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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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夕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天梯走去。
胥朝起:Σっ
他余光望着地面,微声道:“师兄……这、这不合规矩!”
温朝夕浅笑一声,低沉哄道:“无妨,无人看见。”
第83章 小曜回归第八十三日
映天台;大能们在伏玄道的引领下入座。
今日的映天台有所不同,刚一上来,原本空旷的穹顶被数十个神器蔽日帘所遮掩。
不少人还没见过神器;只顾着抬起脖子,一时间不慎撞倒了一大片。
“哎呀”声此起彼伏,换来一阵唏嘘。
他们脚下是聚灵法阵,此等法阵虽常见;但却是渡劫大能也无法布出。
灵气顺着脚掌向上灌,大能们新奇地抬着腿;阻塞多年的瓶颈竟然顺畅了!
光是这些就已经足够他们睁大双眼,却不料这一路走来;周围的花花草草一个比一个来历不凡,这让大能们不由呼吸一滞。
今日所长的见识可是他们从小到大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这些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竟在映天台颤颤巍巍,坐也不敢坐;直到映天宗弟子将他们请上;他们才不自然地端坐在椅子上。
桌椅也不凡;乃是神灵木所造;要知道此木极为罕见;寻常法器若能融一指甲盖的神灵木;即便是地阶法器也会瞬间变成天阶法器!
大能们坐在椅子上感觉心都在颤,他们紧紧把着椅背,若不是这是温掌门家的;他们甚至想用刀撬上几块木头带回去。
终于!上菜了!
每个桌共四种酒水茶饮;几位大境主为自己缓缓倒了杯茶饮;清茶香与灵力顺着热气飘散出来;他们只是一闻便双眼睁大。
“天水;洗魂茶!”
天水;水中至纯至洁者,自南境坠落,万水起源。
凡人喝一口可起死回生,修士喝一口益寿延年。
洗魂茶,世间万茶中可排前三者,可使修士心灵通透,耳聪目明,洗净灵魂杂质。
这下子大能们不淡定了。刚才倒了茶的那几位见状,不动声色地将茶水一饮而尽,又为自己续了一杯。
其余人哪儿能由得了他们几人喝
众人开始争抢起了茶壶,你一杯我一杯,丝毫忘记了他们在二十七境受人景仰的身份。
就在这时,有人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是醉仙酒!”
醉仙酒同样赫赫有名,功效可不比洗魂茶低。
这下子众大能争抢得更厉害了。
等灵气斐然的菜肴上来以后,众人争抢到达顶峰!
什么境主一边去!他们今日可是为温掌门来贺喜的,只是寻常宾客,宾客是要吃席的!
大能筷子夹得厉害,有些人甚至不顾面子,将盘子举起往嘴里拨。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老修士恨骂道。
然而等到后面菜快完了,他也就不管不顾,用力抢去,那势头比之前任何一个人都猛。
旁观众人:……
待到一阵仙雾将高台笼罩,胥朝起与师兄到了映天台时,桌上的酒菜早就被抢的差不多了。
一些大能见状,机灵地取出一个袋子,将剩下的菜肴往袋子里面倒。
“竖子卑鄙,快给本座放下!”旁边的中年修士一下子就急了,大拍桌子吼道。
提袋子的大能仰头冷笑:“竖子叫谁”
中年修士刚一张嘴就反应过来,怒得也取出了个袋子,开始疯狂倒菜。
周围大能见状,瞠目结舌。
“尔等在做甚吾还未食!吾还未食啊!”
白光降临,威压盖了下来,众人握着筷子的手都震麻了。
“见过温掌门、胥师祖……”他们放下筷子,起身齐拜。
胥朝起和师兄站在高台最中间,红绸将地面铺满,他居于右侧。
钟鸣声响起,震彻南境。
众人将目光袭来,眼中惊讶一直未撤下。
胥师祖清秀俊美,如今一身喜服更显朝气蓬勃,清澈爽朗,乃是世间罕见的美人儿。
而温掌门……众人唇角抽了抽,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温掌门一直穿着白底墨尾道袍,如今这身大红喜服是他们头一次见。虽在大典的配合下,温掌门显得年轻了些,但这威严的面容与气势仍让众人惧怕。
钟鸣声响了九下,台上二人辈分过高,无人敢主持礼节。
于是他们在天地下彼此对拜,共拜三次。
伏玄道捧上婚书,胥朝起与温朝夕各写了自己名字后,温朝夕将婚书收起,放于胸口,这引得胥朝起偷偷瞥去。
怎料温朝夕将婚书藏得严实,让胥朝起连个角都看不见。
胥朝起:……
这婚书有一半归他,怎么他就不能看了!
紧接着温朝夕咬破手指,取来胥朝起的手掌,在上面画下印记。
胥朝起如法炮制,在师兄手掌留下印记。
到最后两只手掌相贴,破口也挨在一起,天边有金光闪现。
契成!
温朝夕眼中流露出笑意。
二人走下台,宾客们看着他们瑟瑟不敢上前。
好在胥朝起看起来足够温和,有大能壮着胆子弯腰举起酒杯道:“晚辈敬胥师祖一杯,望胥师祖与温掌门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胥朝起弯了弯眼,取来一杯酒喝了。
旁人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胥朝起连喝了四五杯,面颊浮现红晕。
一修士见状,偷瞥了一眼胥朝起身后的温掌门,回想起温掌门一举,试探笑道:“胥师祖不愧是当家人,就是豪迈!”
温朝夕闻言,竟低头浅笑。
众人见温掌门没有生气,也放下了心。
胥朝起心中大悦,以当家人的身份出面又喝了几杯。“胥师祖厉害!以后这小家何愁不兴”
“不愧是一家之主!爽快!”
胥朝起喝上头了,一身酒味。
又是一杯酒敬上来,这次温朝夕接过酒杯,将胥朝起揽在怀里,代替对方饮下。
众人缩了缩脖子,仰望着这凌然之气,有些惧怕。
然而温朝夕却沉稳道:“一家之主忙于大事,这等小事我替他来。”
众人:……
您还真会捧胥师祖。
天边的金光一直到夕阳才散,温朝夕喝了几十杯,身上一点酒意不显。
映天台渐渐清冷,胥朝起二人在纸人的护送下回了仙宫。
寝殿内焕然一新,床边房顶挂着红绸,地上铺着绵软厚实的红绒毯。
胥朝起的酒已经醒了。
今早他睡了个好觉,傍晚又喝了一碗醒神汤,此时精力充沛。
他拉着师兄的手将其引到床边,随后跨坐在师兄腿上,诱哄着对方盖上盖头。
温朝夕轻轻扫了他一眼,胥朝起精神一震,抿唇面颊通红,遂取来盖头遮住了师兄。
胥朝起他下床赤脚来到小桌边为他和师兄一人倒了一杯酒,此酒有提神之效。
地面铺着红毯,脚不冷,甚至又软又暖和。
“师兄……”胥朝起声音清柔。
温朝夕抬起大掌将酒接过,交杯对饮。
大窗外的瀑布声哗哗作响,红窗帘随风向内扬起,如跳舞般。
清风拂过床边四角的纱帐,胥朝起将盖头轻轻掀起,抿了抿唇,在师兄露出唇角时吻了上去。
暖热之气一下子烘了上来,红盖头掉落在地,胥朝起压着师兄咬着对方的脖颈。
温朝夕神色淡定,任对方肆意啃咬,他则轻轻解开了胥朝起的冠发。
不知何时,胥朝起的喜服都被脱下了,露出了红色的里衣。
胥朝起察觉到不对,松开了口。
师兄卸下了防备,脖子上还有他的牙印。
胥朝起额头被轻轻敲了一下。
温朝夕低稳道:“真如猫儿一般乱抓。”
他将胥朝起抱着进了水池,水池微烫。胥朝起皱眉不悦,却被师兄按在怀里从内到外洗了个干净。
胥朝起咬唇,被搓得面颊通红,羞愤不已,他却不忘记瞪着师兄道:“师兄也得洗!”
“嗯。”
温朝夕待在水池里用法术将胥朝起的头发烘干,再将妆容卸下,任由对方披着布巾上了床。
胥朝起钻进被子里躺了会儿,阴影将他笼罩。
胥朝起仰着眯眼避光望着披着黑布巾的师兄,拾起身任由喜被从身上滑落,感受着身上的目光,他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去扯师兄身上的布巾。
胥朝起抬眸骄纵道:“师兄今日可不能再穿着衣服睡了。”
温朝夕不欲瞒他,便将布巾解下,胥朝起望着师兄的背时瞳孔缩了缩。
紧接着健壮有力的身形落下,雄性气息将胥朝起围住。
胥朝起头皮一紧,终于察觉到危机了。他转身扒着床沿想要逃跑,然而小腿却被扯住……
窗外的水流声一直未减,却难以盖住房中的声响。
红窗帘高高飘起,红被不知何时滑落到地毯上。
床上的幔帐迎着风声摇曳,风声之上更是低泣与隐忍的闷哼。
黑暗被晨曦驱赶,直到艳阳当空。
水池的水被换了几轮,房中的地毯床单喜被等物也都被换了。
温朝夕简单披着道袍走入房中,他腰带未系,露出紧实的胸膛。
身上的肌肤皆有血痕,那是被指甲狠狠抓过,也不知道挖了多少道。
沉稳又有节奏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床沿,隆起的那团被子条件反射缩在一起,又颤了颤。
温朝夕面色未改,俊朗的容颜下藏着一抹疼惜。
他单腿压上床,鼓鼓的一团想躲,却实在没了力气。
温朝夕弯腰,贴着枕头,低柔哄道:“今日为小曜做了一桌鱼……”
胥朝起将脑袋埋在枕头下,嗓子早就干了,又疼又哑,浑浑噩噩,一出气就夹杂着低低的哭音。
“不……不要……走开……”他有气无力,泣声若蚊蝇。
温朝夕顿了顿,轻轻掀开枕头。
胥朝起早就无力地如一滩水一样,遇到刺眼的光,他只能颤颤地闭上眼。
他双眼红肿,也不知哭了多久,除此之外眼角面颊唇角都有牙印。
脸上有着深深的泪痕,头发都有些湿黏了。
温朝夕屏住呼吸,垂下眼眸,低声下气道:“是师兄错了,今后定以小曜为先。”
胥朝起委屈,但早就流不出眼泪,就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师兄掀开被子。
夜里还好,白日再看这身上的痕迹倒有些狠了。
温朝夕将胥朝起抱起,胥朝起贴近师兄。
温朝夕不小心碰错了地方,胥朝起“嘶”了声,疼得厉害,竟用全身力气去咬了温朝夕一口。
温朝夕身形稳健,连眉头也没皱。
胥朝起太累了,牙口逐渐放松,意识涣散,四肢垂下,如失了筋骨般。
第84章 小曜回归第八十四日
胥朝起虚软无力倒在师兄怀里;被师兄抱着喂了些汤水,这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皮。
他瞳孔早就涣散了,温朝夕将胥朝起放在自己腿上;怎料胥朝起双眸一下子睁大,眼底泛起了恐惧,条件反射地往温朝夕衣襟里钻。
胥朝起晃了晃身子,肩头一颤;如一滩水般瘫软地贴在了温朝夕胸膛上。
一夜的折腾让他唇色苍白,他再次身软乏力。
温朝夕怜惜地吻了吻胥朝起的眼角;胥朝起疲惫困倦,只能呆呆地直视前方;任由宰割。
温朝夕取来一条暖热的湿布巾轻柔地为胥朝起擦脸。
胥朝起睫毛颤了颤,紧紧闭起,朝师兄衣服里躲。
温朝夕敛下眼眸;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胥朝起的脑袋。
昨夜的胥朝起就是这幅模样;被折腾到哭花了脸;还要往温朝夕怀里钻。
在胥朝起潜意识里;师兄就是最安全最能保护他的人;不曾想有朝一日护他的人却成了欺负他最狠的人。
温朝夕又帮胥朝起擦了双手;掏干净了指甲里的血污。
他静静地俯视着胥朝起的指尖,上面灵气萦绕,显然早就不是元婴修为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见胥朝起有些冷了;这才回过神来;低声柔哄:“等会儿进食。”
胥朝起浑浑噩噩了两三日;期间都是喝汤咽粥;其余时间则窝在被子里昏睡。
劫云扎堆而来;昨夜它们深感不妙,有眼色地特意等到第二日傍晚才到。
晚霞将几十座仙山映红,劫云们刚缩成球到来,只见仙宫上仿佛亮着一个巨大虚影,那影子是一个人的神魂,其冷淡地撇过头扫了劫云们一眼,劫云们一下子就被吓傻了,慌忙溜走。
第四日时,胥朝起这才有了力气,勉强从床上爬起,靠在床头。
师兄每次进来时,他都别过头,故意不理。
师兄若是靠近,他便一下子溜回被窝,用被子蒙住头。
温朝夕见状,微叹。他慢慢走到床边半蹲下,低声下气道:“这不是小曜……太惹人爱了,师兄心悦小曜多年,难以自抑。”
被窝里的人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迟疑。
温朝夕眼底划过浅笑:“小曜身为一家之主,家里的顶梁柱,师兄本以为小曜能多撑些……”
胥朝起停在黑暗里顿了顿,抿了抿唇,眼底光芒闪烁。
温朝夕揉了揉太阳穴,压住唇角:“小曜是当家人,这家里还指望小曜快些好起来,来撑起这个家。”
胥朝起不傻,自然知道师兄是在忽悠他。但不可避免的,这满足了他身为男子的虚荣心。
他转过头,倨傲地扬起脑袋。
就在这时,他嗅到了一股鱼香味,胥朝起眼眸动了动。
温朝夕道:“最近天水里生出了一种鱼,肉质清澈纯洁,有筋无骨,用它做出的小鱼干咬起来软嫩鲜香……”
温朝夕还未说完,之前被子里摊出来一只白皙的手掌,手掌摊开抓了抓,一看就是在讨要。
温朝夕低笑出了声,将玉盒放到掌心。
手掌一下子缩了回去,被子里拱了拱。
鱼香味飘了出来。
温朝夕无奈,即便他知道自己得多洗一套被单了。
胥朝起又在床上赖了两日才起,只是他的身体尚未恢复完全,双腿仍旧软得打颤,得扶着墙走,腰也疼得不能直不能躬。
温朝夕知自己理亏,便对胥朝起比以往好了数倍。
胥朝起其人看似乖,实际上骨子里含着一股娇纵劲。
见师兄柔和下来,他倒是得寸进尺,竟开始欺负师兄!
温朝夕曾经将他梦成猫,倒是一点都没错。
他记着那日仇,便动不动哼唧着都怪那日师兄劲太大,不然他早就爬到梧桐树上去感悟(偷看)世间变化(新出话本)了。
他甚至坐在温朝夕腿上喋喋不休:“都怪师兄!若不是师兄害我,我早就去好好修炼,说不定都渡劫了!”
温朝夕正剥着虾壳,将虾线挑起,弄出虾肉用法术锤打成泥,再撒些秘制调料搅拌。
不过一个时辰,他便做出了二十斤虾肉丸子。
当家的近来喜欢吃这些,他便将虾肉丸子用各种汤汁煮沸,分别密封到五六十个罐子里保存。
等哪日当家的背着他窝在角落里偷看话本时,也好取出两三个罐子边吃边看。
胥朝起伏在师兄耳边吵了一会儿。
温朝夕将手弄干净,缓缓拍了拍他的背,镇静道:“小曜如今不已是出窍后期修为了”
胥朝起头皮一紧,低着脑袋打量周围,欲逃。
“嗯”温朝夕轻笑了声。
胥朝起察觉到了不妙,他手掌蜷缩,不敢吭声。
新婚当夜,又怎会那么简单
《合欢秘法》有记载,若能寻得境界高深的修士双修,自身修为便会一飞而起。
二者若相差甚大,修为较低的一方会得到无法想象的好处。
秘法后面还附着不少实例,比如一元婴寻了一化神,他们修炼了一天一夜,元婴连破两阶。
而他呢胥朝起缩了缩脖子,如今他师兄是二十七境第一人,渡劫大圆满,一步登仙。
关键……那晚他们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