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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无傀-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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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斟疑惑抬眼:“你在说什么?你自己难道不养?”
  谢恒颜喉头一哽,顿时变得结巴起来:“没……没说不养。可你不喜欢,因为她不高兴,总拉我吵架怎么办?”
  印斟却停下脚步,无言注视他的双眼。
  谢恒颜心虚别开了头:“看我做什么?”
  印斟垂下眼睫,声线温缓:“看我媳妇。”
  “你这人……真是。”谢恒颜小声嘀咕,“明明白天还嫌我土!”
  “我会努力改的,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印斟拉过他的手,低低说道,“反正……谁家的孩子我都不想养,但只要能和你一起,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骤然听得此处,谢恒颜反有点不好意思:“什么破话,装得跟情圣一样!我若只顾自己高兴,完全对你不管不顾,那岂不是负心汉了?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印斟只觉甚是欣慰:“真难得,你会为我考虑。”
  谢恒颜:“……”
  “孩子的事,你不用操心。”印斟道,“养都养了,容十涟不要,我们便暂且收着罢。以后离开海岛,有的是大户人家,总会给她安排一个好去处……何况有乌纳在,人当爹又不是傻子,怎会轻易舍弃自己亲生女儿?”
  谢恒颜转了转眼珠子,怯生生道:“那——我相信你啦,你须得好好照顾她!”
  印斟执拗地纠正:“我照顾你,你照顾她。”
  “知道了……知道了。”
  谢恒颜吸了吸鼻子,又弯过嘴角,露出獠牙,朝他挤出一抹小雏菊似的呆傻笑容。
  就好像他们当初到河畔放花灯,印斟情不自禁,吻了他,又因为害羞,用力推开了他。
  但这一次,印斟不会再逃了。他牵着谢恒颜的手,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的傻子傀儡啊……从来都单纯得要命。
  自打他们相识以来,吃过无数的苦头,有过无数的碰撞,也受过无数的创伤。
  ——而待印斟回头时,却永远看得到他微笑的模样。
  “印斟,你真好。”谢恒颜靠过去,伸出两手,自侧面圈住印斟的腰,“你们人类男子,都这么宠媳妇的?我感觉好享受啊,原来印斟也能这么好。”
  印斟回过神来,问道:“什么叫印斟‘也能’?”
  谢恒颜:“关键是前半句!你有认真听吗?”
  印斟:“还有更享受的,没让你试过。”
  谢恒颜一愣:“啊……?还、还有什么?”
  印斟莫名觉得好笑,却不往下说了,牵着他继续回家,边走边道:“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再说?你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罢!”谢恒颜在他身后嚷嚷,“不要憋着呀,你自己说的,及时行乐!”
  印斟耳根红了:“乐你个头!”
  “喂,说来听听嘛……是不是,羞羞的事?”谢恒颜曲起小指头,使劲钻他掌心里,蹭了又蹭,悄声问道,“你要给我‘戳洞洞’吗?是这样不?……喂,说话,喂喂喂!”
  “我不叫喂!”印斟尴尬得要命,听他那最后几句,又忍不住气恼道,“不知道喊夫君?”
  谢恒颜哈哈大笑,只道:“你说什么——夫君?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我还什么都没承认呢!喊你小针儿还差不多。”
  印斟呼吸陡滞,方要反驳点什么,身旁谢恒颜却忽然停了下来,两人同时转移目光,便见小路尽头处,站着一少年人矮小而瘦弱的背影,彼时牵着一条大黄狗,正抬头之际,刚好也看到了他们俩。
  “阿骞!”谢恒颜惊道,“……还有金针!”
  印斟也觉得有些诧异。继上次容十涟出事,与乌纳爆发一场史无前例的严重争吵过后,乌骞一方面受乌纳所托,帮忙照顾病中的容十涟,尽量安抚她暴躁的情绪,另一方面,又主动接下家中许多繁琐的农活,近来鲜少再跑去木屋周围,陪着谢恒颜与陈琅边聊天边做事,正巧大家又都非常忙碌,如以往那般三人一起的快乐时光,仿佛再也不曾出现过。
  谢恒颜感觉有些日子没见他了,如今乍一看来,似乎变得成熟不少——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春天的男孩儿最容易窜个头,兴许是他长高了些,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一时半会儿难瞧出来罢了。
  乌骞见到谢恒颜,虽也觉得很是高兴,却不再像小狗般地猛扑上来,只站在原地,笑着朝他挥了挥手:“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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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上尾巴了!我感觉时间越来越晚,很危险啊啊啊,明明还有3天就能拿到全勤,千万别出岔子!!!
  这章是暴风雨来临的过度段,大家就当甜饼吃吧!
  印斟:我可以戳洞洞了吗?
  jj:你不可以。
  谢恒颜:60w字了,我还是个雏儿。


第166章 幻觉
  “好久没见你了。”谢恒颜笑眯眯地道,“最近怎不来找我玩儿啦?”
  “家里事多; 一直没空。”乌骞牵着金针上来; 顺手摸了把他俩背后的孩子,“这个……就是妹妹; 真有些日子没见到了。她……唉; 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她现在还瞎不?”
  谢恒颜苦笑着道:“自然是瞎的。天生目盲; 一般难得治好。”
  “也是没办法,近来我爹; 总为了妹妹同那女人吵架。”乌骞叹道; “我都不想住家里,每天听他俩争个没完。偏偏我爹这人啊,又不愿真的惹恼人家,吵完便想方设法,催我过去哄她……可、可这哪里是我能哄得来的?感觉真是累啊。”
  乌骞说得没错; 父母之间争执; 最终受影响最大的往往是孩子。
  谢恒颜见他近来干农活; 瘦下来了整整一大圈; 没来由地觉得心疼:“不然来我这里住吧,我和印斟从不吵架。前些天住得不挺好?”
  印斟:“?”
  “算、算了吧,我看哥哥——未必会同意。”乌骞面露为难之色。
  谢恒颜道:“别看他脸色,这个家我说了算!”
  “不了; 不了。不好过来打扰。”乌骞小声说道; “我听爹说; 你们俩……是不是成了?”
  “嗯?”谢恒颜听得一愣,随即笑道,“没、没那回事……”又偷偷瞧了眼印斟,“好吧,有,姑且还算那么回事儿。”
  “哥哥要娶颜颜当媳妇吗?”乌骞好奇地说,“还是颜颜来娶哥哥?”
  谢恒颜疑惑地问:“这有啥区别吗?”
  乌骞与印斟同时道:“这区别大了好吧!”
  谢恒颜:“……”
  乌骞又道:“所以,你们啥时候有喜酒喝?”
  谢恒颜回头去看印斟,刚好印斟也在看他,这让谢恒颜莫名有些别扭,便伸手将他推开了点,说道:“别老看我,我不知道!”
  言罢又转身来,望向对面干站着的乌骞:“阿骞,走吧!今晚上我家来玩,提前为你摆桌喜酒。”
  乌骞想也没想,立马拒绝道:“不不不,这可不能说摆就摆的。明明是很重要的终身大事,该由哥哥和颜颜来决定才对!”
  谢恒颜道:“那阿骞不来同我玩吗?我做了不少好吃的东西。”
  “改天吧,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忙。”乌骞头疼地道,“一会儿再晚一些,还得帮着那女人一起做饭呢!”
  谢恒颜听罢,不由诧异地道:“阿骞真的很辛苦啊!”
  “是了。而且,现在我也得走了。”
  乌骞抬头看了眼天色,忽弯腰下去,从手边的小竹篮里掏了又掏,抽出一把浅翠色,隐约挂着点新芽的绿树枝杈,后又一脸郑重递到了谢恒颜的手上:“颜颜,这个给你。”
  谢恒颜道:“这是什么?”
  乌骞答道:“这是栀子花的枝根,我今早种地时挖的。”
  谢恒颜怔然:“诶?为什么会是栀子?”
  “我想拿来送给颜颜,等到夏天来的时候,它兴许就会开花了。”乌骞面带诚恳,很是认真地与他解释道,“祝愿哥哥和颜颜,能够白头到老,一生相伴。”
  “哇!”谢恒颜杏眼瞪大,十分惊喜地道,“谢谢你,阿骞,居然想到给我送花!”
  乌骞道:“应该的,我也想看颜颜高兴。”
  谢恒颜抱着那些枝杈,两只小爪儿摸来摸去,一时没舍得放手:“太好了!我回去就把它们栽土里,夏天就能看到花开了!”
  “你喜欢就好。”
  乌骞牵着金针,朝谢恒颜挥手道:“那,我要走了,等隔些天再来找你玩!”
  谢恒颜蓦地抬眼:“这就要走了吗,不多说说话?”
  “我记得,颜颜承诺过,将来一定带我一起出海。”乌骞离开之前,回头对谢恒颜道,“我就耐心等着,等你们造好威风的大船,往后离开海岛,便再也不用呆在这里,每天都干粗活累活啦!”
  谢恒颜两手抱着大把绿油油的栀子花枝,抿唇站定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想再出声说些什么,但又想了想,终还是没能开口挽留。
  夜里,印斟在帐外忙着挤羊奶,谢恒颜在内间,着手铺被子堆稻草,顺手把他俩的衣裳给洗了。近来总在枯林周围跑来跑去,兜得一身是灰和泥土。
  “我感觉,阿骞突然生疏好多。”谢恒颜道,“现让他过来陪我玩儿,怎么喊都喊不动了。”
  印斟端着羊奶进来,并说:“人家那是变懂事了。男子汉大丈夫,迟早得学会顶天立地。”
  谢恒颜道:“我也是男子汉大丈夫。”
  印斟道:“你是男子汉小媳妇。”
  谢恒颜却不说话了,印斟以为他要生气,待得半晌过去,见谢恒颜还是坐在草堆旁边,曲着双膝,腰杆儿挺得笔直,整个人显得十分地端正有礼。
  “你这是干嘛?”印斟问。
  “你说,我……我现在该做什么?给你宽衣,还是斟酒,备下酒菜?”谢恒颜老实跪坐着,眼尾烧红,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普通人家的女子,是如何做的?你说过都会教我,我还什么都不会,如何给你当媳妇?再这么下去……等真要办喜酒的时候,被人平白当成笑话看的。”
  印斟忽听至此处,一下没把持住,竟是当场笑了出来。
  谢恒颜应声偏过脑袋,倒给他这般突然笑得愣了神。
  ——印斟自打与他上岛以来,开怀露笑的次数,明显比在来枫镇上要多得许多。原来是有成道逢在旁强行压制,印斟总板着张脸,言行举止都受到璧御府的束缚,如今到这与世隔绝的小海岛上,人却渐渐有了生气,变得鲜活起来,笑时愈发令人怦然心动。
  谢恒颜目不转睛,傻傻盯着他看,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捡了大便宜在手。
  世间少有男子,生得如此英气,俊俏大方,就像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殊不知在印斟眼中,面前这会闹会笑的漂亮木头,就连平常犯傻的时候,亦能惹得人心生爱怜,不自觉想要朝他靠得更近、更近一些。
  “小傻子。”印斟忍不住道。
  谢恒颜怒道:“你才傻子!”
  印斟反手抱住他,声音尤是低缓温柔:“我就喜欢傻子。”
  谢恒颜却脸红了,感到业生印在的左心口处,又在隐隐泛着微妙的刺痛。
  ……这难道就是心跳的感觉么?
  “可我……我好像,还是不明白,喜欢什么的。”谢恒颜抵在他怀里,小声嗫嚅道,“我、我就将你……当作我的夫君来喜欢,爱护,这样就是对的了么?”
  “你是对的。”印斟道,“慢慢来,不用急。”
  谢恒颜眼角有些湿润:“我不想慢慢来。马上就出岛了,我怕同你分开。”
  “不会。”印斟重复道,“不会的,颜颜。”
  “印……印斟,你来教教我吧。”谢恒颜道,“一般人,是如何伺候自家夫君的?他们平常都做什么,我也想与你做……我是不是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还是别的什么,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印斟只缓缓上前,吻过他微蹙的眉心,说道:“不用你伺候我,我来伺候你。”
  于是谢恒颜也笨拙地回吻他,边吻边道:“还有,什么时候戳洞洞?……不准打岔,必须认真回答。”
  “现在太早。”印斟多少有点尴尬,却还是如实道,“怕你不舒服,而且又有孩子在。”
  谢恒颜张开双臂,揪着他问:“你不是说,会享受么?”
  印斟只道:“我不确定……又没试过。”
  谢恒颜:“要不,现在试试看?”
  印斟:“现在不行。”
  谢恒颜:“你若不肯的话,只有让我来戳你了。”
  “这个更不行。”
  印斟翻身,将谢恒颜摁进稻草堆里,被褥蒙头掀起又落下,同时盖在两个人身上。
  一室烛火照耀下,谢恒颜苍白的面色略有动容,渐浮起几许温软驯顺的嫣红。印斟弯腰下去,掠过傀儡同样发烧的耳根,继而偏头,不露声色地吻了上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谢恒颜老实巴交地缩在印斟身下,彼时当真成了不会动的半截木头,全程只会呆呆地看着,也不说话,下意识将獠牙往里悄悄地收,仿佛很想凑近去与他亲昵,偏又怕一个不慎划伤了他。
  “时间过得真快。”谢恒颜轻声说,“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印斟于他额角,反复落下细碎的亲吻:“怎么?”
  谢恒颜道:“我原来从没想过,会与你一起……像这样。”
  说完闭上双眼,印斟由此低下头,与他唇齿交缠,言语尽数淹没在柔情的吻里。
  末了,又稍分开些许,彼此呼吸都有些热,不受控制地喘着气。印斟脸也红了,注视着谢恒颜的眼。
  谢恒颜却讷讷的,伸手向他腰带:“你……又带刀在身上了?”
  印斟侧身抬眼,意味不明地说:“……你不也带刀了?”
  “啊?”
  谢恒颜先时一怔,随着拥抱的姿势愈发紧密——这一回,他总算是迟钝地会过意来,瞬间抓狂,小脸也跟被火烧着了一样:“你你你……”
  “我怎么?”印斟面色不改,气焰嚣张。
  “这个这个这个……”谢恒颜着急道,“怎么回事?我我我好像也……”
  印斟挑眉:“也什么?”
  谢恒颜完全说不了话,简直快当场哭出来了:“就……就就就让它它它,杵着吗?我我我我……该怎么弄它?”
  “别慌,是正常反应。”印斟拍拍傀儡的脑袋,又吻了他的鼻梁,“这就说明,你喜欢我。”
  谢恒颜杏眼微动,目光像初生的小鹿一般,仅是乖巧望着印斟一人:“……是这样吗?”
  “是这样。”印斟答道。
  谢恒颜难为情地道:“那……你转过去,我自己弄。”
  “不如……”
  那一刻,印斟没来由地起了坏心思。
  他抱着他的小傻子傀儡,低声说道:“让我帮你吧。”
  谢恒颜露出迷茫的表情:“呃?”
  “过来。”印斟捞他进被褥,“来我这里,免得着凉。”
  谢恒颜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印斟盯着碗里一大块肥肉,正犹豫要从哪里下口。
  ——此时不巧,忽从桌面上传来一阵异响,像有什么东西被人碰掉了。
  两人瞬间转移了目光,几乎在同时警觉地坐起身。碗里的肥肉跑得飞快,印斟也注意到方才吃饭的桌上,原是暂且搁置的那把栀子花枝,不知为何从高处坠落,彼时新绿的碎叶随之摔得散开,转眼散得遍地俱是残渣。
  “啊,天呐!”谢恒颜惊呼道,“那是阿骞送的花枝,掉下来了!!”
  “……”
  印斟无奈摁了摁眉心,只觉今时如此美好又甜腻的夜晚,多半又要一次毁彻底了。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乌骞送的那把花枝,但那毕竟是人家一份心意,又是寓意美好的一次新婚祝福,若就平白这么糟蹋去了,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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