厚,黑压压一片甚是骇人。
  雨水像是等不及了,“唰”地一声齐齐落下,大雨浸湿了土壤,也将站在外面的所有人都淋湿了。
  大笑声忽然响起,有人癫狂跪在地上,他们张了张口,接着雨水,身体任凭雨水打湿,清澈的水流滑入他们喉咙里,他们狼吞虎咽。
  这一刻,没有人舍得进去,视野都被雨水冲花了。
  今夜他们硬生生喝水喝到饱,全身用水洗了一遍。
  不少人搬出家中大缸,拿出所有的锅碗瓢盆到院子里接水。
  族人们来到禁地,掀开了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盖,让雨水冲进水库。
  人们从绝望到兴奋,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晕厥了过去。
  白衣祭司站在雨中,雨水落在他的睫毛,恍惚间周围变得模糊,似乎有一道白光站在他身旁。
  他眼皮一跳,余光向身旁打量,心脏开始跳动起来。
  隐约间白光似乎开口了。
  “为何不离开这里,去往有水之地?”
  白衣祭司身形晃了晃,他在雨水中站了半晌,吞了吞雨水,思量片刻才呆呆道。
  “外面有歹人,他们为此地设下大阵……不让我们离开。”
  “嗯?”白光中的胥朝起皱眉。
  白衣祭司转了转头,看向周围,低声道:“两百年前我们这里有雨,只是歹人为夺我族中至宝,将我们封住,又放了数十只旱魃。旱魃做法,天不降雨。”
  雨水穿过白光,胥朝起微思:“那三个碑呢?”
  祭司愣了愣:“天神所说,可是我族神碑?”
  “天神……神碑?”胥朝起低头轻念,“天神”显然是此地之人对他的尊称,那三个碑又为何叫神碑?
  祭司将他领去禁地,禁地有一层威压,胥朝起一到此地微微皱眉,这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他四处打量,总算是看到了那三个碑,碑底还刻着他师兄的印章。
  他刚走到碑前,就看到了远处的水池,人愣了愣,道:“这些年来,你们一直把碑放在水里?”
  祭司拱手弯腰行礼:“神灵所赐,不敢怠慢。”
  胥朝起:……
  可是这不是神碑,这是布雨碑,放入土中可感受天气雨水变化。之所以一地放三个碑,还各放得很远,是因为万一有一个碑淹了,其它两碑也能感应雨水。
  胥朝起望着三个布雨碑垂眸微叹,此地干旱两百年,他亦是不知该说什么。
  他抬头望向碑顶,像是想起了什么。
  师兄当年未必没考虑过此事,每个碑上都留了一缕法术,即便碑被淹了,也能查清究竟有没有降雨,除非……被压制。
  胥朝起忽然转过头:“你刚才所说,这是禁地?”
  祭司再次躬身:“正是,当年歹人封印我族,我等怕神碑被毁,特意将神碑挪于禁地命人看管。”
  “禁地是……”
  “禁缚一上古恶神。恶神乃世间贪欲邪气所化,百神布下大阵镇压,我族便是千万阵法中的一个。”
  胥朝起若有所思,他伸手抓到了一缕邪阴之气,此气与师兄房中的邪气一样。
  他终于知道了布雨图为何是那般所显。
  原本三碑靠灵力感知下雨,结果被此地之人弄巧成拙,送往禁地,压住了灵气。
  三碑只能根据体表来感应下雨,却不想此地人将三碑放入水中,这下布雨图再也无法知此地有旱魃之事。反而因为水淹了三碑,布雨图上此地成了一片海。
  胥朝起与祭司在禁地漫步,他对祭司道:“修行者将三碑赐予此地,是为了让它代修行者看此地降雨。你们却在族人都快渴死之时还要供奉它,它整日好吃好喝,以为此地是一片升平,又怎会知你们疾苦?”
  “修行者?”祭司疑惑,躬身问道:“在下分明记得长辈说过,数千年前大旱百年,大涝百年,民不聊生,是神灵带着三碑立于此……”
  胥朝起摇了摇头:“并非神灵,是修道之人。”
  祭司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胥朝起与祭司闲聊时也知道了,此地有一种粮食,可不用水浇灌,只需要吞掉空气中的灵气便可长大,这也是缚恶族比凡人身体好些的原因。
  临走之时,胥朝起低头俯望着祭司的白衣,忽然问道:“你可知与你穿同样之衣,墨青色发,墨蓝色眼之人是谁?”
  祭司一惊:“莫不成是祖父?”
  “祖父……”胥朝起身子站直,低喃道:“当真有此人?”
  雨中白光渐渐淡去,胥朝起也回到了房中。
  他抬起头,师兄手中光芒灭了。
  刚才师兄借用布雨图将他的身影投入那处,这才能与祭司说话。
  缚恶镇自地上的水干了以后,又下了三场雨。祭司带族人用族中传下来的法器一口气建了十来个水库。
  他听从那夜神灵的嘱咐,将石碑分别挪于三处埋下。
  就在他埋最后一个石碑时,一阵怒嚎声在空中传来,身后火焰燃起,一僵死之尸向他们飞来,地上刚积的水瞬间被烤干。
  祭祀一震,连忙带着族人跑回禁地。
  自那日起,歹人像是知道他们降了雨,于是让旱魃钻进结界,势必要让他们交出百神谱。
  祭司带着族人东躲西藏了半月,族人们本就饱受折磨多年,见状终于忍不住绝望道:“即便降了雨又怎样?一日不交出百神谱,一日生不如死。即便今日能杀死旱魃,明日又会有‘水魃’,‘风魃’……”
  祭司仰头眼神涣散。
  族人哭道:“我们有百神谱又有什么用?我们就连上面的字也不认识!它还和纸一样一烧就坏。何况当年神灵赐下时,也没有说过不能将百神谱给他人!这些年为了百神谱,我们死了多少族人了?”
  祭司侧过身,额头吹着风,如此又是东躲西藏了半月。
  直到一日清晨,祭祀坐起身道:“为今之计有两个法子……”
  族人纷纷抬头。
  “第一,烧掉百神谱。没了百神谱顶多他们折磨我们,但也会就此死心。”
  众人眼神挣扎,有些人低下头不吭声。
  即便他们嘴上说着要将百神谱交出去,可此物毕竟是他们传了千百代的圣物。
  祭司长叹了声:“第二,歹人不过是城中一霸,我们无论将百神谱交于哪位大能,都可寻得庇护。”
  歹人折磨了他们两百年,他即便是死,也不会将百神谱交于歹人。
  众人犹豫了半晌,终于有人开口了。
  “可是……我们出不去。”显然不少人动摇了。
  “万一大能将我们灭口怎么办?”
  祭祀眼眸明灭望向禁地之外,高耸的石碑映在他眼底。
  “无妨。”


第50章 小曜回归第五十日
  缚恶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看守阵法的小族; 数万年前,因他们看守阵法有功,天上神灵赐予了他们一本百神谱。
  缚恶族先祖大喜; 将百神谱视为他们族中至宝; 代代传了下去。
  奈何两百年前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被歹人所知。
  歹人为逼他们交出百神谱,为此放出旱魃让他们干旱两百年。而他们也弄巧成拙; 让降雨的修道之人不知他们干旱。
  如今掌管布雨的修道之人知晓,也为他们降了雨。缚恶族本该喜悦,哪知歹人变本加厉,换了一种法子来折磨他们。
  缚恶族饱受苦楚多年; 早就不堪其扰,心知百神谱为烫手山芋; 于是打算将其百神谱送与一大能; 换得庇护。
  禁地内; 一族人偷偷探出脑袋看向外面如火烤般的干土地; 因长期紧张,他满眼中红血丝。
  “没人!没人!”他松了口气,惊喜道。
  众人见状; 连忙向外跑出; 祭司本想捧些供奉之物; 但仔细想了想; 他还是取出了族中传下来的法器——可以燃两日的火种跑了出来。
  众人趁歹人没来的空档; 连忙跪在石碑前。
  祭司将火种放在石碑后,并让族人用石块盖住。众人拜了几下后; 这才又匆忙跑回禁地。
  祭司回去后满头大汗; 他望向石碑与角落的石块; 手掌轻轻蜷了蜷。
  那晚的白影也不知是神灵还是修道之人的朋友,据白影所说,一旦石碑旱了,修道之人也会知道此地干旱。
  所以他特意将火种放在碑下烤灼,如此修道之人也会知晓此处。
  只是……他这是在谎报修道之人。
  他握紧手中的百神谱,闭上双眼,睫毛上汗水颤抖。
  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望修道之人知道后原谅。
  仙宫金辉映照,云雾缭绕,胥朝起趴在小桌上看着上面的布雨图。
  自那日他从缚恶镇回来已经过去个把月了。
  当初他与师兄本以为有人遮掩天机,师兄用神识盖住缚恶镇,浅看了一圈,未有异样。
  他不放心,缠着师兄特意也要去看。
  师兄被他缠得没办法了,轻叹了声,让他将香炉端过来,又用手指捻了一根胥朝起不太好看的头发燃成灰烬,又与香炉灰和茶水混在一起。
  师兄手中光芒大作,他将亮光按进了布雨图,而胥朝起的意识也跟着进入了布雨图。
  后来胥朝起也知道了是布雨图祭司弄巧成拙,只是围攻缚恶族的歹人……
  他从布雨图中出来,师兄却摸着他的头,轻声道:“天地生灵自有定数,这是他们与他人的劫数,我等本就与他们不识。若是我们以上苍之眼强行入世去帮他们,看似救济,实则是对世间最大的不公。”
  胥朝起若有所思,只得将此事放下。
  至于缚恶一族所守之阵,他人不说,又不为祸人间,何必将他人扒开,探个究竟?
  温朝夕后来将布雨图每一寸探寻了一遍,也发现两三个漏子,几息间将其摆平。
  胥朝起自那次入图发现了趣味,于是又缠着师兄让他入图。
  温朝夕为胥朝起倒了一杯茶,敛眸,一时间并未答应。
  晚上,胥朝起仍躺在师兄房中睡觉,然而今晚他却用被子蒙住头,没让师兄亲,也没钻入师兄怀里了。
  温朝夕胸前空荡荡的,少了一团热,他摇头无奈轻叹,眼底笑意未消,无论如何他都舍不得去怪师弟。
  第二日胥朝起醒来,师兄捻去了他三根发,又变出了几只小纸人去外面挖了三捧土,同时接了一杯天水浇入香炉烧了半日,最后将一团泥混在一起。
  泥巴越捏越小了,变得清透泛白,最后只有药丸那么大。
  胥朝起盯着小泥丸,师兄盯着他。
  他一头墨发,师兄也为小泥丸捏了一头墨发。最后他的眼睛、脖子、身体都被一一被师兄捏了出来。
  小泥人与他很是相似,只是师兄不想世上再有一个他,于是在小泥人的头顶点了一颗红痣。
  与红痣一样的泥被师兄按进了胥朝起的指尖,同时小泥人也被按进了布雨图里。
  胥朝起脑海中多了一丝联系,一瞬间他想从世间哪一根布雨碑中走出来,就可以从哪一根布雨碑中走出来。
  胥朝起满是欢喜,趴过去亲了亲师兄。师兄坐着未动,宠辱不惊,任由他亲。
  胥朝起每日最多只让自己在布雨图中逛小半个时辰。
  二十七境各处,一眉心点着红痣的俊朗青年时常出现,他总是只待一会儿,片刻后,人们再也找不到他了。
  中午,阳光将瀑布照成赤金色,胥朝起趴在布雨图上小酣。
  灼热感触碰着他的指尖,胥朝起迷迷糊糊醒来,却发现布雨图上缚恶镇一阵赤黑一阵青蓝。
  青蓝是不缺水,赤黑是天气炎热。
  胥朝起盯着那处,片刻后,布雨图发出白光。
  烈日炎炎照在水珠上,此时的禁地已没有当初那么干旱。
  胥朝起刚一走进,祭司便手捧一本书与族人一同跪在地上,齐喊道:“愿以族中圣物换神灵庇护!”
  祭司不知胥朝起是对方所说的修道之人还是天上的神灵,只能以“神灵”敬称对方。
  胥朝起愣了愣,盯着那本古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傍晚,胥朝起回去了。
  温朝夕听着“百神谱”三字,敛眸,捻起茶杯轻抿:“若是想换便换吧。”
  胥朝起有些疑惑道:“……不是不能入世?”
  “是交换,不算插手。”
  胥朝起懂了。
  后来他们换给缚恶族一件天阶法器、三件地阶法器、五枚地品灵丹、十枚玄品灵丹、白枚黄品灵丹,又给缚恶镇设上五个护镇大阵。
  缚恶族凭借法器赶走了歹人,为防止后面有人对他们继续行凶,于是又将缚恶镇划到了映天宗名下两百年。
  缚恶镇得到这一切大喜,尤其是听说大能来自映天宗后,更是喜从天降,率领族人对神碑拜了又拜。
  他们还想用族人活祭神碑,胥朝起听到后突起恶寒,于是提笔在神碑上写下两句话。
  [活祭一人,缚恶族大灾三年。凡参与祭者,生百疾,死后受尽苦刑,百鬼啃食,不入轮回,直至魂魄磨干消散。]
  缚恶族人被吓得一晚上没睡好,自此再无活祭念头。
  胥朝起除了能让缚恶族大灾,其余他只是空口胡说而已。
  写完这几字后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师兄说不得轻易入世。
  因为他也是凡人,有情绪,他很容易凭一时喜恶便断人生死。今日觉得他人怜,明日又觉得他人恨,只是人又怎会纯善或者纯恶?
  他没有这个能力,不敢乱判。
  胥朝起与缚恶族交换百神谱那日,不忘记与对方在条约中加上一条。
  若缚恶族今后为非作歹,映天宗会将其逐出。
  此事告一段落,胥朝起写完符法与阵法书后便开始看起了传说中的百神谱。
  百神谱被放置人间数万年,上面附着的灵气早已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如今纸张灰旧,上面铺着土。
  胥朝起在外面将土吹干,这才将百神谱拿入屋子里。
  百神谱上印着灰色纹路,像是一只古兽。他知封皮上写着“百神谱”三字,可惜这三字越看越怪,怎么都不认识。
  他轻轻掀开第一页,又脆又硬的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里面又灰又暗,一股霉味迎面扑来,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百神谱里全都是字,并没有画,他也一字都看不懂。
  索性胥朝起中午无事,他便取出了一张白纸开始照抄“百神谱”。有些字糊得不行,他也是照猫画虎才将其写好。
  整整一个下午,他抄了有小半本,手都给抄酸了。
  只不过好处就是,这些字他越抄越熟。抄到后面,他只是看一眼便能轻松写出。
  直到傍晚,师兄回来了,他连忙将抄好的百神谱递给师兄看。
  师兄拿过纸张,向上瞥去,古朴的字形在他眼里映出倒影。
  “师兄可曾认识?”
  师兄将字迹轻扫几行,抬唇轻声道:“曾经见过。”
  “嗯?”
  古朴的藏书阁打开,温朝夕带着胥朝起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书架。
  胥朝起左看右看,藏书阁琳琅满目,怕是有不少于十万册书。
  二人穿过亮眼的书架,暖橙色的烛光勾起了胥朝起的回忆。他撇过头,眼神躲闪,手指微蜷。
  才回来之时,他在此所看的一本书不知为何不见了,后来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人影在烛光下穿梭,他们越往后走,后面的书便越古旧,好歹这些书都不曾落灰。
  直到他们站在一处有一丈高的书架前,温朝夕抬手取出了本古籍。
  胥朝起看着古籍的封面,上面的字恰好和他下午所抄的字字形相似。
  古籍被拿了下来,温朝夕又走到后面书架取了几本。
  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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