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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无傀-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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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恒颜只瞥过一眼,便忍不住炸毛道:“你……你偷我东西就算了,还把它弄成这鬼样子!”
  “这哪里是你的东西?”印斟木然道,“我就说容十涟这人很怪,之前那些话不肯开口,现又临时过来补充,说这册子是她捡的……很有可能与方焉有关。”
  “这……啥玩意,三句话不离方焉,她跟方焉有仇不成?”谢恒颜瞪眼问道。
  印斟道:“她自己说的,方焉与她有仇,正在四处追杀她。”
  “没道理呀,人家杀谁不好,杀她一个无辜妇人做什么?”谢恒颜匪夷所思道,“糖水姐姐这是想得太多,变魔怔了吧?”
  “不知道,我是自从和她说过了话,看这岛上谁都有问题。”印斟犹是一声长叹,走到门前,望向屋外无数道看不见的结界,“怕你出事,光我盯着没用,得靠结界时刻守着。”
  谢恒颜闻言,仅是懒洋洋躺回了枕边:“那你看我也有问题么?”
  印斟冷漠道:“你就是全村最大的问题!”
  谢恒颜:“哦……”
  “去睡去睡,我要被你气死了。”印斟第无数次替他拉好被子,看一眼窗外天色,时候也不早了,竟不知不觉折腾这么久。末了,伸手摸一把谢恒颜的额,感觉还是热得烫手,印斟思来想去,又涌出些许愧疚不安:“我不该同你说这么些话。每次一同你聊天,我就莫名变得废话很多。”
  谢恒颜是闹得累了,老老实实躺回枕边,继续看着印斟,原也没甚么力气多说话了。但思忖片刻过后,还是主动请求道:“明儿给我整副木拐,我想再去见一面陈琅——呃,是单独见。”
  印斟立马黑脸:“你……”
  “你站远些,悄悄看着就成,别凑上去吓唬人家。”谢恒颜道,“知道不?”
  印斟臭着张脸,神情僵滞,半天也只憋出一个字,而且说得十分艰难:“……好。”
  谢恒颜又道:“夫君晚安,好梦!”
  行吧……
  印斟心说,就冲这一句,别说整副木拐,明天给他搭把梯子,冲上天摘星星都成。
  ※※※※※※※※※※※※※※※※※※※※
  今天本来可以开个自行车的……但是,不知道为啥,写不出来那个感觉,明明气氛都到位了,印斟真的,太他妈正直了,色不起来!
  然后还有一点就是,中途穿插自行车,整个剧情会显得非常拥挤,尤其是自行车之后,谢恒颜可能特别虚弱,然后他就会用这样的语气说:
  那就……咳咳,说明,咱们……到这座岛上,根本……咳咳咳,不是什么偶然,也不是……咳咳咳……意……外……
  最终,主角受坚强地演过了这段漫长的对话,卒
  此文终结
  ……其实以上都是借口,我写不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到以后有感觉的时候再补,绝对不会缺的,毕竟我也超期待奶凶小野猫疼到喵喵叫的样子啊!


第176章 一路货色
  原以为谢恒颜这一觉睡去,至少又是两三天的光景。
  不料这厮心里惦记着事情; 等挨到次日晨时; 竟难得醒得比印斟还早,眼看窗外天还没亮; 便窝在床头拱来拱去; 非缠着印斟给他做副木拐。
  印斟心说,这又不是当天讲; 就能当天解决的易事。
  何况……这只傀儡笨得要命,印斟私心不愿他下床走动。要说偶尔外出散散步、透透气倒无可厚非; 可若真由着他拄俩木拐; 四下玩耍游荡,没日没夜地疯疯癫癫,指不定得又闹成一副什么模样。
  可话虽如此一说,事情往往就这么凑巧。近日在海滩那一头,众船匠们正忙着搭设配件; 余下几块新鲜热乎的木材; 中午的时候; 由乌纳亲自送过来; 就扔在两人大门口前,直愣愣地搁着。
  印斟瞪向那批木材,心中一时复杂难言,说了半天; 终又拗不过谢恒颜; 干脆遂了那份心愿; 依照他的身高腿长,比划着做了对长度适中的木制长拐。
  但说实话,这玩意儿做出来,总归是给老人家用的。傀儡生来一副年轻人的俊美面孔,回头笑时,如那白玉无瑕,雾掩飞雪,眉眼之间,俱是说不出的温润轻灵。
  偏生此情此景,手里再多出两根突兀长拐,谢恒颜便撑着它俩,一瘸一拐,哐当哐当,反复在屋里踱来踱去,好像一只横行无忌的螃蟹大王。
  “我是后悔给你做了这俩玩意。”印斟无比头疼地说,“看我几时一不留神,你又能打开屋门,一人在外胡乱闯祸。”
  谢恒颜道:“我不会瞎跑的,你尽管放心罢。”
  印斟道:“你在生病,随时可能丢命,至少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谢恒颜连说三声:“知道,知道,知道。”
  然而挨到当天傍晚,日落黄昏。
  印斟刚煮完粥,快步从后门进来,发觉屋内空荡一片,当下骇得火急火燎,待要出门寻人的时候——脚步猛地一个顿住,抬起眼来,只见谢恒颜搬着张小凳儿,怀抱那副木拐,弯腰坐在小屋门前,正老实安静晒着太阳。
  彼时那一袭青衫,长袍及地,和着漫天尘埃与阳光一起,干净到近乎透明。独是傀儡目光清淡,软软倚在墙角旁边,无表情望着远处余晖散尽的海面,似乎也没甚么多余力气,撑起木拐乱跑乱跳了……
  印斟长长舒出一口老气,放缓步伐,走过去。这会儿倒希望他能活泼一点,打起精神往别处转转。
  “不去找陈琅了?”印斟问。
  “找啊。”谢恒颜回过头来,主动拉着印斟的手,“走吧,你陪我去。”
  印斟确是让鬼迷了心窍,感觉他说什么都是好的,说什么都该点头同意,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印斟走在前面,小心为他开路,谢恒颜则攥着两根木拐,沿途趔趄而尴尬地,费力往泥巴地里戳来戳去……十足一个正经瘸子。
  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杵在路边大口喘气。印斟见他脸色不妙,原本想说算了,别走了,不如我代你过去?
  不料谢恒颜却叹了一声,忽是有些忧伤地道:“原来我爹这么辛苦啊,人一旦年纪大了,随便走点路,还必须。得靠拐杖撑着。”
  印斟却道:“不。我认为……像谢淙那种人,根本用不着拐杖。”
  ——他那根拐杖平日握在手里,也没见常用来撑地走路,想必是拿来砸人伤人,作武器用还差不太多。
  谢恒颜眯起眼睛,斜睨此时印斟饱含不屑的神情。印斟一直不喜欢谢淙,就跟他讨厌成道逢是一个道理。
  “看我做什么?”印斟抬额道,“你爹不是罪魁祸首?”
  谢恒颜先时没有说话,仅是幽幽抬手,自树上摘下两片枯老的叶子。
  印斟问:“你这是干什么?”
  见谢恒颜清了清嗓子,拈那两片叶子出来,一左一右各贴在侧脸,假作胡须状。
  随即学着成道逢以往训徒弟的语调,直拿木拐戳印斟膝盖道:“斟儿,为师将你从小带大,就是由你今日恣意妄为,与妖物结为连理,违背师门道义,败坏伦常风气的么?”
  印斟让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老半天过去,方回过神来,半是恼怒地捉着谢恒颜道:“都说了,不要拿人师父开玩笑!”
  “啊哈哈哈哈……”谢恒颜笑得獠牙大张,正是无比开怀:“谁让你先说我爹的!”
  印斟看到他笑,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本来就是,坏还不让人说了?”
  谢恒颜道:“都是一路货色,一路货色!”
  印斟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爹的?”
  言罢,两人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杵在路上七扭八歪的,活脱脱像两个二愣子。
  本还想说一起去找陈琅问话,这会儿小路尽头窸窸窣窣,忽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谢恒颜忙与印斟分开了些,便见是不远处的容十涟,刚从陈琅家过来,手里提着个吃剩的食盒,似乎不久前才给他送过晚饭。
  谢恒颜乍一见到容十涟,心花怒放,印斟甚至来不及黑脸,这傀儡已是笑眯眯地挥起了手,十分兴奋地喊道:“糖水姐姐!”
  印斟:“……”
  “小妖怪?”容十涟老远也跟着愣了,半晌亦是带着微笑,主动上前一步,握上谢恒颜双手,激动不已道,“你……你这回是真的醒了!”
  谢恒颜温驯点头:“是啊!”
  容十涟问:“还会再睡么?”
  谢恒颜有些不好意思,偏头地看了看印斟,又道:“这……这我就不知道啦。”
  容十涟感慨道:“你数过不曾,自个儿有多长时间没出门儿了?病有没有稍稍好些……印斟不会一直在欺负你吧?”
  她一下问出这么多问题,谢恒颜反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末了,容十涟又凑近一些,正当着印斟的面儿,抬手轻轻抚了傀儡的额:“天呐……脸这么烫,你还在发烧,为什么不回去躺着?”
  “其实……这不是发烧。是我自己出了问题,身体反应比较糟糕而已。”谢恒颜尴尬道,“光靠休息没甚么用,得找人帮忙修理才行。”
  容十涟疑问道:“那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岛上有人能修吗?”
  “没有。”印斟冷冷说道,“我们是去找陈琅,有事同他商议。”
  容十涟闻言,不禁嗤嗤笑道:“你们找那傻子商议什么?”
  印斟道:“不关你事。”
  说罢抬起一手,径自揽过谢恒颜,将他连人带拐一并捞进怀里,直截了当与容十涟擦肩。
  “印斟。”容十涟忽而唤道。
  那头印斟脚步未停,谢恒颜却下意识里顿了下来,并顺手拽了他道:“印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啦。”
  “我之前与你说那些话,你难道从来不曾考虑过吗?”容十涟眉心微蹙。言语之间,已回头转身,朝往他们的方向,再次逼视印谢二人的正脸。
  “考虑什么?”谢恒颜愣道。
  却见印斟微沉了面色,仍旧站定在原地,迟迟未曾发出一言。
  “我想与他联手除害。”容十涟抱臂道,“小妖怪,你可同意?”
  “嗯嗯嗯?”谢恒颜惊讶道,“除、除啥?”
  容十涟:“除……”
  “你一定要把他也拉来,推进你的个人世界里,让所有人都同你一样,无时无刻深陷阴影当中,沉溺于痛苦……无法自拔?”印斟倏而出声,即刻将她打断道,“谢恒颜不可能加入你,之前那些话,也没必要原封不动说与他听。”
  “你、你们在说什么?”谢恒颜整个人都懵了,我都瘸成这副鬼样,谁还打算推我?”
  “一件很重要的事。不光与将来出岛挂钩,同时……与我们每个人的安危都脱不开干系。”容十涟探出一手,攥住谢恒颜的衣袖,彼时眼底流露而出的,俱是恳求而悲哀的神情,仿佛他将是她目前所拥有的,唯一……同时也是最后的一位救赎者。
  谢恒颜登时便问:“什么重要的事?”
  印斟只道:“没必要,说给你听,也没可能改变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听,也并不爱听。
  谢恒颜道:“没关系,说吧。糖水姐姐同你联手,是打算做什么?”
  印斟还待出言阻止,容十涟却已顾自开口,快步上前,直视谢恒颜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出声说道:“……方焉,复生。”
  谢恒颜面带怔忡,木讷望着面前的容十涟,仿佛早已对这话题见怪不怪。
  “方焉这个人,你认识吗?”容十涟神色紧绷,咬字之间所做出来的表情,近乎称得上是一句狰狞。
  谢恒颜顿了顿,随即如实回答二字:“……认识。”
  容十涟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情绪,偏仍于暴走的边缘不断游离徘徊。
  而在此时,印斟已侧过腰身,再次将谢恒颜护入怀中,眼神不乏冰冷的敌视意味。
  “……你知道吗?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容十涟毫不在意地说道,“很有可能,‘它’已经活过来了,并且就在这座岛上。小妖怪,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如今这么虚弱,是为什么?是岛上有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吞食你的生命。”
  印斟面色泛青,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谢恒颜。谢恒颜亦是愣住,待片刻沉默之余,方是缓慢吸气,对着容十涟轻轻摇头道:“没有东西吞食我的生命。”
  容十涟:“你……”
  “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非常清楚……如果硬要说到那‘东西’,我想,防人之心不可无。”谢恒颜抬起眼眸,继而低低说道,“糖水姐姐,岛上有人想杀我。如今我摔成这样,根本不是意外,是幕后有人刻意为之。”
  “那就是‘它’!”容十涟眼底涌上几分泪意,“方焉会杀死我们所有人,然后是容府,再就是你们璧御府……二十年前,所有与他有仇有怨的个人或势力,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会死的,难道还不明白吗?”
  谢恒颜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证据呢?”
  容十涟神色陡滞,额顶随之青筋冒出,险些克制不住自身的怒火!
  “她说,那孩子……是复生后的方焉。”印斟淡淡道,“其实我也觉得古怪,六个月的病弱胎儿,是如何在那种环境生存下来的?但一切皆有可能,这话也不好说。毕竟在我们之中,没人见过真正的方焉。”
  “可我见过!”容十涟喝道,“我何止见过,当年我大哥容磐,带领容府上下近百余人奔赴战场,与方焉驯养那批妖畜进行厮杀搏斗……而最后有幸生还,能够回到城中的,只剩廖廖十来个人!方焉此人残暴到什么程度,我难道不比你们清楚?”
  “可你居然说……你自己的孩子,是方焉转世。”谢恒颜皱眉道,“恕我直言,糖水姐姐,我比你更了解方焉一点。兴许,他是一个喜好滥杀,并不无辜的烂人,正是因为他烂,所以绝不至于蠢钝至此——将自己现存的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幼儿身上!”
  “为什么不可能!”容十涟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我才想问,你是怎能蠢钝到这般地步!那怪物的生命力……简直跟蛆一样,寻常人家的六月幼胎,哪有可能顽强活到现在?”
  谢恒颜干脆不再避讳,开口直逼主题:“那糖水姐姐想如何做?……让我和印斟帮忙,一起杀了她吗?”
  容十涟亦是肯定道:“杀了它。只要杀了它,屏障的效用就此消失,我们一定能离开海岛,不再受到时间压缩的折……”
  “那万一,她真的死了。而所有怪事的根源,实际与她毫无关联,我们也没能成功出岛。”谢恒颜眼神骤冷,倏而打断她道,“糖水姐姐,那就等于……你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容十涟别过头,声线是撕裂般的暗哑。她说:“我从来不承认,这怪物是我女儿。”
  “那……对不起。”谢恒颜面带凉意,几乎是失望地对她说:“我也不会帮你。”
  “小妖怪!”容十涟面容扭曲,几度面临着情绪的彻底崩塌,“说到现在,你难道还不肯信我?”
  “就算有一天,你要杀她,我也一定会出手阻止的。”谢恒颜语气坚定,随即伸出一手,扯过印斟的衣袖,硬声唤道,“印斟,我们走……”
  “嗯。”印斟并未犹豫,应声牵过谢恒颜的手,顺势替他将木拐扶稳了些,“慢点。”
  此话说完,二人果真是一前一后,无视容十涟的泪水与惊恐,径直与她擦肩而过,中途不曾有过片刻停留。
  这是自容十涟与谢恒颜相识半年以来,谢恒颜所能够对她表现出来,最是决绝……也最是不留情面的一面。
  就连印斟也对谢恒颜的固执态度无所适从。容十涟更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危险近在眼前,甚至刀锋就逼在脖子上,时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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