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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8章

小说: 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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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水清头一次听到的祝福,他能感觉到,周围这些朋友只有胥朝起是真心实意为他好。
  他不仅眼眶发热,沉寂已久的心跳动起来。
  “好!我回去就画符,日日画到亥时!”
  说着,他看着胥朝起也道:“我也想在百年大比上看你……即便你不上比武台,你可以在台下看着我吗?”
  他知道胥朝起如今没入任何峰,也不属于其它门派,可能没资格参加。但到时他会领着对方给他父亲看,他也交到一个良人朋友。他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他父亲多多少少都会给胥朝起一点照拂。
  胥朝起听到后真诚地笑着点头,“会!到时我会专门到台下看你!”
  “好!”
  *
  自从与宋水清分别,胥朝起出去的次数也少了。加上这几日话本正是看到激烈处,他更是宅在院子里。
  百年大比一天一天临近,直到这一日傍晚,他的灵石发亮,是宋水清唤他。
  胥朝起放下话本,御符飞了出去。
  海边,他见到了有些颓废的宋水清。
  宋水清眉目间有些疲色,神情恍惚。
  海风将他的碎发吹起,他望着滚滚的海浪,嗡声问:“起哥,你说符道是不是很没用?”
  胥朝起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掀起衣尾,坐在宋水清身旁。
  “我一直认为,众道平等。更何况我也是主修符道之人,虽也修阵道,但怎会无用?”
  宋水清一听他还修阵道,五官扭了扭,仿佛吃了苦瓜般,最终吐出一句。
  “可是这些年的百年大比,符道一直是倒一倒二,另外一个就是阵修。它们稳定后两名,一直在抢倒一。”
  胥朝起:……
  他听到这个结果也头大啊!
  半天他吐出一句:“如此扶不起,为何不取消了算了?没必要扶不起硬扶呀?怪丢人的。”
  宋水清深深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憋了一会儿道:“你以为是何人在扶?”
  “谁?”
  宋水清努了努嘴,示意。
  “谁?”胥朝起摸了摸脑袋,他还真看不明白。
  宋水清有些焦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指了指,悄悄道:“上面那位,握映天宗大权的。”
  胥朝起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眨了眨眼,道:“他为什要扶?没有用,再扶也扶不起啊。多少年了,都是倒一,出不了头的……”
  宋水清低下头有些忧郁:“那人说可以,它们不输于任意一道。”
  “可输了就是输了,输得很惨,没有用的。”
  “那人说有用,只是人不对。”
  “什么人,没听说过。”
  “那人说,曾经有一个惊艳的人,埋没于历史中。”
  胥朝起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看向海,海风将他一头墨发吹起,露出白净的面庞。
  宋水清自顾自道:“其实,符阵两道早该废了,是那位不允,一直强留着,这也成了那人为数不多的话柄。你说得对,很多人都说过这些话,符阵两道也不争气,这么多次一直倒一。那位说过许多真言,唯有这句话是假的。”
  说着,宋水清垂下眸子,说出了今日沮丧的原因。
  “我知道符道不好,可若我不想入,我父亲也没法强迫我。只是今日其它道的人来我符墨山笑话,让我不岔。他们说,剑修可一剑化万剑,半片天都是一剑。他们也说棋修一棋盘,棋子布满天,人人皆为棋子。只有符修……一群废物,怕是得一张一张画符,画好多天,用无数道符才能铺满半边天。”
  他话音毕,胥朝起开口了。
  “在宗门点火何罪?”
  “啊?”宋水清愣了愣:“仙杖二十。”
  “火势很大,但又不危及性命呢?”
  “仗、仗八十!”
  胥朝起笑着将宋水清的手压下,道:“不重,还可以。”
  宋水清惊了:“起哥,你想干什么?!”
  胥朝起没有回答他,而是取出灵石,声音又重归纯真。
  “师兄……”
  百年大比在即,二十七境上位者居于一处商量大事。
  而在最高处主位,坐有一仙人,他腰间灵石亮了亮。
  “师兄,你今日若是有空,便常看天上。”
  那人听到了,好在这是露天之处。
  从那一刻起,他的灵识便时刻聚于上空。
  胥朝起拿出一张符纸静心画了起来,宋水清在一旁看着。望着这醇厚的灵力与流畅的线条,符纸的深奥与复杂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眼前的一切让他到了一个陌生的领域,即便是符墨山上的先生,都未曾有如此技艺。
  胥朝起曾常帮宋水清补作业,而他画符往往只有一息。可这一张符,他尤为仔细,画了整整一个时辰。
  天彻底漆黑,星辰闪烁。
  胥朝起举起手中符纸,让其升于空中。
  符文变亮,胥朝起捻指作诀,连续近十个手势后,符纸燃起,明亮的巨大火光升入天空,漆黑的夜亮了。
  胥朝起跟在师兄屁股后面长大,小时候,师兄是严谨守礼,不苟言笑的师兄。
  门派弟子都怕他,唯有胥朝起喜欢黏着他,从小黏到大,师兄对他也比对其它弟子多些容忍。
  胥朝起快十八那年,他说要送师兄一件礼物。
  师兄挑眉,叮嘱他好好吃饭睡觉。
  胥朝起是个符阵天才,门派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自创一道符,只需要三四日,最多也就一个月。可这一次,他却为了一张符纸花了半年。
  那日生辰,他站在远处笑着对师兄挥了挥手。
  师兄看向他时,他将手中符纸点燃。
  刹那间,火光升天,染红半边天,那是只巨大的凤凰,凤凰在空中展翅高飞……
  温朝夕看向他,他笑眯眯道:“这是我送师兄的礼物。”
  温朝夕眼神多了细微的变化。从那日起,他对胥朝起好了很多。
  后来他们走南闯北,游历世间。
  胥朝起曾开玩笑对师兄说:“今后我要是走了,师兄一定得帮我把我的符法传下去。只是别写我的名字,到时别人议论我,深扒我的为人,怪尴尬的。你就写……那人叫徐曜!”
  他边想,边不忘记叮嘱:“师兄可别把我送你的符写上去,那是送你一人的。”
  火光升于天上,染红了半片天空,一只栩栩如生的风鸟无声啼叫。
  宋水清被这一幕震撼住了,“这符怎会如此之美?!”
  胥朝起仰头道:“送我一命中最重要之人。”
  广场上,众人皆仰望空中。
  有精通符道者在此:“何、何人所画?为何符籍中从未有此符?画符者真乃万年难得一见之天才也!”
  虽众人无不觉得此人天赋出众,但宗门有规。
  掌事者站了出来仰望天空,皱眉道:“是何人胆大妄为?歇息之时扰乱整个南境?!来人,速速缉拿……”
  他话音未毕,却听高台之上,唯一不可能开口之人开口了。
  那人同样看着空中,他睫毛修长,盖住双眸,神色复杂难辨。
  只见那人伸手下压,道:“后生可畏……”
  说到后半句时,二十七境大能竟罕见地见到那位笑了。
  “无伤大雅。”


第12章 小曜回归第十二日
  院子里,风卷落叶吹起浅浅的尘土。鞋面踩了下来,发出轻微却又有节奏的脚步声。
  温朝夕穿过漆黑的院落,进入房内。
  房里刚亮起光,院子又传来急促的脚步。
  胥朝起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望着窗户处的光,眼眸晃动,深深吸了口气,扶着腰跑了进去。
  白衣人影在烛光下逐渐走到桌案前,胥朝起跑了进来,手扒着门框,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过脸颊滴至下巴。
  他看着眼前的人,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师兄……”
  说完,他鼻子微酸,眼睛也有些涩。
  温朝夕听到声音回过身,青年扑到他怀里。
  他们身后是床,温朝夕抱着他坐下,青年顺势环着他的腰,将他搂得紧紧,脑袋顶着下巴,额头贴近喉结。
  胥朝起越发向怀里挤去,甚至用面庞贴住了脖颈。
  温朝夕垂下眼眸,终是也将青年抱入怀中,他双臂紧锢,无论青年如何变动姿态,也稳实不晃动一分。就这样他们越来越近,直到严丝合缝。
  青年从一开始的亲近到眉目轻蹙,他被勒得难受,不由“呜咽”几声。
  即便这样,他还是想亲近师兄。他双手撑住师兄的肩膀,用力挣脱,脖子向上仰,直到嘴唇碰到师兄的面庞。
  小的时候,他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追,手中抱着小碗。
  他喜欢吃鱼虾,可每次到膳堂鱼虾都没了,只剩下了汤汁。
  小小又精致的团子盯着被捞完的盆,怔了半天,最终顶着水雾雾的眼睛抹着眼泪,委屈地咬着嘴唇给自己舀其它肉片。
  第二天他抱着碗,跑得比以往早,还快!这次他兴冲冲,可到了膳堂,装着虾的盆又空了。
  他站在原地,咬唇,眼泪挂在眼珠上就是不流下来。
  他低着头,让眼泪滴答到地面上,这才抬起头去给自己舀肉片。
  就在这时,五六只虾被倒入他碗中。小小的软团抬起头,是个很高的少年!
  他见过他,有师兄师姐说过,少年是全宗门最不喜欢他的。
  小团子抱着碗,弱呼呼地不知所措。少年看了他一眼,走开了。
  往后三四天,少年每次提早来,都会帮小软团装五六只虾等着倒给他。
  直到第五日时,小软团来得比少年更早。
  小软团抱着一个成年人的大碗等着他,见他来了,眼睛弯成一对月牙。
  少年刚拿起一个碗,软团趴在台上,把自己碗里的所有虾全倒给了少年。
  少年看着自己满满的碗,又看着软团手中的空碗,声音清冷:“你呢?你吃什么?”
  小软团懵又茫然:“你喜欢,你每次都舀,我把我的全都给你,我不吃了。”
  少年沉默了,他不会抱孩子,只能别扭地提着小软团的衣领将其提到桌前。
  小软团看了看周围,乖巧地坐下。
  少年把碗放到中间,他剥一只虾给对方喂一只。小软团很配合,虾肉一到嘴边,他就张口,一口咬下。
  直到小软团撑了,难受地半趴在椅子上。
  少年双唇轻抿,眼皮半垂。他看了小软团一会儿,单手将其提起,放到腿上。
  小软团终于可以好好消食了。
  小软团红着眼眶哼唧唧,显得可怜又委屈。
  少年不自然地抿了抿干涩的唇,他环视左右,等确定周围没有熟人后,伸出白净纤长的手指轻轻帮小软团揉肚子。
  一边揉,小软团一边泪眼朦胧。过了许久,小软团终于好了,他们二人各自停顿了会儿。
  小软团试图在少年腿上站起,他用力扒着少年衣衫。终于站稳后,他仰头轻轻亲了亲少年面庞。
  “师兄……”小软团奶声奶气,眼中含光,带着向往与亲近。
  彼时,小软团三岁,少年八岁。
  昏暗的光下,胥朝起轻轻吻在师兄面颊上,这是他与师兄最亲近之时才会做的事。
  他亲过师兄两次,一次是幼时初识之时,一次是他们长大后翻越山海,他身负重伤,危在旦夕。师兄倾尽一切,不休不眠照顾他,他昏昏沉沉亲了师兄一次。
  他们都是男子,亲一亲没有什么。
  这是他亲师兄第三次。
  就在双唇刚触及到冰冷的一刻,怀抱徒然一松,师兄放开了他。好不容易生出的热气散开,化为虚无。
  胥朝起的眼眸从朦胧到茫然,他哑了哑,想说什么,却见师兄站起,墨尾衣摆轻晃,淡淡檀香散开,大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小曜很厉害,一个时辰就把符画出来了。”
  胥朝起睫毛动了动,终是将一切抛之脑后,对着师兄弯了弯眼。
  夜里,胥朝起回到床上,他看着渐渐翻空的话本,叹了声。
  明日得去问问伏玄道了,看对方有没有收新的话本来。
  月光下,高大又有压迫感的人影站在水流前。
  他静静地看着水中的倒影,昔日的少年已远去,曾经的青年虽在眉目上略有相似,却终归不同。
  他望着倒影,仿佛看到了万年前执长剑的青年。
  对方意气风发,眼中含着气魄与对世间的无畏。
  有落石掉下,将倒影扰乱,也让他看清楚了倒影真实的模样。
  昔日青年一身极简玄衣变成了如今厚实繁重的白底道袍。对方身影也不再潇洒肆意,而是变得端庄久久不动。
  曾经对方面容能看到青年模样,如今依旧青年,却又不似青年。
  他转身手一挥,偌大的赤金色印记现于空中,这代表着二十七境最高的权力。
  只是执此印之人又怎么会不懂再简单不过的东西?
  山风呼啸,他站了许久。
  第二日,胥朝起一觉醒来,恰好伏玄道来了。
  他为胥朝起送来了新话本,笑着道:“刚收了整整三套,我一看,竟是之前给您的话本续作。”
  胥朝起笑眯眯收下,一有空就继续看。
  下午时,小鱼晃了晃鱼缸,用鱼鳍指了指自己的鱼尾,显得可怜兮兮。
  胥朝起瞧着小鱼早已经好了尾巴,盯了半天,总算是发现了一根头发丝细的伤口。
  他摸着脑袋,试探道:“要不我帮你包起来?”
  小鱼低头点着脑袋,等胥朝起去取工具时,小鱼激动地在水里甩着尾巴晃来晃去,泡泡都吐了一串。
  胥朝起来时,它又虚弱地躺在鱼缸沿上,看着胥朝起生疏地为它包尾巴,鱼鳍紧张地颤着。
  小时候,族中有小族人受伤了,都会有亲人帮小族人包好。
  它……则是缩在阴暗处,抱着自己越发腐烂的伤口,看着光下的那些小孩被族人包伤。
  胥朝起帮它包好了,想了想,他又从储物袋里取出宋水清送他的糖送给小鱼。
  “受伤了,要不吃点糖?这样就不疼了……”
  小鱼眨了眨鱼眼,它用鱼鳍将糖拨到白肚下压住。它低着脑袋,鱼眼水渍渍的。
  夜晚十分,庭院里。
  小鱼偷偷从鱼缸里飞出来,它用鱼鳍用力将鱼缸朝胥朝起的方向推上一寸,而后兴奋地回到水里游来游去。
  只要它每日推一寸,迟早有一日,它会推到主人身边!
  胥朝起看着新话本,这是他之前看的话本里的续集。
  一口气他连看四本,直到看到第五本时,他眉头一皱。
  胥朝起先是凑近去确认上面的字,等逐一念过后愣了愣。他又多念了几遍,越念双眼睁得越大,到最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他取出腰间灵石,念道:“水清,水清!我这话本它有些问题!”
  这些日子,宋水清为了拿到百年大比名额,夜夜熬到很晚,第二日又起得很早。
  时间一长,他黑眼圈满满。
  此时,他刚画完一张新符,便听胥朝起唤他。
  他连忙拿起灵石,道:“起哥,我在!何事?”
  只听那边,胥朝起扭曲又矛盾道:“我这话本上,它出现一配角,竟……竟与男子在了一起。”
  宋水清愣了愣,缓过神来道:“这、这不对吗?”
  胥朝起以为是自己描述不对,又补充道:“配角是男子,男子与男子是一对?”
  宋水清又愣了:“这……不对吗?”
  胥朝起:……
  他摸着脑袋,面露苦色,艰难道:“但这两人是男子,男子又怎能和男子在一起呢?”
  “可是……这世间已有无数对男子在一起了啊!我西境就又不少对男子成了婚。对,还有女子。”
  胥朝起呆了呆:“早就有此习俗了?还是光明正大?”
  “是啊!起哥,你不会都没见过吧?”
  胥朝起:……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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