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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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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康问那色鬼,怎老是盯着人家姑娘乱瞧呢?”谢恒颜一面吻他,一面反复叹道,“他肯定也想像这样……”
  “呜……舒服,师兄好软啊,我快不行了……”
  这傀儡,大抵是疯了。
  原只想着轻轻啄上一口,浅尝辄止。不料亲吻的滋味实在惑人,仅试过一次的谢恒颜,便彻底沉溺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直到最后满面通红,瘫软如泥地倚在印斟身上,已无法顺利说出一字半句。
  “师兄啊……”
  “再……再来一次。”
  这一晚,当真是过得极其煎熬且漫长。
  *
  意识混沌的印斟,好似在恍惚当中,做着一场异常诡谲的旧梦。
  梦里回到二十余年前,故乡毁天灭地的战火与硝烟。
  那时他还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被人安置在一处摇摇欲坠的房梁下方,等待随时即将降临的死亡。
  周围俱是不断燃起的大火,以及匆忙想要逃离的战场人群。
  在他惊恐绝望的哭喊声中,面前倏而涌现出大片模糊不清的黑影。先时飘忽散开,缠绕捆绑着他的手脚,随即一步一步攀上他的脖颈,竭力扼住他那已近薄弱无力的喉咙。
  ——最终再堵上他的口鼻,彻底掠夺他的呼吸,将他进一步推往死亡的深渊。
  而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这整个堪称迥异的虐杀过程中,他看不清那道黑影具体的人形,却能清楚感受到黑影降落之时,带来极为强烈窒息感。
  燥热,凶暴,以及不可抵抗的压抑与重量。
  当他最后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间,却是眼睛一睁——梦醒了。
  窗外东方既白,一抹朝阳徐徐升起。眼前仍旧是璧御府古老却干净的窗台,接连着后院微风之下摇曳不断的树影。
  一切正如往常一般,平静到让人足够心安。
  唯独有些不同的是……
  印斟躺在床上,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颤抖着伸出一手,将身侧遮盖的那层薄毯一把掀开。
  果然,某个人正躬身窝在一旁,俨然已是双颊通红,睡得憨熟至极!
  ※※※※※※※※※※※※※※※※※※※※
  我们来研究一下谢恒颜是怎么亲亲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蹭蹭蹭,舔舔舔,纯粹的狗式亲吻法。
  至于再深再刺激一点的,还是交给后期的老攻吧!
  谢恒颜:别看印斟木讷,他面瘫,可舌头一点都不瘫!
  ——恋爱这种事情,都是从意外开始的~


第33章 动心
  康问今日一早,就听见隔壁房间翻天覆地各种混乱声响。
  那时成觅伶还特地跑出来问:“大早上的,师兄突然怎么了?”
  康问摆一摆手,说:“别问,多半是昨晚……喝多了酒,这会儿还没醒呢。”
  成觅伶愣道:“师兄咋还喝酒?”
  “谁知道呢?”康问提溜转着眼珠子,“师兄偶尔也想来次一醉方休呗!”
  待得好不容易哄走了师妹,康问推开师兄那边的房门朝里一看,便见谢恒颜那厮衣衫不整,正一人站在墙角里面壁思过,而印斟则扶稳脑袋坐在床头,伸手在太阳穴上一下一下地揉。
  “我不是说过,以后不准睡床吗?”
  印斟皱眉望着谢恒颜,不知怎的,似头疼得有些厉害:“衣柜都腾出来给你了,为什么不睡?”
  谢恒颜怯生生地窝在角落,那小眼神有点飘忽,也有一点点心虚。
  他小心翼翼盯着印斟的眼睛,直至确认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之后,方才极小声地开口:“我昨天太累了,就靠床头……打了一会儿小盹。”
  印斟扶额:“……你累什么?”
  “反正,就……”谢恒颜小脸泛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就是很……累。”
  “累你也可以上衣柜里睡。”印斟感觉自己一副好脾气,快要被他磨干净了,“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谢恒颜撇嘴:“不准出柜,不准睡床。”
  “还有呢?”
  谢恒颜看了看康问,低声说:“不能叫你家人发现。”
  印斟冷声道:“那你现在犯了几条?”
  “都……都犯了。”谢恒颜怯懦道,“我错了,对不起。”
  印斟说:“我不是叫你道歉,是想让你清楚……既然没地方可去,那么寄人篱下,就需要遵守别人家的规矩。”
  谢鹌鹑耷拉着头,憋了半天,还是那么一句:“……对不起。”
  印斟摁着眉心,感觉不论说点什么,都和眼前这人说不大通。
  两人中间像隔着一层未知的障碍,印斟跨过不去,谢恒颜更走不过来。
  “算了。”沉默几许,印斟长叹一声,终只淡淡唤谢恒颜道:“你过来。”
  谢恒颜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印斟便从床前抓过一件外袍,抖了一抖,随手将他半露在外的肩膀罩上:“衣服穿好。”
  谢恒颜吸了吸鼻子,立马又是一副感天动地的表情:“……穿好了!”
  印斟伸出一指,抵着他的脑门儿轻轻朝后一推:“今天不准跟着我上山,安生待在衣柜里,哪里都别去。”
  *
  “要说厉害,到底是师兄最厉害。”
  临近正午的拂则山上,烈阳高照,人迹罕至。
  康问并肩与印斟站在一处,边走边拍他马屁:“你看那小倌多听话啊,像小媳妇儿似的——你叫他进衣柜呆着,转眼就进去了,中途都没敢出来。”
  “哎我说师兄,不如你就娶他进门填衣柜罢,我看他这么黏你,一时半会儿也送不出去。”
  印斟侧头看他:“要送他走的是你,要他留着的也是你。你既这么感兴趣,今晚让他去你房里?”
  “别别别别。”康问连声道,“受不起受不起,还是让他跟师兄混吧!”
  印斟道:“那你少说两句,别一天到晚拿他没完。”
  两人正说话间,已然慢行至山腰处的神祠门口。
  因着近来镇内异事的频繁搅扰,一些个相对不安的镇民会选择到往此处供奉香火,继而求得一时的心安。
  所以这些天的祠堂里外,灰尘散尽,包括神像以及对应的拜垫香炉,都已在印斟和康问的打理之下焕然一新。
  至于事后会否起到作用,也不再是区区人力能够决定的结果。
  康问刚要朝石阶上方迈出短短一步,便听得里间传来幽幽一道女子低柔的声线:
  “愿神君保佑阿偿能够早日康复,此生再无伤病折磨。”
  “愿神君保佑阿偿能够早日康复,此生再无伤病折磨。”
  康问浑身一个激灵,趴在门前悄悄朝里望过一眼,果见是那昨天匆匆离去的白衣女子,如今又只身一人,跪伏在游清神君的石像面前,嘴里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愿阿偿能够早日康复。
  康问回头,无声与印斟四目相对。
  “这年头,还真有把游清神君当菩萨拜的?”康问压低声音道,“……以前咱为啥没发现过?”
  印斟和他的关注点并不一样:“康问,你看她的肩膀。”
  “什么肩膀?”
  “一天不见,你不觉得她瘦太快了么?”印斟道,“同一件衣服,肩膀那边已经榻了。”
  康问一时还有些愣神,身后却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响。他陡然转身一看,竟是那好些日子没见的哭包赵凭疏,手里提着好大一个篮子,拿白布裹着,同样是迈小步往神祠里走。
  赵凭疏一见他师兄弟二人,便乐呵呵地挥手打了个招呼:“哟,斟哥,阿问,好久不见!”
  康问盯着他手里的篮子,直截了当地问:“确实好久不见……你也跑来祠堂里参拜神君了?”
  赵凭疏如实答道:“哎,哪里是我要参拜?我这是应我娘的吩咐,专程过来给黎姑娘送饭的。”
  “黎姑娘?”
  康问默默朝神祠里一瞧,里外前后这么大块地盘,怕也只有神像面前那位跪着的白衣女子,是赵凭疏口中说到的黎姑娘了。
  “前段日子我娘下山崴着了脚,就是这位黎姑娘一路背她回来的。后来一问才知道,她也住这山上——我娘还说对她有印象,就小时候做过邻居的丫头黎海霜,她和她爹住一块儿的。”
  赵凭疏一面捣鼓着篮里的饭菜,一面小声说道:“反正我是没什么印象,但我娘念着旧情,总想给她一些好处。”
  “什么黎海霜?”印斟问,“这山上有住姓黎的?”
  赵凭疏摇了摇头,说:“山里有没有姓黎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姑娘她爹刚走不久,据说家里太穷,一点积蓄也没有……不光买不起棺材,连饭都难得吃上一口。”
  “这么可怜?难怪一天比一天瘦弱!”康问瞪眼骇道。
  赵凭疏道:“我娘也说,看着太可怜了,所以每天家里做多的饭菜,都叫我拿来给姑娘送去。”
  康问仍是盯着那一大只篮子:“做这么多东西,她家总共有几口人啊?”
  赵凭疏刚想说点什么,人家姑娘拜完神像,便从垫上站直起身,迎面走了过来。
  先是对赵凭疏,一句冷冷清清的:“多谢。”
  随后望着面前三个大傻男人,淡淡弯腰鞠过一躬,便提着篮子转身跨了出去,头也没回。
  冷美人果真是个冷美人,连那随风飘起的每根头发丝儿都是梅花香的。
  康问一人在后闻得心旷神怡,霎时连魂儿都跟着人家飞出去了,半天没能醒过心神。
  半晌,还是赵凭疏出声打破了沉默。他说:“黎姑娘是当真长得好看,我娘总说,这般天仙容貌的姑娘,若能娶回家当了媳妇……也不失为一种福分。”
  于是因他这短短一句无心之话,康问从当天正午,一直酸溜溜地闷到了傍晚太阳落山。
  后来师兄弟二人准备下山回家,康问就始终蹭在印斟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师兄,我觉得那姑娘有点可怜。”
  印斟神色寡淡:“嗯,是很可怜。”
  康问两眼乱转,忽而带有几分试探地道:“师兄,你觉不觉得……”
  “觉得什么?你也想给她送饭?”印斟一语道破天机。
  “我可没有这么说。”
  印斟冷声道:“……你认为,师父会管这份闲事?”
  康问小声嘟囔:“可以偷偷的,偶尔蹭个眼缘也是好的。”
  印斟反问:“你和那姑娘很熟?”
  “不熟。”康问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你和那小倌也不熟。”
  印斟:“……”
  “你给他饭吃,还给地方他住。”康问闷声道,“亏我没有告诉师父,不然他铁定会被赶走。”
  末了,再补上一句:“……师兄偏心。”
  印斟足下一顿,最终停下脚步,无奈问他:“你很想与那姑娘搭讪?”
  康问眼睛泛光,老老实实道:“有一点点。”
  “那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印斟回转过身,仍是声线冷漠道:“别人姑娘理都不愿理你,何故要去自讨苦吃?”
  “师兄这就不懂了——但凡是冰清玉洁的姑娘,最难上钩,却也最是专注。”康问不服气道,“听话的那都是花心,是滥情,再怎么黏人都不抵用的。”
  印斟:“你又什么都懂了?”
  康问:“师兄这是缺乏经验。不信……不信你去问小倌,保证他比你懂得要多。”
  “我不问。”印斟面无表情道,“你想做什么,我也不管。”
  康问瞬间乐了,咧嘴便问:“师兄这是……同意我去搭讪了?”
  印斟头也不回:“懒得管你。”
  “那咱今天可说好了,这事儿不能告诉师父。”康问搓手道,“小倌的事,我帮你保密……黎姑娘的事,你也得帮我保密。”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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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直吻一直爽!【倒v开始】
  二更入夜; 晚风渐凉。
  印斟端着一只香喷喷的食盒进屋; 没用多久,柜里藏着那只狗鼻子就自己蹦出来了; 摇头摆尾往他手边乱蹭。
  印斟那时真的想问; 这厮到底是人是狗。
  但这问题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谢恒颜有的时候莽得像狗,有的时候又笨得像猪。
  唯独烛光照耀下的一张俏脸,生得甚是好看,眉清目朗; 即便埋头猛吃的模样……也显得楚楚可怜。
  印斟朝他看了一会儿,说:“你过来。”
  于是谢恒颜便过去了; 老老实实坐在榻边; 动也不动。
  印斟问:“你想清楚没有?”
  谢恒颜愣道:“想……什么?”
  “昨天和你说过的,去找活干。”印斟叹道; “你成天待在衣柜里; 能有什么好处?”
  谢恒颜懒洋洋地托腮:“可是空盏楼已经拆了,你想叫我上哪里去?”
  他那一双杏目漆黑圆溜的,其间隐隐泛有几分温润的水光。
  印斟只匆匆瞥过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想到康问今日下山时说过的话。
  听话的都是花心,是滥情。
  ——何况面前这样一个人,除了在做小倌的时候得心应手; 对待其余的事情; 基本就是一窍不通。
  印斟想了一想; 还是问他:“……你不去青楼; 难道就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吗?”
  谢恒颜反问:“那师兄认为; 我应该去哪里?”
  “面馆,酒肆,茶楼。”印斟如是应道,“镇上这么多地方,总该有你的容身之处。”
  谢恒颜笑了一声,忽而朝他凑近几许:“可我觉着……你家衣柜甚好,有些脱不开身啊。”
  印斟刚想说点什么,眼前一黑,嘴唇即被谢恒颜彻底封住了。
  食髓知味的傀儡,端着与人迥异的能力——他不爱做些烧杀掳掠的大事,偏爱计较眼前的得失与否。
  “印斟,往后像这样,你赶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
  谢恒颜杏眼赤红,双手捧起印斟徒然遭控的面庞,一字一句地道,“你赶一次,我亲一次。”
  “反正事后,你也不会有半点印象。”他轻轻吮着印斟的薄唇,如痴如醉道,“你有本事,别找我说话,你敢说话,我就敢控你……”
  这是谢恒颜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通过控制活人,做出此等不可饶恕的坏事。
  以往他阿爹不是没教过,通过自身的能力侵占人的思维和意识,原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傀儡就是傀儡,于人而言便是温顺忠诚的玩物,本身与看门的家犬并无太大的区别。
  但自从与空盏楼的柳姨相识过后,谢恒颜心底某些更深层次的东西,便正开始一点一点地觉醒。
  “印斟,我不是故意想做坏事的。”
  谢恒颜屈膝骑上印斟的大腿,一面凑去吻他,一面委屈巴巴地说道:“但是和你亲嘴儿……可太舒服了,我戒不掉……”
  说罢,他再次闭紧了双眼,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压在印斟身前,迫切想要触碰他那温软湿润的嘴唇。
  然而就在此时,房门吱呀的一声,随即传来康问大大咧咧的声音:“师兄,我们明天……”
  话没说完,这小子一眼瞅见床前两道拥吻痴缠的身影,瞬间就僵滞住了。
  与此同时,谢恒颜的控制突遭打断,失去效用,印斟陡然睁眼,对上的便是面前之人沉重压抑的一大道黑影。
  ——与那日噩梦中的索命厉鬼如出一辙。
  于是印斟当时做出的第一反应,即是狠命一拳挥击出去,不偏不倚砸上了谢恒颜两边泛红的俊脸。
  随即又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屋内一众桌椅板凳尽数错位,而那方才偷腥未能得逞的馋狗儿谢恒颜……则连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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