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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无傀-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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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二位,我今天还得赶码头上送货……可不能在这儿继续耽搁了。”那穆姓女子仍是一笑,嘴角弯起来的弧度,确是与印斟的模样极是相像。谢恒颜一时都看得呆了,却不过短短一瞬,那女子背过了药箱和包裹,头也不回地转身,挤入黑压压一片的人群之间,成为无数嘈杂喧嚣中不起眼的一点。
  谢恒颜本想开口再喊,印斟却将他拦住了,并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谢恒颜疑道,“那是你的阿娘,不和她打个招呼吗?”
  印斟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不了,她有她的生活,何必前去相扰。”
  谢恒颜道:“只看一眼,就满足了么?”
  印斟牵过傀儡的手,长叹一声,不知是喜是悲,只淡淡与他说道:“满足了。”
  说毕,两人同是回身,恰与那女子全然相反的方向,印斟单揽着一个谢恒颜,无形中相隔着层层叠叠汹涌的人海,最终已是越离越远,越离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谢恒颜道。
  “吃饭,回家,睡觉。”印斟回答的很是干脆。
  谢恒颜嗤嗤笑道:“说什么家啊?咱俩还没有家呢。”
  印斟搂过他道:“会有的。”
  “没有钱了。”谢恒颜拍拍空荡荡的荷包,可怜又嘲讽地说道,“咱俩没事成什么亲呀?光搞那些排场,都花了不知多少的银子。”
  印斟挑了挑眉,正待开口说话,谢恒颜却忽地拉过他的大手,一脸兴奋地道:“哎,印斟,你说咱俩……要不开家铺子去吧,这样每天既热闹,还能赚钱养家呢!”
  印斟问道:“你想开店?”
  谢恒颜道:“是啊是啊!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印斟反手一记勾来,硬将他的傻子傀儡朝上一举,托抱了起来,只恨不能高高过头顶。吓得谢恒颜上下扑腾不停,印斟却毫不松手,眯着眼睛反问:“你说谁是老板娘?”
  谢恒颜冲他做了个鬼脸,末了,又甜甜地笑了起来,一如当年转身回头之际,露出尖尖的一颗獠牙,直冲印斟喊道:“我说你是,你就是了!”
  印斟盯他瞧了半晌,方慢慢松了力道,揽过那傀儡纳入了怀中,终是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彼时正值人间四月,春山如笑,暖风吹拂了归杨小城里外的长街一道,漫天飞舞的桃花雨絮,红满梢头,绿枝缠绕,愈渐遍布了行人往来的路途。
  谢恒颜与印斟站在那背光的街边角落,周边俱是数不清的春景盎然,身后是近二十年来,他们早已辨不清的琐碎回忆无数,身前则是再往后的每一个年头,都刻满了携手并肩的漫长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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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一口气,终于完结啦!!!
  首先感谢所有陪伴至今的小天使们,这么又臭又长的一篇文,追下去真的是一种很大的勇气!
  谢谢你们对我的不嫌弃,这篇写到中途的时候没有刹车,导致没有控制好篇幅,反正后来回想起来,真的有很多严重的缺点,也是导致文扑街的一大原因。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下本开《重生后我与孽徒真香了》,文名是想迎合晋江的风格,但我的个人风格不会大改,只是说在剧情的梳理上,和文字的简洁方面做了深刻的检讨和反思,绝对不能继续走傀儡扑街的后路。
  然后关于这篇傀儡呢,完结后我想休息一天,番外放到周四再更,让我想想番外能写点啥子……其实大结局把我基本最想写的都写了,就结婚走形式这一点,我个人觉得结发为夫妻还是很重要的,比如上本《拒不为师》匆匆忙忙就没写成。
  说到最后印斟为啥没去打扰她的娘,其实也是很好理解的,现在的印斟二十五~二十六岁,他娘的年龄可能比他还小点,贸然打扰反而会弄得不太自在,所以觉得能见到她,各自安好就满足了。
  总而言之,文文写到这里,真的蛮不舍得的,颜颜的设定是我很喜欢的设定,不弱不强,可以看到他傻乎乎又倔强的地方,可能前期看起来娘兮兮的吧,但不可否认他的战斗力也是超强的。
  感谢追文到这里的小可爱们,咱们下本师徒文见呐~你们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进步的~~么么哒


第298章 老板与老板娘(1)
  近来热闹如常的归杨小城里,突然冒出一间从没见过的簪子铺。
  据说他们家的发簪; 大多乃是木制; 簪身上刻有各式各样繁琐的花纹,做得极是精巧又别致; 再加大红的灯笼往上一打; 远远看来流光溢彩,不多时便能惹得一众姑娘流连不断的目光。
  有时不光引得女人们停步驻足; 就连男人们也总到这铺上来光顾。有的买来送给姑娘,有的买来送给媳妇; 还有拿去孝敬自家老娘的……自然; 也有男人用的朴素木簪,随手挽一挽束在发间,那也是说不出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说到那簪铺收钱的老板,确也是个模样标志的大美人儿。
  周围人只瞧他一双水灵的杏眼; 五官容貌生得明艳动人; 青葱一般又细又长的十指; 搭在那整齐排列的木簪之上; 捋一捋,摆一摆,更添几分别样的姿色与风情。
  可惜那簪铺老板,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惯例的; 只见他笑口常开; 眯一双好看的杏目; 着一身青色的长袍,脑后系着浅织纹的发带,不时随风幽幽飘得满眼。这会看来了客人,便懒洋洋地趴门口那儿,嬉皮笑脸地招揽往来的姑娘,直说:“买簪子啦,姐姐们进来看一看,瞧一瞧。”
  但凡听他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多么甜的嗓音,只叫一声便给引了过来,纷纷攘攘直往那簪铺的大门口里头涌,那时的生意叫一个热火朝天,只恨不能将整间铺子给踏平去了。
  据说那簪铺老板,竟是个有主儿的人。
  素日里,但见他一人在店门前守着,吆喝长吆喝短,却不见那老板娘的半分人影。一时有几个好奇跑去问的,那老板嘻嘻一笑,指那铺前成排堆放的簪子,说:“这些木头簪子,都是我媳妇儿帮忙雕的,归我拿出来叫卖,咱们一人管里,一人管外,平日都是有分工的。”
  又有人问:“怎不带老板娘出来看看?”
  老板笑说:“媳妇儿怕羞,从不敢出来露面。”
  如此瞧来,那老板娘的手艺当真是好。论是多粗糙的一块木头板儿,到了老板娘的手里,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似的,那花纹刻得叫一个活灵活现,任是谁人见了,都立马拿着爱不释手。
  故而方圆几里的乡亲父老们,时常到他们店里,偶尔是叫改一改簪子,隔天早上就能见好。自也有见那老板生得标志,说话风趣,往往凑上去瞎聊天的,原先还只一个两个,后来姑娘婆婆们凑得多了,总要将那簪铺门前围堵至水泄不通。
  至于这事儿是如何解决的呢?
  原是有的姑娘不信他娶了亲,总要明里暗里各献殷勤,对那簪铺的漂亮老板百般试探。
  之后突然有一天,簪铺老板没了踪影,里外也没见着他的人儿,直到差不多日上三竿的时候,才从店里走出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见那出挑的眉目与身姿,确也是极为罕见的丰神俊朗。只可惜眼底总带了微许锋利的意味,瞧来正是十足的煞气,直叫人见了也难敢前去接近。
  ——街坊们纷纷问他是谁,而那簪铺的老板又去了哪儿。
  男人只说,老板昨儿夜里闪了腰,须得歇息几天,近来这几日都由他在门前照料。
  至于其他什么具体的,这个男人姓甚名谁,究竟又是从哪里来的——旁人虽是问了,却未曾得到任何相应的回答。
  于是姑娘们盼星星盼月亮啊,等了第一天过去……没等到人。
  而牢牢实实到了第二天,还是没人。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那可怜的、像是一阵风来就倒的小老板,终于从他家铺子里头钻了出来,一瘸一拐的,转头扎在那男人的肩膀上,十根青葱般的指头,抓过他的衣袖,没了命一般地拧,拧,拧,发了狠地一阵狂拧,边拧边还恨恨出声说道:“你……你……你,太过分了你,昨晚……昨晚你……”
  不料这一番堪称凶狠的“缠斗”下来,那一向冷冰冰又不苟言笑的沉闷男人,却对着使劲儿跳脚的小老板,唇角一弯,克制不住似的笑了起来,如同一座刚刚融化的雪山。
  再后来,小老板逢人便重新介绍,指着那身形高挑而瘦削,眼底又多有几分傲慢的男人说道:“行了行了,都不用瞎猜了,这位是我家媳妇儿——可巧,他是个男人,而我也是啦。”
  *
  谢恒颜决定开簪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最开始的时候,两口子没想好做啥,再加身上闲钱也不够多,于是原本的簪子铺没开起来,只包揽了一处无人问津的小摊,两人半天摸不出一点门道,做出来的东西委实不太像样,日子因此过得十分清苦。
  印斟大概在年底冬天的时候,无缘无故病了一场,发了一次高烧,前后近昏睡好几个晚上。谢恒颜红着那双杏眼,守在一旁,一时只觉得天都塌了,日子也不需要过了,他甚至已做好了打算,一旦印斟醒不来的话,那他也势必随他一并去了。
  幸而后来捉去看了一道大夫,说印斟身上留的都是陈年旧伤,也不知是从何处带来的,总归都是伤入了肺腑,等到将来年迈身子弱的时候,恐怕越发变得难以支撑。
  旁人且不知这伤势从何而来,但印谢二人心知肚明,当初脱离结界需付出多大的代价,依照普通人的身体状况,压根都没法直接承担——何况又像印斟这样,对待身体总不大在乎的,寻常日子里伤了多少,他自己大抵也不曾留意。
  如是一来,开回几副药方,又叮嘱了少许注意事项,且让印斟回去好生调养。
  ——却也因着如此,谢恒颜的心头落了道根,总担忧是不是哪一天,印斟会突然没了,或者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之后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
  所以每每午夜梦回,陡然惊醒的时候,谢恒颜总习惯摸摸身边那人,见他如今尚还安睡在这里,方才忐忑不安地再次睡去了。
  但像这般折腾了数回,两人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坎儿。对比谢恒颜这般不老不死的长命木头,印斟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既没有木头那样永久的生命,也没有他一般顽强的身躯,如此一身伤病持续下去,等到将来一定的年纪,活着指不定比死了还要痛苦。
  在这般难以抉择的环境之下,印斟做出一个比开簪铺还要严峻的决定。
  他对谢恒颜说:“我打算试试,看能否炼化出活人的业生印。”
  谢恒颜方听至此,手里东西稀里哗啦砸了满地,彼时微抬起眼来,错愕地瞪向了印斟,印斟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看表情明显不是在说谎。
  ※※※※※※※※※※※※※※※※※※※※
  关于这点我是觉得必要强调,人妖之间的爱情有一个很大的隔阂,那就是长相守是非常困难的。
  印斟要想和谢恒颜永远一起,那就只能达成一个与他相同的条件……
  根据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两个人在一起守个千百万年,应该是不成问题滴!
  也算是对正文某些遗憾的弥补吧!


第299章 老板与老板娘(2)
  谢恒颜刚把门推开; 屋外直挺挺站着个小孩儿; 黝黑倔强的大眼; 噘着张嘴,这会碰了满鼻子的灰。
  “听说你能做簪子。”小孩道。
  “呃……能是能。”谢恒颜瞧了眼头顶,天还没亮;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时间; 店还没开门呐。”
  小孩二话不说; 往他手里塞了把碎银,脏兮兮的; 不知从哪儿攒来这样多:“你快去做!我今晚就要!”
  说完一溜烟似的跑了; 独留谢恒颜在风中凌乱。想了半天; 就觉得纳闷……他是谁啊?
  “这么早; 谁敲门?”
  家里某位印大爷起床了,惺忪一双睡眼; 只着雪白的中衣; 懒洋洋地跟到了门边。
  谢恒颜一肘子将他堵了回去; 拧眉道:“穿这么少; 冻不死你啊!”
  印斟从后面将人一勾; 整个儿裹在谢恒颜的身后; 好像一只冬眠的大狗熊:“怕什么; 又不生病。”
  谢恒颜发现他自打有了业生印; 越发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玩意儿是人能炼出来的?倒也不是……印斟现在就是个怪物!
  要问哪方面是怪物?谢恒颜觉得哪方面都是!
  现在两人起床; 谢恒颜到厨房煮粥,印斟到后院锯木头,小屋内外炊烟袅袅,正是一派祥和景象。
  谢恒颜手里拧着那把碎银,左右瞅了半天,没瞅出什么名堂。末了向后院,喊印斟道:“刚刚那小孩儿,说想做簪子,你给多做一个。”
  “嗯,多做一个。”印斟道。
  谢恒颜心想不对,今天怎这么听话?然而一回头,冷不防撞进一人的怀里。满屋沸粥的米香,和着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快去做啊!”谢恒颜瞪眼道,“再不干活,我开除你了!”
  印斟道:“做。”
  谢恒颜道:“快做啊。”
  “在做了。”印斟一把抱他起身,按到白烟缭绕的灶台上。
  “等等……”谢恒颜一脸懵圈,“你说做啥?”
  印斟把脸埋他颈窝里,低低地笑。
  谢恒颜咬了咬牙:“印……斟!”
  印斟偏头,封住他温软的唇。
  等到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谢恒颜腰酸背痛脚抽筋,骂骂咧咧走出后院,忽发现墙外有人在看他!
  “谁!”谢恒颜喊了一声。居然是白天那个小孩儿——他他他……不会听到什么了吧?谢恒颜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你来干什么?”
  “我等我的簪子。”小孩道,“你怎么还不做啊?”
  谢恒颜道:“在做了在做了。你得等我忙完!”
  小孩小声道:“那……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
  谢恒颜:“什么要求?”
  “我想……在簪上画些贝壳。”小孩道,“还有海和大船……很多很多的大船!”
  谢恒颜:“……”
  正常簪子,都是雕些花啊树啊草的,从没听说过画大船的,那得多难看……又不是真的画画儿。
  小孩见他沉默,只好央求道:“老板老板,拜托你了,我买这簪子,是想送人的啊!”
  谢恒颜挑眉道:“送谁?小姑娘么……女孩子可不喜欢海和大船,你不如雕些花儿吧。”
  “不是。”小孩道,“我想送我阿爹……”
  谢恒颜:“原来是孝敬你爹。”
  小孩:“……和他媳妇的成亲礼。”
  谢恒颜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他媳妇不是你娘吗?”傀儡有点抓狂。
  “谁说爹的媳妇,就一定是我娘了?”小孩不高兴道。
  谢恒颜顿时松口气:“好吧,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小孩道:“知道错了就好,快去做簪子啊!”
  谢恒颜:“……”
  *
  话是这么一说,谢恒颜却总有些不安,接下来的整一下午,都显得心神不宁。
  “雕什么……贝壳?”印斟听到他的话,也感到不可思议,“从没听说这种要求。”
  谢恒颜唉了声,道:“他说要雕,就给雕吧。”
  印斟道:“可我不会。”
  谢恒颜道:“那我来雕。”
  印斟道:“你也可以手把手教。”
  谢恒颜早上吃了大亏,这会再不信他,于是劈手夺过木头,恶狠狠道:“小爷自己来!”
  印斟笑了,看谢恒颜坐回椅上,点燃烛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按捺不住,便又过去将人抱住,拿脸轻轻蹭他。
  “干什么干什么?”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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