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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无傀-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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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届时若木箭连着鸡蛋一起飞出去了,最终施术召回,却迟迟见不着鸡蛋的影子——那说明谢恒颜的判断八成没错。蛋很有可能不受限制,独自朝前,直接越过了海域外的那层屏障,飞往岛内众人根本出不去的地方。
  而木箭如果连着鸡蛋一起回来了……之后不必多说,他俩基本可以打消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除非谢恒颜真去抓个怀孩子的姑娘过来,挂在箭上,再连着一起射到海岛外头去——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印斟回头见谢恒颜一脸激动不已的表情,自己也不免多了些紧张。随后将符纸与墨汁拿出来,印斟深吸一口气,对谢恒颜说:“……那,我召了。”
  “嗯!”谢恒颜难得严肃地道,“你召吧,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印斟不再看他,继而垂头下去,单立起一指,沾了些墨汁,于符纸上粗略绘过数道,时而深,时而浅,多是谢恒颜无法读懂的复杂咒文——待得那最终一笔,沉沉划过纸面,印斟猝然落指,即刻顿住所有动作。谢恒颜适时扯开嗓子,在他耳畔喊道:“出来吧!什么都没有!”
  印斟拧眉道:“你别一惊一乍!”
  后只见得掌心光芒大作,纸间深浅墨痕如龙飞腾游走,很快于那空无一物的纸面上方,冒出一样极为眼熟的物事!
  谢恒颜惊呼道:“那个是……”
  印斟:“是什么?”
  ——两人把召回的东西捧来一看,顿时骇得一阵瞠目结舌。
  谢恒颜崩溃道:“为啥回来的会是鸡蛋啊!”
  印斟也是一时的无语。他将那圆溜溜的玩意儿捏回到手里,看颜色看模样,反正不管怎么盯着细瞧,都是鸡蛋没得跑了。
  但这状况……委实有点不好说明。
  “幼胎”连箭一起发射,最后箭是没了,而作为最关键的胎却没能飞出去。
  “所以箭呢?”谢恒颜简直傻眼了,只能去问印斟,“喂,箭呢?”
  印斟道:“你的蛋有问题吧。”
  “你的蛋才有问题!”谢恒颜登时急了,再次夺过木弓,极是利索地道,“那颗不要了,换另一颗来!”
  印斟感觉他又要跳脚了,于是道:“你冷静点,不要着急。”
  “这这这,怎么可能啊!根本不可能!”谢恒颜语无伦次地道,“不管怎么着,回来的也不该是蛋呀!”
  印斟道:“万一那箭刚好也带着怪力呢?”
  “没有那个万一!”谢恒颜二话不说,抓过印斟手里另一颗蛋,紧紧系在木箭尾端,毫不犹豫地道:“帮箭画符,快!”
  “……”印斟无奈扬起手,缓缓在箭尾动笔,“你真是……不懂你在急什么。”
  “以后你就懂了。”
  谢恒颜眯起杏眼,单手拉弓,将那细弦重新紧绷到极致。
  印斟还待问些什么,但只听得“嗖”的一声,木箭再次破空而出,同时夹带着谢恒颜无可消减的焦灼情绪,迅速飞向了大海与天空相接连的地方。
  彼时漫天席地的白雪,覆盖着整座浅滩与海岛,村庄与树林。
  呼啸的海风时刻不止,甚至冷到刺人骨髓的地步,印斟脱下外袍给谢恒颜罩上,原想先喊他回家烤火,然谢恒颜狠命攥着那张被拉扯到变形的木弓,呼吸急促,手脚却是冰凉麻木的,始终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许是方才用力过猛的缘故,他只觉头脑传来阵阵乏力的晕眩——但谢恒颜丝毫没有在意,只抬手揉了揉眉心,转头对印斟道:“召……召回看看。”
  印斟蹙眉道:“回帐篷再……”
  谢恒颜固执道:“就在这试。”
  印斟拗不过他,干脆不再挣扎,转头以指尖盖过符纸,强借墨与符咒施用术法,尝试将适才飞出去的木箭再次召回。
  ——伴随数道刺目耀眼的白光猝然自手心升起,谢恒颜屏住呼吸,焦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这份结果。
  然而这一次,出现在符纸与咒文中间的……恰是空荡荡的一片散光,剩下的竟是什么也没有。
  “成功了?”谢恒颜逐渐露出惊喜不已的神情,继又不太确定地道,“成、成功了吗?”
  印斟没摇头,也没点头:“不知道,我先去码头上找找看。万一根本没飞出去呢?”
  ※※※※※※※※※※※※※※※※※※※※
  来迟一步的更新~
  印斟马上就开窍了!我觉得我的暗示真的很明显了,都这样了,他再说不喜欢小谢,那是不可能滴!
  接下来的内容还是蛮紧张的!
  防止大家看不懂这章的内容,我来解释一下:
  颜颜认为幼胎状态的人,不会受到时间压缩的影响,那没有孵化的鸟蛋也是同理
  刚好受到怪蛋启发,颜颜认为这颗怪蛋,肯定是见过世面,经过风雨的蛋!
  所以决定拿鸡蛋做试验——
  因为傀儡的箭可以飞得很远很远,
  而印斟的符纸,专门负责召回
  如果蛋没回来,就说明想法是对的。
  蛋回来了,就说明他们想错了。
  而箭只作为一个传送媒介……无所谓它去到什么地方,但绝对不存在【蛋回,而箭不回】的可能,因为箭是必然和蛋在一起的……
  所以说,第一发箭,是失误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看下章剧情
  而第二发箭,肯定是没毛病,蛋和箭一起蒸发了!


第145章 意外突发!
  印斟原本想说,木箭飞得那么远; 让他一个人去找就行了。
  偏偏谢恒颜这人固执得要命; 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入冬的天气又糟糕透底,前一阵落得满地的积雪; 至今还未有半分消融的迹象; 两人便一路踩雪出了枯林,徒步走向村外早已结冰的码头海滩上。
  刚巧村里那些渔民们也不曾远走; 纷纷扎堆在浅水滩附近,等着水底的鱼儿自己上钩。
  印谢二人过去那会儿; 时间已近正午; 头顶的太阳蒙了层灰白的雾霭,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按常理来说,渔民现在该是暂且歇下,开始琢磨着要吃午饭了——然今日不知是怎的,老远只听得嗡嗡嗡的一阵议论声响; 而此番愈是靠近; 那声音便愈发来得急促而不可控制; 仿佛有什么要人命的头等大事正发生一样。
  印斟心说又怎么了; 这群村人们整天唧唧歪歪的,嘴里就没一刻得来空闲。
  正疑问间,谢恒颜已无所顾忌地奔上前去,就近拉过海滩旁一老渔民; 直接问道:“老伯;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那老渔民面如土色; 浑身哆嗦着道:“大、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
  印斟不耐道:“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咱这新村长……才上任第一天,就天降惩戒,天降惩戒啊!”老渔民颤声道,“肯定……肯定是业生印这东西,本来不该转移,如今强行搁在乌纳身上,惹得天神都怒啦!”
  印斟愣是听得莫名其妙:“神神叨叨的,在说什么东西!”
  谢恒颜也是一怔,说道:“什么惩罚,神啊怒的,你魔怔了?不然……问问别人看吧。”
  两人刚要往前再走几步,忽有嘴碎的村民跟近前来,阴恻恻地在旁说道:“不用问啦,你们大概不知道吧!也就今晨出门钓鱼的时候,乌纳不晓得几时恢复的精神,突然像往常一样,跟大伙儿一起到码头上来了!”
  印斟微微一惊,而谢恒颜更是瞪圆一双杏眼,克制不住地道:“你说什么?乌大哥这就……精神了?还有心情出来钓鱼?”
  “是啊,我们都不敢相信!他昨晚还缩在帐篷里发狂,今早不晓得怎么回事,说来就来,一点儿也不含糊!”那村民亦是惊奇地道,“原本大家还在害怕。但乌纳强调说了,他都躺了快一个月,想提早适应村子里的生活,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真的假的?”谢恒颜难以置信道,“不应该啊,乌大哥昨天一直说不想变成妖的,怎今天就顶着业生印出门来了?”
  村民道:“当然是真的!人就在浅水滩附近撑船呢……村里这么多人,就属他胆子大,一人划得最远。”
  谢恒颜无不嘲讽道:“他还有力气撑船,那可真是太稀奇了!”
  “我都说了,叫你别急。”印斟淡声道,“让他自己恢复,比谁都快。”
  谢恒颜:“谁知道他今天就能下地了!”
  “所以说啊,报应这不就来了?”村民摇了摇头,显是担忧地道,“咱都猜想,多半那业生印啊,是什么不大吉利的凶物——如今换了新的主人,必定是要来降灾的!”
  “啊?降什么灾了?打从刚刚过来,你们全都在说这个。”谢恒颜问。
  “你俩是来得太晚,没看到吧。”那村民脸色也不太好,抬起两手,向谢恒颜逐一比划道,“就方才大家伙儿的,原都挤在浅水滩旁钓鱼。偏偏乌纳今日大病初愈,一个人撑着他的渔船,划到最深的地方去了——咱一开始还劝他呢,他不听,说他媳妇身子太虚,要钓大些的鱼虾,好生给她补一补。”
  谢恒颜一听,也觉这确实像是乌纳的做事风格。他一向最是心疼容十涟,这会子刚刚冷静下来,肯定优先照料好自己受惊的老婆。
  “然后?”印斟问。
  “然后他在忙着钓鱼呢,忽然!从天的那头,落下一支穿云利箭——嗖的一声,直接过来钉船篷上了,足足没入一尺深呢!”村民尤是惊恐地道,“当时在场的人都吓得蒙了……那落箭的声音,叫一个响亮呀!整个篷顶都快劈裂了一半,真的差一点点,就擦着乌纳的脑袋过去了,险些伤到业生印呢!”
  谢恒颜:“……”
  印斟:“……”
  ——他们好像能知道,这所谓的“天降惩戒”,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了。
  而面前的村民毫无感觉,仍在对他二人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们说,这业生印可不就是凶邪之物?乌纳这会儿还没尝到鲜,就提前感受到了天神的谴责……说白了,一切都是命啊!”
  “这……”谢恒颜喉头哽塞,一时尴尬到无法形容,“这不是什么神,是我……”
  印斟在他耳边小声道:“让你试箭,这下闯大祸了吧?”
  “哎呀,暂时不管这些了。”谢恒颜拉着印斟道,“先去找乌纳,弄清楚他那边是哪支箭。”
  印斟道:“十有八九,是第一支。”
  谢恒颜叹道:“但愿是第一支吧。那会儿我太兴奋了,力道用得不对,难免要射偏。”
  此话出时,但见在浅水滩另一头,再稍深些的地方,慢慢浮现出一道极为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定睛一看,果真是许久不曾出帐露面的乌纳——而今身在那条他素日惯用的小渔船上,手握钓竿,动作略显得有些生疏,想来也是一月不曾出海远行的缘故。
  但就这样一看,他总体的状况与昨日相比较起来,确是要好出不少。
  至少谢恒颜刚见到乌纳的时候,他还在止不住地崩溃流泪。今日白天不光是站起来了,倒有多余的力气跑去撑船钓鱼。
  当然,在其中最为显眼的,并不是大病初愈出门活动的乌纳,而是在他身后船篷的正上方处——赫然一支锋锐无比的木制短箭。
  甚至在那木箭末端,还稀稀拉拉吊着几串极为眼熟的破布……分明是方才挂鸡蛋用的,如今蛋已没了,就剩那些个布片尚在半空当中,迎风上下不断地飘舞。
  印斟当时就说不出话了。
  再看周围一圈人多嘴杂的渔民们,眼下正像是见着什么稀奇物事一般,个个骇得脸色铁青,魂不守舍——甚至还有更胆小的,差点就给当场跪了下来,俨然叫这突来的阵仗吓得不轻。
  有人说:“就是业生印不该易主。妖印本是为妖而生,岂能轻易移植到人的身上。”
  也有人说:“乌纳这回倒了大霉,近来铁定要遭血光之灾!”
  而印斟与谢恒颜愣是站定在人群后方,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半晌过去,印斟对谢恒颜道:“我去找乌纳解释清楚。”
  然而话音未落,也不晓得谢恒颜到底在急着做甚,他压根不管印斟说了些什么,三两步便抬起双腿,直接跨上了浅水滩附近的冰面。
  印斟气得在他身后大喊:“你……站住!”
  殊不知这傀儡本就生得轻盈敏捷,眼下一旦扯起步子来,更是丝毫不费力气。普通人走在冰上通常要小心翼翼,谢恒颜倒是好了,每每跑路时溜得比兔子还快,任由印斟在后气急败坏,这厮丝毫不与理会,踮起脚尖一蹦一踏,很快便从海滩最初起始的地方,远远一路跳到了冰面稍深处——也就是乌纳那条渔船停泊的水域附近。
  再往前走过数尺距离,水面层层漂浮的薄冰,就是稀松分裂的几块,刚好能供渔船下水。但一般渔民怕危险也怕麻烦,大多选择在冰面更结实的区域垂钓——偏偏乌纳这人叛逆得很,分明身体才刚恢复不久,便一人撑着小船到水深处追寻刺激。
  其实这对印斟来说,根本无所谓。
  乌纳究竟是死是活,与他无关。但最要命的……还是那只傻子傀儡,两条竹竿儿细腿溜得比谁都快,在冰面上仿佛成了他老家,走出一步滑十步远,转眼就与印斟隔开了大半的距离。印斟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一直追又追不上,生怕他在哪儿摔得满地打滚,到头闹回来一身毛病。
  好在今天的谢恒颜聪明得很,待得沿途四平八稳滑到乌纳旁边,竟是一个跟头也没栽倒。印斟在冰面上追得气喘吁吁,那冷风灌进喉咙里,就像磨至削尖的刀子,贴在颈间反复来回地割——后见谢恒颜已经站定了脚步,印斟这才缓缓松下一口老气,老远跟在后面慢慢地走。
  而彼时乌纳刚从船篷里出来,正带着满脸说不出的戾气。一回头见谢恒颜急匆匆地跑过来,乌纳眉头一皱,想起昨日夜里那一茬儿,心下登时越发不大爽利,遂冷冷出声斥道:“怎么是你!”
  谢恒颜一心惦记着船蓬上的木箭,这会儿迎头撞上乌纳,也不打招呼,就像个没头没脑的毛孩子一样,连手带脚爬上了船头。
  但此刻的乌纳,既不知晓箭是傀儡射的,更不知晓这厮过来是为了干嘛。如今一眼见得谢恒颜上船,乌纳只觉像是遭了劫匪一样,陡然警觉地道:“你搞什么?上我的船来作甚?”
  谢恒颜头也不回,径自盯向篷顶那支木箭,说道:“我拿东西。”
  “拿什么?这条船是我的!”乌纳喝道,“你下去!”
  谢恒颜回头睨了他一眼:“什么你的我的?怎么你昨个还在抱怨,说不要业生印的,今天倒肯顶着它出来撑船了?”
  “我是为了给涟妹钓鱼!”乌纳急得脸红脖子粗,“她近来身子不适,都怪我昏睡太久,连累她也一起辛苦了!”
  谢恒颜道:“哦。那你还得多谢头顶上的业生印,若不是它及时发挥作用,你往后上天去给你涟妹钓鱼?”
  乌纳:“你……”
  傀儡今日这般尖锐言语,多是因着昨日落下的不快。现下想来仍是觉着气闷不已——古往今来,所有那些能令人起死回生的物事,有哪一样,不是被横抢硬夺,人人就算竭尽全力,最终亦是求而不得的?
  但这业生印不管怎么算,也是白白落到了乌纳的头上,他自己捡个大便宜不说,还得故作清高,窝在家里寻死觅活?
  谢恒颜愈想愈气,现回头看到乌纳那张黝黑的脸,都没来由觉得阵阵恶寒。反正乌纳在背后喊他,他也只当没有听见,顾自踩着木凳直立起身,像只活力过头的蚂蚱一样,转眼便翻身攀上了船篷顶端,抬手去取那支近没入一尺深的锋锐木箭。
  乌纳一看,这哪还得了?登时铁青着脸,不住在下方招手道:“你、你这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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